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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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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夸我的意思吗?”

    “我告诉你,玄武,这位置你可要坐稳了,我还想当一辈子太后呢!”

    杜恪辰失笑,宠溺地看着她,“这件事不是应该问平安吗?”

    钱若水放声大笑,“不过我们到了扬州城,那些和慕容擎、冯琰勾结的人,应该很快就到了,到时候能不能冲出去,才能决定你我能不能继续号令天下。”

    她的话不假,这一路南下,他们打的是鲜卑慕容的旗,连士兵的铠甲也没有半点大魏将士的痕迹,就连杜恪辰和钱若水坐的马车,也是把收缴来的战车修一修,至于那两个囚犯简直是敬若上宾,他们所乘的囚车却是钱若水的銮驾,宽敞而又华丽,他二人坐在里面,手脚被缚,看似尊贵,其实却被小九下了药,眼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摆摆样子,让人觉得他们是胜利者。

    这是杜恪辰的主意,既然钱若水已经往蒋松那边递了书信,说明鲜卑人大获全胜,那么京城的人没了后顾之忧,必然会倾巢而出。

    “你想过没有,万一他们不中计怎么办?”钱若水说道:“我是传书说上皇、太后已除,这样一来他们更是觉得可以铲除平安,夺得主动权,又何必大老远地跑来扬州。”

    “他们一定会来。”杜恪辰露出肃杀的笑意,“你传书过去,告诉他们”

    钱若水看到杜恪辰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顿时明白过来,“这确实足以让他们兼程而来。”

    杜恪辰已经能拄着拐杖站起来,施姜葳在钱若水一再地威胁之下,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心道以后再也不能得罪这帝后二人,都不是好相与的人,钱若水中蛊怀孕时,杜恪辰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可那还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蛊毒是他制出来的,虽不知道用于何人身上,但制蛊害人始终是不对的。可杜恪辰的腿疾又不是他害的,也不是他勾结慕容擎害他困于雪山之中,怎生在钱若水口中他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

    这不,药有点苦,也要被钱若水一顿数落。

    “上皇怕苦,这药就不能更更方子?你明知道他怕苦,还故意开这么苦的,这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故意害上皇?”钱若水咄咄逼人,“上次你开给本宫的药也是这般苦不堪言,制成的丸药虽然没了苦味,可是那么大的一颗,本宫有理由怀疑你是想噎死本宫。”

    施姜葳心中暗道,你不也没被噎死,还活得好好的。

    这药苦不苦,完全不是问题,而是钱若水在迁怒,她在发泄当时她充杜恪辰而去,未能及时把他从雪山救出的无奈与愤怒。事已至此,她不能以身相替,倒霉的就只能是施姜葳。

    “回娘娘,良药苦口,若是换了别的方子,疗效没有这么好,娘娘该说老夫没有用心医治了。”施姜葳心中也有满意,小九和庞统刚成亲不久就一起去了北境抗敌,而今北境大胜,庞统留在北境整肃兵马,而小九却被带回京城,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见不得她受委屈。

    “这么说来,就是有别的方子?”钱若水确中要害,“既然不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为何不另辟蹊径。”

    “娘娘,这是最稳妥的方子。”施姜葳如今只能是保守治疗,“上皇的身子不适合太冲的方子,因为他的心脉”

    说到这里,施姜葳也有些理亏了。

第385章:请君入瓮() 
杜恪辰的身体一向康健,除了腿上的旧疾,其他各处没有明显的不适,且他长年征战,身体比常人更为强壮,小伤小痛虽是家常便饭,但没有伤及根本。若是没有钱若水的蛊毒,杜恪辰也不会伤了心脉。

    所以,一切的根源还是因为施姜葳。施姜葳深深地认为,人不可以做恶太多,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关于当年之事,你还有什么瞒着本宫,本宫给你一次机会,你尽可以现下说出来,本宫既往不咎,但要是让本宫知道,你还有所欺瞒,尤其是帮着上皇”钱若水斜睨他一眼,“施先生,你可要想好了,你日后用得到本宫的地方还很多,小九和庞统两地分居总是不太妥当,庞家又是世家中的世家,日后怕是难以相处”

    施姜葳嘴角微抽,“老夫确实没有隐瞒了。”

    “先生可想仔细了,你年纪大了,忘性太大,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忘了也是在所难免。”钱若水不信他没有隐瞒,“还有什么先生漏了的”

    施姜葳沉默半晌,道:“确实没有什么了,不过娘娘这一说,老夫倒想起来了,上皇当初为娘娘取血,需要静养三个月,可他转身便领兵出征,这事娘娘也是知道的。上皇身子一向强壮,这点奔波对他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影响,而对上皇最致命的打击还是心病。娘娘当年再嫁冉将军一事,才是上皇心脉受损的原因。”

    “你”钱若水反倒叫他将了一军,却无从辩驳,这件事本就是她理亏。她为了云氏,不得不放弃他,在当时这也是对杜恪辰最好的处置方式,不让他在新登帝位之时,就承受各方压力。说到底,她有万千的借口来说明她都是为了杜恪辰好,却永远也忽视不了一个事情,她总是把杜恪辰置于所有的事情之后,弃之而不顾。因为她认为他本该强大,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都是可以千锤百炼,百折不挠。

    “上皇的腿需要长时间的静养,在此期间切勿让他再披挂上阵,有任何一点损伤,都足以致命。”这是施姜葳之前没有说出口的,因为他相信杜恪辰的麾下有得用的大将,并不需要他再上阵,可眼下扬州的形势却有些微妙。他们这一路下来,只带了萧腾一人,王赞留在北境协助庞统处理善后事宜,要等事情结束后才会回京。

    而萧腾只有一战之功,并不能说明他就能委以重任。

    钱若水点头,“这一点你放心,绝不会让他劳累。但是,药能不能”

    施姜葳坚定地摇头,“此方不可换。”

    夜已深,深秋的风萧瑟凛冽,扬州的秋天与京城区别不大,一入夜便北风呼号,扫落一地残叶。

    杜恪辰手执书卷坐在窗前,灯影摇曳,映出他孤寂的身影。

    钱若水慢慢走过去,手扶着他的肩膀,他没有回头,放下书卷,握住搭在他肩上的手,“你的手很凉。”

    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我离开的那三年,你也是这样一个人?”

    杜恪辰有一瞬间的恍惚,“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处理那些太妃时,我翻过彤史,那三年你一次也没有踏入后宫,也没有临幸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人。”钱若水曾经因为后宫嫔妃与他闹过几回,杜恪辰也解释过,可她终归是不信的。杜恪辰这样一个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怎么可能可事实胜于雄辩,彤史的一片空白足以证明杜恪辰对她一片赤诚。而她那时候,与冉续在关外,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杜恪辰道:“那时才登基,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我时常在御书房批奏折,通宵达旦,哪里还有心思去后宫?再加上母后那时候总要让我把这个升位分什么的,我不胜其扰,就直接没有再入后宫。”

    “对不起,当初是我太任性太自私,没有想过你的感受。”她认为他该是强大无比,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把他打垮。

    他摇头,“无所谓了,只要你回来了,我就什么都不计较。”

    “我想,在你心里,是不是在怪我?”钱若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是静静地站在他身后,“那时候你总对我说,回西北去,永远不要回京城,离开那些人世纷扰,可我却把你一步步地推向九重宫阙。”

    “别傻了,一个没有准备的人,怎么可能被推上帝位?难道你以为赵匡胤皇袍加身,真的是被部下推上台的吗?我在京城早就部署好了自己人,随时都准备回朝,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杜恪辰安抚她,“只是遇到了你,让我的全盘计划改变了而已,我更希望和你远离京城,没有阴谋和防备。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或许是我命中就是要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不会因你而有所改变。”

    “其实我和冉续什么也没有。”

    “不用说了,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没有遗憾。”杜恪辰把她拉到身前,让她坐在对面的位置上,轻抚她的脸,“你也无须自责,命中如此。”

    没有什么比两个相爱的人能相守在一起更重要的,就算他们曾经有过猜忌,有过指责,甚至不再相信对方,可他们仍然深爱对方,愿意为了深爱的人与天下为敌。

    “这一次回京后,我也不再御驾亲征了,这种事情就留给平安去做,他不小了,也该历练历练。等我的伤好之后,我陪你逛遍这大好河山,让你亲眼看一看,我为你打下的江山有多美。”杜恪辰郑重地许下承诺,“以前我答应你的,一直没有做到过,这事我绝不食言。”

    钱若水说:“我就怕平安到时候会生气,不理我们。”

    “他敢!我还是他老子呢!”

    二人相携歇下,紧握的手一直没有分开。过境千帆,终是雨过天晴,再无波澜。

    三日后,萧腾探得有一对人马自京城方向而来,领头之人正是户部尚书崔严生。

    钱若水在城头上远远地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那是其普通的车子,没有繁复的装修,没有家族的标志,无从得知车中坐的是何人。她猜测那人可能会是蒋松,但随即又推翻了这个想法。蒋松最是滑头,这个时候他不可能会让自己出现在这个地方,虽然说冯琰传书予他,告知杜恪辰已死的事实,但他二人之间应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在传书时没有能兼顾到,被蒋松发现了破绽也未可知。

    钱若水慢慢从城墙走下,杜恪辰已经到了城门口,深秋的天气还未凉透,他便已经裹了大氅,钱若水完全想像不到,他在被困的日子里究竟经历了什么,让一个原本强壮的男人变得如此虚弱不堪。

    他示意钱若水停下脚步。

    城门外,崔严生正在向守城的士兵询问慕容擎的驻地。夜暮低垂,扬州城城门紧闭,因鲜卑士兵的入城,商铺早早地关门,大门紧锁,不再随意走动。街道上没有闲杂人等,空旷而又静谧。

    突然,一声闷响划破夜空,城门外的交谈声停止了。

    杜恪辰朝萧腾使了个眼色,萧腾在门后布防的将士立刻严阵以待。

    紧接着,城门的守卫被暗箭射杀,顿时杀意蔓延。

    杜恪辰面不改色,示意萧腾暗兵不动,做了一个回撤的手势,萧腾将门后的士兵都撤了下去,跟着杜恪辰快速走进临时驻地。

    “让你准备的人都准备好了吗?”杜恪辰问谢洲。

    谢洲护送施家父女到北境后,一直没有回京,也算是立了大功,能跟随杜恪辰是他毕生的心愿,如今心愿达成,便十分卖力,鞍前马后无不周全。钱若水坦言,谢洲在她宫里当差,都没这个时候尽职,回宫后一定赶走他,免得碍眼。

    谢洲道:“末将已经准备妥当。”

    “好,都撤下去。”

    一时间,灯火通明,丝竹骤起,身姿曼妙的舞娘翩翩起舞,厅堂上美酒佳肴,芳香扑鼻。钱若水并不知道杜恪辰的安排,嘟囔了一句:“这是请君入瓮吗?”

    杜恪辰将她带入早已布满弓箭手的屋中,她陡然一滞,“你早就安排好的?”

    他微微一笑,黑暗中他的眼睛格外明亮,带着一份清冷的杀意,“也不用特别安排,崔严生若是聪明,就不该来。可惜,他们太急于求成,以为朕真的那么容易死。朕征战数十载,料理这些文人,还不容易吗?”

    这是杜恪辰的自负,就算不给他兵马,他照样能单枪匹马闯关掠城。只是他现下腿脚不便,就来一个不用大开杀戒的请君入瓮。

    说话间,崔严生已经到了门外,他杀了守城的士兵,顺利进入扬州城,藏于暗处的人马也纷纷入城,把这处临时官署团团包围。

    “顾大人,难道你现下还认为太上皇没有死吗?”崔严生下马,靠近马车,对车内的人说道:“如此松散的守备,只有愚蠢的鲜卑人才会这么做。”

    车内之人淡淡一笑,“在下依旧认为上皇仍旧活着,不过是跟着崔大人来看个究竟罢了。”

第386章:钱若水的局() 
顾征撩开车帘,“在下是来恭迎上皇圣驾,与崔大人并非一路人。崔大人要做什么,都与在下没有关系,在下还是离远一点,刀剑无眼,在下不想被误伤。”

    说完,顾征真的命令车夫把车赶到街角,在不影响视线的范围内停了下来。

    顾家是大魏名门,顾征又是当今辅政,位高权重,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全然没有必要与崔严生同流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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