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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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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上的压迫陡然消失,身上的重量也移开了。

    陆一鸣像个刚刚溺水上岸的人,顾不上思考,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舒服么?”耳边传来一股湿热而慵懒的气息。

    陆一鸣又喘了几口气,回过神。

    仿佛随着吻的结束,胸口的抽痛消失了。

    双目的抽痛也消失了。

    甚至周身的痛楚都消失了。

    一身热汗,四肢百骸轻爽无比。

    难道这死畜牲在用这种难以启齿的方式吸走他的痛楚?

    他不由为之暗暗惊异,轻声道:“舒服多了。”

    虽然方式有些不堪,但是刚才那阵诡异的痛楚着实快把他痛死了。

    他不得不告诉自己,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也是没办法的事。

    说完,听到旁边人笑得带起了床榻的轻颤,陆一鸣忽然意识到,死畜牲说的“舒服”和他说的“舒服”不是同一个“舒服”,原本就烫得厉害的脸又烫了几分,咬咬牙。

    ——啧,又来了!

    要道谢也道不出来了。

    为这个纠缠只会被继续嘲笑,索性冷哼,转移话题:“为什么不痛了?你做了什么?”

    “帮你取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金叵罗托着腮侧躺在他身边,看他脸色时明时暗时青时红,觉得十分有趣。

    陆一鸣右手擦拭着微微发麻的湿润的嘴角,皱眉表示怀疑:“非得这样?没别的法子了?”

    非得用这种嘴对嘴的方式吸走不干净的东西?

    “哦,”金叵罗慢悠悠地起身,坐了起来,故意凑在他耳边告诉他,“你疾在骨髓,跟嘴巴没什么关系。哪怕没有我,每次发作自己忍一会儿就能好了。”

    现在距天狗食月还有一小段时间,照理陆少爷这身子还没这么快发作才对。

    应当是那根多余的妖骨打乱了原有的发展速度,加快了发作的时间。

    他刚刚抽出那根妖骨的时候,陆少爷应该就已经好了,只是陆少爷自己反应慢。

    跟嘴没关系

    陆一鸣愕然抬头:“那你为什么要?”

    当然是为了占你便宜。

    金叵罗已经跳下了床,伸出手,用大拇指在他下唇畔轻轻抹了一下,声音一始既往噙着浓浓的嘲意,一字一顿:“我高兴。”

    其实陆一鸣话问出一半就脸红耳赤地明白过来,剩下的话全卡在了喉咙里。

    他原以为这死畜牲是在帮他之余趁机占点便宜。

    原来根本就是从头到尾都在占便宜!

    听到金叵罗居然大方承认了,陆一鸣气得捶了一下床板,脑门青筋跳出:“你!”

    居然敢耍我!

    “这是你输给我的东西,”金叵罗低厚磁性的声音在窗边晃了一下,悠然传过来,“我拿走了。”

    ——喀。

    有东西划过窗台掠了出去。

    拿走了?

    什么拿走了?

    输给他的东西?

    对了,那天下棋两人打过一个赌,拜花莫言所赐,陆一鸣输了一整晚,赌约还没履呢。

    嗯?

    但好像有哪里不对?

    陆一鸣清楚地记得赌约里自己想的是要给他买点金子,只是下完棋睡了一整天还没顾得上去县里的金铺看看。

    金子自然是没有买的。

    疑惑地翻动回忆,良久,终于想起那天自己说的原话,陆一鸣这下不单单是脸颊,就连鼻尖都烫得几乎要烧了起来。

    …

    天刚亮。

    金陵镇外,有几个打渔的无意中从河底打捞起一具尸体。

    原本是用网捞着了一只红木大箱,打开,上面放了一层拳头大的石头,石头下面有不少草药。

    一群人围着讨论这箱子成色这么好,谁这么浪费的用来装石头时候,搬箱子的几个人里有人手滑,箱子重重摔到地上,石头倾洒,箱子中间的隔板掉了一块,露出一只烂得差不多的手。

    把几个打渔吓得跳出几丈远。

    有胆大的忍着恶心掀开整板隔板一看,里面赫然放着一具蜷缩着的尸体。

    看那腐烂的程度,怕是已经死了至少十天半月的样子,早已面目全非。

    镇上近来并无失踪人口,也不知是哪里的倒霉鬼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于非命。

第97章 结契() 
“陆少爷;你面色红润;口舌灵健;脉象稳定;看起来并不像是有恙啊。”

    李大夫替陆一鸣检查了半天,捋着山羊胡子说道。

    陆一鸣眉尾一垮,将信将疑:“可是我昨天夜里,确实剧痛难忍;先是像被一只手揪住心,简直要把我心给掏了!随后全身像被针扎一样,痛了我半天。有没有这种病?”

    过后还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到刚刚才醒过来;似乎都将近晚饭的饭点了。

    身体虽然暂时没有异样;但他仍是不大放心;特意来医馆看一看。

    “说是心疾吧;你这脉像也不像心疾。若是什么罕见疑难杂症,依你这毫无病征的样子;我这里一时之间也实在是看不出来呀。总不能给你乱开药吧?”李大夫摇摇头,“实在不放心现在天色晚了,回去可以先让陈姐给你煮一帖安神药,明天去县里的医院按洋医的法子再检查一次。”

    “好吧。”陆一鸣轻叹口气,轻轻扶着眼上的纱布;“这里已经过了两天;能不能?”

    “不能。三天就三天;三天都等不急?连自己的身子都不多上点心?”李大夫一副恨铁不成纲的样子;“你父亲在世的时候,还嘱托过我,让我多多帮衬你”

    “哎哎,知道了知道了。您老人家可放过我吧,我不过是来看个病,您怎么又把我爹从棺材底下拉出来了。您的大恩大德,一鸣一定铭记于心。”陆一鸣无奈地抿起嘴笑了。

    这个李大夫曾经在陆记药材铺当过坐堂大夫,与陆一鸣他爹交情颇深,只是后来陆家不知何故,把坐堂大夫都遣了,李大夫就拿自己的积蓄开了个小医馆。

    李大夫的医馆小,药材品类不太全,但李大夫医术精湛声名远扬,主顾不少,有些时候开了方子有稀有药材就推荐病人到陆记来抓药,因为他的方子除了他自己,也只有陈姐能看懂。平时给陆家的人看病也不收什么诊金,算是给了陆家不少帮衬了。

    “哼,忠言逆耳良药苦口,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着,老爷子转了个身,吩咐伙计收拾收拾准备打烊,再叫一个小伙计送陆一鸣回家。

    毕竟这陆少爷现在两眼见不得光,让人不大放心。

    “不必,我走得到家。多谢了。”出了李记医馆,陆一鸣笑吟吟地让小伙计回去,“不怕,我方才还是自己走来的呢。”

    说来也奇怪,他现在虽然看不见,但出了门在镇子里走起路来却毫不费力,眼前是哪条巷子,右边有没有墙他心里都门儿清。兴许是对这镇子太熟了,要走错都难。

    昨天光靠一根拐杖,他就能安安稳稳慢慢悠悠从家里走到河堤,一跤都没摔过。

    况且,今天他不光有拐杖,还有个宝贝呢。

    眼下,陆一鸣一天未进食,肚子饿得咕咕响。

    醒来时家里没人,剩饭也没有。

    不紧不慢地掐了掐怀里的金陵地方志,陆一鸣低声道:“呆会儿要是有人要撞过来,你记得告诉我。”顿了下,“你先帮我这几天,往后,我也想法子帮你把书修好。”

    书妖高冷说:“嗯,也可以。”

    陆一鸣放心地拄着拐杖,朝熟悉的夜市慢慢踱去。

    这附近的路,就在陆宅到药铺之间。每一条,他从小到大都走过无数次,就连哪里的砖松了,哪里的墙砖缺了半块,他心里都有数。

    今天这路上人有点少,偶尔有人匆匆从旁边路过,带着鞋底蹭过地底砖石的声响。

    从医馆往右走到分岔口,选右边那条,再走三个三岔路口,夜市就到了。

    想到何记的馄饨、老黄家的锅烧陆一鸣就喉咙发痒,口水都咽了半天。

    右,右,左

    咦?

    陆一鸣迟疑着慢下来,察觉有些不对。

    ——已经走了很久,却没有遇上第三个分岔口。

    照理早过了呀。

    怕是走错了。

    果然瞎了眼就是不方便,他皱上眉,巴不得把眼上的纱布拽下来,把路看个清楚。

    他拍了拍书妖:“现在这是哪条街?”

    书妖沉默了一会儿,嘟囔道:“我平时又不用走路,怎么知道。”

    真是没用。

    陆一鸣在心里嫌弃了它一下,竖着耳朵,再没听到有人路过,只能拄着拐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愈往前走,这条路愈是安静。

    风掠过路边草叶的沙沙轻响,落叶磕到前面砖石的撞击声,还有远方不知何处的庭院里传来的犬吠,无一不让陆一鸣莫名地烦躁,心底隐隐发悸,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脚步越来越慢。

    这也就是个饭点的时间,人们刚刚收工赶路回家,路上不至于这么安静吧。

    静得让人难受。

    拐了个弯,正犹豫要不要回头的当口,冷不丁,有人在不远处嚷了一声:“油酥饼儿!刚出锅的!”

    前方,开始有了些许人声。

    食物的浓香隐隐飘过来。

    夜市到了。

    陆一鸣眉心一跳,长舒了口气笑了:果然就是这里!

    刚才估计不小心走了个不常走的小道,给绕过来了。

    白白吓了一大姐跳。

    循着声音和香气,他拐过几道墙,慢慢走进了夜市。

    很快,只是转了弯,瞬间人声鼎沸,摩肩擦踵。

    没有人会在昏暗的灯光下注意到一个瞎子,陆一鸣不紧不慢地在人流中循香觅食。

    左边是麻辣汤的辛辣味儿,右边是烤兔子的肉香,再往前更是各种奇香四溢,闻都闻不出是什么好东西,感觉今晚这夜市比往常香多了。

    左边有人拽了他一下:“客人,要不要一碗麻辣汤?我们加了不少好料,包你满意。”

    陆一鸣抿嘴摇了摇头。

    麻辣烫?

    要是和文渊一起来吃,那倒是可以,毕竟那家伙除了辣的什么也不爱吃。

    若是自己一个,那就敬谢不敏了,他这嗓子可受不住。

    也不知道文渊这小子这两天案子查得怎么样了?明天倒是可以去找他说说陈谨之的事。

    再走两步,又有人拽住他的袖子:“客人,来点炒膳面吧,我家炒得可好了。”

    陆一鸣依旧摇头。

    右边有一个娇柔的女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如试试我家糖炒栗子?吃一颗,你可以高兴一整天。”

    嘁,吃颗糖炒栗子有什么可高兴的?又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

    陆一鸣继续抿嘴摇头,心里暗暗惊异:以前来夜市也没这左拉右扯的待遇啊,今天这是怎么了?生意难做一起抢客来了?还是觉得瞎子的生意比较好做?

    接下来是粉羹,糯米糕子,豆子粥,春卷

    一连拒绝了好几个摊子的招揽,走到一个路口,旁边传来一阵淡淡的清香。

    陆一鸣扬声问道:“老板,你卖的什么?”

    一个中年妇女温热的嗓音响起:“我们卖的呀,是丁香馄饨,一碗下去,可以解忧愁。”

    “”

    陆一鸣啼笑皆非,这广告打的,管它丁香还是玉兰,不就一碗馄饨么,还解忧愁!

    但眼下饿得不轻,最近嘴淡,正想吃馄饨,也不在意那些细节,便道:“那就来一碗。”

    不多时,一碗带着丁香味儿的馄饨被热气腾腾地搁到陆一鸣面前。

    闻着让人食欲大开,陆一鸣摸着勺子舀了一口汤,清香四溢,暖汤过了喉,香味还在齿颊间回荡。

    他摸了摸口袋,捏着几枚铜元,问道:“多少钱?”

    “不要钱,只要你给一个‘好’字。”老板娘说道。

    “”陆一鸣挑起了眉头,奇怪地问道,“老板娘,你今天这是刚开张?”

    “可不是呢。”老板娘笑呵呵,“就盼着个好彩头,只要第一个客人给个‘好’字,这年的彩头就都有了。”

    “”陆一鸣坐直了腰,慢条斯理地说,“什么字?”

    老板娘仍然是笑呵呵的:“只要一个‘好’字。女子好。”

    陆一鸣张了张嘴,感觉得到空气在这瞬间都静了许多,他几乎可以感受到老板娘殷切的眼神正热烈地落在自己的双唇之间。

    太过热烈,让他很是不自在。

    “哦,”他清咳了两声,嘴唇拉开“好”字的的嘴型,却没等发出整个字的音,他就合上了嘴,两边嘴角扬起,扯开了话题,“老板娘,你这馄饨,什么料啊?”

    老板娘殷切地说:“还能什么料,包你吃了不会后悔的料。要多少,有多少,不要钱!只要你说一声好。”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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