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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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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路靠墙的砖石之间,也有新绿初初冒头,生机盎然。

    整个镇子,弥漫着春季刚刚复苏的清甜气息。

    走在这样的镇子上,李飞云心情也不禁轻快愉悦起来,甚至唱起了时下流行的小曲。

    不是陆一鸣和文渊想嫌弃,但实在是难听得可以,调子都听不出来是什么。

    就连路边的大娘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投来嫌弃的眼神。

    只有李飞云浑然不觉,怡然自得。

    为了还耳根一个清净,陆一鸣主动开了腔:“副局,你脸上这疤帅气!是以前擒匪时留下的?”

    李飞云摸了摸额角的伤疤,似是回忆起了以往的光辉岁月,“是啊,那时候大清还在,我在衙门当差,与歹人缠斗留下了这个印记。”

    然后他转眼就忘了唱曲的事,开始得意洋洋地追忆往昔,将十一年来破过的案子如数家珍般,说得那叫一个绘生绘色。

    陆一鸣头一次听,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文渊和其它下属只是暗暗背过脸去:哎,又来了!还不如唱曲儿呢。

    走访了几户陈府的老街坊,并没有得到什么新的线索。

    却听说陈府这几天似乎在闹鬼。

    本有几个胆大的小毛贼想翻墙进陈府搜罗点好东西,结果却被里面的鬼影给吓得屁滚尿流。

    李飞云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听得只想发笑。

    但转念一想起王秀莲,想到这具震撼了他坚定的无神论的女尸,又不由有些动摇了。

    这世界,着实叫人捉摸不透。

    冷不丁,他看见文渊的小毛驴突然冲进人流中,咬住了一个男子的衣襟不放。

    那男子穿着常见的白马褂黑长裤,似乎与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他挣开驴的时候手腕那个熟练的反扣动作,和下盘膝曲的条件反射,绝对是个练家子。

    李飞云不免心中生疑,带人过去制住了男子。

    一搜身,竟搜出了把一七式毛瑟枪。

    这东西,可不是寻常百姓会用得到的。

    “你是什么人?”李飞云把毛瑟枪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问道。

    那男子只低头不语,脸上的神情似是满不在乎。

    “局长,我们刚刚进镇的时候,他好像就跟着咱们了。”刘探长低声说道。他原以为只是个路人没太放在心上,现在看来不简单哪。

    他们一行人便服出行,也不想惹人注目,便暗暗扣住男子的两腕,要把他带回署里审问。

    刚一转身,就有个唇红齿白的少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挡在前路,一袭农家女的打扮,却落落大方举止优雅地伸出一手,笑道:“几位先生,我家哥哥唐突了各位,实无恶意。我家少爷想请各位上楼喝一杯,好赔个礼谢个罪。不知几位先生可否赏光?”

    这光,肯定是要赏的了。

    不赏,怎么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行人被引进了不远处醉仙楼二楼的一个隐蔽的包厢,打开门,里面杯盏菜肴已经备好。

    主座上,正有一人悠然地品着茶。

    见到来人,他俊秀的脸上漾起春风般的笑意,站起身,优雅地行了个入座礼:“承蒙各位贵客赏光,在下陈谨之。”

第24章 惊悸() 
听到这个年轻人自称“陈谨之”的时候,李飞云和陆一鸣他们几个表情是一模一样的。

    这种表情之中,掺杂了错愕、呆滞、匪夷所思和无法置信等等。

    他们的心情也掺杂了百种情绪,一时之间,面面相觑,陷入了集体沉默。

    这陈谨之,出来一个又一个,还有完没完了?

    重点是,依他们这么一端详,这个“陈谨之”,虽然跟那两个一眼就能看出不同,却跟照片长得也极为相似。

    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说是跟照片同一个人,也断然不会有人起疑的。

    这个“陈谨之”看到这景象,也不由得笑了:“有些事情,说来话长,几位贵客不妨先坐下来听我慢慢道来。”

    一行人只得硬着头皮坐下,各怀心思。

    那个方才在楼下拦住他们的少女,笑盈盈地给他们一一添了茶,便退下了。

    “这位是楚四。”陈谨之三号指了指刚刚被他们擒住的青年,“刚刚添茶的小姑娘,是他的妹妹,楚小舞。”

    “陈公子不妨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都是明白人。”李飞云径直挑明中心思想,他最不喜拖泥带水。

    “我家的事,想必几位都知道了。”陈谨之苑尔一笑,修长的眉毛在笑意中自然地舒展开来,漾开漂亮的线条,嘴角向下的弧度却透出几丝苦涩,“我知道有人以我的名义在外面招摇撞骗,但各位应当也晓得,我家这样的事情,越是在明,越是不好查,比如你们现在大费周章,也没掌握什么有力的线索。既然有人要冒名,那正好替我挡下了不少东西,我匿了身份在暗处反倒方便。我趁势在镇上布下眼线,暗中观察,以期早日真相大白,把凶手绳之以法,好抚慰我家人地下的亡魂。”

    顿了一下,他指指楚四,“我在镇上的几个出入口都有眼线,只要有陌生人进到镇子上来,都会有人跟着。只是我这位兄弟,不认得各位警|官,唐突了贵客,实在是,抱歉得很哪。”

    “你认得我们。”李飞云脸上虽不动声色,心中不免一惊。

    看来,他们这是被人盯梢了许久啊。

    他竟然一直没有察觉。

    陈谨之微微颔首:“此事,事关重大,我不得不秘密行事。在此也望各位不要将在下的身份透露出去,还望各位警|官能够体谅。”

    他这一番说辞,倒是说得滴水不漏,既把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个清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又进退有度,从容得体。

    “那么,陈公子,此番可查到了什么线索?”李飞云心中虽存疑虑,但也免不了要套个话。

    陈谨之摆出一副“不可说”的姿态,耸耸肩:“到了需要的时候,我自然会知会你们的。”

    李飞云直截了当:“看来,陈公子是不信任我们?”他寻思着,要不要把这个人也一并控制住,跟那两个陈谨之一起打包送到省城去得了。

    “这个世上,有谁信得过谁呢。”陈谨之淡淡地反问了一句,“对吧,黎局长?”

    陆一鸣看李飞云脸色一黯,忙打了个圆场:“是李局长。”

    “哦,李局长。”陈谨之笑笑,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放进嘴里嚼了嚼,不忘招呼,“这里的小菜,还是不错的,各位不要干看着,浪费了一桌子好菜啊。”

    从醉仙楼酒足饭饱地出来,有人忍不住问道:“李局,为什么你不把那小子一起抓了好好审一审?”总不能是吃了人的手就马上就短了吧?

    李飞云叹口气:“一个人,能布下这么个阵,哪是我们想抓就能抓得到的主?”刚才他们看得到的,只有陈谨之、柳四兄妹三人,而他们看不到的暗处,不知又埋伏着多少人马。贸然行动,后果难以预料。

    这个陈谨之,无论真假,绝对不简单。甚至可能比豪华套间里那两个陈谨之要棘手得多。他面上礼让三分,实则还包藏着六分威慑,一分客套。

    李飞云心头有些烦躁,大手一挥:“我们人这么多,目标太明显。先分头行动,各自查探。有线索明天局里讨论。散了!”

    陆一鸣听到李飞云说‘散了’就像听到放假一样,高兴得脸上的笑掩都掩不上。

    带着小毛驴在镇子上闲逛。

    逛了没几条街就习惯性逛回了家门口,盯着大门上方牌匾中的‘陆府’两个大字空惆怅。

    想到上次被打出来的惨痛教训,这家门,恐怕短时间内是进不去了。

    他对里面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满怀念想。

    这可是自己生长二十余年的地方啊,里面的一切,都灌满了他的印记。

    小时爬过的房梁,揭过的瓦,挨过的戒尺一一走马般浮在眼前。

    当时只道是寻常。

    转眼自己竟成了陌路,硬生生与宅子切断了联系,这种事,谁能预料?

    正转身要离开没走出多远,却听到有个女人在身后娇滴滴地唤了一声:“一鸣”

    这声音,带着股让人心痒的软糯。

    但陆一鸣听了就觉得烦躁,这个赵四,怎么又来了!

    赵四全名赵玉贞,是赵记赌坊少当家赵宏声的妹妹,对陆一鸣有那么点意思。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陆一鸣对着她是半点念想也没有。

    娇蛮任性的大小姐,他是伺候不来。

    转念一想,哎,不对,我现在又不是陆一鸣,她不可能认得出我。

    那她现在叫的肯定是

    心中的火气一跳,走到拐角偷偷回望,果然看到赵玉贞正没羞没臊地挽着那个冒牌货的手,亲亲昵昵地往大门走。

    到了门口,冒牌货拦住要往里闯的赵玉贞,温柔地笑道:“玉贞,你先回去吧,不然你哥可要扒了我的皮了。”

    赵玉贞哼了一声,“他敢扒你的皮,我就抽他的筋。”

    “乖。”冒牌货宠溺地掐了一下赵玉贞那嫩得出水的脸颊,直把赵玉贞掐得满脸绯红。

    赵玉贞还是不肯撒手。

    冒牌货无奈地叹气:“那行,我再陪你去逛几圈,逛完可别再跟着我了?”

    “嗯。”赵玉贞点头如捣蒜,眼睛像淬了星光般闪闪发亮。

    两人于是又从大门的台阶上折下去,往巷子那头走了。

    这昵歪的样子,隔着十多米的陆一鸣都被恶心到了。

    这冒牌货盗了他的皮囊,倒过得挺滋润,看样子是要声色犬马了?

    对比下自己最近没发薪水穷得喝口酒都舍不得,陆一鸣忿忿不平。

    他以前觉得再不能拿一箱一箱的钱去赌,是穷。

    现在才知道,一块大洋够寻常人吃半个月。

    来个五块,他这两个月就能快活似神仙。

    先前在床头藏了些私房钱,当时觉得是小钱懒得动,现在看来简直是笔巨款。

    可惜了啊。

    一道光照进脑子里。

    陆一鸣忽然笑了:这时间,陈姐肯定在铺子里,冒牌货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阿金嘛,多半窝在他房间里懒得动

    向文渊勾勾手:“探长,想不想多吃几碗麻辣汤面?”

    自家宅子,哪里的墙最矮最好爬,陆一鸣肯定最清楚不过。

    趁着后门小道没人,借着驴屁股的力,在后墙凹凸不平的砖块上蹬了几下,陆一鸣轻快地翻进了院子。

    熟门熟路地找到自己房间的窗户,轻轻扒开窗,翻进房。

    环视了一下自个儿房间,摆设什么的还照旧。

    床头那本大部头里早被挖空了,抽出来翻开,他先前藏的十九块大洋还好好地躺在里面,赶紧取出来揣怀里,又把大部头原样放了回去。

    再看看,还有什么能顺的?

    书架上这尊小玉佛和挂饰,应该也值些钱,一并拿了。

    还有柜子里的外套口袋里兴许还有落了几块钱。

    左抄右拿,很快陆一鸣怀里已在明显地鼓了一大包。

    不小心绊到桌脚,发出好大一声嘎响,莫名有些心虚。

    陆一鸣深吸几口气,安抚自己。

    虚什么?这些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拿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

    只是拿了这些,沉得很,看来是不能沿原路翻墙出去了,倒不如从大门大大方方走吧?

    这么想着,陆一鸣打开了房门,轻手轻脚拐进院里。

    眼角瞟到阿金的房间窗户紧闭,不由有些想念。

    罢了,反正也是不认得我。

    暗叹口气,慢慢踱向大门。

    手还没触到门,就听到陈姐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小周,你先在这候着,我进去取点东西。”小周是铺子里的伙计。

    随后门锁转动。

    陆一鸣吓得扭头就窜回了里屋,寻思着陈姐一会儿也要进来,忙推开自己房门躲了进去。

    门一合上,他才背靠门滑坐在地上喘气。

    冷不丁,耳边传来下榻的轻响。

    陆一鸣一惊,扭头循声一看,那头靠窗的榻边垂着两只脚。

    视线一路往上挪,修长的腿,结实精健的小腹、胸膛,漂亮的锁骨,精致的下颌线,笔直的鼻梁,最后正对上那双犹如结冰的湖泊般的眸子。

第25章 春秋苑() 
对着金叵罗冰冷的视线,陆一鸣寒毛根根直立起来,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操蛋。

    陆一鸣的房间和金叵罗的房间是挨着的,门也挨着。

    想必是刚才慌不择路进错了门。

    金叵罗还没有什么反应,门外已经传来陈姐的脚步声。

    只要金叵罗唤上一声,陈姐就会撞进来。

    到时任陆一鸣别说舌灿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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