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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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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清静了。

第37章 戒心() 
陆一鸣睡梦中自觉有些渴;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

    天似乎已经亮了。

    摸了摸案头的茶壶;径直拿过来给自己喉咙灌茶;却喝了一口白水;觉得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发现这只茶壶跟自己平日用的有些不一样。

    但却很眼熟。

    他揉了揉脑门;想起来;这只茶壶是他从小时候一直用到大的,只是前两年不小心摔碎了。

    咦?

    陆一鸣端起茶壶仔细看了半天;天青釉色,壶嘴有个小缺口;底端有两道冰裂,确实是那只壶没错。

    可是它不是早就碎了么?

    陆一鸣记得很清楚;当时心痛了很久。

    丫环直接就把它扫走了,之后就换成了个紫砂壶;一直用到现在。

    奇怪。

    不等他研究清楚,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温柔的唤声:

    “鸣儿,阿谨和林生来找你啦。”

    什么?

    他们来找我?

    这声音跟母亲,真像啊。

    陆一鸣带着疑惑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清脆得有如童子。

    他有些惶惑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手已宛如孩童。

    翻来镜子一看;也是一张孩童的脸。

    是自己十一二岁时的长相。

    惊怔间;“吱呀——”一声。

    门拉开了;容貌美艳的妇人走了进来:“鸣儿;你怎么还不出去跟他们一起玩耍?”

    陆一鸣两只眼睛几乎要掉出来:“娘?!”

    陆母微微一笑:“哎。”

    陆一鸣的手微微颤抖:你不是早就过世了么。

    这时门外蹦进来两个十岁出头的少年。

    “一鸣,我们去后山!”

    “看这次能挖出什么宝贝。”

    左边那个白衫的,正是陈谨之。

    右边这个绛色马甲的,则是孟林生。

    陆一鸣看到孟林生,就像见了鬼一样,跳了起来。

    孟林生丝毫未察异状,只上前笑嘻嘻拉起他的右手:“你还杵着干什么,走!”

    陆一鸣使劲地想抽回他的手,却发现手像被牢牢扣住似的,纹丝不动。

    愈发惊慌失措,拼命地挣扎起来。

    孟林生有些奇怪地看看他,问:“你怎么了?”

    他原本美玉似的脸上忽然出现了裂纹,一只眼珠子突出了眼眶。

    陆一鸣想起什么,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哽:“林生啊,对不起。”

    “什么?”孟林生像是没发现自己的脸发生了什么变化一般,又笑了起来,这回另一只眼珠子也爆出了眼眶,整张脸说不出的诡异。

    “林生”陆一鸣想伸手帮他把的眼珠子按回去,手上一轻。

    醒了。

    陆一鸣微喘着气睁开眼,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将他的视野填满。

    果然只是南柯一梦。

    他长舒了口气,带着满头的冷汗咧嘴无声地笑了起来。

    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却发现身边坐着一道黑影。

    陆一鸣微微转动眼珠子,悄悄瞟过去。

    阿金?

    阿金正侧身坐在床边。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以前让他来他还不乐意,现在大半夜跑过来做什么?

    正犹豫着怎么开腔发问,却听见阿金的嘴里发出了类似于咀嚼下咽的声音。

    这种声响在平常几不可闻,但是在这种深夜人静的时候,却非常的清晰。

    陆一鸣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

    他知道阿金除了金子,向来是不怎么吃东西的,连水都不喝。

    即使每晚当着陈姐的面上饭桌,阿金也只是作作样子,时常连半碗饭也吃不完。

    被陈姐数落了无数次。

    这房间里,没有金子,也没有任何可吃的东西。

    所以,阿金刚才在吃什么?

    放在以往,陆一鸣必然会大大方方地问。

    但眼下,不知为什么,却什么也问不出口。

    问了以阿金的性子也不会答的吧。

    以前问他的事情,他哪次好好答过?

    到现在,陆一鸣连他是什么东西都不晓得。

    阿金的身子动了一下。

    陆一鸣赶紧闭上双眼,匀了呼吸假装睡熟。

    阿金的气息陡然靠近,热气拂过陆一鸣的耳垂。

    随即,有什么湿软的东西在自己的唇边轻轻掠过。

    这触感。

    是

    舌头。

    陆一鸣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口水,全身汗毛悄悄地竖了起来。

    ——他吸你元气。

    花莫言先前说过的话在脑海中回响。

    明明晓得阿金来路不明,陆一鸣却从不放在心上,察觉出阿金异于常人他也只是觉得有趣而已,就像以前捡回的宠物一样养在身边,还觉得无比骄傲——养一只妖怪,是多么地与众不同?除了他陆一鸣,有几个人养得到?更何况,这只妖怪,还这么强壮,这么漂亮。

    他一直仗着自己是阿金的救命恩人对阿金百般放心,隐隐觉得,就算阿金可能会对别人不利,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吧。

    渐渐地,他甚至把这只宠物当成自己的兄弟和朋友了。

    还寻思过,给阿金配门亲事应当也不错。

    但,此刻,联想起近半年以来的种种,陆一鸣察觉到了自己的愚蠢和迟钝。

    窗户被咔的一声推开。

    阿金在床上轻轻一撑,整个身子犹如一只雄健的豹子般掠了出去。

    陆一鸣默默重新睁开眼,发觉自己不单额头,就连后背、腿根,都是冷汗。

    虽然之前对花莫言的挑拨嗤之以鼻,可这么细细一琢磨,他也觉得不对劲起来。

    他一向只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背得很,却也想不到别处。

    现在一寻思,那些个倒霉事,还真的恰好发生在把阿金带回来以后。

    是巧合?还是

第38章 人情() 
赵玉贞在大街上就看到了那个靠窗坐着的侧影。

    那人的左手捏着一只青花小盏;正悠悠地送到嘴边。

    乌黑干净的短发之下;是清俊温雅的眉眼;面色总是那种看一眼;便叫人觉得和煦的暖色。

    赵玉贞心中雀跃,进门前还是忍不住掏出小镜子照了照。

    出门前她挑出自己新买的洋装;把一个妆容化了七八遍;确认自己再找不出瑕疵;才兴冲冲地赶来赴约。

    这可是人家第一次邀她出来喝茶。

    “一鸣。”

    听到身后娇滴滴的唤声,陆一鸣捏着茶盏的左手不由微微晃了晃。

    他回过头;冲眼前这明艳的少女微微一笑:“你来啦,坐。”

    扯了会家常;陆一鸣也不想绕远山,便直接说道:“玉贞啊;我家有批药材,被省城的老板订了。但是”

    赵玉贞早就料到陆一鸣是有事相求;倒也不意外,大大方方地道:“但是什么?”

    “这批药里”陆一鸣故作神秘状,向四周扫一圈,压低声音说道;“有几味违|禁的;走常路走不了。”

    赵玉贞掩着嘴吃吃地笑:“你求我啊?”

    陆一鸣敛一敛神色;望着赵玉贞的眼睛;诚恳地道:“对;我求你。”

    他认识的人里;既有点人脉,又肯帮他的,竟然就只有这位赵四小姐了。

    毕竟她的哥哥赵宏声在这一带的势力,也不是说着玩的。

    “那”赵玉贞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微微一转,“我可是有条件的。”

    陆一鸣无奈地暗暗叹口气:“你只管说。”

    陈谨之真是欠了他好大一份人情!

    午饭时节,陈姐回家弄一餐饭的功夫,隔着厨房的窗就见着陆一鸣带着一个女人进了家门。

    心中还有几分欣喜:少爷总算是开了窍了?

    老人们就说过嘛,人不可能总在一棵树上吊死。

    结果女人一走近,陈姐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找谁不好,竟然找上了赵四小姐?!

    她原想着少爷再找不着柳小姐那样的人物,能找个家世清白的小家碧玉也就罢了,好好守着个铺子也能和美。

    这要是赵四小姐,依赵家的惯例,岂不是得入赘啊?

    镇上谁都知道,赵家几位小姐,全是找的上门女婿,听说都被赵家驯得服服贴贴,平日里连窑子都不敢逛。

    “金少爷,”陈姐小声地唤了声不远处逗老王的金叵罗,“来客人了,你去添下碗筷。”

    她虽然叫阿金一声少爷,实际上早已经把人当帮手了。

    金叵罗闻言扭头看了来人一眼,见到那个妙龄少女挽着陆一鸣的手臂进了屋,不由神色微冷。

    赵玉贞倒是规规矩矩地在陆家吃了一餐午饭。

    见了谁都笑盈盈的,一双月牙似的眸子透着诚挚,让人讨厌不上来。

    “阿金,你是哪里人啊?”饭桌上,赵玉贞对着金叵罗的蓝眼睛感起了兴趣。

    “天津人。”陆一鸣抢着答道,“我跟你说过的,你记得吧?”

    “哦哦。”赵玉贞想起陆一鸣带她来之前,跟她说过自己有个天津朋友生过一场大病后变了样子、被家里人嫌恶赶出家门的事情,不由为自己的冒失心生愧疚,小心翼翼地看着金叵罗,“你你需要工作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份,包吃住的。”

    不等阿金答话,陆一鸣又挑眉抢了话:“你答应过我什么来着?”

    他就知道赵玉贞这心性肯定要东问西问,早就跟赵玉贞说好,非要来他家吃饭,只许安静地吃。

    但赵玉贞提出的条件,竟然只是中午来他家吃一顿饭,他也是万万没想到的。

    也来不及备什么好菜,直接就开了桌。

    赵玉贞一走,陆一鸣就默默地回房作了剩下的盘算。

    照赵玉贞的说法,她可以帮着托那个流动戏班子的船把货运到省城。

    因为那个戏班子时常有各地的表演,跟各地码头和警|察都有点交情,他们的货,通常都是些唱戏的行头和储粮,一般是不会被查的,哪怕要查也只是开个箱走走形式。

    只要在省城一卸货,把箱子放在指定的地方,这事就能成。

    但

    陆一鸣忍不住有些担心——一个大活人放到箱子里运,他受得住吗?

    金叵罗坐在钟楼天台的扶栏上吹风。

    自从老钟卒了,镇上就很快换了只新的,只是新派的看钟老头挺会偷懒,除了早上敲钟从来不会出现在钟楼。

    所以这里倒成了金叵罗发呆的好去处。

    从这里俯瞰整个金陵镇,实在是别有一番景致。

    一片片的白墙黑瓦,不时间夹着青砖小道和绿柳红桃,多一寸墙则嫌拥挤,少一分绿意便嫌无趣。样样都恰到好处。仿佛精心勾线绣好的一般件锦袍。

    青绿的河水脉脉从西畔绕过,将小镇西边与县城隔开,只余一带玉桥作为牵绊。

    从高处一看,这河便像长衫上的衽襟,这桥倒像是长衫上的一枚象牙制的斜扣。

    清风徐来,吹起他的衣袂和耳畔的落发。

    一个小黑点从天边逆风飞近。

    “呱,主人。”乌鸦轻轻地落到金叵罗的肩上。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

    乌鸦放出一缕几不可见的秽元,“主人,这是我从那边赌坊的赌徒身上偷来的,你尝尝。”

    金叵罗懒懒地摇摇头:“我不饿。”

    他最近每天晚上从陆一鸣身上都能吃到很多,既新鲜,又浓厚,比这些赌徒身上的纯正多了。

    “那我吃啦。”乌鸦呱了一声,张口将那缕秽气吞进肚子里,“好吃。”

    这种味道,有点像像

    像什么来着?

    对了,像上次那只画眉鸟给它吃的桂花糕,既是清甜,又是芳香。

    这么说起来,已经许久没在宅子里见着那只画眉了。

    上哪儿去了?

    日头已经开始明显地往西移去。

    金叵罗耐心地等待,缓缓阖上了眼。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除了等待,他似乎也不能再做些什么。

    再过几个时辰,等日头沉了底,夜幕便会降临。

    然后,月亮醒来,星辰凉濑,夜色愈浓。

    金叵罗知道,到了午夜梦回之时,才是他的天下。

    这副背上每天剧痛的枷锁,迟早是要破开的。

    到时

第39章 芥蒂() 
河岸边;朱楼绮户;张灯结彩。

    这是春秋苑戏班子临河捱着着金陵镇的七星酒楼搭建的戏台子。

    戏迷们都纂着好不容易买到的票进了场;座无虚席。

    这一场是春秋苑新剧假凤虚凰;虽然已经演了好几轮,但还是有不少戏迷看了一次还想多看几次;加上口碑好;没看过的戏迷也纷纷抢票;导致每一张票都极为难求。

    甚至后面还有人添着钱买了站票——原本戏苑里是没有站票的,但捱不过戏迷们的苦苦哀求;戏苑也就顺水推了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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