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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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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本文又名《一不小心买了个魔物》《魔物甜宠指南》《如何与衰神和平共处而不被带衰》脑回路清奇的陆少爷有天随手买到了只皮相俊美来路不明的妖物:贵点没事,反正家里有钱!偷偷养着看看能变成什么好东西!数月后陆少爷:近来腰酸背痛不说,老爹死了未婚妻跑了皮囊被偷了家产快输光了隔壁街还发生了灭门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金叵罗:……呵。半年后陆少爷:刚买半年的宠物,怎么才能退货,三天不骂就要上房揭瓦,五天不打就要上天了!刚买时明明不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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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金叵罗() 
陆一鸣踩着三尺厚的雪回了家。

    他讨厌冷,害怕冷。但还是不得不在这天寒地冻的天气出门办事。

    一进屋,陈姐便急忙为他脱下黑色长风衣,掸掉上面开始被屋内的暖意融成水珠的雪沫,挂上衣架,再为他端来热茶。

    陆一鸣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掠过冻僵的口腔,滑过还充满寒气的喉咙,渐渐暖了肠胃。是自己最爱的普洱。

    他满意地叹口气,禁不住炫耀今天的战绩,“下午赢了三十块大洋。”

    陈姐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终于忍不住开了腔:“少爷,别再赌了!”顿了顿,又补了句,“老爷留下的八个铺子,都被您赌得只剩两个了,好好寻思着过日子吧。”

    陆一鸣不爱听这些,他懒洋洋地靠在坐椅的貂毛靠背上,眯起眼,“我会把铺子都赚回来的。算了,女人家,不跟你说,你不懂。”挥挥手让陈姐出去。

    人生苦短,欢乐更短。他不爱逛窑子,不爱听戏,不爱琴棋书画,什么都不爱。所以一直觉得活得很无聊。

    半年前被朋友带着赌了一把后,他就迷上了这种勾人心胆的刺激玩意儿,一下就就上了瘾。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不讨自己欢喜,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陆一鸣这么想着,就随着自己性子来赌。

    不过半年,竟然断断续续输掉了六个铺,他也始料不及。明明一开始手气都很顺的,最好的一次,还赢过五千块大洋。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得,他都忘了是从谁手里赢来的了。

    今天下午赢了三十大洋,一定是时来运转。明天再赢个三五十,也是极好的。指不定哪天就回本儿了。

    想到这里,陆一鸣心情大好,哼起了小曲。

    背后响起渐渐远去的细碎的脚步声,很快便是门开合和的声响。

    知道陈姐去了院里,陆一鸣嘴角勾起,起身进卧房栓上了门,顺带扫了一眼关好的窗,这才从袖子里取出一把月牙状的钥匙,那月牙尖儿上钩着冷冷的银光。

    卧房底下有个秘窖,这是陈姐也不知道的所在。

    只需要把书架挪开,搬走那一块地砖,便能看到下面的石门,用月牙钥打开门,正对着蜿蜒通往地下的幽暗梯道。

    陆一鸣也不晓得是哪个祖宗造的窖子,父亲第一次带他来时,里面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陈年老酒,只说若是遇上战乱能来躲个三五月。

    现在,里面已经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地上铺一层温暖的长毛毯子,便是寒冬睡觉的好地方。

    陆一鸣执着油壶和火折子,往石梯边的墙上每隔几米挂一盏的烛台里一一添满油,依次点上。

    火苗跳动,梯道很快变得明亮起来。

    陆一鸣轻快地数着三十级台阶走到窖底,开心地去看他的宠物。

    那东西还在厚毯上酣睡,脖子上的项圈连着的锁链在他身后缠成一圈又圈。

    他的模样乍一看跟人没什么两样,侧卧着的身子一|丝|不|挂,手脚纤长,肌肉线矫健漂亮,每一块皮肤都绷得恰到好处,在烛光的照耀下闪动着苍白的光泽。头上银灰色的毛发垂落在脖子旁,看起来像是鹤的羽毛,柔软,篷松。

    真是赏心悦目。

    陆一鸣禁不住在心中啧啧称赞。

    他醒着的时候更漂亮,灰蓝色的眼眸像两块不含杂色的水琉璃,嘴唇轻启会露出玉一般的牙齿,那傲慢的神情永远像在睥睨天下,带着野兽的凶悍。

    陆一鸣是大半年前在从上海回来的轮船上遇上他的。

    那时候陆一鸣刚从英国游学回来,在上海玩了几个月要坐船返乡,意气风发,和等船的时候刚认识的同乡在码头上高谈阔论地吹牛皮。

    谈笑间,角落过来三个人抬着一只罩着黑布的笼子要往海里扔。

    好奇心盛的陆一鸣叫住了他们,“这里面是什么?”

    这几人面面相觑,只说是有人给了钱让他们办事,却吱吱唔唔,口调不一,有说是酿酒剩的废料,有说是死掉的鸡鸭。

    陆一鸣擅自掀开黑布的一角瞧了一眼,吓了一跳,里面蜷着的赫然是个人哪。

    想必是得罪了仇家遭了报复。

    陆一鸣示意他们打开笼子,亲自把的人翻过来问话,看他一头银灰以为是个老头子,翻了正面冷不丁看到他的脸不由被吓了一跳。

    是张相当年轻的脸,而且长得极好看。

    苍白的肌肤仿佛上好的瓷色,清瘦的脸有着精雕细刻的轮廓。修长的眉毛又浓又密,骄傲的眉梢简直要冲入两鬓,和头发一样泛着淡淡的银灰色。灰蓝的眸子深深镶嵌在略熏了些烟色的眼窝子里,不知为什么让陆一鸣想起了西藏的湖泊,仿佛能在里面看到念青唐古拉雪山的倒影。那么,这高挺鼻子,便是念青唐古拉山脉了。

    异族男子的样貌。

    陆一鸣第一反应便是洋人。来中国的洋人大多体面,像这样衣不蔽体还沦落得要被丢海里喂鱼的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但这兵荒马乱的年月,皇帝都能被赶下台,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了。

    “哈喽?”陆一鸣尝试用自认为还过得去的英语打招呼。

    那人并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唐古拉山下灰蓝色的湖泊映上了陆一鸣的倒影。

    陆一鸣干脆放弃了沟通,鬼使神差地掏了一百八十块现大洋:“把人留下,跟那头说事已经办妥了。”救人一命,胜造浮屠,正好他也缺个帮忙提东西的奴才。

    那三个人本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亡命之徒,根本不知道笼子里的人什么来路,自觉见不得光心中有鬼,生怕被告官拎不清,眼下见能两头拿钱,自然是喜不自胜,拿了钱就跑了。

    陆一鸣把人带在身边调|教了几天,发现他会汉话,说得极好,只是听不出是哪里的口音。

    但陆一鸣很快就更发现这根本不是洋人,甚至不是个人。

    乍一看体貌五官,都与世间男子无异。但是细细一究,便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它的头发明明摸着又细又软,但是用铁剪子都剪不断;它的蓝眼睛在生气的时候会慢慢沉淀成纯黑;它的两颗尖利的虎牙能把铁棍咬断,锋利得胜过祖父高价买来的日本刀;它肉菜饭一概不碰,偶尔喝点水,陆一鸣试过一个月不喂任何东西,它的身体也没有出现任何毛病。

    这东西还对陆一鸣爱搭不理,指望它端茶递水提东西是不可能了。陆一鸣得哄着它,它才会偶尔瞟这主子一眼,冷冷地,带着点嘲讽似的意味。

    陆一鸣倒是喜欢新奇的玩意儿,索性将它偷偷养在了家中的地窖里。

    原本有些顾忌,还用了链子锁。

    但养了这半年看来,这东西,虽然脾性有些古怪,却没有什么攻击性,寡言好静,只要捋顺了毛,乖得很。

    这倒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陆一鸣常常端详着它,心想,这究竟是个人生出的怪胎,还是个修炼成人形的妖怪?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沉睡中渐渐醒来,睁开了琉璃似的眸子。

    眸子映上陆一鸣的脸后,他略有些嫌弃地把脸扭向了另一边。

    陆一鸣并不打算跟宠物计较,反而很欣赏它的桀骜不驯,从怀里掏出一小块豆大的闪着金光的东西,像逗狗一样捏在手里对着他晃:“看看这是什么。”

    他终于朝主子瞥了一眼,在看清那枚金坠后,他的眼睛明晃晃地亮了起来。坐起身子,声音低哑地说了两个字:“我要。”

    听到它说话,陆一鸣就像驯兽师看到猴子钻火圈一样的欣慰,“唱首歌就给你。”

    它冷冷地看着他,闷不吭声。

    “那讲个故事吧。”陆一鸣很随意地在它身畔躺下,似乎吃准了它会为这块金子动摇。

    它微微皱起眉头,仿佛在吃金子和讲故事之间挣扎,良久才回了两个字:“不要。”

    陆一鸣忍俊不禁,把金子摊在掌心送到它嘴边,“阿金真是个坏孩子。”宠溺地看着他的宠物贪婪地张开嘴用舌头把金坠子卷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阿金是陆一鸣给它取的名字,全名是金叵罗。

    因为陆一鸣发现它居然嗜吃金子,如同孩童迷恋糖人一般。

    有次他拿金链子逗它,被它一口咬下来津津有味吃下肚,一脸飨足。为了吃到他的金表链,它甚至开口搭理他了。陆一鸣很难得才找着了它这点喜好,顿时为了能取悦到它、与它建立和谐的交流感到由衷的高兴。

    阿金喉头浮动起优美的弧线,打了个嗝,显然对这顿晚餐很满意。灰蓝色的眼睛跳耀着灯盏里映进来的火苗,看起来光华熠熠。对主子的态度也温驯了许多,趴在地上像条飨足的狗任由他在它光|滑的脊背上上下抚动。

    陆一鸣一边摸它的背一边想,漂亮又会说话,多好啊,这可比赵老二养的那头又丑又笨的黑瞎子有档次多了。

    唯一遗憾的是,他不好在人面前展示。这种小地方的人大多没见过世面,见不得奇怪的东西,被人知道了,估计是要请道士来除妖的吧?

    看着阿金那跟人毫无差别的五官和躯干,陆一鸣心中蓦地一动:不过,谁又看得出来呢?

    “你说,我明天跟赵老二他们赌什么好?”陆一鸣自顾自地说起来,“我今天终于从他们手里抠来了点大洋,明天后天要是再赢几十大洋,很快就又能给你弄来金子了。”

    阿金眯起漂亮的眸子,淡淡地来了句:“输光。”

    陆一鸣也不生气,只是笑兮兮地啧了声,“乌鸦嘴。”

第2章 败家子() 
承了阿金的乌鸦嘴,陆一鸣还真的在赵老二家的赌坊输了个底朝天。

    赌得急了眼,一怒之下他赌了个大的,押了一个铺子,竟然也输掉了。

    原本在赵老二的撺掇下,要把最后一个铺子也给押上,这时候突然飞来一只浑身漆黑的乌鸦啄着他的头不放,他觉得晦气得很,脑子也清醒了,这才收了手,假称要解手脱身。

    此刻想起来陆一鸣还一身冷汗,亏了那只鸟。

    祖宗辛苦攒下的积业,几乎都毁在了他的手上。

    铺子,只剩一个。

    陆一鸣仅存的那点良心隐隐作痛,犹其想到父亲在世时候的谆谆教诲,悔不当初。

    陆一鸣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一想到赌字,便浑身血滞脉阻,心痒难耐,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心头噬肉,仿佛不赌上一把便不能欢喜。

    原本是随着性子赌着高兴,但渐渐地他也察觉家业撑不起了,立了戒。每次一到赌场便将一切抛诸脑后。

    毕竟,忍字头上一把刀,赌字头上可没有啊。

    他懊恼在揪着自己的头发,恨不得把脑子里的东西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都是些棉花草絮。

    不经意间却撞掉了案几上的一只杯子。

    陈姐听到杯子碎裂的声响走过来看到一地碎碴子,吓得叫了一声,跑去拿了扫帚来,唠唠叨叨地收拾起来。

    陆一鸣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嘬茶,他不敢告诉陈姐铺子的事。

    自打他连输五个铺子后,因为养得吃力,府里上上下下的十几个下人都被他遣走了,只留下了陈姐。

    她的辛苦陆一鸣是知晓的。一个三十不到的女人,又当管家又要打理铺子,整日忙得不可开交,连男人都没有找。

    而陆一鸣自己不提也罢。

    他头越来越低。

    余光瞟到陈姐跪到地主拿抹布去拾地上的碎渣子,忙放下杯子把人扶起来道:“这样就挺好的了。你出去吧。”

    陈姐满不在乎地看了他一眼,“别像小时候扎到脚又要来讨我要药了。”

    陆一鸣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便道:“我这么大个人了,你还一直说小时候的事,是看不起我?”

    陈姐这才勉强站起来,往门外走两步,又回头:“今晚想吃什么?”顿了一下,她有些高兴地说道,“今天订出去一批人参,可以加菜了。”

    陆一鸣鼻子有些发酸,他摇摇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背过身去,“就像昨晚那样就好了。”其实他也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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