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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的城主夫君-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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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炼只是静静地瞧着她,带着一种了然的目光许久不动,纪清鸢快撑不下去的时候,他转身关上房门。该来的事总会来,只是他没想过,这件事会来得比想象中快,她倒是不拖泥带水。

    “想说什么?”他脸上还挂着一贯的温柔甚至更温柔,纪清鸢握紧了袖中的拳头,她走出了第一步便不退缩。

    “其实,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她仰头看他。

    百里炼撩开衣袍踏上床板坐下:“对。”

    “包括我送上的毒药?”她侧身凝视着他,两人坐地很近,能互相闻到彼此身上沐浴过后的味道。

    百里炼撩起纪清鸢耳后的发丝,手指顺着发丝滑下,青丝很柔,指间传来微凉的触觉,他漫不经心道:“对。”

    纪清鸢鼻子一酸别过脸:“那你为什么还要吃,就不怕我毒死了你。”

    “我也不明白。”百里炼收了手半靠在床杆上,幽幽地看着床缘,“终归是你做的东西,我舍不得。”

    纪清鸢背过身捂着自己的嘴,拼命想要压下汹涌的泪意,长发倾泻下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很多女人都喜欢问,有人会觉得男主就应该抛弃一切和女主在一起,也有人会觉得女主凭什么和江山同等或者说更重要,恋爱脑的男人要不得。她也是普通人,她有普通女孩子的疑问,“对你来说,岚城和我,谁更重要。”

    “岚城。”百里炼答得毫不犹豫。在他心里,岚城的地位高于一切,可以说是他的信仰,百里家的心血断送在自己手中,他如何对得起爹娘和列祖列宗,至于她,她比自己重要。

    其实几纪清鸢心里也清楚百里炼会说什么,只不过想要踹自己一脚,让自己定下心。他真选了自己,自己会瞧不起他。

    “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在你心里,我和你爹谁更重要?”他的视线里看不清她被发丝遮挡的脸。

    纪清鸢侧了侧头,却没有撩开垂落的发丝,她依旧看不见他,也看不见此刻他脸上的神情。

    “你。”

    “可惜他并非你亲爹。”他想要的答案在她口中听见了,却并不如想象中开心,只因她并不是真正的纪清鸢,纪翔也不是她的亲爹,选他没有那么震撼。

    纪清鸢转过身正对着百里炼,语气有些恼:“对,他不是。可他是这具身体的亲爹,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看着他死。如果你杀了他,我们名义上是仇人,我又怎么能和仇人扯上关系,如果你不杀他,以他的性子会杀了你,我更不想你死。”

    他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温度下降,“你要帮他?”

    “我已经帮过他一次,不会再帮了。”纪清鸢从怀里掏出兵符放在手心。

    百里炼见着兵符却并不惊讶:“你赎出青竹的娘亲送她去姜城,为的不就是安排好自己的后路,所以你选的人,是我。”

    “你会放我走吗?”

    “我说过,你想做的事,我不会阻拦。”

    纪清鸢低头苦笑,事到如今,他还肯这么对她,或许她在他心里也不是没有地位,只是岚城在他心里更重要,她能理解。

    “我把兵符给你也可以,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纪清鸢深吸一口气换上轻松的神情,她将兵符放于床头。

    “成全凰枭与青竹?”

    “不,这一次你猜错了。”纪清鸢扑进百里炼的怀里,双手缠着他的脖子,“我想要,你。”

    百里炼瞳孔放大,似乎有些错愕,他想过纪翔想过青竹,却怎么也想不到她最后的想法,是他。

    “我?”

    “对,你的春宵一夜,换岚城的一半兵符。”

    百里炼简直被气到发笑:“不用兵符,我的人你也可以随便用。”

    纪清鸢想起两人初见的心境摇头:“我想要这么做,至少让我觉得自己嫖了你。”

    “嫖了我?”百里炼冷哼一声,双手扣住纪清鸢的腰肢拉近自己,两人的面容近在咫尺,“春宵苦短,悉听尊便。”

    再见了,百里炼。

    纪清鸢仰起头吻了上去。

第120章 鸳鸯秘事() 
纪清鸢对于接吻没什么经验,之前的一切大多来自他的主动,她被动承受他给予的一切。她在回忆里搜寻他吻她的动作,零零散散,不够连贯。

    百里炼任由她胡闹,脸上的神情很淡,眼里笑意很深,她笨拙的行径在他看来有些幼稚。

    脑中零碎的东西拼凑出不算完整的技巧,纪清鸢一点点舔着百里炼的薄唇,轻轻噬咬。她的心在胸腔里跳动,逐渐加快,剧烈地按耐不住。柔软的身躯抵着男性坚硬的胸膛,生涩的吻向下沿着下巴啃咬。

    纪清鸢的手触及百里炼的腰带时稍稍停顿,随后一把拉开了绳结,她十分感谢自己以前看过的各种,总算能派上用场了,实战经验没有,理论经验凑。

    说到底,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男人的身体,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喜欢的,那感觉肯定跟看普通男人大不一样。柔软的手指试探着抚上肌理分明的胸膛,或是正是因为她的生涩,从而显得此番举动更为暧昧。

    指尖的肌肤划过微热的心口,黑与白相映,隔着皮肤感受那颗心的跳动,随着她的动作而加快。

    百里炼的呼吸被她的动作扰乱,他对她本就不是全然无意,甚至很是喜欢,之前两人未发生什么是因他在等她的真心实意。当初,纪清鸢将兵符交给他的条件便是,他从此不再碰她,否则她就将兵符交给纪翔。那时起他便明白,纪清鸢的心永远不会在他身上,兵符换她,不能更值,对于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强扭的瓜他吃腻了。

    恶作剧的小手一路向下游走,百里炼忽地抓住她,纪清鸢惊愕抬头,他扶着她的肩,长腿一转将她压在身下。

    等了这么久,他终于忍不住了,自己也不算太失败。这样也好,省得她去做那些羞耻的事,他主动再好不过。

    他的唇瓣有些凉,在夏季的夜晚很受用,像风中夹着清露。舌尖直接进入她口腔,勾着她的旋转。以前,他也会吻她,但她能明显感受到其中的不同,征服与温柔。之前的强势和此时的缠绵,代表着他对她的两种不同心境。

    可她今夜并不想要这种温柔,温柔地让她想沉迷,一旦陷入,她再难离开,舍不得。

    “我不要你的怜惜。”她抚着他俊挺的五官,一点一点,从额间到下巴。

    “你的第一次,就该是温柔的。”他仰起头,直勾勾盯着她,眼里燃烧着欲望的烟火,嗓音变得更沉,沉到她心里。

    “我想要回忆,也想要宣泄自己的情感。”纪清鸢急切地扯下他的衣物,慌乱而忧伤。

    “可今晚是我做主。”百里炼扣住纪清鸢的双手压在头顶,她想要回忆,他便给她一个很美的回忆。

    轻柔如絮的吻落在她身上,她心里却愈发难过,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床单上,留下圆形的水渍。然而她的感伤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很快带着她进了男女情事的世界,卷入情欲的漩涡,恍惚间她想起那本鸳鸯秘事,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在想什么?”他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瞧着她,好看的眼里带着看笑话的意思。

    纪清鸢红着脸转向一旁,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停下动作。

    “在想那本鸳鸯秘事?”她的心事,他总是一览无遗。

    心事被人戳穿,加上两人此时的处境,全天下最尴尬的事莫过于此。百里炼俯下身,轻咬着纪清鸢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挠的纪清鸢耳膜发痒。

    “想要哪幅图?”

    双手恢复自由的纪清鸢,不由挣扎起来,可她的力气又如何敌得过他,再大的力气出现在这样的时刻,都像是在调情。

    闹到最后她还是败给了他,他的轻喘总是牵引着她微弱的神经,勾着她的理智燃烧,这大概就是声控的后果。

    青竹没想过自己会在大门口遇上凰枭,巧到刻意,但转念一想,城主府就这么大,遇上也不稀奇。她想装作没看着他的样子绕过他。

    “我送你。”凰枭开口。

    青竹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道:“不用了。”

    两人沉默良久,“那你保重。”

    “你也是。”她咬牙踏下石阶,这一别大概会是永远。

    凰枭没有转身,他不愿看见她离去的背影。青衣女子的身影在人群里移动,他说不清自己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追上去啊,她可发现不了你的行踪。”凤瑀忍不住现身推了凰枭一把。

    凰枭犹豫的空档,凤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吼道:“她不让你送你不会偷偷送么,这可是你最后一次见她,说不定她以后就嫁人了。”

    凤瑀放了狠招凰枭总算醒悟足尖一点跃入人群。

    两人闹了许久才歇下,浅眠了一会儿,纪清鸢看着还在熟睡的他,天黑着,微弱烛光坚挺地点燃在黑暗里,犹如新婚夜的红烛,烛光未灭,可她却要走。

    她起身一件一件穿起被扔在地上的外衣,这一步开始,再不回头,手指灵活地打着衣结。

    “别让我知道你的下落,我怕自己忍不住去找你。”百里炼冷不丁出声,纪清鸢手上的动作僵住。

    她咽下口中的悲凉,两排牙齿紧紧咬着唇内的软肉,为什么要出声,装作不知道不好么。

    纪清鸢沉默着,百里炼也未睁眼。

    凉风吹进屋内,微弱的烛光被吹向一边,摇摇欲坠,然后一下子,屋内陷入漆黑。

    被夜幕笼罩的刹纪清鸢从沉默中惊醒,她系好最后一根细带走下床榻,直到关上房门也没有朝床上再看一眼。在屋内被黑暗吞噬的瞬间,他忍不住在黑夜里寻找她的身影。

    纪清鸢出了府,一路捂着嘴奔向城门口,身后的城主府越来越远。

    小姐怎么还不来,难道少城主不肯放她走么?青竹揪着两只袖子,在马车旁来回走动,车夫困得打起了瞌睡。

    焦急之中,纪清鸢擦着眼泪出现在城门口。

    “小姐。”

    “我们走吧。”

    青竹对纪清鸢此时的心情再明白不过,就好比她出门时遇见凰枭的复杂,她静静扶着纪清鸢上了马车。

    “车夫,我们走。”

    上了年纪的马车夫被青竹喊醒,他接个客人也不容易,从晚膳时间等到半夜,不加钱可是说不过去。

第121章 祈福() 
梁倾默怀孕后卫暻弈看得更紧,连城主府也不让出。怀孕的人本就喜怒无常,加上卫暻弈的过度保护,梁倾默的脾气也渐渐大了起来。可卫暻弈是什么人,梁倾默再怎么闹他也是面不改色,反正闹到最后梁倾默会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依照樊城的习俗,家里凡是有人怀孕就该去慈云寺上香祈福,卫榷找卫暻弈商量了几次,然卫暻弈每次都以梁倾默的安全为由拒绝,惹得卫榷心口被堵气血不畅。

    梁倾默得知此事后更是怒意横生,她将近一个月全待在城主府里,卫暻弈为方便起见索性将书房里的东西搬到了卧房,处理城中事务也在卧房,弄的梁倾默身心俱疲。两位管事在卫暻弈的命令下,一万个不敢让梁倾默再操心,只要她踏入账房便请她回房。铁腕镇压下,她什么事也做不了,整日在府里除了吃就是睡,不仅心情压抑人也有些恍惚。

    好不容易有了个好借口能出府走走,何况还是去寺庙上香为肚子里的孩子祈福,她怎么能放过,天天与卫榷统一战线意图说服卫暻弈。

    第五日,梁倾默推着卫榷的轮椅早早来了,两人站位与卫暻弈相反,表情却出奇地一致,不达目的不放弃。

    卫榷先出声:“弈儿,这是樊城的习俗。”

    “我不同意。”卫暻弈正好坐在两人的对面头也没抬专心批阅手中的案卷,情形看起来颇有一番剑拔弩张的味道。

    梁倾默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冷静,虽然她冷不冷静的后果差不了多少。

    “爹的话你也不听了?”卫榷沉下脸,但他生不生气对卫暻弈也是毫无影响。

    卫暻弈从案卷中抬头反问:“爹说得对我便听,不对我为何要听?”

    “有了子嗣去慈云寺上香是樊城的习俗,你身为城主怎可不以身作则,何况你,”卫榷隐了后半句,生怕提及陈年往事,好在梁倾默并未意识到这其中问题,“有了子嗣就应该去谢谢老天的保佑,这孩子来之不易,难道你不愿看他平安出生?”

    卫暻弈听出了卫榷话中含义,两人之间的杀母之仇与杀父之仇,注定这孩子无法摆脱与生俱来的罪孽,强硬的态度瓦解了一角。

    卫榷一看卫暻弈陷入沉思便知有戏对梁倾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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