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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有旨,废后入宫-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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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清婉回到竹居,此时夏侯冽还是没醒,冷寂一直在旁边守着,见她进来,忙道:

    “婉主儿,你一晚没睡,身子会吃不消的,不如去睡会儿吧……”

    慕清婉轻轻地摇头,冷寂大概也料到了她会是这种反应,微微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恰在此时,夏侯冽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顿时将两人的视线全都吸引了过去。

    她赶紧跑到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他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慕清婉欣喜地看着他,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冽,你醒了……”

    夏侯冽听到她的声音,嘴角缓缓地勾了起来,感觉到掉在手背上的眼泪,他心一疼,伸出手去想替她擦去,“婉,别哭……”

    慕清婉俯身抱住他,哽咽道:“冽,师父说你的毒已经解了,你已经没事了。”

    夏侯冽身子一震,似是有些不相信地确认道:

    “是真的吗?”

    冷寂看到他醒来,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是真的,主子,您已经大好了,你们聊吧,我这就去弄点吃的过来。”

    慕清婉这才想到三个人的确好长时间都没吃东西了,赶紧起身道:“我去弄吧……”

    夏侯冽赶紧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走,“婉,别走……”

    冷寂抹了抹眼角喜极而泣的泪,笑道:“是啊,婉主子就在这陪主子吧,我去熬点易消化的粥来。”

    “那好吧,食材都在后院的小厨房里。”

    冷寂应声而去,慕清婉回过头来见夏侯冽正呆呆地望着自己,虽然他的眼睛还看不见,但是她能想象那是怎样温柔的眼神,心里一甜,不由得笑了笑。

    夏侯冽握紧她的手,语气里不无担忧,“婉,既然毒已经解了,为何我的眼睛还是看不见,腿也没有一点知觉?”

    她把头埋在他胸前,“你身上的毒的确解得差不多了,如今只差一味药,你的腿和眼睛便能痊愈。放心吧,师父既然说让咱们别担心就一定是有办法的,你的身子现在很虚弱,就别费神了。”

    夏侯冽缓缓地摩挲着她头顶的发丝,“那你师父呢?”

    “师父为了给你解毒耗费了太多精神,需要闭关三天,等他出来你可得好好谢谢他老人家才是。”

    夏侯冽握着她的手在纯边吻了一下,笑道:“这是自然的,就看在他是你师父的份上我都得好好孝敬他,更何况他现在还救了我一命。”

    慕清婉听到他这么说也笑了,在他脸上亲了亲,伸手在他脸颊上摸了一下,觉得有些黏黏的,便去打了盆热水,浸湿了帕子,细细地给他擦拭。

    他脸上的轮廓依旧那样完美,刀削斧凿一样立体,阳刚中却又透出一丝优美。

    她记起昨天看到他时苍白憔悴的样子,不由得怔了,毛巾在他脸上来回擦拭了许多次,他也不说话,只是闭上眼感受着,良久,才轻笑了一声道:

    “小妮儿,皮都要被你擦破啦……”

    慕清婉这才回过神来,发觉手上的帕子已经凉了,羞得立刻起身去换了盆热水过来,之前从温泉里抱出来后只是替他换了干衣服,身上没有洗干净,还残留着一股浓浓的硫磺味,她轻轻地解开他的衣服拿起帕子替他仔细擦拭着,又给他换了一套衣服。

    他大病初愈,浑身没力,只能任由她摆弄,只觉得她柔软的小手像是羽毛一样轻轻地拂过他每一寸肌肤,让他觉得沉重的身体突然轻巧了不少,心底里也不由自主地漫出无尽的温柔来。

    才刚与死亡擦肩而过,现在的他才真正明白,江山权势,名利富贵,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全部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人生无常,唯有真爱才能永恒。

    他身体虚弱,即使他努力配合,为了给他换衣服她也费了不少劲,等换好,她额上也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夏侯冽将她拉进怀里抱住,像是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唯一遗憾的,是他不能亲眼瞧瞧宝贝的模样。

    这一刻,失落与失望就像是一颗巨石般沉沉地压得他喘不过气。

    “婉……”他的手不住地在她脸上摩挲着,“我有多久没见过你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却带着莫名的惆怅和哀伤,慕清婉想起师父的话,虽然刚刚她也在安慰夏侯冽不要担心,师父一定能想到办法的,可是想起碧炎果,她还是免不了忧心忡忡,她无法想象从此以后夏侯冽双目失明,终身在轮椅上度过的场面。

    慕清婉忍着心痛握住他的手,一点一点在自己的脸上轻拂着:

    “冽,相信我,咱们很快就能相见了。”

    *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一个身穿黑色盔甲的中年人听完手下禀报完以后,飞快地骑马来到了一扇朱漆红门前。

    那扇门看上去也不怎么气派,门口放了一扇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然而转过插屏,才发现里头楼阁重重,雕廊曲长,庭院深广。

    两旁亭台楼阁皆是雕梁画栋,抄手游廊上挂着各式精巧的鸟笼,画眉,鹦鹉各式鸟雀应有尽有。

    那中年人如入无人之境,一连穿过了几道中门,到了主人家的后院。院中假山嵯峨池水蜿蜒曲折,山上建了一个别致的楼台水榭,山下则是一方碧波水塘。

    他拾阶而上,进了水榭楼台。

    楼台中两位年轻人面对面坐着对弈,其中一位身穿一袭张扬的红袍,长相阴柔,透着一股子邪气。

    而坐在他对面的年轻人则是一身白衫,相较于前者的俊美邪肆,他则显得温润儒雅,那一袭白袍更衬得他眉目如画,仿佛泼墨山水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一般。

    旁边有一位身着绿衣的年轻女子恭敬地站立着,低眉敛目,额头上布满冷汗,中年人不敢上前打扰,只站在一侧候着。

    那那个女子说完,过了半晌,那身着白衣的年轻人这才轻笑着道:“下次若是再敢动她一根汗毛,你就不必在朕面前出现了。”

    “属下知错,绝不敢再犯。”绿衣女子脸色苍白,浑身发颤,“咕咚——”一声跪下。

    “自己去领五十杖。”白衣公子面色不变,轻轻落下一子,笑看着对面的对手。

    红衣公子看了一眼绿衣女子,抿唇一笑,又落下一子,白玉制成的棋子在棋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啧,如此美人,你也下的去手。”

    “太子若是怜惜的话,不妨领回家去如何?”白衣公子轻声道,缠绵如温柔的情话,却让一旁的绿衣女子脸色大变,一改之前惶恐之态,不敢置信地抬头盯着面前的主子。

    红衣公子看了女子一眼,瞧见她眼底的激动的情绪,假装叹了口气道:

    “哎,她对你可是痴情得紧,君子不夺人所爱,本太子还是成全她吧。”

    绿衣女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垂下眼去,不敢再去瞧自个儿的主子。

    只听红衣公子又道:“只是这五十杖平常男子尚且受不住,更何况一个柔弱女子?我看赫连兄还是网开一面吧。”

    “既然琛太子为你求情,那就改为二十杖吧。”说完,他淡淡地挥了挥手,示意女子退下,中年男人这才敢上前请安,“给主子和琛太子请安。”

    “程钊,情况如何?”直到此刻,赫连恒之才放下手中的棋子,转首看向来人。

莫名醋意() 
“臣的人查问了那些轿夫,说是那三人其中一人的确是由另外一个人背在背上,至于眼睛是不是失明,因为那人盖着盖头,分辨不出,而且……他们是两女一男,好像跟皇上所说的不符……”

    “两女一男?”赫连恒之突然轻笑一声,却听得程钊头皮发麻,温润的脸上闪过片刻的肃杀之气,“不过是障眼法罢了,看来他们果然上了玄冰山。”

    程钊硬着头皮抬眼,便看到他的右手不动声色地攥紧,不一会儿便看到细沙一样的粉末从指间滑下,竟是将那白玉棋子给生生捏碎了。

    他的心猛地一跳,赶紧将头垂下,手心里黏腻一片。

    “朕知道了,你且下去整编好士兵,随时候命。”赫连恒之挥了挥手。

    “臣遵旨。”程钊暗暗长吐了一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见程钊离去,琛太子这才揶揄道:“想不到一向冷静淡然的赫连兄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本太子还真想拜会一下传说中的清婉公主呢。”

    赫连恒之抿唇一笑,拿过旁边侍婢递上来的帕子拭了拭手,“放心,等朕封她为皇后之日,会给你拜会的机会。”

    琛太子弹了弹红衣上并不曾有的灰尘,邪魅一笑:

    “你就如此笃定她会属于你?本太子可是听说……她似乎曾当面拒绝过你……”

    “你的话似乎太多了。”赫连恒之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如果这次没有把夏侯冽拿下,琛兄你辛苦几年的功绩恐怕会在一夕之间毁于一旦,到时候你那三弟就会顺理成章地取代你的太子之位,朕想,到那时候你就没心情和朕说笑了……”

    “你……”琛太子的脸色突然一沉,不过很快又笑了:

    “本太子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赫连兄不必当真。你要你的美人,我要我的江山,咱们该同心同德一致对外才是。”

    “说的好。”赫连恒之负手而立,目光悠远,看着大雁成对飞过,薄唇一扬,“看来该是咱们行动的时候了。”

    *

    午餐的时候慕清婉做了好些营养的菜,食材都是现打的野味和现摘的野果子蔬菜,格外的新鲜美味,夏侯冽和冷寂都吃得眉眼弯弯,饭后慕清婉又去厨房里熬了些补身的药,端到夏侯冽面前道:

    “等凉些了再喝。”

    夏侯冽温柔一笑,拉着她在身旁坐下,怜惜地抚了抚她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

    “要你这般照顾我,真是辛苦了。”

    慕清婉抓过他的手捏了捏,娇嗔道:“你是我老公,我不照顾你照顾谁?”

    说着,她往外看了看,外面传来冷寂敲敲打打的声音,“我今天画了张图给冷寂,要他给你做张轮椅,你就不用整天闷在屋子里了,等做好了我就带你出去好好看看缥缈峰的景致,这里可是世|外|桃|源哦。”

    竹居整个是由青竹制成,里面的陈设器具都是竹制的,虽然现在已经是初冬,可是竹居四周却依旧是鸟语花香,不时有清脆的鸟叫声传来,微风拂过,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雅花香,让人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格外的舒爽通透。

    “这里的确很好。”夏侯冽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赞道。

    “等喝完药带你去泡泡温泉,这里的温泉比宫里的温泉更好,颇具疗养功效,你现在身子虚要多泡一泡。”她说完转身走到对面的房间,拿回来一套白色的衣袍,“咱们每人只带了两身换洗的衣服,师父的衣服你又不能穿,就用这身将就吧……”

    这时,冷寂突然在外面喊她,她忙将手中的衣服放下,走了出去,原来是有一个地方图上画得不甚明了,冷寂不知道该如何做。

    慕清婉详细地给他解说了图样,返回屋子的时候发现夏侯冽脸色阴沉,似乎在生气。

    碗里的药已经快凉了,却一口未动。

    “怎么了?”慕清婉有些莫名其妙地走过去端起药碗探了下温度:“药快凉了,快喝了吧。”

    夏侯冽端起碗将里面的药一饮而尽,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不苦,慕清婉见他皱眉,赶紧递上了一个紫茯苓果子,这种果子甘甜可口,又营养丰富。

    夏侯冽却只是抿着嘴,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

    慕清婉秀眉微蹙,走过去试探地问道:“冽,怎么啦?是不是哪里痛?”

    夏侯冽抬起头盯着她,双眼看到她模糊的影像,只觉得胸口泛酸:

    “这是赫连恒之的衣服?你们俩从小到大就这样房门对房门地住着?”

    慕清婉惊疑地看了看他的眼睛,再看了看两个相对的房间,她和赫连恒之的房间的确是房门对房门,从这边就可以直接看到那边的动静,可是……他的眼睛不是看不见吗?

    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惊喜道:“你的眼睛……”

    夏侯冽突然朝她泼了一瓢冷水,心里亦是涩得厉害,“我是听出来的。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话。”

    “是啊,怎么了?”慕清婉见他脸色越来越沉,终于明白他在生什么气,不由得也有些生气:

    “夏侯冽,我都说了我和他的事已经成为过去了,你还发什么脾气?再说,也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衣服才让你穿他的,穿一下衣服这也没什么吧?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夏侯冽觉得心里堵得慌,只要一想到他们曾经这样面对面的朝夕相处了八年,怎么想怎么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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