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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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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动一动,要不太沉了。”话说出来后才觉有歧义,连忙解释:“我是说你先下来,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了。”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男人的眼中又有兽光出现,身下隐隐欲动,顿时尴尬地满脸通红。幸而容爵一时也没想再动,只是似笑非笑地盯了她几眼,还真从她身上给下来了。这一下来,立即让简单变得更加尴尬,两人的情形真是天差地别,她身上几乎片缕不着,而容爵除了衣服有些皱褶外,衣冠整齐完好。

    连忙背转过身去,捡了散落的衣服要穿,听到身后恶毒的语言:“你全身上下有哪一寸我没看过,你身上哪个敏感地带我比你都还清楚。”简单恨得牙痒,暗暗翻了个白眼,继续扣衣服,等到外面的套装时,不由怒了,纽扣全崩掉了,这要她怎么穿?

    容爵看她这幅窘态,立即心头觉得暗爽,总算是出了口恶气。这女人要真材实料的被他报复,估计脱层皮后离死也不远了,可谁让他心里头在乎她,刚折她左手骨时也非有意,是她想要反抗,下手重了些。听到那骨头的声音,他心颤了一下,可要把她制住,不用点实力不行,她可不是一只普通的家猫,而是凶悍之极的野猫。

    提过自己的外套扔在她身上,算是给她折点春光,虽然他比较喜欢看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可还有话要问她的,所以生理事情可暂时放一放。“你是怎么回事?很明显中气不足。”刚交手时就发现了,她用的全是虚招与巧劲,他手捏住她手腕时,明显感觉到她力气不够,这在以前交手时没有过的。

    也正是她这莫名的体虚,才让他能这么快就把她给制住。本是想写谈谈的,结果给她身体蹭得心火上来了,先把生理需求解决了再说。

    简单神色一黯,看来是瞒不过他。考虑着该不该把那后续事情告诉他,刚解释前事的时候,只讲到为什么要在当时说那番话。容爵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最好是乖乖告诉我实情,别又在想着编谎话来骗我。”他说这话时,手指捏住了她左手骨折断处,虽然没有用力,在来回摩挲着,可是那意思很明,若她再说谎的话,他是绝对不介意让她疼的。

    脑中顿了一秒,她就如实讲了出来,因为中间也并没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她会迷心术这件事容爵早就知道了。当听完她的讲述后,容爵皱眉道:“意思是你在那次动用迷心术到极限后,你现在就失了这个能力,甚至身体也没有复原?那你以前使那个术数的时候,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简单摇摇头,“从未有过,但每次施术过后,就会需要一个恢复期。”原本她以为这次也是需要恢复期,可是已经过了三个月,她依然迟迟没有任何感应能力。就像是力量都被那次给抽空了一样,当时那安旻锋神色极端惊恐,嘶吼着阻止她这么滥用能力,后来她想过可能他会知道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形,可人已葬生大海,也无从问起了。

    如果不是发生容爵的事,她应该不至于如此极端,因为安旻锋是目前为止唯一有可能知道她母亲在哪里的人,就从他对原家表面的了解,可知背后有着很深的秘密。或者,她真该去香港走一趟了,如今在幕后人来看,她可能“死”了,或许这会是她最好的屏障。

    “你脑子里又在动着什么主意?”容爵沉冷着问,“简单,你听着,别再擅作主张,安家那边我已经派人去查,有了眉目我会告诉你的,从今天起你就二十四小时都跟我在一起吧。”他就是不能离开她身边半步,一走人就出状况了,这回若不是她被制住,怎么会被动到差点连命都丢了的地步?

    简单朝他飘了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样还不如把我给拴在你裤腰带上得了。”

    容爵眼睛一亮,“这是个好主意,我决定征用。”

    简单气结。

第43章 愚蠢的代价() 
容爵自然是没把简单真给拴裤腰带上,但却也差不远了,那晚是没什么后续,只因某人嫌弃酒吧的包厢没有床舒服,最主要的还是简单身上的伤需要处理。

    在出包厢门前,她要求进洗手间整理仪容,这回倒没人在框她,就在这里层包厢门的左边有个暗门,里面就是洗手间了。对镜一照,顿觉无地自容,她原本已经长长一点的头发,如今凌乱不堪,脸颊绯红是刚刚纵欲过后的痕迹,这些都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脸上还有泪痕,而脖子那里深深牙印,隐隐血痕浮现。

    刚才容爵那一口还真没留情,他有当吸血鬼的潜质。不止那里,脖子四周都是一个个红痕,不用想身上紧紧用他外套裹住的地方也满是痕迹,最终她得出结论:这个仪容她没法整理,走出这扇门,任谁看了她的样子也知道刚才她遭遇了什么。

    不由苦笑,合着容爵还是心里明镜似得知道其中内有原因,并非真把她当成是诈骗犯子或者仇人报复呢,就已经把她给折腾得如此惨,要他真一心要报仇的话,那她此刻还能留存尸骨?打了个寒颤,男人的兽性早就领教过,他果然还是容爵,之前的温柔不过是他披上的一层外皮,当犯到他禁忌之后,毫不迟疑地露出了本来面目。

    若换了以前的她,绝对是对这男人敬而远之,可是现在,谁让她遗落了心在他身上呢。

    随意用冷水拍了拍脸,让红晕褪去些这才去拉门,没想容爵就当门倚着身体,眼里都是戏谑的邪魅,似笑非笑地说:“你要再不出来,我都打算进去捞人了。”上下打量了一眼,煞有介事地评价:“跟进去前没什么区别。”

    简单直接翻了个白眼,不理他。到那暗门边时,只见容爵在门扣上一按,就听到“嘀”的一声,门锁应声而开,原来这门还是高科技的指纹感应门,难怪之前她无论是拉还是推,甚至是转,都纹风不动。

    本还想着此时跟着容爵走出这扇门后,要用什么说辞去跟自个部门经理解释。那个林凯自然不用说也是容爵的人,早就安排好的局,可她这边林经理却是局外人,还有两个业务员,虽然她在公司上班了一月不到,却也到底是同事了,他们眼中的她是平凡的李平。等门打开后,简单觉得自己刚那番作想都是白忙,因为外面的包房里根本已经一个人都没有,除了茶几上还残留着酒瓶和酒杯可证明之前是有人在这,否则她要真当自己是在做梦了。

    一抬眼就对上容爵戏谑的眼,知道他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出了那扇外门后,她有意回头看了眼包厢名,深觉男人的恶趣味,显然他也知道她对这个包厢名有着潜藏的在意,所以这出戏定是他一手安排好的。走出酒吧,来时本是午后,现已天色暗沉到了晚上,她甚至都不用回头看,直接就坐进了容爵的路虎车内,车子绝尘而去,留下一缕尾烟,萦绕而上清晰可见霓虹灯下酒吧的名字是——夜未央。

    目的地是医院,她的左手骨被折断需要拍片上架子,一套流程下来,医生看着她欲言又止,她微笑着请他若还有其他情况不妨直言。于是医生语重心长地说:“夫妻之间还是和和睦睦为好,莫要存在家暴现象。”这个时候容爵就站在她身后,那表情奇妙的让简单憋笑憋到内伤。她这幅样子,确实挺像被家暴过的女人。

    直到走出医院大门,容爵才恶狠狠地骂:“鬼医院里都是些什么庸医!”走过几步发现她没跟上来,一回头就见她弯着腰笑的直不起身,三步并成两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搂住她腰提到胸口,咬着牙说:“单单,你现在最好有力气的时候多笑笑,晚点回了酒店就是哭着求饶也别想我放过你。”

    简单的笑僵在了脸上,这是不是就叫乐极生悲?那一晚,容爵绝对是身体力行来履行他许下的“承诺”,酒店的房间里无处不是他们缠绵的痕迹,清晨醒来,简单只觉身体发虚,这阵子渐渐恢复的力气又付诸东流,离她而去了。是一点都不想动一下,因为一动,酸和疼就会侵袭神经。

    为此,她打了个电话,是给方静颜的。挂完电话后,才觉得稍稍出了口气。她被容爵找到,有此下场,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定是唐旭告诉他的,早就感觉出唐旭对她的敌意,当容爵亲自找上门时,那男人定是不遗余力的把她给卖了。要不然鬼才相信会这么巧朝远集团那单子正好丢到业务部门,而林经理会带着她刚上班一个月不到的菜鸟去应酬。

    既然唐旭不仁,那也别怪她不义,知道他心疼老婆在意老婆,她也就在方静颜跟前稍微提点了几句,哭诉下自己目前挣扎的处境,算是给他们这对恩爱夫妻下点绊子,考验下夫妻感情吧。

    她不知道的是,当夜方静颜就抱着枕头走出了主卧室,留唐旭一个人独守空闺。原因是:他出卖她的好朋友,把简单往火坑里推。静颜并不知道简单与容爵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看得出那天简单救了真真后的样子,是满身都是悲伤,眼底是深浓绝望,所以自然以为是容爵伤害了她。以致于让她隐姓埋名也要躲避容爵,可如今唐旭居然问都没问她一声,把人给出卖了,这她能不气?

    两夫妻这一“分居”就是一个礼拜之久,后来实在磨不过唐旭,她才终是解了气,叹息着期盼简单与容爵能够冰释前嫌,女人会受伤其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爱,不用说也看得出简单是真爱着容爵,或许这样也好。

    夫妻俩这边的纠结,自然没影响到容爵与简单两人,他们在酒店里厮磨了整整两天后,才终于踏上回柔城的路程。这时候的简单,只能用昏沉来形容,那一路车程,她都是在昏睡中度过的,实在是不像某人那般精力充沛到令人咋舌程度。

    回到柔城后,并不见容爵去朝远集团主持大局,而是每日都闲覆在容氏大楼的顶层,但会有很多电话。简单知道,以他目前的身份,暂时还不能露面,而看这情形,估计他在筹谋什么,直到某一天,看他眼中放出兽性的精光,她猜测可能某人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华市欧阳家族涉嫌非法集资的新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无论是电视新闻,还是报刊杂志,或者络,都在传着这件事。简单点看着一条条络回复,唇角挂着讥讽的笑,最后得出结论:欧阳家族完了。

    不用过多久,欧阳这个姓氏将会在商界舞台上消失,这就是得罪容爵的代价。早知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连她都没放过,别说这群想要谋杀他的人。而他报仇的方式通常不会是让人痛快,相信那欧阳家的大家长看着自己的产业一点一点的失去,家族在他手上渐渐覆灭,应该比死还要难过吧。

    当容爵带着她以君临之姿踏进欧阳家老宅别墅时,他的眸色里看不出太多情绪,但可感觉得到他浑身的萧杀之气。欧阳宏宇腰板挺直正坐在大厅之内,他的身边只有零落的几个佣人在收拾着东西,在看到他们出现时眼中浮现震惊,随后是黯淡的惨然。他终于明白欧阳家输在哪里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

    当初欧阳浩带着安旻锋上门提出那个绝杀计划时,他曾有片刻迟疑,可最终敌不过那诱惑,还是决定布局,他欧阳家为财与权,安旻锋要的是那女人,两相不冲突,何乐而不为。而之所以要除去容爵,正是因为他会是他们合作的最大障碍,有他在,那个叫简单的女人必然不能永抓手中,而且华市的商场还得被他分刮,这个人非除不可。

    容爵冷笑着看了欧阳宏宇一会,才淡淡道:“老爷子,可以请了,这个地方已经被我朝远拍下,从此以后会有我来接收,而你欧阳家的一切都将会姓容。”

    欧阳宏宇身体颤了颤,未待说什么,门口已经有警察进来,他余下的后半生将都要在牢里度过。不仅是他,很快警方就从楼上把另一个人也带了下来,正是欧阳浩。他在那次事故中被简单用银针刺进心口半寸,伤重躺了很久,近期才从医院回来,可仍然没有康复完全,此时不过走了几步就喘个不停,看到楼下站着的两人时,眼中从呆愣慢慢变为惊恐。

    “你们都没死?”

    容爵一笑而之,简单看他那灰败的神色,淡笑着摇头。这个男人早该把牢底坐穿,这一次再没有人能救他出来作恶。当警察把人都带走后,别墅里一下就静窒了下来,简单环看了四周,深觉欧阳家的老宅与简家很相似,沉闷的会让人觉得窒息。可是他们这群人却依然使尽了手段,都要在这里坐稳,人类永远都敌不过自己的**。

    而无论是欧阳家族,还是林家或者简家,家族的兴衰成败不过是一念之间,谁又能保证真的家族不灭,永垂不朽呢?可是,原家呢?还有安旻锋说的另外两个家族呢?它们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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