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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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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却笑了,早在这老苗医走进门时,她就感觉到此人不凡,虽然白发苍苍,可眼中却隐藏锐利。既然是精通蛊术的白家人,肯定能够感应的出蛊王的存在。这在深入白家老巢时,她就有想过,本想让容爵不一起进来的,可想也知道这提议是徒劳,容爵绝不可能只让他们三人进来冒险。

    白晴与容尊留在村嫂家,一是不想白晴被白家人认出,毕竟她父亲死了,万一白家对这个叛徒依然惦记着,只会徒添麻烦。另外也做第二手准备,如果在白家老巢发生什么,他们会与外围守着的路东等人冲进来救人。

    只是没想到,一进白家老巢,那白家父子就请来一个厉害人物,瞬间就感应出蛊王了。

    不等他们回答,老苗医又问:“你是小晴的儿子?”

    四人脸色都变了变,简单忽然问:“你是白晴的什么人?”听这老人口吻,定是认识容爵母亲的,而且甚至知道蛊王转移的方法,不由心中存了希望。

    老人却只是飘了眼她,微带怒意地说:“黄毛丫头别插嘴,快说,你是不是小晴的儿子?”

    容爵皱了皱眉:“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老人被他这傲慢的态度给气着了,不由怒道:“不是就给我滚蛋,少在这逗留!”

    “那是呢?”简单忍笑问了句,她觉得这老人家有点意思,也许白家外头看着恐怖,其实里头倒并非如白家兄弟表现得那般。

    老人愣了愣,神色变得怔忡,直愣愣瞧着容爵,细看他的眉眼,似乎想从他的外貌找出一点与白晴相似的地方。最后长叹了声气道:“是的话,你们也走吧,蛊王复苏,他已经只有两个月不到的寿命,必须赶紧去找原家血,才有可能活命。”

    “难道一定要原家血才能救他?就没有第二种办法?”

    老人叹道:“原本并非只有此法,就像小晴母子传递之法,也是解开蛊王的一种方式,但他一来是男子,不可能会生育,二来时间太短了。给我看看你的手臂,黑线到哪了?是不是到肩膀处了?”

    简单本听老人如此说,都觉心凉了,忽听他最后那句话,顿时又燃起了希望,她急急拉开容爵衣袖,两边都给顺了起来,那里只见古铜色肌肤,却没有任何黑线出现。“你看,他的手上并没有黑线,是不是代表蛊王未必就会两个月内反噬他?”

    老人眼中闪过惊奇,不由上前细细打量,确实找不到黑线,探出手指搭在容爵的脉搏上,嘴里喃念着:“奇怪,真是奇怪!”最后眼中闪过了悟,他问:“你是不是已经遇见原家女人了,而且与其阴阳相合过?”

    话问得文雅,但那意思却让简单脸刷的一下红了。

    容爵飘了眼她脸上的晕红,虽没有应声,却也不言自明了。他们两人的神态举止都落在老人的眼里,无比感慨地说:“真没想到啊,白家与原家斗了这么多年,几乎是水火不容,蛊王与原家纯阴女子已是断无可能再结合了,却没想在你身上发生了奇迹。”

    老人把目光转向了简单,“你是原家哪一代的女子?”

    这问题把她给问住了,原家哪一代?“我也不清楚,只知我母亲叫原欣。”老人闻言后,身体震了震,上下打量,“你是上回被他们抓回来女人的女儿?那你是原氏族长一脉,你的心术能力应是原家最纯种的,难怪蛊王能如此受益了。”

    妈妈曾到过这里?是被白和平他们抓了之后送来的吗?心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但太快来不及抓住,没等她细想,又听到老人在陈述。

    “其实,在很早以前,原家与白家并非仇敌,是住在一起的,双方都靠着家族能力济世救人,白家蛊本来属于医蛊,而原家心术则为其辅助,必要时提供血液炼制血蛊来治疗疑难杂症。但到了后期,这种纯粹被利益熏染了,白家想要血蛊更强,就研制出了蛊王,它需要用原家女人最纯阴的血来灌溉。原家呢,觉得自己太过吃亏,得不到该得的利益分配,还要付上如此惨重的代价。

    于是原家就开始与白家翻脸,经过一番恶斗,最终原家搬出了这芜水村,另找了山头隐匿。唉,白家蛊发展到今天这样,早就失了原来的本质。蛊王其实本属于纯阳之物,最有效的提升能力方式就是与纯阴之体阴阳相融,再通过蛊术操控为己所用。”

第63章 除子蛊() 
简单略有所悟,不耻下问:“那中蛊后的黑线是否就是蛊虫留下的毒素?”

    见老人点头后,心里已经能够大致理清原委了。当她第一回遇见容爵时,他体内沉睡的蛊王就隐隐受她纯阴之血诱惑要苏醒,而后来真正在一起时,却因为中和了蛊王苏醒后泛出的毒气,也同时可能有效控制了它对容爵的反噬。直到后来容爵发泄愤恨咬她脖子,吸了一口她的血,蛊王正式复苏,加上被白和平体内蛊虫的呼唤,所以当夜容爵就发作了。

    他之所以手臂上没出现黑线,正是因为他们的交融,把那蛊王的毒素给中和掉了。

    “如果说,我与他每日都。。。。。。是不是就能解开他只剩两个月寿命的难局?”还真不习惯跟人摊开了讲这种事,尤其容爵还就坐在她旁边,几乎感觉到他飘来的视线里隐隐有着笑意。心中甚为羞恼,又不能发作,只能往肚子里憋气。

    却见老人摇摇头,“无用的,因为蛊王的载体不对,它本不该寄养于男性体内,男人本身阳气旺盛,再加上蛊王的纯阳之气,两相冲突,必当引起反噬。若它不苏醒,那么只要他过了三十岁,蛊王就会自动死去,可苏醒后就不可能了。据我刚才诊断,他应该已经发作过一次了吧。”

    老人的医术确实高明,此说法也甚为有理,可还是有问题,简单还在深思,一直没说话的容爵却开口了:“你说的都是无稽之谈,按你这么说,这蛊王在女子体内就没事了?可为何我母亲也会有三十岁之劫呢?”

    老人愣了愣,才道:“你说的是小晴吧,她虽是女子,但阴气不够盛,蛊王自小植入在她体内,吸食她的阴气而生长,长到一定程度时,她的阴气就供应不足蛊王了,所以最多只能活到三十岁。”

    简单算是听明白了,等于这只蛊王是为原家而生的,看中的就是原家的纯阴之血。等于说那蛊王会在人体内不断生长,长到一定程度,若没有足够的阴气供给它,就会反噬自己的母体,于是就有三十岁年限之说。所以,在母体三十岁之前,务必要用原家纯阴之血喂它,以求达到阴阳中和,从而让其继续长。但说它是蛊王,其实就是条虫子,就跟人一样,长到一定高度时就不会再长了,于是就达到饱和,这时候它也无需再吸食阴气。然后白家就可通过蛊术来操控它,从而达到所想要的目的。

    忽然她想到一种可能,刚这老医生说蛊王与纯阴之体结合后就会相互中和,有没有一种方法把蛊王移转到她体内,令其阴阳相融呢?她是原家纯阴之血的主人,以她的身体作为蛊王的寄养体,不就可抵掉那纯阳之气吗?如今只是与容爵在一起,就能消去那些毒素,她的纯阴之血也定能消融毒素吧。就是不知,那虫子会不会在她体内吸食她的血液。

    就最后那个可能觉得挺阴森恐怖的,可这法子如果能成型的话,就能解除现在的危机了。就算仍过不了三十岁的年限,那至少她今年才二十七,还有三年时间呢,不至于像容爵那样只剩两个月吧。心中思虑了一周,已有了决定,脸上没动声色。

    她知道自己若把这想法讲出来后,容爵定是翻脸,且坚决不会同意。倒不是她有什么自我牺牲精神,而是忽然觉得这个方法的确可行,除去把虫子植入自己体内微觉恐怖外,别的都还好,尤其是能化开现在仅剩两月寿命的危机。能彻底解决问题自然是好,若是不能,三年也比两个月要来得时间充足得多。

    于是,决定暂时岔开话题,私下里找个机会单独问问老人看。

    还没想好,安旻锋见大伙停下话头,连忙询问:“那老医生,她的血症可有法子解?”前面原本就是请他来给顾彤彤看病的,哪知话题绕到了容爵身上,他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旁干着急。终于寻到这个空问出自个焦虑。

    “她?”老人飘向面色苍白的顾彤彤,“我劝你最好还是把子母蛊给除去吧。定是喂她喝过原家血了吧,若原家血与蛊王没结合,或许还能用其血来炼制血蛊,阻她血症。可现在她的身上有蛊王的气息,那原家血只会令她体内的子蛊越来越弱,最终死掉。所以早除早好,免得蛊毒再危害身体。”

    安旻锋呆了,意思是他费劲心思求得原玥肯拿血救彤彤,反而是害了她?简单也是心中一惊,追问:“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彤彤这件事上,她也算是当事人,所以也比较急。

    “若是蛊王可不死,能力提炼而成,或许还能一救,现在。。。。。。恐怕是难。”

    也就是说,除非用她的血喂足那蛊王,然后才有可能救得了顾彤彤?简单发觉陷入了个死循环,容爵因为蛊王会死,除非用她血喂祭,而顾彤彤则需要用能力提升后的蛊王来施救,他们三人的命给牵在了一起,而最重要的根本却是要她舍命。

    顾彤彤原本一直没出声,此时也再忍不住:“老先生,我现在开始出现昏睡现象,是否代表我要病变了?三年之期会提前吗?”

    “昏睡?那就是蛊毒反噬的后果了。看来这子蛊需立即除去,否则三年寿命也将缩短。”

    顾彤彤轻声道:“那就有劳老先生了。”这老人是白家蛊医,定然是会去除蛊虫之法的,除了也好,她体内的子蛊一死,旻锋那的母蛊也会自动死去,他就再不用受反噬之苦了。

    老人一声重咳,门外的白家父子就走了进来,他吩咐他们去取医箱,然后视线飘过容爵与安旻锋,淡淡道:“我施医的时候,不喜欢太多人旁观,除了这原家女娃留下来帮忙,你们都在门外等吧。”

    安旻锋虽担忧,却也不敢违逆这老人的意思,刚那番话确实令他害怕了,昏睡症出现已经是被蛊毒反噬身体败坏之态,此事再不能延误。

    等两个男人都出去后,老人也不墨迹,拿过医箱打开,里头是一大堆的工具,他从中取了根银针,见简单傻站在旁看,眼睛一瞪轻喝:“还不过来帮忙?”

    简单被他吼的莫名其妙,但还是走上前去问:“我要怎么做?”刚以为老人也就是说说的,这取子蛊她能帮什么忙啊。老人让顾彤彤掀开上臂的袖子,一直推到黑线尽头处,然后搭指上去摸了摸,转头对简单道:“你用那银针刺你食指,然后用最小的针管取一些血样出来。我需先用你原家血吸引子蛊现身,再用血的腥味把它给移到管子里面去。”

    心头烦闷啊,搞了半天又要她出血,合着她的血比那“熊猫血”都还精贵呢。心里这么嘀咕着,手上却没迟疑,按老人的吩咐照做了。

    只见老人用她刚使用过的银针,扎进了顾彤彤手臂上黑线的最末端处,很快就看到有反应了,似乎那里有什么在血管里蠕动,然后老人取过装有她血的针管套在了那银针上头。原来这针管设计很巧妙,在底部有一个小盖子,只有针孔那么大,银针一戳就顶开了盖子,正好伸进了血液里头。

    等于是现在那银针把她的血与顾彤彤体内的蛊虫给链接在一起了,但凡白家蛊都有着天生的对纯阴之血的渴望,于是终于看到有一条白色的极小虫子从那手臂处钻体而出,若非他们都全神贯注盯着看,很容易就忽略掉了。那虫子沿着银针慢慢往上爬,直到身体都没入针管中的血液里,像是吸食甘泉一般的兴奋,可过了几分钟后,它却不动了。

    “它死了。”老人解释,“这种蛊登记太低,本身就受不住纯阴之血补给,还被蛊王的气息压制,所以几乎一进那血液,它就承受不住死了。”

    “那母蛊会怎么样?也需要这样的方法引出来吗?”顾彤彤问。

    老人看了她一眼,“你是担心那年轻人?放心,他体质很好,子母蛊本身就是遵循母蛊操控子蛊的定律,若母蛊死,带有子蛊的人一定也死。相反子蛊却无法影响母蛊,子蛊死了,子母蛊就自然解开了,他体内的那只母蛊也死掉了,最多呕吐个一阵,等到把黑色毒素吐清了就会没事。”

    这样一说,顾彤彤提起的心就放松了下来。深呼吸了几口气,确实觉得要比原来舒服许多,不会再有胸闷之感了。所以说,那蛊虫在有效控制住她病情的时候,同时也在毒害她。

    简单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乘着这会容爵不在的时间把之前她那想法讲了出来,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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