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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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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木匠吗?乡村里那种本分农家的后代,有些木讷,罗斯把他气疯了。” 
  “他肯定要嫉妒的。”亨利爵士提醒道。 
  “我想他是有些嫉妒,但他是那种有牛一般耐性的人,他只是默默地承受着。” 
  “好了,”亨利爵士说,“我该走了。”亨利重新回到了另外两位中间。 
  “梅尔切特,”他说,“在采取最后的行动前,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拜访另外一位小伙子,艾利斯,抓错人就不好了。嫉妒毕竟是谋杀的主要动机之一,且屡见不鲜。” 
  “再正确不过了。”警督说。“但乔·艾利斯不是那号人,他连只苍蝇也不会伤害的,从来没人见过他发脾气。尽管如此,我同意还是去问问他,昨晚他都去过些什么地方。现在他可能在家,他是巴特莱特太太的房客。她是个非常正派的女人,丈夫死了,她接些洗衣服的活干。”他们去的那所房子一尘不染,很整洁。一位结实的中年妇女给他们开了门,一张快快乐乐的脸,一双蓝色的眼睛, 
  “早上好,巴特利特太太,”警督说,“乔·埃利斯在吗?” 
  “回来还不到十分钟。”巴特利特太太说,“先生们,请进。”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之后,她把他们引进了前面的小客厅,客厅里充塞着许多作标本用的鸟,瓷器狗,一只沙发和几件没有什么用处的家具。 
  她忙着给他们张罗坐的地方,挪了挪一个架子,腾出地方后,走到外面去喊道: 
  “乔!有三位先生找你。” 
  后面厨房里传来的声音答道:“我把自己弄干净后就来。” 
  巴特利特大太笑了。 
  “进来吧,巴特利特大太,”梅尔切特说,“请坐。” 
  “哦,不,先生,我不想坐。”巴特利特太太为自己竟说出这话来吃了一惊。 
  “你觉得乔·埃利斯是个好房客对吗?”梅尔切特用一种似乎是毫不在意的口吻说道。 
  “不能再好了,先生。一个安静的,不吵不闹的小伙子,滴酒不沾,以自己的工作为荣,总是帮我干一些家务活。他为我做了这些架子,给厨房新打了食物柜,家里任何小事情他都挂在心上,而且乔把这一切都当作自己该做的,从不要求感谢。啊!像乔这样的好青年可不多见。” 
  “总有一天会有幸运的姑娘嫁给他的。”梅尔切特漫不经心地说,“他有点喜欢那可怜的姑娘罗斯·埃莫待,是吗?” 
  巴特利特太太叹息道:“这可让我烦死了,真的。他把她崇拜得五体投地,可她却理都懒得理他。” 
  “乔通常在什么地方打发晚上的时光?巴特利特大太。” 
  “在这儿,先生,一般都在这儿。他晚上做些额外的活,有时通过函授学一些簿记。” 
  “真的吗?他昨晚在家吗?” 
  “在的,先生。” 
  “你肯定吗?巴特利特大太。”亨利爵士机警地问。她转向他。 
  “当然,先生。” 
  “他没有外出吗?比如,在八点三十分的时候去过什么地方。” 
  “哦,没有。”巴特利特大太笑道,“他整晚都在给我弄那厨房里的柜子,我不时地给他递递这个,拿拿那个。” 
  亨利爵士看着她那张让人放心的笑脸,开始有些怀疑。过了一会儿,埃利斯自己走了进来。他是位肩宽体阔的年轻人,属于乡村里的美男子,有一双羞怯的蓝眼睛,一副温和的笑容,总的说来是个和蔼可亲的大小伙子。梅尔切特开始了这场谈话,巴特利特太太退到了厨房里。 
  “我们正在调查罗斯·埃莫特的死因,你认识她,埃利斯。” 
  “认识,”他有些犹豫,之后,小声说道,“希望有一天能娶她,可怜的心肝。” 
  “你知道她的情况吗?” 
  “是的,”埃利斯眼里闪露出了怨恨,“是他把她推下去的。这样也好,嫁给他她不会幸福的。我料想那事发生后,她会来找我的,我一直在关心她。” 
  “除了……” 
  “那不是她的错,他用甜言蜜语诱她误入歧途。她跟我说起过,她不值得为他去死。” 
  “埃利斯,昨天晚上八点三十分的时候你在哪里?”不知道是亨利爵士的想象,还是事实就是如此,在他事前准备好的,似乎有些过头的回答中有一丝紧张的成分。 
  “我就在这儿,给巴太太的厨房打一个奇妙的柜子,问她,她会告诉你们的。” 
  “回答得太快了,”亨利爵士想,“他是个反应迟钝的人,居然回答得如此迅速,好像是事先排练过的。” 
  然而,他还是告诫自己那只不过是自己的假设。他把一切都假设进去了,甚至包括艾利斯那双蓝眼睛发出的忧心忡忡的眼光。 
  几轮问答之后,他们离开了。亨利爵士找了个借口去了厨房。巴特利特太太正在灶边忙着,她微笑着抬起头。一个新的食物柜靠墙放着,还没完工,工具和木块散落一地。 
  “埃利斯昨晚做的就是这柜子吗?”亨利爵士说。 
  “是的,先生,做得不错吧:他是个很聪明的木匠,他是的。” 
  “她眼里既无忧惧也无窘迫。但艾利斯能把谎说得这么圆吗?这里面一定有诈。我得与他再谈谈。”亨利爵士想。转身离开厨房的时候,他撞到了一辆童车。 
  “但愿没把孩子弄醒。”他说。 
  巴特利特太太发出了阵阵笑声。 
  “哦,不,先生,我没孩子,多少有点遗憾。那是用来送衣服的。” 
  “啊!明白了……” 
  他顿了顿,然后突然发问:“巴特利特大太,你认识罗斯·埃莫特吗?告诉我你怎么看她。” 
  她不解地看着他:“嗯,先生,我觉得她有些轻浮。不过人都死了……我不想说死人的坏话。” 
  “但我有理由,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问。”他以一种很有说服力的语气说。 
  她好像在考虑,揣摩他的意思,最后还是下了决心。 
  “她属于那种品行不好的人,先生。”她平静地说,“当着乔的面我不会这么说的。她完全把他骗了,他那样的人什么都能……只可惜,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先生。” 
  亨利爵士知道,像乔·埃利斯这种人的世界是极易受攻击的,他们过于轻信,也正因为此,事实真相的暴露给他们的打击就更大。 
  他带着困惑和迷茫离开了那小屋,一无所获。乔·埃利斯昨晚没出过门,巴特利特太太确实也在旁边。这里面有不属实的成扮吗?除了乔·艾利斯的回答像是事先准备好的这一点值得怀疑外,没什么漏洞。如果乔果真在说谎,那就有故事好讲了。 
  “好了,”梅尔切特上校说,“一切都明朗了,嗯?” 
  “是的,长官。”警督赞同道,“桑福德是我们要我的人。他的理由站不住脚,事情明白如昼。我个人的看法,那姑娘和她的父亲想敲诈他,他不肯给钱,又不想让这件事传到她女朋友的耳朵里去,绝望之中采取了行动。你怎么想,长官?”他补充道,向亨利爵士表示他的敬意。 
  “看起来是这样的,”亨利爵士表示同意,“然而……我很难想象桑福德会干出那样的事来。” 
  “但正像他说的那样,他已找不到有效的办法解决此事。最温顺的动物,被逼急的时候,也会有惊人的行动的。” 
  “我想去问问那孩子。”他突然说,“那个听见响声的孩子。” 
  吉米·布朗是个聪明的小于,就他的年纪来讲矮了些,尖尖的脸还算精巧。他很乐意回答问题,但在让他重述那个不幸的夜晚他看见的那戏剧性的一幕时,他有些失望。 
  “我听说当时你在桥的另一端,”亨利爵士说,“从村子这头看你是在河的对面,你过桥时看见了什么人没有?” 
  “有人在林子里往上走。是桑福德先生,我想是他,那个专门修建古怪房子的建筑师。” 
  三个人交换了眼神。 
  “那是你听见落水声之前的十分钟左右,对吗?”那孩子点点头。 
  “你是否还看见了别的什么人?在靠近村于这一头?” 
  “一个人沿着那边的小径慢悠悠地走着,边走边吹口哨,这人有点像乔·埃利斯。” 
  “你不可能看清是谁的,”警督厉声说道,“雾那么大,且是黄昏时分。” 
  “我是根据口哨声来判断的。”男孩说,“乔·埃利斯老是吹同一首曲子‘我要快乐’(Iwannerbehappy)。他只会唱这首歌。” 
  说这话时,他故意怪声怪气地嘲笑这些老古董。 
  “任何人都可以吹口哨的。”梅尔切特说,“他朝桥那儿走去了吗?” 
  “不,另一条路,朝村子去的方向。” 
  “我想我们用不着为这些不相干的事耗费时间了。”梅尔切特说,“你听见了喊叫声,随后是有人落水的声音,几分钟后你看见一具尸体顺流而下,你跑去找人,先跑到桥边,穿过桥,直奔村里。你往回跑的时候,没见到什么人吗?” 
  “我想是有两个人推着手推车走在河边的小路上,但距离太远,我分不清他们是来还是去。贾尔斯先生家最近,因此,我就直接跑到他家去了。” 
  “孩子,你做得对。”梅尔切特说,“你的确表现不错,用了脑子的,你是童子军,对吗?” 
  “是的,长官。” 
  “好,很好。”亨利爵士没说话,一直在思考。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看看,摇摇头,好像不太可能,然而…… 
  他决定去拜访马普尔小姐。 
  在她那雅致的,显得有些拥挤的老式客厅里,马普尔小姐接待了他。 
  “我是来报告进程的,”亨利爵士说,“以我们预设的观点来看,恐怕事情进展得不是很顺利。他们准备逮捕桑福德,我必须承认他们那么做是有依据的。” 
  “你没找到,怎么说呢,任何支持我观点的证据吗?”她有些困惑和着急,“也许我错了,完全错了。你经验丰富,如果我的断言没错的话,你肯定查得出来的。” 
  “有一件事,”亨利爵士说,“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天衣无缝的不在场的证据。乔·埃利斯一晚上都在厨房里做柜子,巴特利特大太在一边看着他做。”马普尔小姐向前倾了倾身子,急促地吸了口气。 
  “那不可能,”她说,“星期五晚上。” 
  “星期五晚上?” 
  “是的,星期五晚上。每个星期五晚上巴特利持太太要把洗好的衣服送到各家各户去。” 
  亨利爵士倒在椅背上,想起那男孩说的那个吹口哨的人,对了,一切都吻合了。他站起身来,激动地握着马普尔小姐的手。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说,“至少我可以去试试……” 
  五分钟后,他又回到了巴特利特的小屋。在那个四周都是瓷器狗的客厅里,他与乔·埃利斯面对面地坐着。 
  “关于你昨晚的行踪,你对我们撤了谎。”他直截了当地说,“昨晚八点到八点三十分,你根本没在家里做柜子。在罗斯·埃莫特遇害前几分钟,有人看见你在河边的小路上往桥的方向走去。” 
  乔·埃利斯屏住了呼吸。 
  “她不是被谋杀的,不是的,我压根儿没杀她,她是自己跳下去的,是的,她是如此的绝望,我连根头发都没伤过她,我不会那么干的。” 
  “那你为什么要说谎呢?”亨利爵士紧迫不舍。他的眼神游移着,不自然地垂了下去。 
  “我被吓蒙了。巴太太看见我在桥附近。我们听说了所发生的事后,她说我可能会被怀疑,因此,我就咬定我一直在这儿没离开过,她作我的证人。她是一个不寻常的人,是的,她一直对我很好。” 
  一句话也没说,亨利爵士离开客厅,进了厨房。巴特利特太太正在水槽边洗衣服。 
  “巴特利特太太,”他说,“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想,你最好招认了吧。除非你愿意看到乔·埃利斯为他不曾干过的事而被绞死……不,我想你不会愿意的。我来告诉你你所干的一切。你去送衣服,正遇罗斯。埃莫特,你认为她抛弃了乔,而与一个外来者鬼混。现在她怀了孕,乔已准备好了救她于危难之中,必要的话娶她为妻,他做你的房客已有四年了,你爱上了他,你想把他据为己有。你恨那姑娘,不能容忍这个一文不值的小荡妇抢走你的男人。你是个强壮的女人,巴特利特太太,你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扔进了河里。几分钟后,你遇到了乔·埃利斯,那个叫吉米的男孩在远处看见了你们俩。因为天黑雾大,他把婴儿车看成了手推车,而且是两人推着。你说服乔让他相信有一千个理由使他成为怀疑对象,并谋划出他不在现场的借口。实际上是为你自己开脱。好了,是这样吧。” 
  他屏住呼吸,把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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