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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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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缓不慢地娓娓补充道:“当年,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便故意跟我唯一喜欢的女人闹翻,让她对我心生失望,更把我和她唯一的儿子送到了京城的妹妹家里,因为我那时候就已经有了一套计划,为了维持陈家的体面,必须作出一部分的牺牲我花了很多时间和钱,终于找到一个跟我有几分相像的人,让他每天跟着我学我的生活习惯,再去西洋请来一些会整容术的医生,将他打造得跟我越来越像。然后,每隔一段时间,他便出一次远门做趟生意,每次出远门都多吃些,次数久了,他就越来越胖,自然也就更没什么人会发现他是假的了。”

    “他为什么会同意这样可笑的事情?你就不怕哪天他不再受你控制再侵占了你的家财么?”

    “我的财富我一早就做好了分配,留在陈家的不过是一小部分产业,”陈三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与他一早达成了协议,我送他荣华富贵如花美眷,他扮好他的陈老爷。他是明里的陈连城,而我,是暗处的那一个。哪天他脱了缰,我就送他上西天。毕竟,一个从难民营里捡出来的傀儡,没有资格要求那么多。”

    “听起来很难操作,我记得你有不少姨太太和儿女,他们总会发现异样的。”文渊提出质疑。

    “我喜欢的女人一定会发现不对劲,这就是我必须要和她闹翻绝裂的原因。其它女人是不会发现的——她们不过是玩物,爱的也惟有我的钱而已,我变成什么样子并不重要,她们不会在乎。”

    文渊心底虽仍是不信,也只能顺势问道:“你既然没有修炼妖术,为什么身体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难道世间还有不老病?”

    “我记得我以前跟你提过一只金匣子。”“陈连城”脸上的笑容正渐渐消去。

    “你当时说,你爷爷”文渊说着,觉得有些怪怪的,便改口道,“你说,父亲收的当。”

    他现在已经不知自己当不当信这个人这一套鬼话了。

    “对。就是那只。”“陈连城”目色渐远,仿佛在透过斑剥的老墙看向远方,“我确实因为好奇打开了它。”

    “开了匣子,所以你变得青春永驻?!”文渊笑出声。

    “事情当然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陈连城发出悠远的叹息,“我原本是完全没有动歪念的,但当我将它拿起的那一刻,我便觉得它在召唤我,每忍耐一天,便像是守着鱼而吃不到嘴的猫一样骚动。终于在某一天,我悄悄打开了它。”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笑了笑:“后面发生的事情,我下次再告诉你吧。你也好在这段时间想清楚,是否愿意与我——这么一个敢于掏心挖肺、不惜将自己的老底掀在你面前的人——合作。如果不愿意,你就把今晚的事情当成一个故事来听就是了。”

    文渊斩钉截铁地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想我恐怕没有勇气和一个连基本的职业操守都守不住的人合作。”

    陈连城丝毫不介意文渊带着讥讽的话语,只是从身上掏出一枚紫黑色的木盒。

    他手指在盒盖上敲了敲,说道:“这里面,就是那只金匣子。”

    他勾起嘴角:“文探长,我和你打个赌吧?我赌你不出七日,也会忍不住打开它。”

    …

    此刻,才过了不到三日,文渊就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了。

    他觉得非常奇怪,他一直自以为是一个相当理性且有着超强的自控能力的人,自认为抵得住大多数诱惑。

    再说,这不过是一只漂亮而昂贵的匣子而已。

    为什么,那阵想要打开它的冲动如此强烈?

    一个大胆的念头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就是真的打开了它,又有谁能发现呢?

    这个念头已经在脑海中盘旋了一整个晚上。

    文渊昨晚拼命将它一次又一次地扼杀在脑海的各个角落,可是此刻它又悄然在某处复活了。

    鬼使神差般,文渊向那枚活扣伸出了手。

    半途顿住。

    文渊扫了眼这个房间,谨慎起见,从桌角的笔筒里取出一只钢笔,用钢竹轻轻撬开了那枚活扣。

    毕竟,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机关?万一飞出毒针那就麻烦了。

    ——“嗒。”

    活扣开了。

    匣子的顶盖自动弹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文渊屏住了呼吸,心脏不受控制地顶撞着胸腔。

    他小心翼翼看向里面。

    金灿灿的匣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张纸条。

    疑惑地用手将它挟起,发现它背面写着一行字。

    翻过来。

    文渊眼睛睁得几乎要脱窗,那张纸条已经滑过指尖落到了桌面上。

    额头留海下刚刚渗出的冷汗还透着凉意。

    半晌,他发出爽朗的笑声。

    …

    傍晚的时候,金叵罗回得比陆少爷要早得多。

    陆一鸣说要去找老朋友叙旧,把他先打发掉自己走了。

    他还有什么老朋友自己没听说过的?

    金叵罗冷笑了一声,进了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

    这座宅子真是安静。

    周围的宅子里大好的春光,这里不仅春草不生,连个蛐蛐也没有。

    冷不丁,刚刚关好的大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在一片冷清中犹显得突兀。

    金叵罗慢慢走过去,打开了大门。

    门外站着一男一女。

    女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一袭淡青旗袍,身姿婀娜。

    男的,穿着灰色的下人衣帽,双手举着一只托盘。

    盘中是些精美的糕点。

    女人对着金叵罗露齿一笑,温声软语地道:“打搅了。我是隔壁今天刚刚搬来的人家,这里有些自制的糕点,想请先生尝尝,以后左邻右舍的也好有个关照。”

    说完,见金叵罗面色清冷,没什么反应,她不由怔了怔,笑着补了一句道:“我姓张,你以后可以叫我张女士,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张燕云。”

    她抬头扫了一眼门梁上的牌匾,见着上面斑斑驳驳的“陆府”两字,说道:“啊,您就是陆先生吧?我听秦秋提起过”

    金叵罗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只是伸出右手,稳稳地接过托盘,道了声“多谢”,连句多余的话也不多说,便将门重新掩上。

    这个女人,身上没有妖气,只有淡淡的香粉味,闻起来,像是很名贵的香料。

    长得好看,穿得体面,举止得体,谈吐得宜,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眷该有的样子。

    但是金叵罗却觉得她让人很不舒服。

    说不出来的奇怪。

    不像那个赵家四小姐,咋咋乎乎,倒让人很舒服。

    …

    金陵镇外。

    河水在夕阳逝去之后收敛了所有的金光,只余宁静的幽蓝。

    楼船里的人正在吃饭。

    三个人在吃饭。

    周小生挟了一筷子香辣鸡丁,放到嘴里,津津有味:“若轩啊,你的手艺长进了。”

    周若轩咧嘴一笑:“今晚是吴先生掌的勺,我只是打打下手。”

    “有劳吴先生了。”周小生看了吴清越一眼,“近来可有什么新货?”

    “没有。”吴清越爱搭不理地说道,“近来没心情弄那些,我要休息。”

    周若轩说道:“我们过一阵子就要回家乡去了,吴先生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回去?”

    “不去。”吴清越拒绝得干脆利落。

    “若轩。”周小生向周若轩使了个眼色,朝吴清越笑道,“吴先生,之后可有什么打算?”

    “没有。”吴清越嚼了嚼嘴里的米饭,不打算多说一个字的样子。

    “若轩,你去上面的阁楼帮我拿本书下来,那本方舆周志。”

    “吃着饭怎么突然要看那个?”

    虽然有些不情愿,周若轩还是嘀嘀咕咕地放下筷子走了上去。

    嗒嗒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周小生一向温润的神色隐入了眼眸的深处,消失了。

    他冷冷地看向吴清越,说道:“姓吴的,我自认为,一向待你不薄,你何必总是在这里装腔作势?”

    吴清越笑了一声:“我在这里是图财,你留我在这里是图我的手艺,各取所需,哪来的薄厚?我又不曾亏欠过你的货。”

    “你在我这里,岂是真的图财么?”周小生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我不想与拿着假名字示人的人说话。”吴清越抿了抿嘴角,“周老板,我们好聚好散吧。”

    周小生正欲说点什么,一名黑衣小厮急匆匆跑进来:“主人,有人来了。”

    周小生神色一敛,眼底的温润又重新浮了出来:“谁?”

    “陆少爷。”

    “他怎么来了?”周若轩拿着一本厚厚的古籍从小阁楼上走下来,他听到了小厮的话,扬声问道。

    “他一定是等不及了。”周小生笑起来,“也好,省得亲自跑一趟。”

    两天前,周小生跟陆一鸣说过,“两天后”会去找他说一说家族里的旧事。

    想不到,陆一鸣真的掐准了整整两天。

    …

    陆一鸣抬腿走上楼船刚刚放下的趸船,心绪莫名。

    旁边的黑衣小厮忽然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嗯?”陆一鸣停下,笑起来,“怎么?”

    “陆少爷,你今天来的不是时候。”黑衣小厮轻轻地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音量说道。

    陆一鸣侧过脸,打量起身边的这个小厮。

    发现他是之前在雨夜里,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的那个人。

    心底也是吓了一跳,脸上不动声色,兀自笑盈盈:“我只是来叙叙旧,是不是打搅你们啦。”

    “我劝你一句,你快走吧。”黑衣小厮小声说道,“我家主人,可不是表面上的良善之辈。再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陆一鸣怔了怔。

    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人这样诋毁自家的主子。

    但转念一想,他这个堂兄,他认识得也不久,并非知根知底。

    一时也不知该接些什么。

    黑衣小厮继续低低地道:“今晚,是冥月。”

    “什么冥月?”

    “冥月,就是我家主人要作法的日子。”黑衣小厮还欲再说些什么,头顶已响起一个温润动听的声音:

    “轻尘,你怎么还不赶紧把客人带上来,怠慢了客人可怎么行。”

    轻尘脸色刷地煞白,唯唯道:“是。”

    陆一鸣迟疑了一下,抬起头看向周小生,只见他正背着光从二层的甲板上悠然看下来,看不见神情。

    他的头顶上,是一轮清冷的带着淡蓝色光晕的明月。

第121章 守陵人() 
此为防盗章;72小时后会更换为最新章;请支持首发;感谢!陆一鸣果然没羞没臊地拥着金叵罗睡大觉。

    “少爷!”陈姐故意大喊了一声,看到陆一鸣顶着鸡窝头梦中惊坐起;才道;“少爷,该起床啦。”

    “哎;”陆一鸣恍惚着应了声;“不是;我还困呢;让我再睡会儿。”说没说完人已经又倒了下去。

    陈姐瞅着他那么自然地靠在金叵罗怀里睡回笼觉;不由打了个激灵;一双清灵的眼珠子瞪得比牛的还大。她想了想;干脆对已经微睁开眼的金叵罗说,“金少爷,厨房的柴火不够烧的了,家里急用,我忙着要去铺子里办事;你能不能帮我劈几把?”

    金叵罗微睁的眸子一下子全睁开了,他脸上一惯的没什么神情,但显然是听到了。

    没等他有回应;陆一鸣已经软软地坐了起来;懒懒地;“让他干这粗活干嘛;一会儿我去。”

    “呵,”陈姐笑出声,“我倒是想,可你劈得动吗?”不是她埋汰,而是他们陆家这个少爷,从小娇养惯了。上回她手伤了,陆一鸣非要帮着劈柴,结果一刀下去卡中间抽不出来了,忙活半天还是她忍着痛给取出来的。

    “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家的客人”陆一鸣还要护犊子。

    陈姐打断,脆生生地说,“住一阵子那是客。客若长留,那就不是客了。我们天天吃穿用度的,有哪样是白来的?你以为我们还是以前的陆家?若不是你”

    陆一鸣一听这阵仗,就知道她又要提那七个铺子的事了,头是两个大,“得得得,我的过,我的过。你够了啊。”

    两人斗嘴的功夫,金叵罗竟然起身披上衣服,一声不吭走到院子里,抄起了柴刀。

    陈姐这才满意地说:“其实金少爷人蛮好。就是”

    “就是什么?”陆一鸣大早上被她搅得一头雾水,不懂她怎么突然吃了似的。

    陈姐语重心长:“少爷,老爷和夫人,可就您这么一个儿子。”

    “然后?”陆一鸣满不在乎地反问。

    她斜睨了陆一鸣一眼,颇有些恨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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