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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的城主夫君-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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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喻怀,梁倾默实在想不到姜岸会说出这样的话,两人面面相觑。说到底,算上昨天两人也只见了三次,何来的默契。

    纪清鸢挽着百里炼的手臂:“我感觉你师弟要头顶青青草原。”

    “啪”不大不小的声音,卫暻弈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别乱说话。”百里炼示意纪清鸢卫暻弈在不远处。

    梁倾默和单喻怀两人僵站着不动,她总不能学纪清鸢再吃一遍东西。那个比试还好说,她这个就牵强了。姜王到底是为什么要让她和单喻怀一起,想套她的话,还是有其他目的。

    “卫夫人会什么?琴棋书画?”梁倾默心思转动间,单喻怀开口。

    怎么又是琴棋书画,古人比来比去就只剩琴棋书画么?

    梁倾默正要开口。

    “王。”封尘歇上台道:“单城主昨日伤了手,大夫说近日需得静养切莫再坏了骨节。”

    封尘歇?那种不安的感觉再次浮现。

    “有这等事?”姜岸似笑非笑地盯着封尘歇。

    “王若不信,一看便知。”封尘歇掀起单喻怀宽大的衣袖,只见他的手臂上无一处好肉,布满蜿蜒曲折的伤疤,有几处裂开渗出血迹。

    梁倾默瞥了一眼便转过脸,不管是中毒还是被人割的,都太过残忍。

    “如此说来,单城主的表演怕是看不成了?”单喻怀是两年前连城城民选出的城主,他当时急于平叛外族,只匆匆一眼便定了他。现如今看来,真是不简单。

    “若王与众位城主不嫌弃,在下愿替单城主与卫夫人表演。”封尘歇放下单喻怀的衣袖躬身道。

    “孤倒是不介意,只是众位城主意下如何?”姜岸的目光落在卫暻弈身上。

    “我嫌弃。”卫暻弈未起身,坐着的姿态并不有损于他的气场。

    “卫城主莫要小气,不过是个表演。”姜岸摆摆手。

    “姑娘会什么?”封尘歇无视卫暻弈杀人的眼刀径自走向梁倾默。

    “什么都不会。”梁倾默冷着脸朝卫暻弈望去,他的眼神,她总是读不懂。

    “在下不信。”封尘歇说着又走近几步,眼见着就要抱住梁倾默。

    台上这么显眼的地方,她不能也不应该和封尘歇靠得太近。

    “你二人快些商量,我们还等着看。”姜岸催促道。

    纪清鸢探出脑袋去瞧卫暻弈的脸色,啧啧啧,那叫一个黑成碳。百里炼一把将她的脑袋按了回来。

    “我会跳一点舞。”梁倾默后退几步,为了能早一点下台,她认了。她未学过舞蹈,只是有些兴趣,闲来无事的时候会照着视频学一学,不专业,可她拿得出手的也就这个了。琴棋书画是一点也憋不出,舞的话还能憋出一点。

    “甚好。”封尘歇从身后掏出一跟白玉箫在指尖一转,“姑娘随意跳,我来伴奏。”

    梁倾默捞了捞衣袖,不规则的裁剪倒是更飘逸。皓腕扬起随意摆了个姿势,单手提着裙摆的一角,踮起脚尖作出留头似的旋转,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

    封尘歇就着她方才的动作节拍吹起箫声,他盯着她的每一个步子每一个手势,舞姿算不上轻灵,但身软如絮,步步生莲,衣裙翻扬时如飞舞的蝴蝶。

    梁倾默跳舞的神情很淡,几乎是没有表情,为跳而跳,不带一丝感情。素手柔弱无骨,一转一动间,呈现出各种姿态,柔美而妩媚。

    卫暻弈握拳的手“咔咔”作响。

第67章 杀意() 
“原来倾默会跳舞,跳得还不错。”纪清鸢差点对着梁倾默流出了哈喇子。

    “你不会?”百里炼往纪清鸢的碗里夹菜。

    “我会转圈你信不信?”她托着腮仰头看他。

    “信,怎么不信。”

    荡人心魄的箫声由急转缓,随着梁倾默最后一个动作停止,一舞一奏,两人配合地天衣无缝。

    封尘歇收回玉箫插入腰间,走到台中央。

    “献丑了。”“献丑了。”两人异口同声道,不由自主互看一眼。

    “嗯,卫城主夫人这一舞让人大开眼界,封参事的伴奏也是相得益彰,比昨日的歌舞有趣多了。”姜岸暗自打量着封尘歇,连城竟有这样的人物,比起单喻怀,他更适合城主之位。

    梁倾默下了台,却不见位置上的卫暻弈,周遭也没有他的身影。一桌的饭菜,他动也没动,酒倒是喝光了。桌上还残留着卫暻弈捏碎的酒杯,梁倾默伸出手拿起碎片。

    他在生气?

    “倾默,”纪清鸢半个身子凑过来喊道,“我刚看到你男人出去了,那张脸,啧啧啧,都黑成锅底了。”

    “他出去了?”梁倾默蓦地转头。

    “不出去难道看你们眉来眼去吗?”

    梁倾默怒道:“你再乱说我就跟你绝交了。”

    “我说错了,别这样啊,倾默。”纪清鸢双手合十讨好道。

    梁倾默不再理会纪清鸢,双手圈住膝盖,将下巴搁在膝头。

    “放礼花。”礼官高喊一声。

    一瞬间,“轰轰轰”的炮声,无数排烟花蹿起,照亮了整个夜空。瞬息万变的烟花在空中绽放,绚烂多姿,流星般的火花往四周散去。

    “百里炼你看,好漂亮。”全场的人都站了起来,纪清鸢也不例外,跳起身喊道。

    百里炼的眼里却是她兴奋的脸庞,巧笑嫣然。

    独自一人回到寝殿,梁倾默失落地坐在床榻上。宫里这么大,他怎么还不回来,是去哪儿了。他到底,是不是在生气,在生谁的气,她的,还是梁倾默的。

    封尘歇送单喻怀回殿后只身回屋就寝。一推开房门,以习武之人的敏锐,他发现了异样,右手往后探去握住玉箫。房门大开,他脚步未变。

    剑光一闪,软剑朝封尘歇的脖子处直直刺来,封尘歇手握玉箫挑起软剑,抬脚踢向黑衣人的腹部,黑衣人跃起翻至封尘歇背后,又是一剑刺来。

    黑夜中,视物不甚清晰。玉箫与软剑的交击声响个不停。黑衣人见状朝封尘歇胸口打去,封尘歇以肘挡住他打来的一掌,黑衣人手腕一转划过封尘歇的手臂打在他身前。封尘歇受那一掌翻过桌面撞倒了桌面上的茶壶,茶壶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黑衣人出手更急,两人互对一掌,分开后执剑刺来,封尘歇以玉箫刺去,“汀”地一声,软剑正好抵住玉箫的管口,黑衣人一脚踢在封尘歇手腕,后者吃痛,玉箫落地。封尘歇自知逃命的功夫还够用,便和卫暻弈拖延起了时间,在房内四处乱窜,期间打掉不少花瓶。

    “有刺客!”院里响起奴仆的叫喊声。

    一大批侍卫从院外涌入,脚步声繁杂,黑衣人不再耽搁一剑隔开封尘歇,破窗而逃。

    “封参事可有受伤?”屋内燃起烛火,侍卫统领未见黑衣人上前问道。

    “不过小小皮肉伤。”

    “那便好。走,去追刺客。”统领一甩披风率着侍卫冲出房外。

    封尘歇看着胸口的那一掌,挨地结结实实,五道指印。如果他猜得没错,刺杀他的黑衣人便是卫暻弈。他自认武功不错,可卫暻弈仍旧技高一筹,但他想杀他也没那么容易。

    他不过为梁倾默伴奏一曲,竟引得他来刺杀他,还真是上心。封尘歇弯下身捡起地毯上的玉箫,幸好它没事,得亏他用得是软剑而不是苍鸾。

    擦净玉箫,他握着它抵在唇边,箫声如怨如慕,飘荡在空旷的房里,无端生出一缕寂寥。

    “哐当”卫暻弈一脚踢开房门,步履轻飘,吓了梁倾默一跳。

    “你去哪儿了?”她只闻到他一身的酒气,满面通红,连忙过来扶他。

    “走开!”卫暻弈右手指间吊着个酒瓶,左手甩开梁倾默,跌跌撞撞走向屋内。

    “卫暻弈?”梁倾默顿了顿关上房门。

    卫暻弈上了榻,拎起酒瓶往嘴里灌,溢出的酒顺着脖子流入衣襟内。

    梁倾默呆呆地望着他,往日总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颓废的他她第一次见,她此时的感受既说不上毫无波澜也说不上心如刀割,只是压抑地喘不过气。

    卫暻弈抖了抖酒瓶,酒水一滴两滴,滴在他的唇边,他扬手扔了出去,酒瓶在地毯上滚了滚。

    “过来。”他眼神迷离,衣衫微乱领口敞开,长发被酒水打湿。

    梁倾默拿了块毛巾在脸盆里浸湿。她在他身前蹲下,握着毛巾去擦拭他微醺的俊颜。

    “想离开我?”卫暻弈一把扣住梁倾默的手腕,“这辈子都别想!”

    “卫暻弈,你弄疼我了。”手腕传来的剧痛疼地梁倾默皱起脸,喝醉的他力道更大,她有种手腕会被捏碎的错觉。

    卫暻弈居高临下注视着她。如果说之前的他的眼神总是看不清情绪,那么是他隐藏了,隐藏在厌恶的背后。此刻,拂去面纱,她好像开始明白他眼中的复杂。得到了在抗拒,失去了会疯狂。

    “倾默。”他放开她的手俯下身埋首在她颈间,浓烈的酒气在她周身环绕,她嫌弃地将头转向一边。

    “嗯。”她抬起左手拍着他的脑袋,像哄小孩子一般。“你为什么喝酒?”

    沉默。

    在梁倾默以为要保持这个姿势到天荒地老时,卫暻弈将她抱上了床。

    “等等,我,我”酒后乱性?梁倾默挣扎着起身。

    “倾默。”卫暻弈压下她,乍一看,眸子清亮地很,他真的醉了么?

    “卫暻弈,你到底醉没醉?”梁倾默试着问他。

    “别离开我。”他说地轻,眼神又变得近乎迷离,那语气在她听来却是发酸。

    “卫暻弈,”她揽住他的肩头,喃喃道:“你爱的,是梁倾默,还是我。”

    这个问题,卫暻弈不曾想过,他的意识里,她和梁倾默的区别只在于,一个是仇人之女,一个是他的妻子。他分得清,也分不清。

第68章 去意() 
“我又不想听你的答案了。你不用唔”她的消沉淹没在他急切的吻中。昨晚是自己喝醉糊里糊涂和他一夜情,今晚却是她自愿和他一夜情。是这样的他难以拒绝还是他难以拒绝,她的回应里已有了答案。芙蓉账内,人影交叠,又是一夜贪欢。

    醒来的时候,身旁空无一人,意料之中。梁倾默拿了件卫暻弈的外衫披上,赤着脚在殿内走动。清晨阳光透过木门的缝隙跑了进来,不刺眼,反而照得人暖洋洋的。

    空旷的殿内,只她一人,颇有些顾影自怜的味道。也许,是时候离开了,趁着在姜城她还有机会。

    “少夫人。”蔓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

    蔓草端着换洗的衣物踏入殿内,“少城主让奴婢通知少夫人,用过午膳之后便要出宫了。”

    “他,在哪儿?”梁倾默径自去了后殿浴池。

    “奴婢不知,想来是去百里城主那儿了。”蔓草跟在梁倾默身后。

    梁倾默滑入水中,温水漫过自己的感官,整个人与外面隔绝。直到憋不住气,她一下子蹿出水面,“哗啦”一声,水花四溅。蔓草也是见过大场面人,不动声色跪坐在一边听候差遣。

    “蔓草,他以前也是过完夜早早地离开么?”梁倾默喘了几口气,平复自己的呼吸。

    “是,少城主起地一向早。”

    “那你觉得他对我和对以前的梁倾默有什么不同?”或许清鸢说得对,她身在局中,看不清两人之间的局势。

    “奴婢不敢乱说。”

    “这里就你我,我发誓不说出去。”梁倾默转了个身趴在池璧上。

    “具体区别在哪儿,奴婢也说不清,就是觉着少城主的脾气似乎好了一些。他看少夫人的时候,没以前那般冷漠了。”

    “就这些?”蔓草的答后,梁倾默稍显失落。

    “嗯。”她一个下人能感受到的就这么多,还有一点,就是苏泠的脾气更差了。

    沐浴更衣完毕,梁倾默待着无事便去找纪清鸢聊天,谁知半路上被一阵箫声吸引,停下了脚步。

    不远处的凉亭里,封尘歇立于石柱边,手中捏着玉箫。箫声凄清穿过岁月,道出缠绵的思念,如泣如诉,美中不足的是吹奏之人气息不稳。

    他是在思念他的亡妻,可也勾起她的哀怨之情。

    驻足一会儿,梁倾默轻叹一声便要离开。

    “梁姑娘。”封尘歇收了玉箫喊道。

    “封参事。”梁倾默朝他点头。

    “不对,我该叫你卫夫人。”他从凉亭内走出,灰色长衫穿在他身上说不出的老气。

    “不过是一个称呼,你爱怎么喊怎么喊,我还有事先”

    “咳咳咳。”封尘歇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出于同情,梁倾默礼貌性问了一句。昨晚他还好好的,这大概就叫“天有不测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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