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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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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时间,对于以往的他来说,只是极短的功夫。

    短得,几乎没有感觉。

    他曾经在无尽的孤独里数过上万个日落,这么一点功夫又算得了什么?

    他明明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多等几天,至少等封印再开一道。

    但是,不知为何,此刻他心里充满了说不清道不尽的焦灼,这份焦灼里,掺杂着淡淡的甜蜜。

    在钟楼上呆得越久,这份蜜意越是要荡漾,仿佛将要溢出来,正如同春雨里的河水。

    他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一道黑影从钟楼上一跃而下,在鳞次栉比的屋顶上匆匆掠过,很快没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陆家大院。

    所有的屋子里早早熄了灯,静悄悄的。

    陆一鸣睡得早,但睡得也浅,时不时被一两个梦惊醒。

    醒来又已然把刚刚的梦忘光了,只得带着懊恼继续睡。

第79章 进贼() 
陆一鸣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脸上这股热气骤然升温了。

    滚烫而又柔软的吻像是烙铁在唇|边重重落了一记。

    嗯?!

    陆一鸣怔了怔;虽然黑暗中看不清身上覆着的人;但猜也能猜到是谁。

    除了他养的畜牲;还有哪个这么无赖!

    心头一阵火起,加上失眠的愤懑,他抬起膝盖就是一脚。

    捱了这一记,身上的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轻笑起来。

    他伸手轻抚过陆一鸣的脸颊,一路往上,拨开了留海;用自己的额头轻抵着陆一鸣的额头;磁性的嗓音低低道:“你写给我的信我看过了。”

    陆一鸣试着挣扎了一下;没能推开。

    “信?什么信?”

    他一头雾水。

    他几时给金叵罗写过信。

    想了想;难道说的是中午留的那张纸条?

    哼了一声;冷笑道:“那算什么信!我那张纸条上画的东西是在骂你。”

    “你画的什么?”金叵罗明知故问。

    “画的你啊。”陆一鸣自忖那画功虽然拿不出手,但一眼就能看出画的是什么。

    金叵罗又低低地笑了。

    “算了;那就当作是你弄伤我的赔礼吧。”

    “?”

    赔礼?!

    还真好意思说这话,没让你赔就不错了。

    话说,骂你是小狗你也这么高兴?难不成,以为我画的是龙虎豹么。

    陆一鸣匪夷所思,实在是搞不懂他家这头畜牲的脑子里装的什么。

    罢了罢了。

    他叹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起来吧;我困了。”

    金叵罗可不轻;覆在身|上像一座小山。

    他现在困得厉害;只想好好睡一觉,不想斗嘴,更不想打架。

    金叵罗却不肯起来。

    他拉起陆一鸣的右手,把它带到自己左颊,让指尖摩|挲过他脸上的那道痂。

    “做些有趣的事自然就不困了。”冷不丁在那微微发烫的掌心上轻舔了一下。

    “啧,你又皮痒了是不是?”陆一鸣打了个寒颤,不耐烦地翻着白眼,把手抽回来,在被子上揩了又揩,“再吵我睡觉就给你另一边脸再来一下!给你来个并蒂花开!”

    “好啊。”金叵罗稍稍直起腰来,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只有那两颗虎牙在幽暗中微微闪动着银光。

    随即他又重新俯|下|身|去,轻轻舔|舐|着陆一鸣的耳廓,边把手探进被|子里,隔着亵|衣轻|抚底下的滑|腻,边说:“你只管来就是了。”

    剩下的话他咬得一字一顿,半是玩笑半是威胁:“每多一个痛处,我就多弄|一下。”

    陆一鸣被这话炸了个外焦里嫩七窍生烟,尤其是被舔|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灼烧起来。

    “龌|龊!”他甩开金叵罗的手,拉过被子角遮住自己的两只耳朵,“还有完没完了?出去!”

    他真的是困极了。在眼皮子发沉的情形下还要防着被上|下|其|手,实在是疲惫不堪。

    “龌|龊?”金叵罗喉间发出轻哼,这两个字刺得他胸口很不舒服,腔调里掩不住浓浓嘲意,“你以前摸|得还少了?”他拉过陆一鸣的右手,搭到自己的脖|子上,绕到自己的后|颈,滑过|肩|膀,一路滑到后|腰,让陆一鸣摸了好一手精|实|矫健富满弹|性|的肌|肉,“呵,这些地方,你以前不是都摸|过?”不但摸|了,还摸|过好多次。

    顿了一下,他故意在陆一鸣耳畔低语发笑:“当时我说不要,是谁非缠着我不放的。把我撩|拨起来了现在倒装起了清高。”

    陆一鸣讪讪地咳了两声,他当时只是单纯地觉得自家养的这畜牲生得好看,个性十足,摸着舒服,性情还温驯,所以爱不释手。万万没想到原来金叵罗是这么想的。

    平时厚得可以的脸皮也禁不住从里往外烧,咬咬牙,道:“呸,我养的畜牲,我摸摸怎么了。我不单摸过你,我还摸过老王、摸过隔壁的杂毛猫、摸过赵老二的熊瞎子呢。有哪只像你这么不要脸。”这算哪门子撩拨。

    要是早知道你有这种嗜好我会摸|你?求我我都不搭手。

    “那你现在怕什么?”金叵罗笑着把陆一鸣拼命想抽回的手死死按在腰|侧,不让他收回去,“你只管摸就是了。”

    “不用了。”右手指尖所触之处,灼热不已。

    陆一鸣脸上阵阵发烫,嗓子也冒起了热气,脑门上隐隐有汗珠渗出来,一股剁手之心油然而生。

    再这样僵持下去,这觉是没法睡了。

    这么想着,他叹出一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看着眼前的人,作推心置腹状:“这种事,总要你情我愿的对不对?”管他那么多,先把人打发走才是正事。

    其实他知道金叵罗不会真的强人所难,不然不会一直只是点到为止,顶多过过嘴瘾,满足一下恶趣味。

    正因为深悉这点,陆一鸣向来有恃无恐,不过觉得烦人和懊恼而已。

    金叵罗的身|体|复又覆|上|来,与陆一鸣面面相觑。

    一双眸子在咫尺之距外闪闪发亮,有如映入满目星辰。

    他的声音也像从未知的深处传上来一般,微哑,低沉,又淬入了烧刀子一般带着醇香的热烈:“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狗。”

    陆一鸣怔了一下,胸口重重一颤,猝不及防地,像有一尾大鱼从水面一跃而起又重重落下,带起漫天飞散的水雾。

    耳膜嗡然作响,那句话的余韵半晌还在耳边回荡。

    刚刚发烫的脸现在又加热了几分,仿佛一滴汗水滴落上去就能被这股热意烧成沸水。

    他皱了皱眉:“胡说八道些什么。”

    看来,是时候使出杀手锏了。

    深夜里,一声巨吼伴着瓷器摔碎的声音从陆宅的一间厢房里升起。

    “陈姐!!”

    陈姐被巨响从梦中震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匆匆披上衣服点了灯就循声冲了过去。

    “少爷,怎么了?!”

    陈姐的脚步由远及近,陆一鸣看着起身准备跳出窗户的金叵罗,低声笑道:“我就是不乐意,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金叵罗看了他一眼,鼻腔里发出嗤笑,头也不回地纵身掠了出去。

    陈姐在门外急急地敲门:“少爷,是不是进贼了?”

    陆一鸣不紧不忙下床穿了鞋,过去把门打开,大声骂道:“可不是啊,刚刚进了个臭不要脸的贼,我朝他扔了个茶壶,把他吓跑了。好像翻了墙出去了。”

    陈姐银牙一咬:“哪里来的兔崽子,下次让姑奶奶我逮住非扒了他的皮!”

    陆一鸣应了一声:“对,扒皮!”

    清泉县。

    离东区警|署最近的县医院。

    平常出了人命案,尸体都是会运到县医院的停尸间里来的,除了上个月陈家灭门案。

    因为那次死的人太多,县医院地方不够,院长迷信,觉得太晦气,加上天气冷不怕坏,吴局长索性拉去警|署里找了几间空房停放了一段时间。

    新近的尸体,都被安置在二号三号停尸房,与病故者分开安放。

    三号停尸房里,两具尸体静悄悄地躺着。

    天气还没有完全暖起来的缘故,尸体还没有开始腐烂。

    其中一具尸体上的白布没有盖到头,露出一张在月光下惨白的脸。

    “吱呀——”

    门从外面被打开。

    一个肉|乎|乎的身影从门外蹿了起来。

    动作太快,只见一道矮小的白影从房|中掠过,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阿爹?”那东西糯声糯气地轻唤了一声。

    尸体自然没有回应。

    白影蹿到那具露出脸的尸体旁,停了下来。

    月光下,他的身形显露无遗。

    竟是个不到两尺高的肉团子般的婴孩。

    他踮起脚尖,趴到床上看清了尸体的脸,继续轻轻唤了起来:“阿爹,起来了,慧生来看你了。”

    “阿爹,你怎么还不理我?”难道阿爹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

    “那天我实在是饿了,舅公身上好香好香。你又不回来给我带吃的,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乱吃东西了。嘤嘤嘤”

    孩童抽抽搭搭地啜泣起来。

    平常总是温柔耐心的阿爹那天晚上突然勃然大怒,冲他大发雷霆,吓得他转身就往后山上蹿。

    当时阿爹明明就在后面追,可是他的动作比阿爹灵活得多,也快得多,很快就把阿爹甩在了后面。等他猜阿爹该气消了要回来找阿爹,却发现阿爹不见了。

    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偷偷回到村子,躲在草丛里等阿爹,想求阿爹不要生气。

    竟看到阿爹被人背走了。

    好多人守着阿爹,他不敢靠近。

    天亮以后,有一些奇怪的人把阿爹塞进车子里运走。

    他悄悄地追,一路追到了这里。

    这几天晚上,每到夜深人静,他就偷偷溜进来想叫醒阿爹。

    可是阿爹一直也不醒。

    阿爹是怎么了呢?

    “阿爹,我带你走吧。这里不好玩。我以后一定用功读书。”

    他跳上床,掀开白布,牵起阿爹的手撒娇。

    阿爹还是不理他。

    真没办法,看来这次阿爹是真的生气了。

    他吃力拽起阿爹的两只手,想要把阿爹背起来,却发现一件可悲的事——阿爹很高很高,可是他腿怎么这么短,完全背不起来。

    他失望地又抽抽搭搭地哭了。

    门外传来轻轻的说话声。

    夹杂着脚步声。

    慧生停住了哭泣,钻到阿爹怀里,紧张地吮住手指。

    脚步声在门前停了一下。

    “是三号房?”一个声音问道。

    “不,在特级停尸房里,我派了专人看守。”另一个声音答道。

第80章 赔礼() 
午夜。

    县医院空荡荡的地下室走廊里;皮鞋踏过地面的声音比平时要清晰得多。

    刘文远穿的硬底皮鞋每蹭过一次地板,就发出清晰果决的一声擦响。

    文渊跟在刘副官身后,掌心一层薄汗,尽量不让自己的步子声音盖过刘文远。

    晚上下班后;文渊刚回到家点亮灯;察觉家里有人;想转身退回去;就被一支勃朗宁对准了额头。

    刘副官持着枪,对他微微一笑:“文探长,你好。不必惊慌。”

    文渊哭笑不得;把两手举过头顶;叹了口气道:“刘副官;你这样;我想不惊慌也很难啊。”

    “我只是不想你发出尖叫声,以免引来不必要的关注。”刘副官淡淡地道。

    “那你已经很成功了。”文渊说道。

    刘副官笑笑;不慌不忙地把枪收起来:“你若是细心一些;就会发现我的枪没扣上扳机。”

    文渊暗翻了个白眼:昏暗中一回头被枪直接指着头还怎么细心去看扳机?

    刘副官对他表现出来的抵触并不以为意;只是挥了挥手,指着房内唯一的椅子道:“坐。”

    文渊乖乖就坐。

    他不打算先开腔;主动权掌握在对方手里;由对方来先开口比较妥当。

    “我知道你对我有些成见,但是那没关系;”刘副官一派的云淡风轻;“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些事情,并不如你在表面上看到的那样。”顿了顿,“你是我在整个清泉县观察了这么久,唯一一个我认为比较值得信赖的本地警|察。”

    “所以?”文渊听得云里雾里,笑了笑,“刘副官有何指教,不妨直言。我荣幸之至。”

    刘副官神色沉敛:“我想跟你合作,破了这起灭门案。但是有个前提,你不能透露给第三个人。”他看着文渊的眼睛,“事成之后,我可以保你坐上更好的位置。这件事,对你没有任何坏处,你只需要配合我而已。”

    更好的位置?

    文渊有些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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