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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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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这事办好了,或许我会考虑饶了你这条命,今天对你只是小惩大诫。”

    马七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只是捂着眼睛哭天喊地,声嘶力竭。

    聂云枫冷眼旁观,即便心有震惊,面上也不动声色,只当看得是一场与他无关的戏码。他凝目在那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身上,只见他揭下染血的手套后,从兜里摸出打火机点燃,一股塑胶的臭味扑鼻而来,很快就烧成了灰烬。他又从口袋中抽出了一条手帕擦拭,边擦边抬头一笑,仿佛觉得夜色甚美,月光皎白。

    最后留了一句话:“明天晚上,我要在星海码头见到陈耀,阿七,记住了吗?”

    说完转过身,目不斜视掠过其余两人身旁,暗沉气息扑面,聂云枫与阿列立即跟在了他的身后。只留马七一人还独自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着,但他们知道,像马七这种人是不会死的,就如踩不死的老鼠,无论如何他都会卑微的活着。

    聂云枫沉目看着前方在黑色弥漫中行走的高挺背影,这样的陆城前所未见,有着阴狠与毒辣。其实明白他此举的涵义,人人皆是扛着一条命走一条大道,其实曝死街头,不过是有眼无珠。而人生本身就是一种赌博,没有看准,压错了,就得付出代价。

    不杀马七,是为了拿他做引陈耀上钩的鱼饵。这场豪赌杀局里,真正要他们命的是陈耀,马七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小角色而已。所以,冤有头,债有主,陆城势必要对陈耀动手了。

    其实眼下,哪怕马七因为没了眼睛再反咬一口告密,陆城也定是有了周全的计划,可以引陈耀去那星海码头。今天他露这一手,起的是威慑作用,杀了陈耀身旁的莫文东,等于砍掉他的一条手臂,再借马七的口去传达这件事,是正式向陈耀发出挑战。

    无论是哪种方式,聂云枫都乐见其成这件事的发生,不仅因为身上各处伤口的疼痛在提醒着他几天前的浴血奋战,甚至差点丢了性命,更因为当初曾答应过洪乐涵,要帮洪爷报仇,这个仇他一直铭记于心。

    而他不知道的是,陆城之所以震怒到亲自出手,除去那些外在因素,还有一层是因为洛夏这件事。久寻不到人,连一丝消息都没有,让他怒得无从发泄,尤其是若非当时受了伤没法行动,他定然是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纽约,也不至于到如今茫茫人海,杳无音讯的结局。

    所以,这笔帐他算在了马七头上,算在了陈耀头上。

    回到车上,还是阿列在前面开车。陆城抽了根烟点上后吞吐了几口,转目问:“云枫,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为什么不直接给他一枪?”聂云枫摇摇头,沉默。

    只见陆城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缓缓声起:“在这条路上混,其实没有回头路可走。阿七今天出卖我,是他有眼无珠认错了主,但我对他的那份情义还在,不管如何,他都曾经是我的兄弟,为我做过很多事。义在黑道,是王道的存在,你懂吗?”

    剜了双眼,让人生不如死,这也叫情义?

    陆城眼中闪过讥诮:“对于阿七来说,命才是最重要的。”

    阿列闻言在前头不服气地开口:“可是马七那个混蛋想要我们的命!按我说,直接将他给毙了,一了百了。”聂云枫蹙了蹙眉,轻声道:“杀他是最坏的棋,城哥的出手,已经让黑市都看到马七是出卖老大的人,他还能有活路?根本无需我们去杀他,自然多的是人来清理这种叛徒。而城哥既然已经身份暴露,那么正可以借着这个对兄弟有情有义的美名露面。”

    陆城竖起了大拇指,赞赏有加:“聪明!一点就透。阿列,学学云枫,别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往往有时候杀戮不是唯一的方式,换一种手段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阿列似懂非懂,摸了摸脑门,最终尴尬地笑称:“用脑子的事还是留给城哥和云枫吧,我这种人就只会做做花力气的活。”三人大笑起来,却牵扯到身上的伤,均强忍着不龇牙咧嘴。刚才在巷子里的阴霾也随着笑意而消散,车厢内气氛变得热烈。

    也是该笑,陈耀暗中下的必杀之局,让他们三人拼死给冲破了,在这以后,还有什么能挡得住他们三兄弟前进的步伐?只要陈耀一除,这柔城的黑市,将是他们的天下,也必须是。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且看明晚的好戏上演了。

    ————

    哪个叫做正义?谁能战无不胜?一个人怎可能一手遮天?对错正邪皆难定。但有一种人,也许一出手就将世界左右,一开口空气也颤抖,这就是天阔地厚间的荒谬。

第72章 拔刺() 
心痛像碎片,埋在漫长夜里面路中飘过的云烟。

    聂云枫只身回到住处,屋内一片漆黑,这样的黑对他来说,已经成了习惯。

    曾几何时,有个人总会在贫瘠的小屋里,为他留一盏昏黄的灯,有个人或是靠在桌上打瞌睡,或是沉静地睡在木板床上,呼吸清浅,一室温暖。

    那时,他就觉得归家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他有心爱的人。如今,回家是灵魂寂寞最空虚的时刻。但这所房子他始终没有换,陆城几次提议给他换套高档的公寓,都被他婉言拒绝了。明明这里已经没有了她的味道,可是他却只想回到这里。

    不知是不是刚才莫文东和那马七的血有溅到他身上,总觉得一股子血腥味,压得喉咙口很不舒服,想要呕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入了这个圈子,这种场面并非第一次见,甚至自己都手刃过很多人,却始终没法适应这种暗黑血腥。

    于是一进门,灯也没开就先到浴间冲凉,洗去满身的疲惫,洗去看不见的血迹,洗去越来越肮脏的污泥。恶心的味道,被清爽的肥皂味逐渐覆盖了过去,长舒了口气。等到洗完后,才发现自己忘了拿浴袍,瞥了眼脱下的外衣,不想再穿回去,只好裸着身体走了出来。

    因为习惯暗夜,所以他在漆黑中犹如优雅的豹子一般,目能视物,一路过去不见有碰撞,推开卧室的门,神经的灵敏度第一时间感觉到里头有人。立即全身上下所有毛细孔都喷张而开,扬手扯过挂在门边的外套披上身,“啪”的一声,点亮了灯。

    一目了然,床上的被窝里弓着一个人在内,遮盖住整个身体。眼神一寒,直觉去摸腰侧的枪,但触手却是光滑,这才记起自己走出浴室时没穿衣服,而那把上回被袭击时缴获的枪也被留在浴室的地上。

    目露寒光盯着那边床铺,奇怪为何感觉不到杀气。但也不敢掉以轻心,一步一步小心地靠近,心底也有疑惑,难道陈耀的人真到了这种无孔不入的地步?自从他正式跟着陆城后,做了这黑市的枫哥,因为坚持住在这所公寓,所以手底下不少小弟都陆续搬进了这幢大楼,包括整幢大楼的保全措施都做了全面的防范。

    这也是他为何在遭遇陈耀派人暗杀后,还依旧独自回到原住处的原因。现在的他,再不是以前任人宰割的聂云枫,就在刚才,他的手下才跟他分开。

    在这条黑暗道路上要想混到底,混出头,首先要保住自己的命。

    心念电转间,被子被掀开,手握成爪向床上之人抓去,却在快触及时愣住了,及时收手,定住视线。被窝里躺的是个女人,他认识的女人。

    林美静。

    突然被掀开了被子,寒意让女人睁开了睡眼朦胧的眼睛,看清面前俊酷着脸的男人,露出一丝慵懒的娇媚,软声问:“云枫,才回来?”目光飘了眼他黑色外衣底下的**胸膛,没敢再放肆向下看,但余光可瞥见那里头他应该是什么都没穿。

    “你怎么在这里?”聂云枫问。眼中的情绪已经恢复清冷,没了之前的惊疑。

    林美静小心地观察他神色,分辨不出他在看到自己给的惊喜是怒还是高兴,最终只好坦白实情:“刚刚列哥打电话给我,让我到这来等你,钥匙也是他派人送过来的。”其实阿列的话说得可没这么文雅,原话是:去云枫那边,拿出你在床上所有的本事,给我好好伺候好他。

    话说得很白,只差说让她脱光了勾引聂云枫了,而列哥的命令,她不敢不从。

    在星城的圈子里头,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聂云枫的女人,就连聂云枫也是默认了的。但其实只有他们自个心里清楚,她和他除了表面的暧昧,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是亲密的吻,也不过是那时为了在那个女孩面前演戏才有过。

    私下里,聂云枫是个冷漠到疏离的男人,有时候她在他身旁,会徒生出一股寒意,却有不可避免的被他吸引。视线没有离开他,聂云枫半遮着外衣的身体遮住了灯的大部分光线,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黑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黑灼的眼眸内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好半响,谁也没有动,就在林美静觉得太过沉闷甚至有些压抑地想坐起身时,不管对方如何反应,今晚她势必得做些什么来打破这僵窒的关系,否则列哥那边问起她不好交代,心里也会觉得有些难受。

    就在那时,聂云枫忽然转过身到门边,啪他一下将灯的开关按灭了,卧室陷入黑暗。林美静还没来得及惊诧,就觉一股纯男性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力的大手已经将她抱在怀里。皮夹的面料贴着她只着睡衣的身体,而敞开的衣襟处是光裸的胸膛覆盖在她身上,敏感地发现睡衣正一点点剥落,而她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连心跳都似乎停止了。

    聂云枫在黑暗里,眼中没有一点**,一片清明。但手下却没有停,完全剥开了女人的衣服,也脱去了自己身上的皮衣,抚摸着身下女人的细嫩的肌肤,感受那光滑的手感。他知道,阿列的命令其实就是陆城的意思。

    即使他们已经同生共死,陆城对他的防备可能已经消除,但介意仍在。因为夏天是他们两人心头永不能剔除的刺。他对女人的冷情,陆城都看在眼里,被解读为心没死,仍然没有放下洛夏。陆城的性格,不允许身边的人有一点异心的可能,尤其是在发生马七出卖一事后。

    所以任何事,都是一把双刃剑。马七的一言一行其实早就被陆城有所警觉,但他依旧笃定了这个人不至于背叛他,哪知他的笃定换来的是差点命丧黄泉。刚才巷子里的血腥一幕浮现脑中,他不知道陆城对他的信任到底有几分,但就那手段与狠戾,也许存了杀鸡儆猴的意思也说不定。

    他已经走进了这个怪圈,再容不得他说抽身就抽身,除了专心致志跟着陆城,他无路可走。所以今晚这个林美静,就算他再不想碰,也必须要碰。

    身上的刀伤,伤及骨头,做这样的体力活,总会牵扯到伤口。但是他觉得心内有股空虚无法填补,幸而林美静并不让他厌恶,即使在风月场里讨生活,她身上还有那么些干净气息。曾经问过她,怎么会唱法文歌,她说她曾是大学在校生,修的是法文系,后来才因为一些理由堕入了这个底层。

    因着这层关系,他就打算照拂她一下,因为从她身上看到了夏天的影子。

    身下女人已经全身**,被他压着还有些轻颤,唇拂过她的脸,避开了她的唇,径直而下,从脖子到她激烈起伏的胸口,感觉到她心跳如雷。是害怕还是激动?并没有停下动作,一只手到她的腿间试探,碰触着她极力隐藏的那片禁地,一片温热,甚至有了湿意。

    林美静有些喘不过气来,虽然她在风月场所里不能幸免的会被点台,早已不是什么贞洁女子,最初时的清高到了那里变得一文不值,到后来领会到尊严不是社会底层的人可以拥有的奢侈品。但自从成了聂云枫名义上的女人后,她就再没有被老板点过,也脱离了那种看人脸色承欢身下的生活。

    所以距离上次做这事,大致有半年多了。这一次被列哥命令来服侍聂云枫,虽然早已有了这层心理准备,但再多的心理建设也不敌当下的激动。不会害怕,而是觉得胸口有一股难以的情潮在喷涌而出,她不敢呻吟出声,也不敢伸手去抚摸就近在眼前的那张脸。

    因为她怕忽然发现这个气息笼罩全身的男人,其实不是聂云枫。

    黑暗中,感觉到女人全身都变得僵硬,哪怕再轻柔的抚摸,也缓解不了她的紧张。聂云枫心念微动,却没有停止,手下渐渐加速,勾刮过她的温暖。对林美静,他的心产生不出一点点的怜惜之情,做这件事若不是心之所属的那人,那么一切都是形式,变得没有任何意义。他感觉不到一点情绪激扬,或者说是快感。

    对他来讲,这是一个使命,是卸去陆城对他最后一层防备的使命。

    为了生存,他没得选。

    不去管身下女人在想什么,他缓缓挤进她的身体,忽略心底的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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