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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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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了咬牙,捏着纸条的手指用力一握,纸条被揉得皱成块抹布条。

    察觉纸背手感有些不对,转过来,果然背面还有一行:不回来也是小狗。

    切。

    金叵罗勾嘴轻笑,眸中戾色一扫而空,映满青山上下的春|光,既明媚,又晴朗。

    他早知道,他家陆少爷就是这么无聊又气盛。

    几名警|察蹬着自行车,穿过刚刚打通的山道,匆匆进了落鸟村。

    “谁报的命案?”

    村民们赶紧把人引到两具尸体跟前。

    警|察们分工勘察,戴了手套就开始工作。

    其中一个掀开尸体上的白布看了一眼,忽然叫起来:“这,这个不是郑清河吗?”

    “上个月在东署偷尸的法医郑清河?”

第75章 尸检() 
上个月陈家灭门惨案中;偷尸逃跑的法医郑清河;终于在三月底找到了。

    只是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

    清泉县最南端的落鸟村里一夜出了两条人命案;南城警|署的警|察接到报案前去侦查;才发现死者之一就是在逃要犯郑清河。

    兹事体大,南城的署长一拍桌子,索性决定把落鸟村命案跟前案并案调查,将这个烫手山芋名正言顺地交由东城的警|署全权接管。

    李飞云为发现了新的线索兴奋不已;直接作了布局。

    文渊颇为无奈地带着人从城东跑到城南,从城里跑到山里,陀螺一样转个不停。

    完成搜证工作时已经过了一天半了;也快一整天没吃上饭了。

    回到署里;大晚上的;文渊边啃着辣肉包子;边就着卷宗听法医汇报验尸情况。

    尸体一:黄有山;男,五十六岁;落鸟村村民,事发时独自卧在房中。

    死者肚子上有个大窟窿,一尺多长,应由外力撕扯所致,五脏六腑皆被取出。

    法医赵东来补充道:“用‘取’字不太准确;应该说是‘不翼而飞’比较恰当。残余的器官组织上有明显的牙印;牙印只有几枚;但不像野兽那么尖利;所以咬得比较平齐。就像有东西把这些器官给吃掉了一样。”

    他目光在有些吃不下去的文渊脸上扫了扫,笑了,继续道:“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根据死者血液等综合情况检测,他的内脏丢失于其死后。也就是说,他在内脏被吃掉前就已经死了。死亡原因是,突发性脑溢血。时间应该捱得很近,所以血当时还没有完全凝固,淌了一床。”

    “哦,”文渊艰难地把嘴里的肉包子咽了下去,“他突然病死,然后就被野兽给吃了内脏?”

    这么巧?

    “我可没说是野兽啊。”赵东来强调,“这些牙印,不像虎豺狼豹,也不像蛇虫鼠蚊。”

    “那依你之见,像什么?”

    赵东来目光熠熠:“像人。”

    “”文渊把吃剩的半个包子放在桌子上,“难道是郑清河把他给吃了?毕竟他有过前科。”

    之前王秀莲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也跟这个黄有山的尸体症状相似——肚子上有道长长的口子,内脏失踪。

    当时与王秀莲一起的,就是郑清河。

    “我们做了郑清河的牙拓,跟王有山尸体上的牙印作了对比”

    文渊忍不住纠正:“黄。黄有山。”

    “啧。黄有山,好了吧?”赵东来用手指比了比大小,“黄有山尸体上的牙印比郑清河的小很多,甚至比正常人的都要小一大圈。”

    “那就是未知的神秘猛兽?”文渊在笔记本上写写划划,“山里边奇奇怪怪的动物多得很。那郑清河的尸体情况怎么样,内脏有没有少?”

    “郑清河嘛全尸,什么也没有少。”

    尸体二:郑清河,男,二十四岁,清泉县法医,戴罪潜逃中。

    死者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和擦伤,致命伤在肺部,一根断掉的肋骨扎入了左肺,然后从右肺穿出,产生了并发症。

    “鉴于死者是在山腰的树枝上被发现,那么他从山路上失足摔下来导致这些骨折的可能性极大。”赵东来神色轻松,作出了分析,“所以结论是,摔死。”

    “我记得你跟郑清河是大学同学?”

    档案里两人同岁,都毕业于省立医科大学法医部。

    “嗯。”赵东来点点头,咧嘴,“不过不算熟,隔壁宿舍的。”

    文渊吃惊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看上去好像心情挺好。”

    “怎么,不行吗?”赵东来耸耸肩膀,“我今天心情本来就好,又不是因为死了人心情才好的。”

    “”文渊想起以前郑清河那诡异的行径,再看看眼前这位,觉得自己遇上的法医性情都不怎么正常,但想想与案情无关,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毕竟确实没有哪一条法律条文规定了同学身故必须心情不好。

    他笔在本子上一边写一边问道:“依你的检查,这两位一个死于疾病,一个死于意外咯。”

    赵东来往身后的墙一靠:“我可没这么说。我们法医能做的只有尸检,黄有山的脑溢血作不了假,但郑清河是怎么摔的我可不知道。至于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是人为还是意外,那得归你们管。”

    “好,多谢。”文渊合上笔记本,朝赵东来笑笑,“这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揉了揉胃部,终于可以继续吃那只肉包子了。

    走出警署,文渊被铺满了屋宇木叶的月光吓了一跳。

    整个世界沐浴在一片清冷的莹光之中,显得神圣而不可侵染。

    包括平时走惯的小道,这时在莹白月光下也变得莫名的圣洁起来,仿佛一脚迈上去通往的不是平常回家的路,而是某个世外仙地。

    最近的月亮可真好啊。

    感慨着,他骑上自己的自行车,拽出长长的影子,匆匆蹬回了家。

    躺在床上,文渊从文件夹里取出一个边角微微翻起的棕色羊皮笔记本,就着煤油灯饶有兴味地当睡前读物翻看起来。

    “二月一日,风雨大作。

    今天心情不好,死了一个车夫,可怜。”

    “二月二日,风雨小作。

    今天心情一般,虽没死人,但是李飞云骂我是猪。你才是猪,尸检哪有这么快!”

    文渊忍不住嗤地笑出声。

    这本子其实是黄有山的老婆交给警署的,说是郑清河的遗物,上面还扣了锁。

    近七日郑清河躲在舅舅黄有山家里借住,化名黄大河。

    过后文渊用在郑清河尸体上找来的一把钥匙,打开了锁,发现这原来是他的日记本。

    文渊对窥人隐私是没什么兴趣的,但郑清河的行径确实太奇怪,也许从日记里能看出点端倪来?

    一路翻下去,全是一两句的琐事心绪,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文渊打起了呵欠,告诉自己案情需要案情需要,硬着头皮一目五六行地翻了下去。

    “二月十五,既不晴又不雨。

    今天心情很好,没有死人,甚好。隐隐觉得有人会偷看我日记,特地加锁,咒一句偷看者头长癞痢脚底生疮。”

    “咳咳。”

    文渊半是好笑半是尴尬,拈开下一页。

    “二月十六,阴。

    听说今天死了几十口人,乌呼哀哉,这是要累死我。”

    “二月十七,累得没空看天。

    今天路上的人依旧麻木不仁丑陋不堪,唯有王秀莲,真美啊。”

    文渊打了个激灵,来了来了。

    他从前虽与郑清河共事,但接触不算太多。

    郑清河其人看着温吞有礼,实际淡漠疏离,并不愿与人深交,所以文渊对他的了解极其有限。

    看来终于有机会了解一下郑清河盗尸潜逃的心路历程。

    “二月十八,秀莲在的每一天都是晴天。

    趁着停尸间没人,我可以一整天对着你,真好。”

    “二月十九,秀莲让阴雨也缠绵。

    他们不会懂你只是身体在长眠,但我知道,你没有死。这些文盲,根本不懂什么是科学!迂腐无知,教条主义!我怎么能把尖利冰冷的解剖刀划入你弹嫩细滑的肌肤?那样才是真的要杀死你。我会保护你,只至你苏醒过来。”

    文渊捂着不大舒服的胃,发现他其实并不是那么想知道恋尸癖的心路历程。

    王秀莲的死,是众所周知的。

    没有心跳呼吸和脉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如果这样还不算死亡,那怎么样才算死?

    这个郑清河,兴许只是真的精神不正常。

    也不对。

    文渊忽然想起一件事,全身的汗毛竖起,咽了口口水。

    那时候,王秀莲死了好一阵后,肚子一天天地像吹气似的大了起来。有人说是尸体出现巨人观,但郑清河非说是身孕。文渊不信这个邪,还特地拿听诊器去听过,确有疑似胎动的声响。

    当时他就吓坏了,回家一宿没睡好,陷入了严重的自我怀疑之中。

    过后,他安慰自己,那兴许只是尸体组织内产生了蛆,加上系列反应才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只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让他反复地陷入了各种自我怀疑,直到现在也没有能完全说服自己。

    这一宿,文渊感觉自己又要睡不好了。

    金陵镇。

    陆宅。

    陆一鸣枕着手躺在榻上,觉得月光太晃眼,让人焦躁,影响自己睡觉,便起身拉上了窗帘。

    窗帘完全合上之前,他还不忘看一眼院子里那棵枯树。

    上面空空荡荡,没有人影,没有叶子,没有鸟,什么也没有。

    心里有什么地方也空空荡荡的。

    自昨天回来这都一天一夜了。

    这畜牲,气还没消?真不打算回来了?

    呵呵。

    也罢,少一副碗筷,不知多省粮食。

    顶多以后看来没人劈柴。

    翻了个身,陆一鸣托着脑袋,寻思是不是自己的留的条子写得太过火了?

    但平常说的话比这难听的多了去,一句小狗算什么。

    算了,不管他。

    说不定过两天就灰溜溜地自己回来了。

    窗外风吹得院里的枯枝楞楞作响,除此之外天地之间一片死寂。

    这样安静,反倒叫失眠的人难受。

    陆一鸣又翻了一个身。

    阿金现在哪里?住的好不好?有没有填饱肚子?

    心想,兴许只是自己太无聊了,太会老想这些没用的。

    但什么才是有用的?

    真想找个人聊会儿天,解解闷。

    陈姐这个时间肯定已经睡死了,畜牲又不在,老王不会说话,那只有

    花莫言?

    陆一鸣发现了一件事。

    那驴妖,已经许久没有跟他说过话了。上一次也是趁自己睡熟的时候做了什么好事,一声知会都没有。

    陆一鸣不认为花莫言会好心地一声不吭就离开这副皮囊,所以不禁嘀咕起来。

    虽然讨厌花莫言到了极点,但在无聊透顶的时候,陆一鸣也不介意跟他斗斗嘴。

    “驴妖?”

    “阿驴?小驴?驴蛋?”

    试探了半天,没有丝毫回应。

    窗外的风停了,连树枝也停止了晃动。天地间,真的万籁俱寂了。

第76章 秘谋() 
三更天。无月。

    黑夜的微光中;一道人影在院中架了长梯,慢慢往屋顶上爬。

    上了屋顶,他裸着脚小心翼翼地踩在鳞次的瓦片上,往最高处的屋脊走去。

    脚底不经意踏过一片长了青苔的瓦片。

    身形一晃。

    “哎哟!”

    那道人影脚底打了滑摔倒;从屋顶上滚落。

    眼看就要着地;说时迟那时快;他忽然伸出一只手;在地面上一撑,整个人稳稳地借力跳了起来,微微曲膝站在地上。

    他不紧不慢地站直;拍了拍手掌上的灰;眸中闪过几缕嘲讽;嘀咕道:“啧;废物。”没事上什么屋顶,万一受了伤还要连累他一起受过。

    不是他看不起这副皮囊的主人;实在是若是没有他在;这个陆少爷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真是个超级无敌倒霉蛋。

    他也是好久没见过这么晦气的人了。

    他松动了下全身的筋骨;发出咯咯的声响。

    几天没好好用过这副皮囊,倒是有些不契合了呢。

    都怪那只老怪物。

    花莫言低下头;借着远处微弱的星光看手腕上那枚印记。

    那枚印记隐隐在跳动。

    他皱起了修长的眉毛;真是可恶。

    自打中了这封印,他原本蒸蒸日上的法力便像被无形的茧层层缠绕;难以发力。

    尤其疼痛难忍;日甚一日。

    白天几乎只有喘气的份;只有在夜里疼痛才稍减,勉强可以行动。

    所以,他已经很久不能在白天出没,连逗弄陆少爷的心情也没有了。

    这种上古的封印,并不算太复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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