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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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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赞,把侧妃带下去。”杜恪辰没有时间和她解释,周遭都是弓箭手,他又处于射程的中心,“疯言疯语,快叫太医去看看。沈太后,无非你就是想看着本王死在这里,以巩固你的万里山河,再也没有可以威胁到皇兄的至尊之位。你想杀我,我悉听尊便,可我不想看到这个人。虽然我怀疑她,但我心中仍是爱她,不忍看到她的半点损伤。你也看到了,她这一身的血污,还是早些让她回去休息,找太医好好医治,切不可坏了和钱家的关系。”

    杜恪辰在提醒沈太后,钱若水不仅是他的侧妃,她还是钱忠英的嫡长女。沈太后想要这个孩子,日后必要倚重于钱家,若是让钱若水死在这里,钱忠英必不会善罢甘休,和他同一阵营的朝臣不在少数,他一旦发难,又是一场宫中政变。她地位不稳,沈家又被今上打压多年,仍是不成气候。

    沈太后微微一笑,“哀家自然会厚待她,她为我大魏生下了承继大统的子嗣,不管你方才的猜测是真是假,这个孩子都会姓杜,哀家会捧他坐上大魏的皇位。你就安心地去吧,这个江山就不劳你费心了。钱若水,你还在等什么?这个男人如此不相信你,若是留着他,他还是会不断地伤害你,他的心中始终只有与他青梅竹马的祁艳,他一旦登基,你也不可能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可是,只要你杀了他,你就可以太后临朝,指点江山,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快,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王赞未能上前,被沈轲的部下以刀相胁,不敢轻举妄动。双方的对峙局面仍旧没有打破,敌多我寡,没有看到突围的可能。如今又多了一个钱若水,她离杜恪辰只有一臂之距,随时都可以取他的性命。可王赞相信,她绝不会伤害杜恪辰。

    然而,钱若水突然抽出的匕首,让王赞的心顿时寒如冰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把那只不离身的匕首抵在杜恪辰的脖子上。

    钱若水的手轻颤着,产后的虚弱让她连刀都握不住。可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倒下,成败在此一举。

    一声惊雷划破天际,雨丝成狂,滂沱而至,模糊了原本清晰的视线。

    她抬眸,任雨水淌进眼眶,不期然地偶遇夺眶而出的泪水,一起蜿蜒淌下。

    “你后悔吗?”她问。

    杜恪辰扶住她的腰身,稳住她的身体,“死在你手中我无憾,只是我不能遵守当初许下的诺言,要先你而去。”

    “我要是因为你的死而伤心难过,怎么办?”钱若水的身体渐凉,雨水冲刷着她,血污被洗刷干净,留下了难以抚去的印记。

    “我不值得。”杜恪辰说:“你应该忘掉我,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钱若水勾唇浅笑,如纸般苍白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意。

    突然,她抓着杜恪辰转身,面对沈轲说道:“沈将军,我怕我一刀结束不了他,你可要帮帮我。”

    沈轲望向沈太后,后者微微颔首,他便把刀从今上的脖子移开,高高举起,随时准备着向杜恪辰补上最致命的一刀。

    钱若水的匕首划过他的脖颈,身形因站立不稳向前冲去,沈轲想扶她,却又担心杜恪辰没有死,就在他举棋不定之时,那把寒光毕露的匕首直抵他的咽喉,电光火石之间,沈轲轰然倒地,鲜血喷出,而一直在他控制之下的今上已然落在钱若水的匕首下。

    “把弓箭放下。”钱若水厉声喝道:“谁要是敢动一下,他就会像沈轲一样。”

    突然的变故杀了沈太后一个措手不及,沈轲已经咽了气,可杜恪辰却纹丝未动,他的脖颈上没有半点伤痕。

    “钱若水,你”

    钱若水冷笑,“只有今上仍旧活在这个世上,我怎么能够明正言顺地太后临朝?沈太后你这是想让我背上不忠不义的罪名,被世家唾弃,让钱家永远抬不起头来?你打的是如意算盘,从不曾为我着想,我又何必把荣耀与你共享,耻辱却由我一个人来背负。陛下,你是不是也没想到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刀下?”

    杜恪凡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他完全处于呆滞的状态,钱若水杀人的手法太快,快到他还未及眨眼,沈轲已经倒在雨幕之下,雨水冲刷着不断喷薄而出的鲜血,一地的猩红触目惊心。

    “我是你选的人,你要我勾引厉王,偷遗诏,然后杀了他。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到,我不是叶迁,也不是楚瑜,他们都没有退路,留给他们的只有杀人与被杀,而我有,我可选择杀了你,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知道我是你的细作。你说是吗?”

    杜恪凡看着沈太后,哭着喊着:“母后,快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钱若水,你想清楚了,你要是杀了今上,就犯了大罪,你逃不了,钱家也逃不了。”沈太后心神全乱,“你会是罪人,会是罪人”

    “沈太后是不是忘了,杀了他,再杀了厉王殿下,我就能临朝称制,垂帘听政,在皇子没有成年之前,这个天下我说了算,谁敢说我是罪人?”

    “你不会的,你的儿子在哀家手上。”

    钱若水挑眉轻叹,“你现下回头,看看这局面由谁掌控?”

    沈太后狐疑地回眸,只见夏辞西和管易不知何时已悄然进宫,她身后的宫人和侍卫已死得无声无息,四周的宫墙上埋伏着的弓箭手身后,又立着一圈的弓箭手。孩子也被找到,夏辞西撑着伞抱他在怀中,目光温柔。

    局势陡然反转。

    “今上,你看清楚了,你布下的重重埋伏已经形中虚设,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便已经身首异处,构不成威胁。你万无一失的设计,已经不具意义。你想来个瓮中捉鳖,岂料你又成了别人的瓮口鳖。”钱若水遗憾地扣住他的咽喉,“若是让你重掌朝政,我钱家还有存活的机会吗?沈太后诱我入局,以为我会真的与你们合作,受你们控制吗?这个天下,只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会不被旁人左右。”

    杜恪辰向王赞使了个眼色,王赞迅速控制了沈太后,把所有能危及钱若水性命的人都带着三尺之外。

    “今日的逼宫,总要有个结局。”钱若水手腕用力,“这个罪人,就由我来担”

    只听一声皮肉开裂的声响,鲜血从杜恪凡的咽喉不断地涌出,他双目通红,捂着自己的伤口,面目狰狞地爬向他的母亲,“母后,救我,快救我,我不能死,我不要死。”

    沈太后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可她终究救不了她的儿子。

    一世繁华终成过眼烟云,一身荣辱已是昨日黄花。她的一生不被夫君所爱,不受儿子所忠,临到最后却只能看着夫君和儿子都死于非命,成为大魏权利争夺的殉葬品。

    钱若水眼前一黑,仰面往后倒了下去。

    杜恪辰上前接住她,打横将她抱进勤政殿,“快,去叫太医,殿里升火,快,都愣着做什么,快动起来。”

    炎炎夏日,勤政殿内却升起了暖炉,杜恪辰把钱若水抱在怀里,让他的体温不断地温暖着她冰冷的身体,殿外的一切仿佛都和他没有关系,他的眼中只有怀中面白如纸的钱若水。

    管易硬着头皮上前,“王爷,如今不是悲伤的时候,朝臣们都在宫门外候着,你当早做决断。”

    “把沈太后抓起来,佛儿若是有半点损伤,我绝不会饶过她。”他的眸光凌厉,透着狠绝之色,“所有入京的征北军交由冯琰处置,他们只是听命行事,不必严惩。其他的事情,你自行处置,不必再来问我。在佛儿无恙之前,我谁也不见。”

    “王爷”

    管易还要再劝,被杜恪辰一记眼刀堵了回去,“不必多说,所有的事等佛儿醒来,她要回凉州,我们就回凉州,她要当皇后,我就承继皇位,她要是想当太后临朝,我就给她当镇国大将军”

    管易知道再劝也无用,转身退出去。

    门一开,夏辞西抱着那个刚出生的孩子,一脸悲凄地进来。管易蹙眉,“这是”

    夏辞西摇头,“从素馨宫找到的时候,就已经咽气了。”

    杜恪辰骤然抬头,心跳如狂,问道:“谁咽气了?”

    “孩子,佛儿刚刚生下的孩子已经夭折了。”夏辞西的悲恸显而易见,他双手还抱着那个已经失去温度的孩子,不知该如何面对昏迷的钱若水。

第228章:你登基称帝,放我自由离去。() 
钱若水时好时坏,每日会醒来数个时辰,但只要一看到杜恪辰,便会呕出血来,昏迷过去。她产后大虚,如此频繁地出血不利于她的恢复,连孩子夭折的事情也不敢告诉她,怕她经受不住这个打击。

    太医换了一拨又一拨,都说不出所以然来。杜恪辰想陪伴左右,却又怕她再生变故,只能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每日守在她的殿外不走,连夜里都在外间打地铺,只因不想再有人从他眼皮子底下把她带走,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

    没有人劝得动他,朝臣们进宫劝了他数回,都被他强硬地拒绝了。

    他没有登基,他还是厉王,他把先帝的遗诏扔在太极殿内,一句不发地离开。以裴江为首的新皇一党自杜恪凡死后,没有了依靠,也不再与钱忠英唱反调,力劝杜恪辰即日登基为帝,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有许多朝政大事需要他处理。钱忠英也是这个意思,在他几番劝解下,杜恪辰只答应暂掌朝政,登基一事要等钱若水醒来之后,再做决定。

    朝臣们为此在太极殿前跪了三天三夜,都没能劝动杜恪辰登基,于是把心思都放在钱若水身上,搜罗天下名医送进宫中,只求能救回她。

    可钱若水并非心病,也非产后体虚久治不愈,而是中了蛊毒。她在宫中数月,蛊毒在她每日的膳食中少量添加,最后的催化剂却是沈太后的那碗燕窝。燕窝本身是无毒的,但和她数月来服用的毒综合在一起,便成了最致命的蛊,也是引发她早产的一大原因,另一个主要原因是沈太后的那碗燕窝是用公鸡熬汤所炖,气血运行,造成了她提前临盆。

    杜恪凡是想在她生下孩子之后,用蛊毒控制她,也就提前做好充分的准备。可杜恪辰的提前回京,打乱了他全部的计划。他应该死在南境,而不该成功逃脱。他活着,就只能加速钱若水的死亡。

    杜恪辰对此甚是自责,他若是没有过于相信杜恪凡,让钱若水独自留在这凶险的深宫之中,她也不会被下毒至此。他还是高估了杜恪凡,高估了沈太后,以为他们心中尚有一分良知,不会对孤儿寡妇痛下杀手。而他也相信钱若水有自保的能力,可饶是她身手再好,警觉性再强,都对如此阴诡的手法无法提前探知。

    孩子没了,他们可以再生。

    可钱若水若是没了,他也没有继续留在京城的必要。

    钱忠英每日进宫,留一个时辰,在钱若水醒来的时候陪伴她左右,给她讲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在没有看到杜恪辰的前提下,她的心境是平和的,不悲不喜,还会吃少量的东西,身体也渐渐恢复,醒着的时间也慢慢地加长。近几日,她已经能够如常地醒来,一日三餐,适当地散散步。

    突然有一日,她问钱忠英:“爹爹,孩子呢?我嘱咐过夏菊、银翘把孩子送出宫,可被太后给抢走了。如今太后被抓了起来,孩子是谁在养着的?能不能抱来让我看看?”

    钱忠英没有隐瞒她,真话真说,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的谎言去圆,将来会有一日被拆穿,那时候她还是在面对现实。钱若水是他一手教养出来的,直面她所处的环境是钱忠英给她上的第一课。

    “孩子因为不足月,又未能得到及时的照料,在西儿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夭折了。”钱忠英知道这样很残忍,可也是不可避免的。

    钱若水没有哭,面色显得很平静,“没了?没了也好。”

    这是她与杜恪辰之间的牵绊,没了这份牵绊,也就什么都没有。

    “他呢?”她问的是杜恪辰。

    钱忠英说:“一直守在外面,不敢进来。怕你看到他又动了气,呕血不止,又昏过去。”

    钱若水感觉自己就像是弱不惊风的小言女主,经不起半点的风雨,一看到伤了她的男人就口吐鲜血。不动心,就不会伤心,想来就是这个道理。而那个种在她体内的蛊毒,也是为此而制的。也就是说,就算她不对他动气,也会有同样的效果,动心或是伤心都会催动体内的蛊,让她渐渐死去。

    如今今上已死,沈太后也没有解蛊的方子。据说,这个毒是楚瑜亲手制的,解药也只有她才有。也就是说,如今在她体内的毒,已没有人可以解。

    楚瑜是因她而死,不会再有生还的可能。

    何其讽刺。

    这应该就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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