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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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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初,我想家了。”她说,“我想爹了,我想姨娘们的吵闹了。这里**静,如同一座孤坟。我甚至可以预见,我将在这了却余生。”

    “佛儿,你喝多了。”简飒用肩膀顶着她转了个身,俯身背起她,“每次都说自己没醉,可每次都要喝醉。”

    “我知道你会背我回家的。”钱若水阖上眼睛,趴在他的肩膀上安逸地睡着。

    远处的木屋灯火通明,王赞立在屋前,甲胄周全,曳地的红色披风被风吹起,衬得他高大威猛,如同浴血修罗。

    他微微叹气,无奈地上前,“简大人请止步,侧妃交给末将就可以了。”

    “可是她喝醉了。”简飒反倒是把酒坛和引信递给他,“我把她送进去就走。”

    王赞寸步不让,他可是得了杜恪辰的命令,专门穿上一身甲胄站在光亮处显示镇西军的军威,目的就是为了让简飒知难而退。

    他挥手,夏菊和银翘从里面出来,左右架住钱若水,简飒不得不蹲下松开钱若水。

    “夜深了,简大人请回去休息吧。”王赞下了逐客令,自然也是杜恪辰安排的。

    “我能见见王爷吗?”

    王赞只好说:“王爷已经回城了。”

    “哦?这么快,我以为王爷在里面。”简飒目光如炬,自然没有放过映在窗棂上那道挺拔的身影,“那我就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见王爷。”

    王赞微微俯身,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只希望简飒快些离开,他好除去这身笨重的甲胄,去别的地方看看。

    简飒回了另一侧的木屋,随行的人员全都在等他,一个个目光清明,哪里还有半点酒后微醺的迷离。

    简飒负手于后,目光微厉,“你们见了厉王就像老鼠见了猫,一个个不打自招,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朝中大臣。”

    “这还不是因为厉王战神之名令我等望而生畏,不自觉地就脚下一软。”说话的是御史台的监察御史,专司西北诸州的暗行,名唤沈和。他在西北州府多年,因为厉王的到来而使西北政治清明,官员廉洁,百姓富庶喜乐,他早已对厉王景仰莫名,只是出于暗行的身份,不能与他论交,一直按捺至今。今日有机会得到厉王真颜,深藏于久的崇敬之情油然而生,自然而然地跪地叩拜。但他也深知皇帝与厉王间的矛盾,在西北多年传回京城的不是各州官员的政绩,而是他们与厉王的交往。

    “方才正是酒酣时,一时忘了,见沈大人跪下参拜,也就”大理寺主簿杨玖也意识到出了差错,一行全都是朝中五品以上的官员,却在见到杜恪辰时吓得腿软,未免有失仪态。说到底他们是来办案的,还未及言明身份,行暗察之实,却险些露了马脚。

    其他官员也都附和:“对啊对啊,都是这马尿惹的祸。”

    “其实简大人也不必如此惊慌,厉王殿下向来对朝政不关心,各部的官员也都不认识。他常年在外征战,就算回京休整,也懒得周旋于世家之间。”沈和可以说是对杜恪辰最了解的人,他到凉州五周,沈和就监视了他五年。

    简飒却不这么认为,“今时不同往日,他到凉州是情非得己,你怎么知道他这五年的心态和以前一样,同样对朝中大事漠不关心。他若真让人如此放心,皇上又怎么派你我前来。”

    “今日都各自保持警觉,只说是游山玩水。圣旨要年后开朝才会颁下,到凉州也要半个月左右,还有十日的时间可以暗中查明真相。各位大人先休息吧,条件简陋,不比京中,委屈各位了。”

    众位朝臣也都累了,不再多废话,况且做错事的是他们,多说自然无益,不如早早散了去。

    唯有沈和去而返还,沉声道:“简大人到牧场来是因为与钱氏有故旧,想要查明真相。而我等显然帮不上什么忙,请容我等先行离开。既是游山玩水,便要有游览山水的样子,而不是长留于此。”

    简飒觉得甚是有理,“那好吧,你们分头行事。半个月后,在凉州城会合。”

    **

    牧场渐渐归于平静,夜已深,灯已熄,钱若水却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环绕四周,惊觉有人正在朝她走近。

    她翻身把匕首握在手中,屏住呼吸。

    那人把手伸向她的被角,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他的手腕,曲膝横扫,狠狠地踹上他的胸口。只听他闷哼一声,轻咳了起来。

    “王爷?”她忙松了手,“怎么是你?”

    她下地点了灯,发现他坐在地上踹着粗气,脸色有些苍白。她下脚向来不重,只求击中敌人,且她没有穿脚,力道更是减了二分。可他这样子,却像是被揍得很惨的样子。

    “这是苦肉计吗?”她问,却没有去扶他。

    杜恪辰的脸色更差了,眉心紧蹙,以手撑地慢慢站了起来,“本王只是看你醉了,进来看看而已。”

    “我没醉。”其实她只是酒醒了而已,晚上没有喝很多。

    “没醉还让人背回来!”他的语气不自觉地加重,“以前你们如何亲密本王不管,但你现在是本王的人,就该知道轻重。”

    “最重的不过就是杀人,我连人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做的?”钱若水收了刀藏于枕头下,拥被坐到榻沿,“王爷若是想发落我,随时都可以,不用找借口,横竖我被陷害习惯了,再坏的结果不过就是以命相抵。”

    杜恪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声音闷闷地,“本王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吗?”

    钱若水抬起头,微微一笑,“你暂时别来牧场了。”

    他眼皮微动,一句话也没说,转身推门出去。难得的星光遍地,新月如钩。

    王赞迎上前,问道:“又被打了?就算也铁人也经不起每天一打,还是被一个醉鬼没轻没重地打。要不我把那一马车的酒都砸了?”

    他摇头,“本王皮实,无碍。”

第149章:我是细作() 
隔日用过早食,除了简飒和他的书僮,其余八人均向钱若水辞行,让她颇为惊诧:“为何都要走了?牧场条件艰苦,几位大人肯定是过不惯的,都怪我疏忽了。之前并不知道各位”她顿了一下,聪明地没有说破,“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各位大人海涵。”

    钱若水的落落大方倒让这几位经历官海浮沉的官员自愧不如。

    沈和说:“先前不知道是厉王侧妃,钱大人的掌上明珠,多有失礼之处,侧妃也勿要见怪。简大人同我等说,只是来找一个故友叙叙旧,不曾想竟是钱家小姐。不知道侧妃为何独居于此?”

    钱若水含笑道:“几位在京城可能也听说过,我在京郊有一个牧场,养了许多的良驹,闲瑕之余总要骑着马到处跑,野惯了。到了西北之后,成天闷在厉王府里,府中有王妃主持中馈,没有我帮得上的地方,这几日府中又有些纷乱,我便自请到此,当个富贵闲人,骑骑马,放放牛。”

    厉王府发生的事情虽然已经上疏朝堂,但这些内宅的阴私,断没有她从口中说出去的道理。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即便她心中有再多的煎熬与难堪,都不能向外人讲述。

    “昨晚见过王爷,想必是放心不下侧妃娘娘一人在此。是不是下官等昨日惹了王爷的不快,害侧妃娘娘受累了?”沈和见她并不提府中的那些丑事,心中对她的好感更加了几分。自她到凉州后,他也听过一些关于她的传闻,大都是厉王如何宠爱于她,致使军中生乱,厉王不少得力干将对他寒了心,自请回乡者有之,请调回京者有之。而之后,她在土门关直闯贼窝救出厉王的事迹,更是让人津津乐道。他一直在想,钱忠英那只老狐狸会教出什么样的女儿,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那倒是没有。王爷每日都要与回营早操,今日也不例外。他一早就离开了,还请我好好招待各位大人,莫要怠慢了。”钱若水态度谦逊,更是搏得了众多的好感,“只是这荒郊野外,没有什么好招待。诸位大人可能也知道,军中出了陈米一事,王爷为此大怒,王府中更是节衣缩食,也不敢让四十万的镇西军挨饿受冻。是以,妾身这里也不敢铺张浪费,落人口实。”

    “我们都明白,也就不在这里叨扰侧妃清闲了。”沈和默了默,又道:“不知侧妃可否行个方便,我等四处游玩,可车马却不太够用。您也知道,有些人想去关外散心,有些人想回凉州看看胡商聚居区买些异域之物,难免有了分歧。下官看您这养了不少的牛马,不知可以卖几匹与我等。”

    “这”钱若水就有些犯难了,“沈大人,不是妾身舍不得,只是这马委实不多,一人一匹的话,妾身也是拿不出来。不如这样,我让人给几位大人做几辆牛车。马是不多,但牛多,且头头精壮,能行百里。大人们都是出来游玩的,也不急于一时,坐着牛车慢慢欣赏西北的风景,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既然如此,我等在此谢过侧妃。”沈和也不便坚持,和简飒交换了一个眼神,行礼谢过。

    李霖还没回来,钱若水只好让王赞去办此事。王赞一个侍卫统领,一般驾的都是马车,从来没有搭过牛车,把他急得头顶生烟,终于在日落之前准备好。

    沈和等便收拾行囊,告辞离开。

    钱若水甚是惊诧,问简飒:“这里的条件很差吗?怎么都像是逃出生天。还是说,我很可怕,把他们吓着了。”

    简飒压低声音,笑得一脸隐晦,神神秘秘地说:“你有所不知,这些大人这趟出来都是想见见西北有名的波斯舞娘,昨夜就跟我抱怨,千里迢迢过来,却在这荒郊野邻的,有酒没女人,喝着没劲。这一大早地就嚷嚷着要离开,看这火烧屁股的架势,晚上还不知道在哪个青楼醉生梦死了。这一到年节,京官们都想着法子出来,也好过对着一家子妻妾,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争论不休。”

    钱若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复垂下头思量了片刻,抬头又盯着他看了许久,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得简飒都替她难怪,“你想说什么便说,跟我还需要想这么多吗?”

    她在心里整理了一下,问道:“你与他们同行,莫不是也想见识一个波斯舞娘妖娆的身段,怎么你不同他们一起离开?”

    一抹尴尬从简飒的脸上划过,“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只是到了凉州后我才得知,你被王爷赶出了王府,过得并不好。我怎么能放心得下,让你一个人大过年的孤零零地过。”

    “你到过王府?”

    “对啊,否则我又怎会知道你在这里,特地寻来。”

    钱若水觉得自己可能是误会了简飒,“可你昨日似乎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厉王上疏了今上,你看到之后才决定来的。”

    简飒无奈地苦笑,“就知道瞒不过你。其实我是看到中书的邸报,才会邀这群同僚出行。一来不会让华清疑心,二来也不会让你为难。我就是来看看,确认一下。没想到,厉王那厢上疏朝堂,还没得到今上的首肯,这厢却把你逐出了王府。”

    钱若水承认自己多心了,凡是与今上有过接触的人,她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如今叶迁已死,没有人为她传递情报,她相信府中仍有今上的人,但都只是不足为信的探子。今上势必要派一个能让她信服的人前来与她接头,以确定下一步的任务。

    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因为她被逐出王府,失信于厉王,对皇上没有利用价值,成了被弃的棋子。这种可能于她而言是再好不过了,可是她并不觉得今上会放弃她。因为她长着一张可以迷惑杜恪辰心智的脸,这是她的优势,同时也是她渐渐憎恨的地方。

    她一度以为,简飒会是身负皇命的那个人。可他昨夜并没有向杜恪辰隐瞒他的官职,倒叫她没有理由怀疑。

    自从到了凉州后,她的疑心病渐渐加重,对谁也无法做到真正的信任,即便她在乎的杜恪辰,她也仍然怀疑着他的用心。叶迁被处死后,她看每一个人都觉得可能是潜伏的细作,那种草木皆兵的感觉难受极了。

    简飒见她半晌无语,谨慎地问道:“我也知道我不该来,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想你的冲动。今生无缘,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还是你怪我另娶他人”

    钱若水不想纠缠这个话题,问道:“我记得华清郡主为人豪爽,不拘小节,她待你可好?”

    “好的时候极好,坏的时候极坏。”

    她好奇极了,“怎么说?”

    “就是她想对你好的时候就对你好,想对你不好的时候就使劲地折腾你,闹得天翻地覆。”简飒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没有笑意,甚至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阴霾,“她是郡主,我娘也管不了她,由着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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