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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杂家没有怕什么,这就为王爷带路。”林公公故作淡定的说,然后恭敬的为祁水寒带路,再也不敢有任何小心思。怕?他的确是怕了,这位王爷的眼睛好吓人,那么深邃,令人在他面前藏不住秘密似的。
这边,夏忆晚已经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宸华宫,正准备和旁边的一个宫女说话时,眼前一暗,晕倒了过去。
很久后,夏忆晚才幽幽的醒来,迷茫的双眸四处看了看,突然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宸妃娘娘,夏小姐醒来了。”
宸妃闻言,莲步走到床边,担忧的看着夏忆晚道:“晚晚怎么会突然晕倒在我宫殿门前。”接着讲夏忆晚轻轻扶起来靠着。
夏忆晚眼里有些疑惑,嘴里喃喃道:“晕倒?”然后看着宸妃,笑了笑说:“只是突然觉得头很疼,可能是太累了吧!”话语刚说完,便想要下床起来。
第181章 晚晚病危2()
宸妃听了她的话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拉着她的手,扶着她起来。然后抬手屏退了屋子里的宫女,只留下了她自己的贴身宫女小荷。小荷为她们俩倒好茶之后,便安静的立在了一旁。
她们坐在软榻上,突然宸妃感叹的说了句,“这天啊!说变就变了,晚晚你说是吗?”然后低头拿起茶杯喝捋了捋茶杯。
夏忆晚听着宸妃的话,愣了一会,便看向了窗外,之前还是太阳高照的,这会却是阴沉得很,“宸姨!我昏迷了多久。”
“一个多时辰了!”宸妃叹了叹气说,“那时如果晚晚还没有醒来的话,那宸姨就得去请太医了,不然寒儿可是要拿我试问的。”然后手拿帕捂嘴笑了起来。
夏忆晚听到宸妃提起祁水寒,不禁眼神暗了暗。
宸妃见她那样,心里了然,想来是小两口闹矛盾了吧!她轻轻一笑,说:“你们这么了,晚晚说给宸姨听听,让宸姨替你做主。”
夏忆晚苦笑一声,做主?这事恐怕宸妃不能帮夏忆晚。她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放下,看着宸妃说:“宸姨!当你得知你心爱的男子突然要娶别人了,你心里是怎样的一个感觉?”
她的话宸妃瞬间明了,微微怔了一下后,然后悲怜的看了一眼。该来的终究是会来,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寒儿要娶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上官静。
宸妃想这应该是太后的主意吧!之前祁水寒告诉她,拓跋飞找回来了,而且还要让他在大年夜的那一天公告他的身份。那时宸妃就有预感,这天终究是要变了。接着夏忆晚间接的告诉的她祁水寒要娶别的女人,她就知道了,太后就是要引发这场战争的导火索,真希望这场战争,太后不要讲夏忆晚给拉进去。
沉默一会之后,宸妃有些悲凉的看着夏忆晚,说:“是什么感觉?晚晚应该要比宸姨幸福才对,当宸姨得知他要娶蓝语嫣的时候,我心里是有绝望的,他们的两情相悦,而我只是一个局外人。但晚晚你不同,你和寒儿是两情相悦,他要娶的是他不爱的人,那么你说,我们谁要更可悲一些。”
夏忆晚有些歉意,提起了宸妃的伤心事,“宸姨,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无事!宸姨都已经看来了,更何况他们都不再世上了。”宸妃释然的笑了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有什么事是想不明白的,唯有对他的情一直没有变,不然皇帝这么会不让她进宗庙呢!
夏忆晚沉吟了一会,又道:“宸姨!其实我和别人要的感情不一样,我想要的一双人自由自在的生活。”
她话让宸妃讶异了好一会,嘴里喃喃道:“一双人的自由自在的生活?”然后嗤笑一声,“谁不向往,那时我的向往,拓跋轩向往,蓝语嫣也向往,可是呢!有的人注定是王者,他会住在最豪华的宫殿里,晚晚你明白这一点吗?”
第182章 晚晚病危3()
明白!夏忆晚怎么会不明白宸妃的意思呢!她是在告诉夏忆晚,祁水寒是王者,会和他父亲一样,成为南岳的皇帝,她会成为和蓝语嫣一样,他宠爱的人。可是,夏忆晚是和蓝语嫣不一样的,她心里就没有那种以夫为天的念头,所以对于宸妃的话,她只是默默的点点头,然后没有答话。
蓦然,宸妃抬头,眼神深远的看着夏忆晚,一语双关的说:“晚晚!宸姨估计啊!这次的变天,恐怕得好几日才能好了。”
夏忆晚疑惑的看着宸妃,沉默不语。宸妃却也只是一笑没有解释。
然在另一边的宗庙前,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逍遥王!你有何证据他就是当年失踪的小皇子?不要只凭借你们两人长得相似就拿来冒充皇室众人。”皇帝拓跋城微眯着眼睛看着他,眼神自是锐利无比。之前祁水寒来的时候,将斐寂然也一同带来了,当时就受到了拓跋城的质问,外人是不得进宗庙祭拜的。然祁水寒却告诉他,那人是他自己的亲弟弟,有何不能带过来,更令众人想不到的是,太后也在一旁说话。
太子拓跋烨见祁水寒那般自信,不禁又想起了几日前,有人给了他一块玉佩,后面有个“飞”字,拓跋烨到底也是识货之人,知道那玉佩自是相当的罕有。然今日见他演这一出,他又联想了一下这玉佩,心里倏地一跳,突然他觉得自己走进了祁水寒的圈子里。
“我们出生时,母后便给了我们兄弟两人一人一块暖玉,世间仅有的两块。”祁水寒拿出了之前从夏忆晚那说要用一会的暖玉,展示给他们看。
“那又如何?他有这玉佩吗?且不说有,就算是有了,你怎么能保证他不会是从别人那里拿来的呢!除非有足够的证据来说服朕。”拓跋城威慑的看着他。尽管心里有些忐忑,他知道祁水寒这个人是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他能这么说,自是有足够的证据。但他还是想搏一搏,这个皇位将来是烨儿的,谁都不能拿走。
“玉佩?”祁水寒嗤笑一声,然后一双眼睛凛冽的看着拓跋烨,“太子!本王弟弟的暖玉,准备何时归还!”
太子苦笑了一下,这次真是被他算计了,他从怀里拿出那个暖玉,然后眼神锋利的扫向祁水寒,道:“这东西是本宫‘意外’得到的,现在物归原主,本宫的皇弟。”他将“意外”这两个字咬得特别的重。
祁水寒见太子这番,轻轻的笑了,宛如清风般,那么淡。眼里看向他时多了一丝欣赏。
无疑,这拓跋烨的确不是草包太子,如果他要当场辩解的话,那么等待他的会是更甚的打击,让他无法辩解,因为“指证”他的人就在这宗庙外,谁将东西交给太子的,谁就是证人。
拓跋城显然也知道这事中有巧,是以,他不敢再轻言追问下去。因为他有预感,如果再追问下去的话,那么这事将会对拓跋烨很不利,毕竟他都没有解释着暖玉的来历。
第183章 晚晚病危4()
所以尽管拓跋城很不愿,但还是牵强的对着斐寂然笑了笑说:“这真是好事啊!朕皇兄的幼子回来,真好!今后,朕会好好照顾你了,四皇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是忌讳,这拓跋飞是谁不好,偏偏是这个斐寂然,北溯的第一宰相,他的名号在四大国都传遍了,来了这么一个强劲的对手,再加上第一富商祁水寒,这烨儿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两个。但为了烨儿今后能坐稳皇位,他不得不狠心了,这样想着,眼神里的冷戾一闪而过。
“额!还好还好,不用太客气了。”斐寂然摆了摆手,然后很奇怪的想着,为什么这皇帝对他们这么不友善呢!看来一定有问题,原来传说中拓跋轩皇帝的死,然后拓跋城继承皇帝有隐情。根据剧情的发展,一般都是这样的,谋权篡位,接着他皇兄的孩子没有死,然后现任皇帝害怕那孩子继承皇位,然后就是阴谋,斐寂然突然很后悔,要什么皇室背景啊!还是命重要。
斐寂然的这句话让祁水寒听了,忍不住轻笑出声来,什么叫客气!
而拓跋城气得是想吐血啊!不用太客气?他也不想的啊!如果可以他倒是很想将他丢出南岳,永不踏进这南岳一步,一个军中的鬼才,是自己的人倒是很不错,不是的话,那希望他永远不对付自己。
“林总管!传朕旨意,朕皇兄的幼子归来,朕甚是高兴,特赐拓跋飞四皇子的身份,等来春之后,再封王,赐府邸。”拓跋城似笑非笑的招来他跟前的林公公。
“嗻!”林公公领了旨意之后便走了。
于是,太后和皇帝以及皇帝后宫受宠的妃子们和皇嗣去了宗庙祭拜。
那日之后,朝中诸臣都知道了先皇的幼子回来了,皇帝将其追封为四皇子。这消息下来之后,弄得一些重臣心里各怀鬼胎,都在掂量着要站在哪一边,就连平常的百姓心里都在揣测,这天恐怕是要变了。
当然对于这样的情形,太后自是乐享其成的。祁水寒是一笑而过,拓跋城心生愤懑。
宸妃和夏忆晚在赏梅!这花啊,开得真灿烂,难道是皇宫里的土壤好么!还是品种要好,夏忆晚想,应该是后者吧!毕竟皇宫富丽堂皇的地方。
“晚晚!你知道宸姨为什么要喜欢梅吗?”宸妃突然看着夏忆晚淡淡的笑了。
夏忆晚看着她摇了摇头。
宸妃看着这一院的梅花,出了一会神之后,淡淡的说:“因为轩喜欢,一次去逍遥王府的时候,看到那一大片的梅花林,好漂亮!所以自来到皇宫之后,我便在这宸华宫的后院种了这些梅花,每当花开的时候,我都会带着小荷来赏梅。”
夏忆晚只好陪着宸妃笑,她怎么可能告诉宸妃,逍遥王府那一大片梅花林是因为祁水寒的母后喜欢,拓跋轩才种的吗?不、她不能!如果说了,只怕是又徒增伤感罢了,让她留些念想也好。
第184章 晚晚病危5()
看着梅花出神的宸妃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然后从衣袖里拿出了两个东西,说:“晚晚!这是送给你和寒儿的东西。”还没说完便看见了从远处走来的祁水寒和斐寂然又道:“来寒儿,看看这个,给你们的,好看吗?”
她拿出的是一个类似吊坠挂在腰间的东西,紫色的,看起来很透彻,上面好像是一对鸳鸯,很好漂亮。
夏忆晚很是赞同的点点头,的确很漂亮。
宸妃将吊坠放在祁水寒的手中后,说:“寒儿!这吊坠是一对的,合起来就是一整块,待你们成亲时便戴在喜服上。这是我多年前出游时,一位大师给我的,说是很有灵性的吊坠,她会出现在有缘人的身上,本来我是想送给。。。”话还没说完,便苦笑一声,不再接着说下去,继而看向了祁水寒旁边的斐寂然,有些不确定似的说:“你是飞儿?”她痴迷的看着斐寂然的眼睛,这双眼和拓跋轩的双眼很神似。
斐寂然向宸妃点点头,沉吟了一会说:“呃。。。他们都是这么说的!娘娘。”这么说不过分吧!本来这身体才是祁水寒的弟弟,自己只是借住的。
宸妃敛了敛情绪,然后笑着说:“飞儿!和寒儿晚晚他们一同叫我宸姨吧!我可你父皇母后是忘年之交。”
斐寂然点点头,然后乖巧的叫了一声“宸姨”,弄得夏忆晚在暗地里直翻白眼,这厮这么变得这么乖巧了。
“好孩子!宸姨也没有什么东西给你当见面礼。这个好了,这可是你母后送给宸姨的东西,宸姨现在转交给你。”说着便从手腕下脱下来一个白玉手镯,和暖玉一个颜色,“飞儿将来把它送给自己的意中人。”
“这怎么好意思呢!是母后送给宸姨的,飞儿想,还是算了吧!”
夏忆晚在心里将斐寂然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给鄙视了一遍。他那个样子那里有些不好意思了,双眼都快冒“¥”了。那厮肯定是因为那玉镯和暖玉差不多才这样的。
“这怎么可以呢!反正宸姨要着也没用,只要飞儿早点找到意中人就够了。”宸姨自是没有注意到斐寂然那厮的表情。
倒是斐寂然眼里的笑意不易言表。
果然。。。。。。
“那好吧!宸姨都这么说了,飞儿也不再推让了。”于是斐寂然便很自然的将手镯给收起来了,瞥见夏忆晚是,发现她眼里的鄙视,他摸摸鼻子,笑了笑当做没有看见。
这也难怪,现代人和古代人看东西就是不一样,这些玉器珠宝什么的在现代人看来就是宝贝。
几个人又坐着聊了一会天,祁水寒他们这才离去的。
“小飞!我带你去母后住的地方。”祁水寒突然开口道,“想听母后他们的事吗?我也可以告诉你。不过。。。。。。”他的语气转而变得凌厉,“你得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这话,说得让夏忆晚和斐寂然同时一惊,这真实身份?他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