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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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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孩童般上街嬉闹,无忧地玩耍,只能在长老们的要求下,每隔一段时日进城了解民生大计。也是在这条曾经的御街上,他遇到了霍青遥。

    霍青遥那时还很小,不过就是三四岁的光景。头发因长期没有清洗而被尘土覆盖,结成一团,脸上亦是一片污浊,不辩真实的肤色,只有那双眼睛,纯净如洗,叫人一眼难忘。他把她带回了山庄,给她吃,给她住,给她从未有过富足的生活,可同时也给了她最艰难的未来。

    在他娶妻那日,霍青遥一点眼泪都没有流,默默地帮他置办婚礼,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拜堂成亲,占据夏氏正妻之位,而她只能成为他的妾室,倍受冷遇。

    萧长信见他神情恍惚,忍不住揶揄,“我说夏大人,你在洛阳城是不是有相好啊?是不是当年欠了太多情债,上了街怕被认出来?”

    夏辞西苦笑,“萧将军见笑了,夏某只是近乡情怯,近乡情怯”

    “对了,我听说娘娘”萧长信吞吞吐吐,“就是咱那位娘娘,跟你是表亲?”

    “没错。”夏辞西知他说的是钱若水。

    “太久没见她了,她真的跟冉续那混蛋跑了?”对于钱若水为何没有回京这件事情,对外并没有统一的说法,杜恪辰也没有特别向外界说明,只是那么一个没有被册封的妃子,没了便是没了,也没有必要昭告天下。只有镇西军的这些旧部,心中始终都有一个未解之谜。可到底都是道听途说,谁也不知道当年之事。就算是亲眼目睹一切的庞统,这三年的始终都没有吐露半个字。这桩事也成了一个谜案,无人敢解。

    夏辞西面色尴尬,“当年之事,夏某正在京城,并不知情。可佛儿这些年确在洛阳,替夏某支撑家业。”

    “这么说,这一回能见到她了?”萧长信心中雀跃。

    夏辞西甚是不解,“萧将军对佛儿”

    萧长信连忙摆手,“老萧这辈子最佩服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娘娘,一个是遥遥,都是女中豪杰。只是没想到遥遥最后会跟了你,还以为她会跟老管。你看看老管,还是孤身一人。”

    夏辞西无意继续这个话题,遂写了个帖子,差人送到平夫人处,要求见上一面。

    钱若水接到帖子的时候,前前后后看了近半个时辰,指着拜帖问何风,“这是你们大当家写的?”

    何风是云家对外的主事,凡有各种生意往来,都由何风一人应付,这也是至今没什么人见过平夫人的原因。

    何风托着腮打着哈欠,如今已近三更,钱若水还是兴致勃勃,问来问去,他只好对答道:“你才是大当家,这是一位叫夏辞西的户部尚书写的。哦,不,是一个叫夏辞西的客人写来的,可能是客人,也可能是合作伙伴。”

    钱若水没好气地瞪他,“也就是说,咱们这位陛下要见平夫人?是这个意思吗?”

    他不屑地看着她装模作样地问来问去,连觉都不让他睡,心情自然不会畅快,忍不住戳穿她,说:“不然呢?你自己让王赞把平夫人这个人告知于他,不就是为了能见他?如今倒学会矜持了?”

    “不行吗?”钱若水摸摸自己的脸,“你看看我,和三年前相比,老了吗?”

第254章:相见不能见() 
何风又打了个哈欠,兴致索然地回答道:“大当家的,平夫人向来不以真面目示人,你就算是老了丑了,又有何区别?”

    钱若水咬牙切齿,“何风,你”

    何风是五大长老中年纪最小的,年初刚行过束发之礼,对钱若水向来是没大没小,毫无禁忌,“对了,你这次是想用黑色的帷帽还是用白色的?还是说想换成红色的也可以,就说你刚刚成亲,也是说得过去的。”

    钱若水更怒了,“我就不能有别的出场方式吗?”

    “那还是平夫人吗?”何风受不了她的疲劳轰炸,“您还是想想怎么不被发现吧!你说说,要是你被发现了,你身后的庞大家业也就跟着暴露了,夏大当家当初那么努力地把他手中的夏氏商号悉数转到你的名下,就是为了有一日,不会因此而伤及云家命脉。你若是被人发现,那就前功尽弃。你想见今上的心情,我能理解,当初你让王赞传信到京城的时候,是否想过这些?你们曾经是最亲密的爱人,他对你的了解比任何人都深,不会因为你蒙住了脸,就认不出来。”

    “都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还能认出?”钱若水承认自己当初的决定欠缺考虑,一想到他要西巡,一想到他们近在咫尺,那份刻骨的相亲就再也掩饰不住。以为就此天各一方,断了念想,可越是相隔天涯,越是牵肠挂肚。尤其是看到平安那张与他相似的脸,她就更加无法欺骗自己。

    何风还是要拆穿她,“其实你是希望他认出来的,不是吗?”

    但事实证明,何风的考虑是多余的。

    在杜恪辰看到传闻中的平夫人时,他根本没有认出她,生硬地问候,礼貌地疏离,一如商贾之间的往来,只有利来利往,而绝不攀亲论情。

    钱若水带着白色帷帽,眼睛刻意加重了妆容,加重加黑的眼线极具诱惑,精心挑选的衣裳也是下足了心思,显得她的纤腰盈盈不能一握,还有产后丰盈的上围,也是极有心机地勾勒出浑圆的形状。虽是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却无一不处不张扬着她傲人的美好。

    可杜恪辰与她对坐两端,谦谦有礼,目不斜视,形同陌路。

    钱若水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瞥去。岁月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不过才三年多的时光,他的发间已是点点斑白,唇上蓄了胡子,看着更加显老,不负盛年时的意气风发。

    她不自觉地泪了眼眶,想要多看几眼,记住他如今的模样,却遇上他探寻的目光。慌忙之中,她瞥向别处,却与简飒递来的眼神不期然在相遇。

    她垂眸躲闪,再抬眸时,简飒仍是没有移开。单凭这一眼,简飒已经认出了她。其实,简飒并不能确定是她,只是在这洛阳城中能盖过夏家锋芒的商户,他想不出还会有谁。除了是云氏自己捧出来的,绝不会有第二家。而云氏的当家夏辞西在京为官,能接掌云氏产业的,除了钱若水,他想不到第二个人。而这些年,钱若水离开后几乎没有任何的消息,以她平日的行事作风,绝不可能做到如此安静。

    “听闻平夫人大力支持关外夷族的畜牧业,以优渥的价格予以收购,组成庞大的车队将西域的物货运往中原腹地,让中原的百姓能买到物美价廉的商品,实在是女中豪杰。”杜恪辰端起茶杯,目光落在茶面上,并不去看她,“我以茶代酒,敬夫人一杯。以后若是有麻烦夫人之处,还请夫人行个方便。”

    钱若水端起复又放下,“来人,上酒。今日有如此赏识妾的人出现,妾不胜感激,怎能以茶了事,显得妾小家子气了。何风,把去岁收的秦酒拿上来。”

    何风上前小声道:“秦酒没了?”

    “你喝了?”

    “呃,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何风陪着笑,“葡萄果酒您看行吗?”

    钱若水挥挥手,“去拿吧?”

    “看来夫人极善饮酒?”杜恪辰苦涩地勾起唇,“我曾认为一位女子,她也极是爱饮,每日无酒不欢。”

    钱若水接过何风送来的酒,豪爽地倒了满杯,“妾行走于中原和关外,见多了善饮的豪爽女子,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如此让公子念念不忘之人,必是公子的心上人吧?”

    夏辞西在杜恪辰的身后朝她微微摇头,她却视而不见,端起酒来,“妾先干为净,预祝我们合作顺利。”

    杜恪辰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露出来的双手,十指挥动之间,妙不可言。他突然来了兴致,举杯薄饮,问道:“夫人的夫家姓平?”

    钱若水料他会有这一问,“算是吧。”

    “看夫人这一身装扮,应是孀居吧?”

    钱若水特地穿了一身的白,是为了衬得她身姿轻盈,如同谪仙般堪可入画,却被他说成了孀居,其实也是可以的。

    “怪不得夫人要遮住面孔。”杜恪辰挥退简飒和夏辞西,独自在钱若水对饮,“夫人应该不会介意与我单独相处吧?”

    钱若水在心中轻淬,看这架式是想勾搭人家孀居的小寡妇?他真是不改男儿本色!

    她也让何风退下,“妾是商贾之家,没有那么多的禁忌。今日与公子投缘,必然要对酒当歌。”

    “没想到夫人竟是如此豪爽之人。”杜恪辰脸色微沉,说出来的话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还不是某的来意,夫人竟是如此好客。某之前还听闻夫人极是不好相请,没想到,传闻总是有太多的不实之言。”

    “妾是商贾,若是顶着一脸冰山脸与人谈生意,岂不是把银子往外推,如何还能与人论交情谈买卖。公子初来,对妾的了解只停留在道听途说。妾是生意人,并不是世外高人,需要摆高姿态才显得高深莫测。”钱若水抬手又续了一杯,“妾的面纱只因妾长相丑陋,不敢示人而已。”

    杜恪辰很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酒壶,又为她续了满杯,动作不慌不忙,极是气度不凡。

    钱若水看得极是不悦,这动作还真是好看,堂堂一国之君,竟是如此迂尊降贵,为一介孀居商贾之女斟酒闲聊,这世间除了他杜恪辰会以身试法,怕是不会再有人如此大费周章。她不禁在猜想,他想要什么?是赋税之银,还是她在南一里兴建的豪宅。

    “夫人女中豪杰,西北之地的商户都以夫人为号令,夫人又怎会如此自谦。长相这种东西,见仁见智,兴许在某在眼中,夫人是绝世美人也不一定。”

    钱若水在心里呸了他一口,这撩妹的技能真该能他满分,想当初她就是这么落在他手里的,从此为他舍生忘死,连她最宝贝的嫁妆都拿出去贴补镇西军。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傻的人吗?

    她失望不甘,端起酒杯,看也没看就喝光了。

    杜恪辰见状又急忙为她添满,殷勤而又周到。

    而在屋外的何风却急得团团转,小声和夏辞西嘀咕,“快想办法,大当家她酒品不好。”

    夏辞西愣了一下,“她千杯不醉,无妨的,今上酒量浅。”

    何风这才放心,“真的吗?”

    可话音才落,里面又传来送酒的声音,何风的心更是七上八下,“不能让她再喝,万一露馅,就前功尽弃了。”

    “她有分寸的!”

    “她能有什么分寸?”何风低吼,“一遇上今上的事,她就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待,总之就是愚到了极点。你也不想想,今上怎么会知道平夫人的,若不是她让王赞往京里递消息,今上一来洛阳就指明要见她?”

    “可今上没认出她呀。”夏辞西和何风走到没人的角落,“你看看,连庞统方才见她的时候,都认不出来。”

    “那你告诉我,为何今上要单独与她对饮?”何风气结,负手于后在回廊下走来走去,“男女授受不亲,他又是一国之君,这般没有礼法,难道是看上她了不成?”

    夏辞西大骇,“不可能!他他”

    “把她灌醉了好下手,也不是不可能。”何风烦闷难言,“你都不知道,她昨日挑衣服挑了一夜,庄里的绣娘被她折腾一夜没睡。只是一条白色锦袍而已吗,也不看看她穿成什么样了,那衣裳就像贴在她身上似的”

    他的话中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冲进去?”夏辞西听他这么一说,也感到甚是棘手。钱若水眼下不能被认出来,她会是云氏最后的守护者,一旦他功败垂成,她还能以平夫人的身份继续云氏的复兴之路。

    何风摇头,“希望她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钱若水已经不知道喝下了多少杯酒,她一直在喝,杜恪辰倒多少她就喝多少,总之只要是他倒的,她就一直喝下去。因为是他亲手倒的,今日不喝,兴许以后都没有这个机会。

    “平夫人,你这么蒙着面纱喝酒,不觉得呼吸不畅吗?”杜恪辰的手已经在她颊侧,“让某为你取下吧!”

第255章:真的回不去吗?() 
钱若水还未至酒醉,可意识有些混沌,眼眸转动之间也有些迟缓,惊见他的手已在眼前,那布满刀茧的手曾经轻抚过她的脸庞,粗砺的触感如同昨日一般清晰。她的目光沿着他垂落的大袖一路往上,直视他那双凌厉的眸子。岁月已然磨平他的棱角,如今他的眼中只剩帝王威仪,再不见那份霸悍强硬。眼角不知何时,已爬满疲倦的皱纹,才三年不见,他却像是老了十岁。只剩下刀裁的眉峰一如往昔,薄唇紧抿,叫人无端猜测他心中所想。

    此时此刻,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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