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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影听到他的吩咐,手脚不由一阵冰凉,拳头暗暗在身侧攥紧,连呼吸都有些虚弱起来,偏又不敢把真实的情绪表现出来,还得装傻——
夏侯冽听到她自作主张如此亲昵地唤着自己,剑眉不由得蹙了蹙,只是想起小时候的那一幕,看着她毫无心机的单纯模样,也没再反驳,依旧柔声道:
“你别怕,他是朕的六弟,不会伤害你的,朕跟你保证,只要有朕在一天,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害你。”
“莫小姐,走吧。”昭和过来拉她。
她却依旧痴痴地望着夏侯冽,“不,我不要走,冽……你别不要我……冽……”
只是她的一声声深情的呼唤,却唤不回他冰冷的决定,只能眼看着自己被拉得离那紧拥的两人越来越远。
在再也看不到两人的身影之后,她的眼底陡然散发出刻骨的恨意来,都是这个该死的狐媚女人让主子念念不忘,如果不是因为她,她就不会被主子要求以清儿的身份出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撒娇扮痴,甚至,还得使劲浑身解数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包括献|身。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要让另一个男人触碰,她就恶心得想吐,可是能怎么办呢?自从他从那场灾难中见她救起之后,她的眼底心底就再也容不下别人,尽管,她一直知道他的心里藏着另外一个女人,仍是如飞蛾扑火般栽在了他的身上。
甚至为了他,甘愿违背自己的心意,去迎合另外一个男人。
而这一切,都是那个名叫慕清婉的女人造成的!
她恨!上次没有烧死她是他命大,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慕清婉冷眼看着,老实说,她很意外。
夏侯冽的背脊依旧挺直着,只是在碧影消失后,俊逸冷峻的面容上最后一丝柔情也消失殆尽,变得没有半点儿温度,如一座冰山似的散发着寒气。
他这是跟谁置气呢?她招谁惹谁了?凭什么要忍受他的臭脾气?
甩开他的手,她就往身后的房间走去。
夏侯冽跟着她走到内室,见她也不搭理自己,脱掉鞋子就直接跳上床闭上眼睛,心里不由得更气。
慕清婉很想让自己忽略他的存在,只是他整个人像是一座冰山似的杵在那,那冷得让人浑身发抖的眼神还一个劲儿地瞪着她,就算再怎么淡定的人恐怕也受不了。
原本这几天精神就一直处在高强度的警觉状态,再加上刚才又被他在野外折腾了许久,早就累得发慌了,现在她又没招他惹他,他凭什么不让她好好睡觉?
他初恋情人回来了是他家的事,她不碍着他什么吧?!
心里越想越气愤,还夹着那么一股酸涩之气,慕清婉终于受不了了,腾地一声就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死死地瞪着他:“夏侯冽,你到底有完没完?我现在要睡觉,麻烦您老人家离开行……”
不曾想,还没说完呢,他突然如一只猎豹一样扑了上来,一下子就将她死死地压在床上不能动弹,她被他突然而来的动作吓得懵了懵,好半晌才想起两人的姿势有多么暧|昧,七手八脚地开始挣扎起来。
慕清婉一想起刚才他抱着碧影的样子心里就堵得慌,死命地推拒道:
“你这个混蛋!要发|情找你初恋情人去!找你的那个清儿去!”
只是这一句话,便泄了她的底,那别扭的样子,一下子就将夏侯冽身上原本阴冷的温度给驱散,霎时阳光普照起来,“原来你在吃醋?”
他的语气里满是愉悦,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双手开始把玩她垂在胸前的墨黑发丝。
慕清婉心里一跳,像是被戳中了心事,脸色霎时涨红起来,只是骄傲却不容许她轻易认输:“我会吃醋?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她才不是吃醋,她是讨厌他这样朝三暮四的做法,更讨厌他的花心风流,既然心疼自个儿的心上人,那就去陪她啊!干嘛还来她这儿给她添堵?难不成他想左拥右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他做梦!她慕清婉这辈子都不会愿意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
“瞧你这气鼓鼓的小模样,不是吃醋是什么?啧啧,还不肯承认,该打!”
色给你看()
“瞧你这气鼓鼓的小模样,不是吃醋是什么?啧啧,还不肯承认,该打!”
他状似恼恨地伸手在她的俏|臀上拍了一下,力道却轻柔至极。
身上酸疼得厉害,那事儿过后又没洗澡,黏黏腻腻的,极不舒服,又被他这样闹,慕清婉心中的火怎么也下不来,懒得理他,她往后一倒就躺倒在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闭上眼睛道:
“我要睡觉了,管你的‘清儿’去!”她刻意咬重“清儿”两个字。
“皮是不是又痒了!”夏侯冽脸色一冷,语气阴寒,说完,见她无动于衷,掉头就走了。
慕清婉气得一下子掀开被子,对着空气就是一阵乱踹,只把它们当成了夏侯冽似的泄愤,混蛋啊!还真的那么听话丢下她就不管了!
揉着被他捏得红肿的手腕儿,还有身上的青青紫紫,心里的酸涩止都止不住地往上涌。
她愤愤地瞪着床顶,脚下还是不自觉地乱踹着,脑袋气得快冒烟儿了。
岂料,没一会儿功夫,那惹她气得七窍生烟的男人居然又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前面几个抬着一只木桶,后面几个手里都提着热气腾腾的水。
等他们弄好一切,夏侯冽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然后关上门阴沉着脸就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慕清婉还在怔愕间就被丢到了木桶里,一时没反应过来,喝了好几口水才呛醒。
“笨蛋!”夏侯冽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拿过毛巾开始替她擦洗起来,慕清婉被他弄得不自在,抗拒地呐呐道:“毛巾给我,我自己来就行。”
只是心里的那股气突然像是烟消云散了,泡在热水里可真是舒服享受啊!
夏侯冽冷哼了一声,“朕可是第一次伺候女人,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谁让他伺候了?谁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慕清婉翻了翻白眼,一阵无语望天,不过看他脸色也不敢再说话,毕竟如今自己可是身处弱势,被他剥得光溜溜的,万一他突然兽|性大发又折腾她怎么办?
那场野战已经打得太激烈了,身子现在都没恢复过来,老实说,她可真经不起他再来一次。
好吧,这时候,沉默是金,闭上眼睛,随他去吧。
这样骄傲的男人肯放下身段给女人洗澡,可是千年不遇的,得学着享受不是!
她在心里默默地嘀咕,慢慢地放松了身体,索性心安理得地开始享受起来,别说,还真看不出这个一向养尊处优的男人居然这么懂得伺候人,那揉捏的力道按在肩膀上还真是舒服。
慕清婉舒服得轻哼出来,却不知道她这样诱|人的声音落在男人的耳朵里会多么让人想|入|非|非,意乱情迷。
“哼什么哼?给朕闭嘴!”冷冷的语气,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狼狈。
这个该死的女人究竟是只什么妖精,怎么就这么轻轻一哼,就让他浑身滚烫,下|腹胀痛得直想将她压在身下肆意驰|骋?!
这样慢慢地伺候她,无疑于是自己找罪受,他的动作变得迅捷起来,力道也不由得加大,慕清婉咬牙忍着痛也不出声儿,心底却恼了,这阴晴不定的男人!
夏侯冽面无表情地替她洗好擦好,近乎自虐地控制住脑子里那股子不断叫嚣的冲动,一遍一遍地提醒着自己,之前做得太激烈了,她身上还有不少伤,忍忍吧,忍忍吧!
忍,忍字头上一把刀!
将一切弄好后,他用毛巾一股脑儿将她那惹祸的身子遮住,尽量目不斜视地将她一股脑儿扔到了床上,然后迅速用被子盖住,像是刚打完一场仗似的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正要转身——
轰隆一声响!
他只觉得自个儿的脑子都要爆|炸了,眼睛根本由不得自己控制,心里拼命叫自己赶紧移开移开,可是视线仍是焦灼着那一块儿,那块被他粗鲁的动作不慎翻开暴露在空气中的雪肤——
#已屏蔽#
这该死的角度,格外的勾魂儿。
慕清婉见他一动不动,后知后觉地顺着视线望过去,脸腾地一下子红了个彻底,嘴里开始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你这个流|氓!色|胚!”
七手八脚地赶紧用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盖住,她惊魂未定地喘了数口气,却怎么也不敢迎视对面男人明显炽热得快要将人烤焦的目光。
夏侯冽被她骂得银牙暗咬,拼命压制着在身体里乱窜着的,即将失控的欲|火,恼怒道:“再鬼吼鬼叫的今晚就别想睡了!”
慕清婉不服地哼了声:“你本来就是个色|胚?怎么?还不肯承认?”
夏侯冽低咒了声,冲过来一只手就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扯过来按进怀里,长舒了一口气,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描述此刻的心情。
气恼,无奈,各种情绪夹杂着。
原本因为莫清歌的突然出现,他心里的震惊还未平复,也没啥兴致再搞那档子事儿,可是这个女人像是天生就来克他的似的,只要一沾上,下|腹处的火苗儿就开始直窜,脑子里再也容纳不下别的,只一门心思地想将她扑倒!
在没有碰到慕清婉之前,打死他都不会相信,他夏侯冽居然会在一个女人面前变得如此毫无自制力,脑子里的理智在她面前完全变成了一团浆糊,成天的欲|求|不|满,要了还想要。
此刻,夏侯冽的脑子里所有的情绪全部被男|xing的荷尔蒙所主导,什么理智什么冷静通通靠边站,大手一挥便将慕清婉身上裹着的被子给扯了下来。
“色|胚?行,朕就色给你看!”
身体里的渴望让他浑身发疼,他死命地搂紧她开始上下其手,力道也变得没轻没重,近乎野蛮。
慕清婉挣扎着吼道:“夏侯冽,你疯了,我浑身都每一处好地儿了,你还折腾!”
“朕不这样的话如何对得起你赐的‘色|胚’二字?”
男人没脸没皮地轻笑一声,哗啦一声,就将被子和毛巾扔到了床底下。
已经避无可避,这男人的力道又特别大,想硬逃是是完全没可能,慕清婉只得低声吼道:
“夏侯冽,你松开,外面都是人……”
她可没忘记这个房子外面有多少守卫。
夏侯冽一句话就差点让她气疯:“你别叫不就行了?”
慕清婉恨不得一爪子将他挠死,“你混蛋,这是本能好不好?!”
“别闹,朕在办事,他们不敢听。”
一句话噎得慕清婉差点让口水呛死,什么叫不敢听?他还真是有阿q精神,他是执掌生杀大权的皇帝老子,试问哪个人听到他在办这茬事儿会到处嚷嚷?还不就是得听到了当做没听到,看到了当做没看到吗?亏他还真的说得出口!
见她脸色臭得厉害,夏侯冽低头吻了吻她,柔声劝慰道:“……嘘,要不朕动作轻点,你小声点就好。”
慕清婉简直是欲哭无泪啊,这男人,这男人怎么不去死!
还在郁闷的功夫,#已屏蔽#,那粗鲁的力道顿时让她眼泪哗啦啦地下来了,她挥手在他胸膛上乱抓乱挠:
“你这混蛋!没事干嘛长那么大!疼死了……”
闻言,夏侯冽陡地停住动作,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你跟谁比较的?”
他的脑子里陡然想起赫连墨霄的话,怒火又腾地开始窜了出来,“该死的,你真的摸过他?”
原本以为她只是摸过赫连墨霄别的地儿,照她刚才那话看来,她是摸过那男人的活|儿?
这么一联想,夏侯冽的五脏六腑都开始冒烟儿了,双眼渐渐发红,眼睛睁得无比巨大地死瞪着身|下又不死活的女人。
“……”慕清婉怔愕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他惩罚性地开始加快速度,这才痛得咬牙切齿地开始咒骂:
“夏侯冽,你这混蛋,轻点儿!”
只是,已经嫉妒得陷入疯狂的男人如何听得进这话?他一把拽住她抵抗的小手,狠狠咬住她的唇舌就开始作死的亲|吻起来。
不,这已经不能说成是亲吻,只能说是啃|咬,一副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的架势。
那吻霸道而急切,像一阵狂|风|暴|雨般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这种激|烈缠|绵的吻法,让她身子忍不住地开始颤|栗,渐渐地忘记了抵抗,忘情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回应起来……
激烈的战争又要打响,突然,房门外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轻轻的脚步声渐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