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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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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箱子,是陆记药铺常用的那种老红木贴铜二层大箱。

    分两层本来是为了方便不同药性的药材分层,但应陈谨之的要求,他把人藏进了下面的暗层,还备好了好几个被箱外铜贴片微微遮盖的透气孔,干粮和水。

    如果能正常被送进货舱,照理应该够里面的人活个至少三五天才对。

    那天,陆一鸣先是雇了辆车,和司机一起将早早收拾好的红木箱子放进了后备箱。

    到了岸边,是司机把那只箱子抬了出来。

    周小生还让条狗验了下里面有没有活物,验过后说没有活物才让把箱子抬上货船。

    之后

    陆一鸣蓦地心头一跳。

    等等。

    倒回去。

    ——没有活物!

    是他疏忽了这个细节。

    “也就是说,当时有四种可能。”文渊听他说完,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提出自己的分析,“第一种:箱子里面的人已经死了,所以狗没发现什么异常,戏班子把装着尸体的箱子照常送到了你原先指定的地方——但这样一来,尸箱不会出现在金陵镇旁边的河里,由此,第一种不成立。”

    “第二种:当时箱子里面的人已经死了,戏班子过后发现了异常,看到了里面的尸体,吓了一跳,怕惹祸上身,便直接把尸箱给扔了,还唬弄你说东西已经送到;

    第三种可能:箱子在上船之前就被掉了包,这样戏班子自然把被掉包的箱子送到了指定的地方,而下手的人则直接杀人灭了口。”

    陆一鸣脸色煞白地接道:“第四种当时箱子里的人还活着,但春秋苑的人心怀叵测私下做了手脚?”

    “不错。”文渊点点头,“所以这件事情有两个调查方向,一个是戏班子,一个是掉包的人——如果有的话。”他想起一个细节,“那种大箱子,只有你们家才有么?”

    “不是,那是镇上过世的一个老木匠的手艺,除了我们家,好多人家都订过,因为用途多得很。”

    “那就好。”文渊脱口而出,自觉有些不太妥当,便笑着解释道,“至少,你的嫌疑就大大降低了。”

    虽然事情尚不明朗,但他内心已有了非常强烈的倾向。

    “对了,那天,那封信你还留着么?”陆一鸣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陈谨之说写给未婚妻的那封。”

    文渊从怀里掏了掏,果然掏出一只牛皮纸信封。

    他神情微妙地把信封口朝下倒了倒,掉下一小片巴掌大的米白色纸壳。

    明眼人一看那不规则的形态,便能知道这是一团纸浸过水后形成的纸糊被压扁所形成的东西。

    …

    陆一鸣心神不宁地回了家,坐在桌边发了半天呆才缓缓回神,急急地从床头昨天穿过的外套里翻了翻,找出那本金陵地方志,径直把那封陈谨之的‘信’塞进书页里。

    脸色阴沉:“读。”

    书妖嘟囔:“都糊成这样子了我怎么”

    “不想进火里就快点。”陆一鸣平日里的温润不知哪里去了,脸上凉色垮垮。

    书妖勉为其难,吃力地从那糊成了一团的信里断断续续读出了一些字。

    “燕云妻,吾许久,未见圈圈叉念,想,是,甚”

    陆一鸣赶紧找来笔纸,把书妖念出来的字一一记录,等它念完,将那些颠三倒四的字根据人的表达习惯和逻辑组合重新排序。

    花了不少功夫,才终于拼成大半封勉强可读的信。

    “燕云吾妻:

    mydear(字符断层)许久未见,甚是想念,(字符断层)我在这边尚好,只是案子暂未解决”

    陆一鸣深锁的眉头锁得更紧。

    这通篇,勉强算得上一封表达思念的情书,不少字符已经因为长期浸泡无法辨认。

    从现存的字符来看,信中并未提及凶手。

    从语境来看,丢失的字符与凶手也没什么关系。

    他满怀希望地以为,也许陈谨之会把线索透露在信中,结果现在看着这封来之不易的信,他只余满怀失落。

    忍不住焦躁不已,喃喃自语:“为什么不写?为什么不写凶手的线索?”

    书妖笑起来:“这封信的墨很旧,估计写得比他死期还早几天呢。”顿了顿,“再说,又不是每个冤死鬼都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什么?他不知道?”陆一鸣一惊。

    他一直以为人死后便可灵魂脱窍,那陈谨之自然可以知道凶手是谁、身在何方。

    “寻常人枉死后,魂魄会被困在遇害的地方,记性也会差得多,脑子里记得的只有生前心心念念的东西,很多人一死就把这一世忘了个七七八八,只记得要赶去抬胎。”书妖娓娓道,“除非谋害他的人当着他的面杀死了他,否则他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天若不是鬼门大开,你那位鬼朋友,连河面都上不来呢。”

    …

    金叵罗回家的时候,只看见他家陆少爷失魂落魄地靠着门框坐在大堂正对着院子的门槛上。

    一双平日里流光四溢的眼睛现在涣散无光。

    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陆少爷缓缓抬头瞟了他一眼,什么表示也没有,只像看到了空气一样。

    金叵罗伸出一只手,要把陆少爷拉起来,他却没有伸手,反而垂下眼帘,不愿搭理。

    闹什么脾气。

    金叵罗不知道自己离开的这半天功夫发生了什么,有些啼笑皆非,便在陆少爷边上坐下,静静地陪他一起发呆。

    两人依偎着坐了许久。

    陆一鸣才冷不丁开了腔:“你总说我是废物,你是真的觉得我很没用?”

    “是啊。”金叵罗脱口而出。

    斜瞥旁边的人,见他也正斜斜地瞟过来。

    听到金叵罗的回答,那人眸中浮现出一丝淡淡的愤怒。

    “啧,算了。”陆一鸣拍拍自己的头发,叹着气想要站起来。

    他忽然也觉得自己没什么用。

    边站起来他边敲了敲金叵罗的头:“那你就是废物的狗。”

    下一瞬,他被按着肩按回了原地。

    金叵罗趁他脸没来得及躲开的当口,把头斜伸过来,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陆一鸣全身像被冻住般顿住。

    金叵罗却没有继续。

    他看着金叵罗脸上露出得逞的坏孩子似的笑意缓缓起身要往门里走,凉凉地咧嘴笑道:“啊,怎么,你也就这点能耐啊。”

    这回轮到金叵罗动作顿了一下。

    他转身,俯看着维持原有姿势坐在原地、一脸无所畏惧的陆少爷。

    很快,他重新坐下来,带着不容挣扎的力道,他箍着陆少爷的后脑,恨恨地吻了上去。

    陆一鸣原本条件反射地想退开,但感受到他这份力度心头也是一惊。

    转念一想,其实他这样就像那些捉弄人的孩童一样,越是表现得被激怒,这畜牲越是开心越是来劲。

    当被捉弄的人免疫了一切麻木不仁,他估计反倒觉得无趣乏味了。

    ——所以,没反应应当就是最好的反应。

    打定了主意,陆一鸣硬着头皮忍着异样的热度面不改色一动不动。

    果然,金叵罗进攻的势头慢了下来。

    他淡色的眸子闪动着炽烈的|欲|望,故意在那双紧抿的唇瓣上磨磨又蹭蹭,时不时用舌头描绘着它的形状。

    黏腻沙哑的声音响起:“你若是不求我的话,我可是不会停的。”

    陆一鸣暗哼:我要是求你,我就是头猪。

第115章 寻踪() 
此为防盗章;72小时后会更换为最新章;请支持首发;感谢!听到这个年轻人自称“陈谨之”的时候,李飞云和陆一鸣他们几个表情是一模一样的。

    这种表情之中;掺杂了错愕、呆滞、匪夷所思和无法置信等等。

    他们的心情也掺杂了百种情绪;一时之间,面面相觑;陷入了集体沉默。

    这陈谨之,出来一个又一个;还有完没完了?

    重点是;依他们这么一端详,这个“陈谨之”;虽然跟那两个一眼就能看出不同;却跟照片长得也极为相似。

    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说是跟照片同一个人,也断然不会有人起疑的。

    这个“陈谨之”看到这景象,也不由得笑了:“有些事情,说来话长,几位贵客不妨先坐下来听我慢慢道来。”

    一行人只得硬着头皮坐下,各怀心思。

    那个方才在楼下拦住他们的少女,笑盈盈地给他们一一添了茶,便退下了。

    “这位是楚四。”陈谨之三号指了指刚刚被他们擒住的青年;“刚刚添茶的小姑娘;是他的妹妹;楚小舞。”

    “陈公子不妨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都是明白人。”李飞云径直挑明中心思想,他最不喜拖泥带水。

    “我家的事,想必几位都知道了。”陈谨之苑尔一笑,修长的眉毛在笑意中自然地舒展开来,漾开漂亮的线条,嘴角向下的弧度却透出几丝苦涩,“我知道有人以我的名义在外面招摇撞骗,但各位应当也晓得,我家这样的事情,越是在明,越是不好查,比如你们现在大费周章,也没掌握什么有力的线索。既然有人要冒名,那正好替我挡下了不少东西,我匿了身份在暗处反倒方便。我趁势在镇上布下眼线,暗中观察,以期早日真相大白,把凶手绳之以法,好抚慰我家人地下的亡魂。”

    顿了一下,他指指楚四,“我在镇上的几个出入口都有眼线,只要有陌生人进到镇子上来,都会有人跟着。只是我这位兄弟,不认得各位警|官,唐突了贵客,实在是,抱歉得很哪。”

    “你认得我们。”李飞云脸上虽不动声色,心中不免一惊。

    看来,他们这是被人盯梢了许久啊。

    他竟然一直没有察觉。

    陈谨之微微颔首:“此事,事关重大,我不得不秘密行事。在此也望各位不要将在下的身份透露出去,还望各位警|官能够体谅。”

    他这一番说辞,倒是说得滴水不漏,既把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个清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又进退有度,从容得体。

    “那么,陈公子,此番可查到了什么线索?”李飞云心中虽存疑虑,但也免不了要套个话。

    陈谨之摆出一副“不可说”的姿态,耸耸肩:“到了需要的时候,我自然会知会你们的。”

    李飞云直截了当:“看来,陈公子是不信任我们?”他寻思着,要不要把这个人也一并控制住,跟那两个陈谨之一起打包送到省城去得了。

    “这个世上,有谁信得过谁呢。”陈谨之淡淡地反问了一句,“对吧,黎局长?”

    陆一鸣看李飞云脸色一黯,忙打了个圆场:“是李局长。”

    “哦,李局长。”陈谨之笑笑,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放进嘴里嚼了嚼,不忘招呼,“这里的小菜,还是不错的,各位不要干看着,浪费了一桌子好菜啊。”

    从醉仙楼酒足饭饱地出来,有人忍不住问道:“李局,为什么你不把那小子一起抓了好好审一审?”总不能是吃了人的手就马上就短了吧?

    李飞云叹口气:“一个人,能布下这么个阵,哪是我们想抓就能抓得到的主?”刚才他们看得到的,只有陈谨之、柳四兄妹三人,而他们看不到的暗处,不知又埋伏着多少人马。贸然行动,后果难以预料。

    这个陈谨之,无论真假,绝对不简单。甚至可能比豪华套间里那两个陈谨之要棘手得多。他面上礼让三分,实则还包藏着六分威慑,一分客套。

    李飞云心头有些烦躁,大手一挥:“我们人这么多,目标太明显。先分头行动,各自查探。有线索明天局里讨论。散了!”

    陆一鸣听到李飞云说‘散了’就像听到放假一样,高兴得脸上的笑掩都掩不上。

    带着小毛驴在镇子上闲逛。

    逛了没几条街就习惯性逛回了家门口,盯着大门上方牌匾中的‘陆府’两个大字空惆怅。

    想到上次被打出来的惨痛教训,这家门,恐怕短时间内是进不去了。

    他对里面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满怀念想。

    这可是自己生长二十余年的地方啊,里面的一切,都灌满了他的印记。

    小时爬过的房梁,揭过的瓦,挨过的戒尺一一走马般浮在眼前。

    当时只道是寻常。

    转眼自己竟成了陌路,硬生生与宅子切断了联系,这种事,谁能预料?

    正转身要离开没走出多远,却听到有个女人在身后娇滴滴地唤了一声:“一鸣”

    这声音,带着股让人心痒的软糯。

    但陆一鸣听了就觉得烦躁,这个赵四,怎么又来了!

    赵四全名赵玉贞,是赵记赌坊少当家赵宏声的妹妹,对陆一鸣有那么点意思。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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