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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狂妃:嚣张五小姐-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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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云嫣已扑到他的身上,他嘴里的话说得有些俏皮,眼里却透着森森寒意。

    云嫣早前也曾对楚远舟有过想法,只是在经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她到如今对楚远舟已只余下了浓烈的恨意,此时扑到他的怀里,只觉得他的胸口坚硬如石,眸子里冷如寒刃。

    楚墨对于今日里云嫣的表现很不满意,只是也知道苏巧慧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倒也不能真的说她什么,此时见她扑进了楚远舟的怀里,猛的想起在明庄的那天晚上,她和其它男子缠绵悱恻的样子,他的心里顿时寒气直冒,有些粗鲁的一把将她拉起来道:“够了!”

    云嫣没料到他在此时竟动了怒,那双看着她的眼睛里竟无一分情意,只余下浓浓的厌恶。

    云嫣呆了呆,因为这一番动作,四周哭做一团的人也都愣了一下,眼睛齐刷刷的朝两人看来。

    楚墨看到那些惊讶的目光,也觉得他方才那一吼实有些失控,当下轻轻将云嫣揽进怀里道:“岳母才走,你这副样子会让她觉得难过,所以,不在哭了。”

第1034章 指证杀人() 
云嫣再望向他眼里的时候,却见他的眼里只余下浓浓的温情,仿佛方才的粗鲁和无情只是幻觉而已,她的心却不由得轻颤了一下,她轻声道:“王爷”

    她喊完这一声却已哭了起来,楚墨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背,眸光一片幽深,动作却很温柔。

    大夫轻咳一声后道:“诸位节哀,我这段日子经常给云夫人看诊,她的身体虽然虚弱,我原本以为云夫人还能再活上一段日子,没料到”

    他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口气。

    云嫣从楚墨的怀里爬起来道:“大夫,我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大夫看了苏巧慧一眼道:“云夫人缠绵病榻已有一段日子,却也没有到灯枯油尽的地步,前几日我替她把脉的时候,她的脉像还不错,今日一见,实让我有些吃惊。只是看她的脸色乌青,却有些像是中毒而亡,许是云夫人病了许久,实在是不堪病痛的折磨吧!”

    他这样一说,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却也坐实了云嫣方才一直对云浅的指控。

    云浅听到那大夫的话,眼里有了一抹寒意,果然,这是一个专门为她而备的局。

    云嫣听得大夫的话一说完,便恶狠狠地看着云浅道:“父亲,你听到了吗?母亲是中毒而亡的,我今日一直和母亲在一起,她根本就没有自己服毒的可能,再则这屋子里又岂会有毒药?只有云浅接触过母亲,她早前对母亲怀恨在心,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云靖言听到大夫和云嫣的话后眸光寒了寒,他到如今最是讨厌云嫣和云浅互掐,尤其是当着楚墨和楚远舟的面互掐,而云浅今日的表现,到现在还算中规中矩,若说云浅下毒害死苏巧慧,他觉得可能性实在不大。

    他当即厉声道:“嫣儿,不得胡说八道,你母亲也是浅儿的母亲,她又岂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老夫人见多了内宅里的斗争,她一直觉得不管女人在背后斗得有多么的厉害,都不能当着男人的面去斗,云嫣今日做得不算聪明。只是苏巧慧这样死了,云浅倒也不能完全脱了干系,云嫣与苏巧慧母女情深,她今日失控倒也情有可原。

    于是老夫人在旁也道:“嫣儿,我知道你母亲去了你心里难受,你母亲是中毒而死,但是你也不能把你母亲的死都推在浅儿的身上。”

    云嫣跪倒在地道:“奶奶,你处事素来公正,我求求你,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替我母亲主挂公道。你方才也听到了,大夫说我母亲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会有生命之忧,也许她曾有想不开的时候,可是今日里我一直陪在母亲的身边,中午我去吃饭的时候,也一直交待平儿好生照顾母亲,我中午用完膳过来的时候,母亲还好好的,这一整天,只有云浅替五妹施过针,五妹给治好楚王妃的病,想来是通晓医理的,只有她有机会对母亲下手!”

第1035章 医术之道() 
老夫人听到云嫣的话后轻轻叹了一口气,却对大夫道:“你细细替夫人细细查一查尸身,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应了一声,云浅却在旁道:“明王妃今日里口口声声说是我毒死了母亲,那么我想请问一下明王妃,我今日里给母亲看病的时候,可曾让母亲服下什么药?”

    “不曾。”云嫣答道:“可是你敢说你的银针没有毒吗?”

    云浅从袖子里将银针取出来道:“有没有毒,可以让大夫检查。”

    “你可见过有哪个凶手在行完凶之后还将凶器带在身上的?”云嫣冷冷地道。

    云浅看着云嫣道:“明王妃的话有些道理,敢问大夫,若是在银针上淬了毒的话,一般情况下多久发作?”

    “若用银针下毒的话,也得看毒药的毒性,还得看中毒那人的体质。”大夫答道。

    云浅不紧不慢地问道:“那么敢问大夫,我母亲是因何种毒而亡的?”

    她的样子从容淡定,看着大夫的眸子波澜不惊。

    大夫答道:“如今云夫人已经过世,要查毒性有些困难。只是云夫人去世时面色安详,口鼻耳中没有见到血丝,想来不是服毒而亡。”

    他这句话答得中立,却又说得很有技巧。

    云浅知道今日里若是不把事情全部解决的话,日后她在京城中人的眼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毒妇,会被万人骂,更会将楚远舟一并连累进去。

    云浅缓缓走过去道:“大夫的话不尽其然,其实这世上的毒药,除子鹤顶红,孔雀胆这样的剧毒之外,让人口鼻耳出血的毒药并不多,只是大部分人想着要毒死人的时候,通常会选那种能一下子致人于死地的毒药,而那些毒药之中,大部分都是加了鹤顶红和孔雀胆的。就说最常见的毒药砒霜,若是一点点让人服下,也不会让人口鼻耳中出血。”

    大夫听到云浅的这一席话便知云浅的确是个懂医,当下轻轻点头道:“世子妃说得很对,只是苏夫人病了许久,身子很是虚弱,只要稍微用一点毒,便有性命之忧。”

    “大夫说得很对。”云浅赞同道:“既然如此,那么大夫又如何能如此笃定我母亲不是服毒而亡?”

    大夫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云浅却又不紧不慢地道:“我对于医学也有涉猎,平日里很少给病人看病,今日在大夫来之前,明王妃曾求我出手救我母亲,我为她施了针之后她便病重,明王妃口口声声说是我害死了母亲,所以今日里我母亲到底是为何而亡,还请大夫给个明切的说法。”

    她的目光灼灼,大夫的目光却有些闪躲,却有些不屑地道:“以针刺穴之法,虽然精妙,但是用得不好,实身体实有损伤,世子妃并没有任何行医的经验就敢以针刺穴,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云浅不紧不慢地道:“我虽然行医的经验并不多,但是认穴之事断然不会有错。”

第1036章 银针有毒() 
云浅笑道:“我母亲病得是很厉害,可是我母妃病得也厉害,她当时已经病了好几载了,不管怎么算,我母妃的身子都比我母亲要弱得多。可是我当日以针刺穴,将我母妃救活,这是不争的事情。”

    “凡事都有例外。”大夫轻轻捋了一下胡子道。

    云浅的眸光冷了些,看着大夫道:“内经有云,体虚者不治,非不治也,实乃外邪所侵,若以金针度穴,可趋寒气,补益气,调节身体之机能,以改体虚之貌。病重不治者,非病重而以不治,必有缘由,或心跳不齐,或肺热成痨,或肝硬成石,或肾亏难盈,或其它器官有染重症,如烂腹脾裂等等。凡此种种,非一日而至也,必经年累月而积疾在身,才会致命,然诸种病症,皆可以金针度穴治之,有心疾者刺心经,肺疾者刺肺经,以此类推,虽不能将顽疾尽化,却也能缓一时之病症,若得以良药辅之,再活几载非难事也。”

    大夫没料到云浅竟能大段背出内经,不由得一怔,对于这个记载,他也曾经看过,只是以针度穴之事不是他的强项,看看也就算了,却也知道这一段是内经的纲要。

    他咬着牙道:“世子妃果然博学,熟读医书,只是内经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医书,多有不详,世子妃又没有太多的治病的经验,如此施针实为不妥。”

    云浅定定地看着大夫道:“内经的确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医书,深讳难解,语之不详,可是若是钻研之后,才知其中处处都是治病的良方,方才我背的那一段纲要,在后续的章节中有其详细解说。今日在大夫的面前卖弄医术,实有班门弄斧之嫌,只是我想问问大夫,我母亲到底是中毒而亡,还是因为我施针不当而亡?”

    云嫣听到云浅的这句话暗叫不好,云浅方才和大夫讨论了一大堆的医理,七缠八绕,很快就将大夫给绕了进去,前面大夫说云浅的针上有毒,这会大夫又说云浅刺穴之法有问题,可是这两者一绕,只怕大夫会招架不住。

    她正欲说话,云浅却定定地看着她道:“明王妃疑心我对母妃下毒,如今我有一件事情想问明王妃,我上午给母妃扎针的时候,银针可是这种颜色?”

    她的话一说完,便拔出了一枚银针。

    云嫣的眸光深了些,云浅却又道:“今日我给母妃施针时,二姐和四姐也在,也劳二姐和四姐细细地看看,针的颜色是不是这样的?”

    云嫣看着云浅拔出来的那枚针,没有说话,云筝看了一眼银针后道:“没错,方才就是这种颜色。”

    云萝看了云嫣一眼后也点了点头道:“是的,就是这种颜色。”

    云浅的眸光看向云嫣,云嫣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眸光却深了些。

    云浅将手里的银针递给那个大夫道:“请大夫帮忙看看,这枚银针上是否有毒。”

第1037章 毒药之说() 
大夫细细地看了云浅手里的银针道:“寻常的毒药用银针都能试得出来,但是也有一些毒药银针是试不出来的,那些毒药通常都是慢性毒药,且很难查验。”

    云浅重复了她方才说的那句话:“请大夫帮忙看看,这枚银针上是否有毒?”

    她这一次说完便将银针递了过去,大夫细细地看了看后道:“没有毒。”

    云浅看着大夫道:“那么请问大夫,据你所知,这世上有哪几种毒药是用银针试不出来的?”

    大夫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想了许久之后才道:“用银针试不出来的毒药我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不过据医书上记载,观音水,乾坤土是试不出来毒性的。”

    云浅笑了笑后又问道:“那么据大夫在医书上看到的,观音水和乾坤土的毒性如何,发作起来又如何?”

    大夫闻言,面色有些难看,却没有回答,云浅却已将脸上的笑意敛起来道:“观音水是以一种传说中的水,任何人只要饮下一滴就能致命,但是若不是服下,就一点毒性都没有。乾坤土是一种极为特别的土,它依五行而生,所以也克五行,那种土人吃了是不会用事,肌肤碰上也不会有事,可是用那种土种出来的任何作物都会含有剧毒,而那种毒又是能用银针测出来的,大夫,我说的对不对?”

    大夫实在是没有料到云浅竟连两种毒物的掌故都知道,他不知道的是,云浅这一辈子最擅长下毒,对有毒的东西也最有兴趣,这世上只要有计载的毒物她大多都知道,若有不知道的,那一定是在极为古怪的植物。

    在她的眼里看来,还有好几种毒物是用银针测不出来的,只是大夫不说,她自也不会提。

    大夫轻咳一声道:“差不多是对的。”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什么叫做差不多是对的?”云浅的声音里有了一分凌厉。

    大夫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却也只得道:“世子妃说的是对的。”

    云浅看着大夫道:“依着大夫的解释,那两种不能用银针测出来的毒物,是不可能淬在银针之上,就算是淬上了,也不会让我母亲致死,对吗?”

    她的话才一说完,云嫣的目光就朝大夫看了过去,一片幽深,却又凌厉无比,大夫心里升起了几分惧意,额前有汗珠冒了出来,当下一边擦汗一边战战兢兢地道:“是的。”

    云浅扭过头看着云嫣道:“明王妃,大夫方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就算是我换了银针,只要你们方才看到的银针颜色是这样的话,我就不可能能给母亲下得了毒。”

    云嫣早前是知道云浅的手段,也听说了她治好楚王妃的病,可是也听说了她将京城里其它权贵的病越治越糟糕,所以觉得云浅的医术实是平平,此时听到云浅的这一番话,才知道云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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