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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不想反抗,是连反抗的力气和意识都没有了。
另一边,尧尧回来而沉浸在兴奋中的高漫星,被突然出现的韦恩和身后的几个保镖彻底毁了心情。
其实她也有所预料,江乐天迟早会找到擅自回国的江陵衡。
可没想到他们会来得这么快。
“大少爷。”韦恩神秘一笑,“原来您真的在这里。”
刚才听到江陇越少爷说的时候,他还有点不太敢相信。
不敢想象江陵衡少爷竟然能躲过董事长的眼线,逃回国来。
“来的比我想的要慢哎!我还以为,我刚回国就得被抓。没想到还能让我过三天安稳日子。不错不错……”
墨玖倒是回答得云淡风轻,继续对着尧尧笑着。
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何妨呢!
这个老爷子心狠手辣,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才知道了。
用一个相亲的消息转移了江陇越的注意力,让他专注经营婚姻。
再对江晴希和盘托出她的身世,牢牢地控制住了这丫头,让她不至于去破坏江陇越和妹妹。
然后让肖成胤出手,轻而易举控制了世幻。
最后,利用江陇越成功让江叙枫回到了CK。
他可真是兵不血刃,不费吹灰之力就达到了目的!
但是不知道的是,这样一来,也就方便了自己利用江叙枫秘密回国。
在集团里,江叙枫的势力可是不容小觑的,不知道能否与他匹敌,但是也足以让人生畏。反正自己手中握有一张王牌,老爷子可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你照顾尧尧。”
墨玖说着,把手中的孩子递给一边的高漫星。
在他起身时,高漫星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担忧地望着他。
她还是不放心,不放心他一个人去见老爷子。
毕竟,江乐山爷爷是他害死的,老爷子一直心怀恨意。
把墨玖软禁的这些年,老爷子是怎么对他的,她也再清楚不过了。
谁知道这次把他叫去,老爷子又会做些什么。
墨玖却自信一笑,轻轻地拿开她的手,说道:“别忘了,谁在我手上。”
听闻此言,高漫星的忧虑淡下了许多。
对啊,她怎么把那个老太婆忘记了。
对上眼神,两个人心照不宣。
“我还就不信了,他敢把我怎么样。”
说这句话的时候,墨玖特意提高了音量,是故意说给韦恩他们听的。
谁让这群人仗着老爷子的势力,成天在自己面前晃悠,惹得自己心烦意乱的。
也该灭灭他们的嚣张气焰。
“尧尧,在这里等叔叔回来啊。”墨玖抚了抚他的小脸蛋,笑道。
然后,随他们离开了这里。
“尧尧别担心,叔叔马上就会回来的啊。”
高漫星看出了这孩子眼里带着担忧,柔声安慰道。
在他的小脸上狠狠地嘬了一口,高漫星抱着孩子回到了沙发上坐好。
房间内,江陇越还想继续的时候,凌半夏已经没力气了。
刚才因为挣扎得太久,再加上情绪激动,她用掉了不少力气,现在没剩多少来继续这强力运动。
她在他身下大口大口喘着气,险些都提不上来。
太累了。
看到她这样,江陇越也不舍得再继续,停了下来,躺在她的身边,就静静地搂着凌半夏。
“相信我,如果我不对江陵衡动手,他会把我踩得连渣都不剩。”
沉默半天后,江陇越先开的口。
他已经冷静下来了,说话的口气也不再带有怒气和妒火。
能做善人,谁愿意造孽呢!
如果他不动手,遭殃的就是自己。他不是不想放过江陵衡,而是不能。
凌半夏对江陵衡的印象太好了,对他太信任,可自己不会。
“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凌半夏坚决地道。
她相信哥哥的为人,如若别人不去主动招惹,他是不会伤害无辜者的。
江陇越冷哼:“那是你以为。”
果然,她还是这么无条件信任江陵衡。
“那你何尝又不是自己的妄想,你有证据吗?”
凌半夏不服地反驳过去。
“如果到时候,我被他害,你会选择相信我吗?”
江陇越的声音很轻很淡。
不像是在问她,而像是在自言自语。
要比在她心中的自己和江陵衡的分量,要说孰轻孰重,他真的都没信心了。
从来没有这么自卑过。
“你这是什么问题!”凌半夏斥责一声,转过头去。
她仍然在赌气,这是肯定的。
哥哥一向疼爱她,她也不容许别人诋毁哥哥。
江陇越很不乐意这个姿势,于是硬生生地将她的身体转向自己。
“我只要你相信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注视着她的双眸,江陇越目光灼灼。
千万人不相信自己,他不怕,也不在乎。
他只要最爱的人站在自己身边,江陇越就已经心满意足。
“我答应你。”凌半夏毫不犹豫就回答。
她当然会相信江陇越,那是她的爱人,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如果江陵衡站在我对立面,你也会相信我吗?”
江陇越追问道,心惊胆战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他怕她躲避回答,甚至怕她会有片刻的犹豫。
那都说明她的心里更偏向江陵衡一些。
“会。”
可是凌半夏的回答,没让他失望。
她仍然是毫不犹豫的就回答出来了这个字。
虽然仅有一个字,却足以让江陇越喜出望外。
他觉得,刚才所有的怒火和妒意都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惊喜和感动。
他再次吻住了凌半夏,感动说道:“谢谢。”
江乐天的书房里,韦恩已经把墨玖带到。
“董事长,大少爷来了。”
江乐天挥手示意,韦恩便离开了书房内,并关上门。
“可以啊,都能瞒着我回国。”
转身看向他,江乐天语气复杂的说道。
墨玖则是清冷地笑道:“我杀死江乐山这件事都瞒过了您,别说这区区的位置移动了。”
他明显就是故意激怒江乐天,而且也成功了。
江乐天在听了这话后,抄起桌上的一本文件就砸了过去。
墨玖也没有躲,任由这本文件砸在了自己额头上,很快便现出了一小块乌青。
转回头,他像是没事人一样,云淡风轻地感慨道:“一向冷静沉稳的江乐天董事长,怎么会被我的几句话就轻而易举地激怒呢。”
仿佛不是被砸了一下,而是被蚊虫轻轻触碰了脸颊,墨玖的神色毫无起伏。
“混账。”
江乐天瞪着他,怒目圆睁,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两个字。
他是没良心到什么地步,能在害死了把他养大的人后,还能在提起他时面不改色,一点心虚的模样都没有。
对于江乐天来说,死去的双胞胎哥哥是他最大的禁区。
别人都不能提,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害死哥哥的元凶祸首。
而墨玖也是认准了这点,才会选择用江乐山来激怒他。
“马上滚回法国去,在我没有做出对你心爱的母亲和妹妹不利的事情之前。”
江乐天不想和他多废话,开门见山的说明了要他来自己这里的原由。
“好啊,随便吧,如果你不怕伤了您最爱的儿子的心,就尽管做吧。”
显然,这种威胁对墨玖来说已经不管用了。
五年了,老爷子一直用妈妈和妹妹威胁自己,起初,他也是害怕的,所以一直被老爷子牵着鼻子走。
可是后来,墨玖也看出来了,老爷子不过说着吓唬自己的。
其实他自己也不舍得伤害妹妹,伤害他好不容易有的小孙女。
第二一五章:照片威胁()
而且他也投鼠忌器,怕伤害到自己心爱的儿子,所以不会真的对妈妈和妹妹下手的。
“哦,既然您让我过来了,那我就顺便给您看样东西。”
墨玖说着,从口袋里随意掏出一张照片,扔在了桌上。
江乐天半信半疑地拿过它。
看到上面的人,那一刻,像被一道惊雷劈过。
“念慈……”
他忍不住叫出这个名字。
对于这个女人,他爱过、恨过、抛弃过、怀念过、不舍过……
到了现在这个岁数,岁月蹉跎,时光沉淀,他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能再见这个唯一爱过的女人一面。
只可惜,自从四十年前她离去,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自己再无她的讯息,也再没有见过她一面。
现在,江陵衡居然照了这样一张照片,就拿到自己面前。
顾念慈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输液管,似乎病得很重。
“你……”江乐天再也无法平静,嘴唇都在发颤,“你哪里来的这照片?”
他心中有个最可怕的猜想,但是久久不能承认。
这么多年,自己都找不到的女人,江陵衡是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的?又怎么会有这样一张照片?
“当然是拍的。”墨玖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反正这个女人的死活不关他的事,自己不会着急,该着急的就是这个老爷子罢了。
自从幼年时逃离江家,他就再也没把自己当做江家人。
现在会对江叙枫有点好态度,还愿意叫他一声“爸”,完全是看在妈妈和妹妹的面子上。
“念慈在你手上。”
这一刻,江乐天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想法。
他身子一软,瘫在了座椅上。
怎么也不会想到,江陵衡居然会手握这么一张牌,这简直就是拿了自己的七寸。
墨玖冷哼一声,紧接着就笑出声来:“您这么聪明肯定想得到。所以,您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言下之意就是,要想这个女人平安无事,他就得保证自己安然无恙。
如若自己有事的话,他不仅会没法知道顾念慈在哪里,连她的安全恐怕都无法保证。
“你……”
江乐天指着他,气得浑身发颤。
这小子什么时候做的这个手脚,他都不知道,现在居然还拿它来威胁自己!
偏偏自己对顾念慈动了真情,偏偏拿他的这次威胁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您也是有所了解的。如果您不怕再失去一个生命中重要的人,就别再来和我对抗。”墨玖的神色冷下来,眼角眉梢间都刻着一股浓烈的阴狠。
他可以害死他哥哥,也就会毫不犹豫地对他的妻子动手。
这老爷子已经失去了他的双胞胎哥哥,墨玖还就不信,他还能受得了再失去这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女人。
江乐天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跳加速,心脏发疼发紧。
叙枫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没良心的畜生!
肯定是遗传了他那个狠毒的妈,遗传的何梦洁!就是她。
墨玖站起身,严肃地说道:“我回国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想保护我的妹妹,伤害不到你的利益,所以,请您权衡好利弊。”
只要这老爷子不来阻碍自己的计划,他就不会主动出手。
自然,也就不会伤害顾念慈,不会伤害他。
说罢,墨玖转身离开。
门口的韦恩突然发现,江乐天坐在椅子上,捂着胸口的位置,面色狰狞,痛苦不堪。
“董事长!”
他惊叫道,慌忙跑去看看江乐天有没有事。
江陵衡在走向楼梯口时,遇到了准备下楼去给凌半夏做东西吃的江陇越。
刚才,他听见韦恩的大叫声音,就感觉到出什么事了。
后来见到江陵衡从老爷子的书房里出来,江陇越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听韦恩的声音,你似乎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
在江陵衡走到自己面前时,江陇越开口说道。
江陵衡和老爷子遇到一起,肯定要伤一方,或者两败俱伤。
不得不说,江陵衡的手段的确狠辣,自己比不过他,因为心里还存有对亲情的一份温暖和柔软在。
“我帮你出口气啊。”墨玖轻描淡写地说道。
“什么?”
他这话江陇越就听不明白了。
明明是为他自己才对付这个老爷子,他怎么还说为了自己?
江陵衡又走近几步,说道:“你不是被他逼迫才结的这次婚吗?平时也受了不少气。这难道不是帮你?”
他江陇越对老爷子也没什么好印象,更没有真心对待,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真是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