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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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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去相应地点了。听那语气,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那个三号,你们警|署也没查得出来?”

    “他接待我们喝酒的那个地方,后来他再也没去过。李飞云派人暗查了好几次,都找不到这伙人的去向。”文渊把桌上的照片慢慢收回盒子里,“就好像他已经从镇上消失了一样。”

    陆一鸣若有所思。

    话说起来,自上次叙旧以来,他确实许久没有见到第三号陈谨之了。

    兴许真的离开这里了呢?

    脑海中生起一阵淡淡的晕眩,他托着腮懒懒地看向文渊:“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没有我就睡回笼觉去了,困得要死。”

    “哈哈,看来是晚上做了什么好梦。”文渊看他双目空洞迷离,晓得他说的不假,揶揄道。

    若是好梦就好了,可惜醒来一个都不记得。

    陆一鸣摇摇头,吃力地起身走两步,往床上一扑,声音从枕头里气若游戏地传出来:“走走走走走”

    话音未落,鼾声已起。

    “这么快!”文渊笑起来,起身掩门离开。

    陈姐送走文渊,抬头一看东边,太阳才冉冉露出了个头。

    晓得自家废材少爷一定又睡懒觉去了,她麻利地备好早点放在餐桌上。

    正要出门去铺子张罗,却见一个挺拔的身影进了院。

    晨曦落在那人苍白的脸上,为他渡了一层神只般的金色微光。

    怔了怔,笑了:“金少爷,回来啦。”

    人肯回来,说明气应该也消完了吧。

    金叵罗进了屋里淡淡嗯了一声。

    “正好,这桂圆莲子粥还多了一点,你吃了吧。”陈姐很是为金叵罗的气消而欣慰,说着,拿出金叵罗那只青花瓷大碗,从锅里舀了一大勺,并取出一只陶瓷汤匙放在碗里,整碗放在桌上。

    金叵罗灰蓝色的眸子在粥上扫了扫,眼底一抹几不可察的漠色一闪而过。

    他实在很不喜欢吃这些甜腻的东西,但如果不吃,陈姐一定会在耳边唠叨半天。

    比起陈姐的唠叨,还是吃粥好些。

    他在桌旁坐下,勉为其难地拿起了那柄汤匙。

    立马,金叵罗察觉手里的汤匙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虽然拿在手上表面并无异状,但是他能感觉到它正试图挣扎。

    难道烧制了只有区区两年的普通白瓷勺子也能成精?呵,闻所未闻。

    瞳仁暗暗渡上一圈金色。

    嗯?

    看清了勺子上附着的东西,金叵罗暗自一惊。

    居然这么快就出窍了?

    有趣。看来五十年一遇的天狗食月,影响可不小。

    眸中浮起嘲意,随即那圈金色便迅速隐去。

    他嘴角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

    卧房里的陆一鸣喘着气从床上惊醒。

    一身冷汗。

    他张大嘴,如刚刚溺水被打捞上来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脑子渐渐沉淀下来。

    刚刚又做噩梦了,只是这个梦,他竟然没有像其它梦一样忘掉。

    他清楚地记得,梦里,他变成了一只汤匙,被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扔进了一碗热粥里,险些把他烫死溺死。

    垂死之际,另一只筋骨分明的手捏着他的屁|股将他捞了出来。

    一张俊美而又熟悉的脸冷不丁出现在眼前,那是这只手的主人。

    那脸比平常看到的还要大上十几倍,吓得他直哆嗦。

    那人盯着他看了两眼,居然将他扔回滚烫的粥里,用他舀了一颗莲子,直接往嘴里送。

    温热的口|腔在刹那间裹|紧了自己。

    柔软|湿|黏的舌|头卷走了那颗莲子后,紧紧缠着他不放,几乎要将他闷死。

    感觉自己快要断气的那一瞬,他终于从床上醒了过来。

    爬起来,低头看看自己手脚俱在,不由松了口气,发笑:瞧瞧,被一个梦给吓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还是出去用冷水洗把脸醒醒脑吧,今天怕是不适合睡觉。

    推开门,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厅里吃粥,不由动作一顿。

    金叵罗听到声音,抬起头,深邃的眸子缓缓望向他。

    瞬间,两道热烈又夹带着浓浓嘲意的目光将陆一鸣周身紧紧裹|住。

    金叵罗把手里的白瓷匙放到碗里,冲他淡淡一笑。

    陆一鸣莫名地有些头皮发麻,周身都不自在,尤其耳廓已先意识一步微微发起烫来。

    把目光从金叵罗身上移开,楞是假装没看到他,直接冲陈姐说道:“我不在家吃早饭。”

    “粥都给你盛好了,你竟然不吃?”陈姐筷子在桌上一戳,杏目圆睁。

第82章 冻死骨() 
陆一鸣慢悠悠地在镇上走着;时不时打个呵欠。

    眼底下的黑眼圈黑得可以当墨了。

    近来不知是怎么着,睡也可怕,醒也无聊。

    噩梦连连,就像有一头看不见的巨兽蛰伏在水底;暗暗吐息;只在水面冒出了一串气泡;一个接一个。但从水面往下看;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家里那畜牲又爱搅事。

    “哟,这不是一鸣么。”

    不远处有人亲热地唤了他一声。

    知道是谁,陆一鸣眼都懒得抬;随口应了声嗯。

    赵宏声领着几个跟班走过来;大大方方一把揽住了他的肩膀:“好一阵儿没见;你这精神头真是越来越不行了呀。”

    陆一鸣暗翻了个白眼;面上却笑咪咪的:“听说你被你家那头熊瞎子给扒了,看起来气色倒是好得很啊。”

    “嗯?你也听说了?”赵宏声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上面有三道不浅的抓痕;“这事儿说来也怪了;我一觉醒来脸上就有这几道,家里说是我家小瞎子抓的;可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自己记性差还这么多废话。

    陆一鸣不动声色地推开他搁在自己肩上的手;问道:“哦,玉贞怎么样了?那天她跟我们去办货;结果摔了一跤摔伤了;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吧。”

    “巧了;我正想跟你聊聊玉贞的事儿,”赵宏声难得露出几分正色,挥退了几个跟班,拽着他,“走走走,咱哥俩好久没在一起聚聚了,正好一块儿喝喝酒。”见陆一鸣面有难色,便大气地一挥手,“今儿咱不赌!我请客我请客。”

    陆一鸣本是不愿去的,赵宏声这人算盘打得精,估计又有了什么坑人的主意。

    但听到赵宏声这只铁公鸡居然愿意请客,陆一鸣也就不推辞了,欣然赴约。

    反正他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看赵老二玩的什么鬼把戏。

    半天后,陆一鸣坐在小香居二楼的雅座里,有些吃不透赵宏声的想法。

    小香居是清泉县最有名的勾栏院之一。在清泉县西边,县里的名流常常会来这里小聚。

    赵宏声虽然身家优厚,却向来很少会请人来到雅座。

    毕竟雅座贵,雅座的酒贵,雅座的姑娘更贵。

    请人一顿,他心疼。

    现在,赵宏声不单把陆一鸣请到了雅座,叫人斟上了上好的竹叶青,还把小香居的头牌吕九娘叫了出来。

    人未到,铃铛似的笑声先到。

    陆一鸣循声抬头,只见玉葱似的手指轻轻挑开珠帘,露出一双妩媚动人的眼睛。

    伴着芝兰香气,帘外的佳人迈着碎步缓缓走了进来。

    看起来也就十的年纪,青丝垂肩,肌肤如冰似玉的雪白,精致的眉眼间写满了青春与娇艳。

    相熟地叫了一声二爷,一双剪水似的眼眸略略抬起,好奇地瞟向陆一鸣。

    赵宏声朝陆一鸣一指:“这是我的朋友,陆记药铺的陆少爷。”

    吕九娘懂得察颜观色,朝陆一鸣嫣然一笑,软软地叫了声陆少爷好。

    陆一鸣原本只觉得是个寻常的漂亮姑娘,并没有什么想法,直到她这娇滴滴软棉棉地叫了这一声,才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姑娘能作头牌。

    这一声真是玉融香暖,叫得没想法的人也有了想法,骨头都微微地发酥。

    他礼貌性地点点头:“好。”

    吕九娘难得见赵宏声带一个长相这样俊美的朋友过来,心底也隐隐窃喜,赵宏声又有授意,便大大方方地坐到了陆一鸣边上,朱唇微启:“陆少爷第一次来吧?”

    陆一鸣哦了一声。

    拿着酒杯的手小心地绕开吕九娘有意无意撩过来的指尖。

    “要不要听九儿给你唱首曲子?九儿什么都会唱。”

    “好啊,那你给随便我来一首吧。”陆一鸣无所谓地道。

    “浮云散,明月照人还”

    吕九娘便把近来上海那边火过来的月圆花好唱了一曲。

    一曲毕,陆一鸣和赵宏声鼓起了掌。

    吕九娘自然而然地攀上了陆一鸣的肩,笑道:“陆少爷还想听什么?”

    陆一鸣还没说话,赵宏声就向吕九娘挥了挥手,让她先退出去。

    吕九娘临出门前还不忘朝陆一鸣瞟了个似笑非笑的眼色,梨涡浅浅。

    “怎么样,不错吧?”赵宏声用肘撞了撞陆一鸣,低笑起来,“世间女子,最懂风情的,唯在此间。”

    陆一鸣疑惑地瞟他一眼,不明所以,索性直接发问:“你今天请客,肯定不是为了让我听曲儿这么简单吧?”

    赵宏声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咳,我说了,我请你来,是要和你聊聊玉贞的事。”

    “哦,那你说吧。”陆一鸣早就不耐烦了。

    直接说不就完了,磨叽些什么。

    “是这样,我们家呢,早先给玉贞订了一门婚事”赵宏声喝了一杯酒,“是财政局白局长的侄子。他家在省城经营连锁医院,他本人还在欧洲哪个国家来留过洋来着。这个年轻人知书达礼,前途不可限量啊。他对玉贞,是很喜欢的,也丝毫不计较我们家的出身”

    陆一鸣听到前几句,就猜到赵宏声倒底是要干嘛了。

    其实很久之前,赵宏声有窜掇过他向自家妹妹提亲,只是被他一口回绝了。

    自打陆一鸣把自家铺子输给赵宏声后,赵宏声再也没提过这茬。

    八成啊,是嫌陆一鸣现在家道中落看不上了,想让他打退堂鼓的。

    正中下怀,陆一鸣赶紧笑道:“这是好事啊。”

    “但是,”赵宏声话锋一转,眼神沉肃下来,“你也知道,玉贞那个丫头打小就喜欢你,大家都知道你对她没心思,可她心眼死,天天在家里讲的什么女性|权益,恋爱自由,还整天往你那边瞎跑,这成何体统!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去省城上什么学,学的什么玩意儿!我们玉贞好好一个姑娘家,这都把脑子学坏了。轴里轴气!”

    脑子坏没坏另说,轴倒是真的轴。

    “哦,我上次已经跟她说清楚了。”陆一鸣满不在乎地说,“我对她这种丫头片子可没那样的想法。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赵宏声原以为这事是郎有情妾有意,生怕妹妹被这窝囊废拐跑了。

    正苦恼着要费不少口舌,所以才设了这场宴想跟陆一鸣深入的聊一聊哪,好让他知难而退,还盘算好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反正棒打鸳鸯方法多的是。

    哪想到陆一鸣这么爽快,省了不少功夫,心里一块石头掉了地,爽朗笑道:“那就好!有一鸣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顿了下,他眼角稍稍一提,小声道,“你该不会还念着柳汀吧?”

    陆一鸣猝不及防心头一跳,喝酒的动作也顿了一下。

    柳汀。

    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身边的人在他面前都会特意避开这个名字。

    他不说,别人也不提。

    只等着时间将这个名字抹淡,让它变成像“张三李四”那样平平无奇的名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闻之色变。

    心里有些不痛快。

    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好地提她干什么?

    “她现在已经嫁给别人了吧,听说夫家是那个书呆子?这倒般配了。”赵宏声没看出他脸色变化,自顾自地说起来,“不过啊,我也不知道柳汀有什么好的?呵,见过她几次,每次对我都没什么好眼色,装的什么清高。估计到了床上也跟块木头似的。你娶不上她呀,未必是件坏事。这天涯何处无芳草”

    陆一鸣咬了咬牙,忍住了把酒泼他脸上的冲动,冷冷地说道:“她的好,你不知道也罢。娶不到她,是我陆一鸣没这福气。”

    赵宏声察觉陆一鸣语气不对,自知失言,忙打了个哈哈:“哎呀,瞧我这张嘴,没遮没拦!冒犯了柳小姐了,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三杯下肚,赵宏声眸中浮上了些醉意,喃喃道:“不过,我倒是能懂你这份深情”

    你懂个什么?

    陆一鸣啼笑皆非地白他一眼。

    “我知道你们都一定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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