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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有旨,废后入宫-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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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往的记忆涌上来,她反射性地伸出手捂住脖子,生怕他掐过来,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紧张地戒备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夏侯冽被她这样严阵以待的态度弄得又好气又好笑,“现在知道害怕了?那刚刚又为什么不知死活地要惹怒朕?”

    慕清婉被他这样一看,也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禁气恼地松开手,一脸视死如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杀要剐说清楚,别这么吊着,很难受。”

    “朕不会杀你。”他淡淡地道。

    慕清婉想了想,突然讽笑道,“也对,现在我可是能治好奶奶的关键人物,你杀了我,自己也没好处。”这样想着也就放下心来,心里想到如雪,气恼又起:“如雪到底有没有被抓住?”

    “慕清婉,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她知道他的意思,毕竟这句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他似乎总是喜欢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然后用各种手段逼着她臣服。

    求人?她以前是怎样求人的?身为公主的她从来都是被父皇母后捧在掌心里呵疼,何时有过需要求人的时候?

    而后来到了缥缈峰……

    她想起了以前和恒之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里像是有一个锐利的东西划过,不一会儿,就开始汩汩地有血迹漫流而出……

    以前她是怎样求恒之的?

    每次她偷懒不练功,他要罚她的时候,她总是拉住他的手臂摇晃,然后撅着嘴撒娇说:

    “恒之哥哥,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嘛,我保证,下次绝对不敢了,好不好嘛……”

    每次恒之就会捏着她的鼻子,笑着骂她小懒虫,就知道撒娇偷懒。

    又或者她有时候一时兴起要去探险,也会扯着他的手臂,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爱娇地耍赖要他陪她一起去,“恒之哥哥,就去一次,咱们就去一次好不好……”

    那时候的小女儿娇态,是因为对象是恒之,她最爱的男人,而现在……

    她眨去眼底的酸涩,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我身上有伤,不方便。”

    “不能做实质的,一个吻不过分吧?”

    慕清婉捏紧手指,努力跟自己说,忍着,忍着,后天就再也不必面对这个恶魔了。

    她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下,轻轻地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吻,如蜻蜓点水般片刻就离开。

    “就这样?”夏侯冽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她波光潋滟的美眸,“看来朕要好好调教一番才成。”

    慕清婉一惊,伸手想捂住自己的嘴,手却被他握住,然后桎梏在头顶,他伸手用食指和拇指掐住她脸颊两侧,“张开嘴。”

    她拼命摇着头咬紧牙关想要躲开他的吻,脸颊却被制住不能动弹分毫,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吻,他冰凉的唇印在她的唇上,慢慢摩挲着,渐渐地,竟也泛出一丝丝的温暖湿润来。

    他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着,让她胸口发闷,喘不过气,她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着,脸颊上的热度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有些透不过气,张嘴刚想呼吸,他的灵舌一下子便窜了进去,来势汹汹地在她的嘴里扫荡着,肆意而放纵,慕清婉的脑中闪过一瞬间的空白,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卷起了她的舌,不断地吸允着,撩|拨着,诱|惑着她与他一起共舞。

    她有些不耐烦,舌尖轻轻一动,想要将他放肆的舌头推出去,他却突然兴奋起来,全身轻颤着,将她的舌头卷进嘴里用力吮吸,仿佛想要吸走她的灵魂一般。

    她被他狂霸的动作吓住,心里有些慌,伸手想推他,可是面前强壮的男人却像是扎了根的大树一般,怎么推也无济于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可是那个男人仍在她嘴里放肆着,动作虽然很温柔,却也很霸道,一如他整个人给她的感觉。

    她挣脱不开,只能承受着他的舔|舐,吸|吮,甚至啃|咬,彼此交换着呼吸,交换着味道,直到最后,再也分不出彼此。

    心里有些害怕这种没有自我的感觉,可是却无力改变,每次他一碰她,就算心里再抗拒,可是到最后,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臣服在他身下。

    一直以为这样亲密的行为只有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才能做,可是却没想到,此刻的她,原来也可以心里想着一个男人,而和另外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甚至情不自禁,无法控制。

    等到她胸腔里传来刺痛的窒息感,激狂的吻这才结束。

    夏侯冽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他自己都没想到,就这样一个吻,就可以让他失控到这种地步。

    下面胀痛得厉害,他低头去看她,身上的伤虽然好了些,但那些红痕依然清晰可辨,他闷闷地低咒了声,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身侧,将她扯进怀里抱住。

    她虽然心里抗拒,可不敢乱动,刚刚他漆黑的眼底窜出的那抹火焰她有看到,更何况他身下的某物此刻正气势嚣张地抵着她,那上面炽热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不过她倒没想到他愿意为她忍耐,照他平日对她的态度,此刻就算她身上有伤,他老大爷想要的话,也照要不误的。

    难道是因为愧疚?她忍不住抬头想看他的表情,却撞进他炽热的眸子里,被他这样看着,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正一层一层被他剥光一样,脸倏地一热,她立即低下了头,闭上眼睛平复自己纷乱的思绪。

主动献吻() 
过了片刻,突然感觉到一个凉凉软软的东西印在额头上,她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仍是不敢睁眼,也不敢乱动。

    夏侯冽见她僵硬的样子,无奈一笑,低头又吻了上去,舌尖刷过她细密的睫毛,此刻因为害怕,正不断轻颤着,轻刷着他的薄唇,像一片羽毛一样轻盈而柔软,这样亲昵的感觉让他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她被他细碎而频繁的吻弄得有些发懵,过了一会儿,她终于伸手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不过亲吻的动作没再继续,他的头搁在她的肩上不断喘息着。

    慕清婉见他不说话,心里有些急:“如雪到底怎么样了?”

    夏侯冽睁开眼来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低低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太后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来,那小畜生应该已经安全了。”

    这样熟悉的亲昵举动让慕清婉浑身一僵,她下意识地抬头,在看到夏侯冽的脸时,眼底迅速闪过一抹失望,虽然极快,却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抱着她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大,慕清婉心一跳,想起了那次晚宴后被他强占的画面,脑子里拼命想着解救的办法。

    思索良久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干脆心一横,嘴巴怯怯地凑了上去,吻住了他。

    她从未主动吻过别人,她一向保守,恒之一向待她如珠如宝,从来未曾吻过她的唇,就算最亲密的时候,也最多只吻吻她的额头。

    她曾问过他为什么,他无奈一笑,说他怕一时忍不住伤害了她。

    所以在这一方面,她简直单纯青涩得可以。

    只是这样青涩的她,却让夏侯冽浑身像是通了电一样轻颤着,他感觉到她柔软瑰丽的唇瓣轻轻地含着他的,像小猫一样生涩地舔舐,轻咬,蝶翼般的睫毛轻轻地刷过他的脸颊。

    他卑鄙地不想主动,享受着她难得的温柔。

    不过很快,慕清婉便发现一个难题,以往她都是被强吻的一方,现在除了舔啊,啃啊,她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脑海里回想着刚刚夏侯冽对她做的,她灵光一闪,怯怯地把舌头探向他的嘴里。

    夏侯冽对这样的慕清婉几乎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一下子就被她突破了防线冲了进去,慕清婉暗暗窃喜,不过喜悦并没有维持多久,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舌头无助地在他的嘴里乱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嘛。

    这样在里面胡乱窜了许久,察觉到夏侯冽仍是僵硬着身体,脸上也仍旧是面无表情,看来这一招对他没用,还是乖乖承受他的怒火吧。

    她一脸哀怨,舌头正要撤出,冷不丁后脑勺突然被一股大力按向他,接着舌头就被一股凌厉的气势重新卷回他的嘴里,她被他吻得头昏脑胀,等到她感觉自己就快要被他吻死了,他这才放开她,语气凶狠道:

    “以后如果再敢在朕的面前想别的男人,后果你很明白!”

    慕清婉闷闷地点头,心里鄙视自己的软弱无能,不过想着后天就自由了,心情又好了些,当年一代名将韩信都能忍一时胯|下之辱,如今为了自由,她也少不得忍一忍了,反正跟他硬碰硬也没什么好处,最后吃亏的只能是她。

    他抱她的姿势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一手搁在她脖子下,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圈囿在怀里,只不过这一次,由她背对着他换成了面对面,两人呼吸相闻,他喷出的灼热气息全数在她脸上掠过,她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昵,下意识将头埋到他脖子里避过他的呼吸。

    不过,她这样无心的举动却让夏侯冽很是满意,连嘴角都勾起了难得的笑意。

    过了半晌,夏侯冽突然道:“其实今日如果你说如雪是昭和的,它说不定能逃过一劫。”

    慕清婉闻言瞬间抬头:“为什么?”

    “太后乃是昭和的生母,所以就算她再怎么想为云萝出气,也得顾忌一下自己的亲生儿子。”

    “什么?云太后是昭和的生母?”慕清婉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夏侯冽的眸光一片深幽,“虽然他们是母子,不过昭和自小被父皇抱去给谨太妃抚养,所以和太后的感情几乎为零,不过在皇兄驾崩后,她倒是一心想要扶持昭和为帝,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就算没有感情,也总比让一个外人来当强得多。所以两年前要不是昭和突然失踪,再加上皇祖母极力支持朕,恐怕现在做皇帝的就是昭和了。”

    慕清婉在西楚的时候就听说当年的北燕王,也就是夏侯冽的父皇夏侯光烈一生最宠爱的女人便是瑜妃,后来夏侯光烈病重,所有人都以为瑜妃的儿子洌会被选为皇太子,可是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在夏侯光烈的遗诏中,不但将帝位传给了云初意的儿子,也就是当时的大皇子渊,而且还下旨把夏侯冽送往西楚为质。

    后来大皇子渊登基为帝,却一直身体不好,朝政都是云太后和云丞相把持着,直到他驾崩,夏侯冽才做了皇帝,没想到云太后除了夏侯渊,竟然还有昭和这个儿子。

    “昭和突然失踪?”

    夏侯冽点点头,“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昭和那性子一向散漫不羁,耽于琴棋诗画,性子闲云野鹤,最不喜的便是虚与委蛇、勾心斗角的宫廷生活,更何况从大皇兄的例子来看,他早就知道一旦坐上帝位,也只能是沦为云家的傀儡,是以两年前一察觉到云太后想拥他为帝的意图,便逃出了宫,两年来音讯全无,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那日谨太妃的忌日,他才回来。”

    慕清婉脑海里浮现出初见昭和那日他那凄婉的笛音,还有哀伤的神色,恍然道:“原来那日是谨太妃的忌日。”

    夏侯冽低头瞧她一眼,想起那日看见她和昭和站在一起般配的模样,下意识地紧了紧拥着她的手臂,他们两个个性如此相似,连身上的气质都差不多,而且都一心想逃离皇宫这个樊笼,让他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这样的感觉很是糟糕。

    慕清婉并不知道他复杂的思绪,只蹙眉地哼了一声:“能不能放开我?伤口很疼。”

    夏侯冽像是被蛰了一下,立刻松了松手臂,只是那绵柔的力道仍是绵绵密密地将她圈囿着,语气有些不爽道:

    “昭和不是你能招惹的人,以后不准你和他私下来往。”

    慕清婉冷冷一笑:“皇上是不是又要警告臣妾,别使那些下|贱手段去勾|引六王爷?”

    夏侯冽的眼中有厉色一闪而过,声音却愈发的平静,“你知道就好。”

    慕清婉气得几乎将牙齿咬碎,可是知道跟他这样霸道又无耻的男人争辩也没什么意义,他早就在心里认定她就是那种下|贱女人,算了,随他去误会吧。

    她任由他抱着,木然地闭上眼睛,再忍忍吧,为了以后的自由,再怎么样,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她身上哀凉的气息让他心里有些不适,可是她把皇祖母的病拿来当跟他谈判的筹码那是铁一般的事实,她自己也承认了,而且才跟六弟见了几面,就跟他有说有笑的,还费尽心思做什么生日蛋糕讨好他。

    而他作为她的夫君,恐怕他生辰是哪一天她都不屑知道吧,更别说准备礼物了。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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