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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有旨,废后入宫-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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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恒之见此微微睁大了眼,他没有想到夏侯冽的武功居然如此之高,他的招式虽然很简洁,却招招致命。

    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死去,眼看夏侯冽即将杀出一条血路,他看着他怀中的那个女人,心里的不甘和怨恨犹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滚滚而来,连他自己都抵挡不住。

    而在这时,远处也响起了纷乱的马蹄声,见赫连恒之仿若未觉,仍是呆呆地望着夏侯冽怀中的慕清婉,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碧影急了:

    “主子,他们的援兵到了,咱们快撤吧。”

    见他仍是不为所动,碧影看了看慕清婉,就算心里恨不得将那个祸水女人碎尸万段,此刻也只得咬牙劝道:

    “主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如果你再被夏侯冽抓回去,就再也别想夺回你的清儿了!”

    这一句话,一下子如一桶冰水浇在赫连恒之头顶上,让他瞬间冻醒过来,再一次朝仍在浴血奋战的两人看去一眼,他的眼里只剩下嗜血和冷酷:

    “清儿,就算要与整个天下为敌,我也不会放弃夺回你!”

    他撂下这句话,然后一声令下,打斗这才停歇下来,剩余的黑衣人迅速紧随着他和碧影一齐撤去,眨眼便消失在远处的林子里。

    等他们一消失,夏侯冽这才将慕清婉放下来,跌坐在地,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青白。

    慕清婉从他怀里挣出来,赶紧去查看他的身子,血红的眼睛充满了焦急:

    “冽,你没事吧?”

    低头看着脸色平静,但是双眼却散发着焦急之色的慕清婉,夏侯冽微微伸手拭去她脸颊上被溅到的血渍,扬眉笑了:

    “你太小看我了,我怎么会有事?这些是他们的血。”

    慕清婉不相信地去拽他的手臂,一触之下,明显感觉到他轻微的一颤,心里一紧,“你是不是受伤了?”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除了担忧,更多的是难过。

    在那支箭朝她射来的那一刻,在那些黑影人攻来的那一刻,她非常清楚的知道是这个男人在保护她,她这会儿觉得那些原本认为的天大的事儿,天大的伤害其实通通都不值一提。

    他的霸道,他的强硬,他的可恶,他的不讲理,比起这一刻的拼死保护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半晌,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回答她——

    “别担心,我挺好的。”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再一声,接着就一直咳个不停。

    不由自主的眉心深锁,慕清婉赶紧去把他的脉,紧张得连手都有些发抖,可是脉象只显示失血过多,其余看不出任何异样。

    慕清婉的心像是被刀刮似的狠狠疼着,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干涩无比,“冽,到底哪里受伤了,告诉我?”

    “没有!”又咳嗽了一阵,夏侯冽的嗓音里带上了几分宠溺:“傻瓜,我怎么会受伤?”

    她有些不敢相信,又忍不住问:“真没事?”

    沉寂了片刻,夏侯冽又轻咳了一声,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

    “婉,是我错了,求你不要离开我,让我弥补之前所有的错,好不好?”

    心里一暖,慕清婉查看了他的身上,见真的如他所说没有任何伤口,语气也轻松了许多,玩笑似的说,“好!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要再那么无理取闹的欺负我,我绝对会离……唔……”

    “离开”这两个字还没出口,嘴就被狠狠堵住了。

    这稳,带着这个男人独有的霸道气息,带着他憋出的怒火,狠狠的探入她的齿间,拖出她滑腻的丁香……

    紧紧,纠缠……

    一地尸体,一地浓重的血腥味,然而就在这样的场地中,那铁血的人,那温柔的稳,却奇异的盛开着花朵,芳香扑鼻的花朵。

    没有嘈杂的刀剑声,没有狰狞的杀气,此时,一切都静了下来,只有风吹过的声音,只有树梢晃动的声音,只有鸟儿轻轻的鸣叫声。

    天地间唯有此一稳,稳到天荒地老,稳到至死方休。

    连快马赶到的冷肃一众人,看到这样的景象也不由自主放慢了速度,不愿意惊扰这一方旖旎的天地。

    良久……

    身上的抽痛才让夏侯冽突然想起自己还是个伤员……

    伤口的疼痛终于唤回了夏侯冽的理智,却没有让他忘记刚才慕清婉的话,“想要离开我?这辈子就别做梦了,我一定会好好绑牢你不准你离开半步!”

    慕清婉看着他强硬霸道的土匪样子,不由得调侃道:

    “那我就偷偷的走掉,让你永远都找不到!”

叫她离开() 
只是这一句话一出口,却没有得到夏侯冽立刻反驳,他的脸变得幽暗深沉起来,眼神里的微光也慢慢沉寂下去,慕清婉心里一惊,正要说话,却被夏侯冽一把搂进了怀里,好半晌,她才听到他压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婉,如果有一天你偷偷溜走,我不会再去找你,我会让你主动回来找我。”

    慕清婉一听此话不由得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好半晌,才微笑着捶了捶他的肩膀,撇撇嘴道:

    “那请问你要用什么方法让我主动回来找你呢?”

    咝……

    憋住气儿还是轻哼了一声,夏侯冽此时满头虚汗,但咬着牙忍着痛,小声说:

    “如果我死了,你难道连回来看我一眼都不肯吗?”

    命运的神奇之处,除了它的不可预知之外,还在于真的会有许多看似无意却还是无意的巧合。

    而事实也证明,饭可以乱吃,话的确不能乱讲,夏侯冽无意中的一句玩笑哪料到会一语成谶,

    而这真的让人不得不感叹,有很多事情,看似突然,其实却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

    这声音,怎么回事?!

    慕清婉呼吸一窒,心头犹如被一块大石碾过,突然闷得透不过气来。

    这个男人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她却明显感觉到一股沉重的气氛!

    不对劲!很不对劲!

    如果没事他能一直咳?刚才她已经检查了他的全身,确认除了那个箭伤以外没有其余外伤,而他现在咳嗽,只有一种可能……

    他受了内伤!

    可是她刚才把了脉,明明没发现任何问题。

    难道是箭头淬了毒?可是他身上明明没有中毒的迹象。

    看着他越来越青白的脸,她不敢再多想,赶紧朝四周看了看,看到冷肃他们就在不远处候命,赶紧招了手要他们过来,很快将夏侯冽扶到了马车里。

    在马车里一躺下来,夏侯冽便昏迷了过去,只是那只大手仍旧死死地握紧慕清婉的手。

    顿时,她心中大骇,一颗心像被人给放在油锅里煎熬着一般,又热又疼,这种感觉分外难受,尤其他还是因为自己而受伤,这种感觉,犹如尖刀插在骨头上。

    真的,真的,她宁愿受伤的是自己,而不是他……

    喉咙一梗,她不由得有些哽咽,紧紧地抱紧了怀里昏迷的男人。

    生平第一次,她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昏迷,唯一的解释就是:

    失血过多。

    马车的速度很快,非常快,可是对于慕清婉来说,却像是度过了一整个漫长的寒冬。

    一到皇宫,一早接到了消息的太医们已经早早地等候在侧了,而慕清婉则在冷肃的叮嘱下,乔装打扮了一番这才进入龙御宫。

    进去的时候,夏侯冽已经醒来了,几个太医正在同他话说,应该是在禀告病情。

    这几个太医中除了陆太医之外,慕清婉都不熟识,所以只得按捺下心里的焦虑,走到龙榻边安静地等他们禀报完毕,退出去。

    眼睛往chuang上的夏侯冽瞄了瞄,他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过了,脸色也好了许多,此刻见她看过来,他的眼神充满了温柔和安抚,让慕清婉顿时宽心了不少。

    终于,其余太医都出去开方子了,只剩下陆太医,夏侯冽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她赶紧坐到chuang边握住他的手,紧张地看向陆太医:

    “他的伤怎么样?怎么会突然昏迷不醒?”

    陆太医朝夏侯冽看了一眼,后者朝他递了个眼色,很快垂下眼去,“娘娘放心,皇上只是失血过多才导致了昏迷,现在伤口已经止住了血,再加上皇上身体底子好,休养几天就没有大碍了。”

    松了一口气,慕清婉点了点头,“谢谢。”

    夏侯冽将她的手放在唇边稳了稳,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来:

    “婉,你也受惊了,去歇息一会儿吧,我有太医们照料着,不会有事的。”

    慕清婉摇摇头正要拒绝,却被他祈求的眼神看了一眼,只得妥协:

    “好好好,我去眯一会儿,要是有事一定要叫醒我。”

    老实说,经过之前那一场厮杀,再加上刚才为他的伤担惊受怕,此刻得知他如自己所诊断的一样,并没有大碍,紧绷的神经一松懈下来,还真的有些累了。

    夏侯冽点点头,温柔地目送着她走了出去。

    只是,当她的背影一消失,他的眼神再也不复刚才的温和,变得犀利而凛冽。

    “衍初,实话告诉朕,到底是什么毒?”

    “回皇上,据臣初步判断,应该是苗疆的食情蛊。”

    “蛊?”夏侯冽苦笑一声,“怪不得她诊断不出,你又因何得知?”

    “不瞒皇上,臣之所以会识得此物,是因为我的祖母是苗疆人,她留下一本手稿,上面记载了此种蛊。”

    夏侯冽撑着身子从chuang上坐起,好一会儿才问道:

    “你且说出最坏的结果吧,不许有一丝隐瞒。”

    “回皇上,凡是中了食情蛊之人,起初活动与常人无异,当您感到眼力逐渐衰退之时,就是毒发之时,毒发之人或目不能视,或耳不能听,或口不能言,或四肢麻痹,最终,毒气窜走全身,皇上将……”

    说到这里,陆太医的额上冒出冷汗,再不敢说下去。

    夏侯冽笑着接了下去:“朕将难逃一死是不是?”

    “臣该死!”陆衍初慌得一下子跪倒在地。

    夏侯冽淡淡地笑了,挥了挥手道:“你起来吧,这段时间还得靠你来瞒着娘娘才行。”

    “皇上……”陆衍初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夏侯冽眉毛一扬,“直说无妨。”

    “回皇上,此蛊名为食情蛊,蛊毒只在男子身上才会发作,而其最大的危害之处并不在中蛊者,而在于与之欢好亲密的女子,凡有一次,女子便会七窍流血而亡,所以皇上和娘娘……”

    话至此处,夏侯冽已经完全明白了赫连恒之的阴谋,那一箭,明着是射向慕清婉,其实真正的目标是他,赫连恒之已经完全料准了他会不顾一切扑上去为她挡住那支箭。

    而中了蛊毒的他,也不可能再去碰清婉……

    赫连恒之,没想到你的心机如此之深,你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肯让朕得到吗?

    夏侯冽深邃的五官变得越发阴沉,一双锐利的狼眼里除了冰刺儿般的冷冽外,再无其它任何的情感,手紧攥成拳,他半晌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压迫感,却如同巨石一样滚落在陆衍初的心上。

    好半晌,空气中才再响起他的声音:“此蛊可有解?”

    陆衍初抹了抹脑门上的汗珠子,这才道:

    “回皇上,此蛊甚为罕见,蛊主需穷极三十年之功才能制成,三十年间,需每日用蛊主鲜血喂养,间隔一日便前功尽弃,极难制成,而此蛊唯一的解药便是制蛊者的一碗血。”

    三十年?赫连恒之虽说比他大一些,但也左不过二|十|七|八,怎么可能制得成这样的蛊?

    难道是……

    夏侯冽突然想起了赫连恒之的母妃蓝菱荷,听说蓝菱荷出身苗疆,亦是制毒高手,只是穷极三十年之功,每日用自己身上的鲜血喂养,只为了制成一种蛊毒,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让她执着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

    他猜不透,也不想猜。

    此时此刻,当务之急是他自己中了这种蛊,如果真是蓝菱荷所制,她早已经荣登极乐,唯一的解药也没了源头。

    而在找到确切的制蛊者之前……

    “此事绝不能让娘娘知道。”

    “臣遵旨。”

    接下来几天便是静养,夏侯冽遇刺受伤毕竟是大事,朝廷内外都震惊了,好在昭和已经回来,夏侯冽索性将所有政务都交给了他处理,有昭和监国,倒是也没出什么乱子。

    因为上一次的事,宫女宛如的身份已经不能再用,夏侯冽趁着养病期间龙御宫需要人手,便对外公布从织造坊调了个宫女过来和芍药一起贴身服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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