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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幽灵-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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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凌晨,清理开湖面的积雪,准备凿冰捕鱼。

    这里是极寒地带,气温极低,冰面太厚,凿冰眼难度最大。托马斯在冰面上画了一个半平方米的圆圈,队员们用56式半自动步枪的军刺和石头,轮流凿冰。冰层厚度达七十多厘米,从凌晨至午后,终于艰难地凿开一个面积约半平方米的大洞。

    很快,队员们的过度疲惫,就被收获的喜悦冲跑。洞凿开不一会,小鱼儿就慢慢聚集、然后是蜂涌到洞口,密密麻麻,头靠头浮出水面,拥挤成一团。只需要拿着用藤条临时编织成的篮子一舀,就是半篮子活蹦乱跳的小鱼。

    大伙将鱼倒到冰面上的积雪上,瞬间就冰成冰鱼干。这个高山冰湖,是一个冷水湖,并无其它鱼类。这些小鱼如中国国内的泥鳅一般,有拇指粗细,十来公分长短,圆滚滚的。

    托马斯打起鱼,先拿几条瞬间冻僵的小鱼扔给安娜。然后自己拿起两条,扔进嘴里,骨蹦骨蹦地咀嚼开了。

    气温太低,必须不停地舀,一会就舀了一大堆,足有二三百斤。不能舀了,多了也运不走。等他们停下只一小会儿,无数小鱼头靠头被冰面重新冻死,凝固成一个惨烈的“雕塑”。

    托马斯对着天空呼哨一声,露丝从天下直扑而下,稳稳地站到他的肩头。

    露丝和安娜看着猎物,托马斯又带着哈瓦什等人,回到他的“宫殿”,山洞内有一个池子,专门存放着他收藏的若干干果。以往,这些干果可以够他吃整个漫长的冬季。用两只大篮子,装满干野果。众人先美餐一顿后,就连夜轮流担着猎物,向雪山进发。

    托马斯带人走后,希莎尔玛不放心地说,“你们就这么放心,他不会带着人跑了吧?”

    刘国栋戏谑道,“临走时,你不是都偷偷叮嘱哈瓦什和马哈茂迪了吗?”

    希莎尔玛为她的小心眼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可我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能在这大雪山上活下来,哈瓦什和马哈茂迪那里是他的对手。”

    但几天后,托马斯带着队员们满载而归。几百斤新鲜的小鱼儿,百十斤干果,让小队焕发了活力。其实,不仅希莎尔玛提心吊胆,虞松远和刘国栋也是有意想考验一下托马斯。等到他满载归来,两人也才真正放了心。

    当天晚上,晚餐是烤鱼加干果,鱼肉很鲜美,带点咸味。干果也咸咸的、甜甜的,就着吃,味道美极了。托马斯先将烤好的鱼,放到露丝面前。看着露丝大快朵颐,自己才高兴地也开始进餐。而小地主,则与安娜一见如故,等安娜吃好了,它才开始吃。

    “小狗日的,见色忘友!”刘国栋摸摸小地主的大脑袋,安娜抬起头不满地瞅了他一眼。

    “这是什么鱼?在喀布尔从来没吃过。”希莎尔玛吃饱了,站起来走了一圈,好不容易忍住,才没有打呃。她一边擦擦嘴,好奇地问。

    托马斯讨好地说,“亲爱的玛丽亚,我问过上山来的牧民,这是一种高原鳅。冰湖直径有一英里,里面无数这样的小鱼。我每年冬天,都要打几次鱼。这个果实是灌木上结的,我叫不出名字,但含盐量特高,可以补充人体盐分。”

    “你狗日的还跟着我们走干吗?有鱼、有羊肉、有干果吃,有上百只羊妈妈可以喂你奶喝,上哪还能这好事?”刘国栋取笑说。

    托马斯认真地说,“国栋刘,你不懂。雪山太枯燥、太寂寞,时间长了不行。这里NO马路,NO路灯,NO公共汽车,NO啤酒,NO姑娘……再这样下去,我自己也会变成一条狼……”

    托马斯和露丝、安娜的加入,让熊洞内枯燥的生活,有了欢乐,有了生气。

    此时,在远离大雪山的库纳尔河畔,两个男人正背着臃肿的装备包,在夜色中如诡异的影子一般,顺着河畔的山坡,踏着积雪,慢慢向阿萨达巴达德方向静悄悄地搜索着前进。

    这两个男人,正是“野人”和“蝎子”。

    “野人”是斯拉夫人,身高一米九。“蝎子”是塔吉克人,还是一个小个子,只有一米七六。他们原本是CIA潜伏在喀布尔政府军中的两枚“**”,潜伏几年来,他们一直没有接到指示。可激活后的第一个任务,竟然是进入兴都库什大山,刺杀中国的“幽灵”。

    这是一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们接到的指示,是潜入兴都库什大山,搜索、寻找并击杀中国的“幽灵”。可“幽灵”到底在哪?他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战斗力如何?所有情况两人一无所知。

    尽管如此,他们经过充分准备后,还是迅速行动了。他们仅是两台有生命的杀人机器,是CIA从事颠覆、暗杀、破坏的工具之一。他们以完成艰险的杀人任务为乐,必须无条件执行情报官员盖茨的任何命令。

    中国的“幽灵”被斯贝茨纳兹围困在雪山上这么长时间,已经强弩之末,此时击杀他们,并非没有可能。“野人”和“蝎子”适合野外生存,当年在英军服役时,他们就在全世界执行过无数次类似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们以休假为名,迅速摆脱国民军。他们没有从喀布尔郊区进入大雪山,在喀布尔生活多年,他们深知翻越大雪山并不容易。而是先乘车来到贾拉拉巴德,然后,顺着库纳尔河向阿萨达巴德方向探索。

    一周后,他们在一个雪夜,来到了阿萨达巴达德郊区。夜晚时分,他们按照地图标示,找到了当时的直升机坠落现场。直升机早已经被雪掩埋,他们扒开积雪、植物灰烬,勘查驾驶室后,里面的一切证实了盖茨的判断。

    一般直升机被击中坠毁后,通常驾驶室内都会留下前面的驾驶员、后边的射击手的尸体痕迹,或他们身上的残留物、装备残留等。但这架坠毁的米-24P,驾驶室内干干净净,一丝一毫痕迹都没有。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结果,坠机时“幽灵”并不在飞机内。机艏钻进河畔灌木,说明飞机是在低空被击中,凌空爆炸后坠毁,燃起熊熊地面大火,河畔灌木也都被烧成灰烬。这还有时间低空跳伞吗?这太有点匪夷所思了。

    但“野人”和“蝎子”确信,对手是“幽灵”,一切就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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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再打一个时间差() 
库纳尔河至边境线之间的狭长地带上,独立第154分队、独立第334分队和一个政府军步兵团,正在地毯式搜查。“幽灵”小队要躲过搜索,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渡过库纳尔河,进入大雪山。然后,再伺机穿越边境逃回清真之国。

    “野人”和“蝎子”都持相同判断,他们迅速决定,从离阿萨达巴德约十来公里的马拉瓦尔冰川峡谷,进入茫茫大雪山,主动寻找中国的“幽灵”作战。

    马拉瓦尔冰谷,俗称死亡谷。即使是当地剽悍的普什图猎人,对这条峡谷也是谈之色变。

    这条大峡谷,源头在兴都库什山脉中段的大雪山中,它从大雪山一路向下,与库纳尔河谷相交汇后,又继续一路北上,一直到巴阿两国的边境地区。从大雪山至库纳尔河谷这一段,由于地势较高,每年从五六月份开始,水量较大,会奔腾注入库纳尔河。

    从五六月份直到十一月份,这条峡谷时常如万马狂奔一般,发生剧烈的山洪灾难。洪水从高山上一泄而下,速度越来越快,带着隆隆惊雷一般的巨响,挟着摧枯拉朽般的千钧力量,扫荡、摧毁沿途的一切生灵,直至冲到库纳尔河中。不管是动物还是人,一旦误入峡谷,遇到大山洪,都只有死路一条。

    而每年封山季节,这个峡谷更恐怖。

    北方寒冷的季风,和兴都库计山脉南麓的暖湿气流,会在这里不期而遇。因此,这里是有名的雪窝。持续不绝的降雪,和南方暖湿气流交替影响,又形成了极其恐怖的季节性冰川、冰大坂、冰原。整个峡谷内寸步难行,步步陷阱,成千上万的动物,会跌下冰川,成为牺牲品。

    由于阳光和极寒季风的交替作用,峡谷内形成了独特的冰雪地貌。面向大雪山,峡谷内大部分地段,两侧是高高的冰壁、冰崖。在峡谷的左侧冰崖下,冰大坂、冰原、冰墙延绵不绝,人能够勉强艰难步行。而峡谷的右侧冰壁下,却是一条深达数十米、最深处近百米的裂谷、冰川。

    “野人”和“蝎子”在喀布尔政府军工作数年,自然知道这条死亡谷的厉害。他们判断,对手是中国的“幽灵”,就不会在乎什么死亡峡谷。如果他们要下山,肯定也会选择一条出人意料的下山通道,而死亡谷再好不过。

    他们没有犹豫,在一个夜晚,两人相伴着进入死亡谷……

    “高原狼抵抗组织”在山洞内整整躲避了近二十天,风雪依然很大,大寒流却一点没有减弱的迹象。兴都库什大雪山被沉沉的乌云,如锅底一般牢牢扣着。寒风挟着暴雪无休无止,严冬无边无际没有尽头,让人即使在洞内也不寒而栗,感觉不到盼头。

    虞松远和刘国栋颇感惊讶的是,米-24P轰击了大雪山后,独立第334分队并没有派出一兵一卒进入雪山侦察、查证。或许,他们以为雪线之上人类根本无法生存,中国的“幽灵”不会自己迈入这一绝境。或许,他们选择封锁边境,守株待兔呢,并不想在严冬季节,到大雪山中来大海捞“针”。

    其实,虞松远和刘国栋不知道的是,正是格鲁乌和第40集团军的一纸命令,让他们才得已在大雪山上苟延残喘二十余天。格鲁乌和第40集团军都判断,“幽灵”假如逃进了雪山,也只是权宜之计,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们总是要逃回边境的。而严密封锁边境,就能让“幽灵”陷入绝境,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但虞松远还是不想再等了,他并不迷信,他相信自己的战场感觉和判断。他估计按照斯贝茨纳兹不服输的战斗作风,在边境地区确认没有他们的踪影后,各分队肯定也会向河这边的大山上搜索。而雪线之下找不到,就会试探着搜寻雪线之上。

    一个步兵团,探索库纳尔河至边境那块狭长地域,仅需要半个月到二十天。而半个月至二十天时间后呢,应该正是他们转移搜索方向、搜索区域的时间点。

    他决心冒一次险,下山探查、侦察斯贝茨纳兹行踪和库纳尔河谷的情况。于是,他带着托马斯,顺着山巅谷顶,准备抄近路,利用三天时间,直接潜入库纳尔河畔侦察。

    正是大寒流肆虐的时候,天寒地冻。从雪山一路下来,昼伏夜行,只有呼啸的寒风,挟着雪花,一路裹住他们,又奔腾远去。

    托马斯虽然在山上独自生活了两年多,但依然严谨得很,对虞松远的规定执行得一丝不苟。他始终坚守自己尖兵的位置,总是走在虞松远的前面二三十米之处。

    露丝盘旋在天上,在夜空中密切监视着周围的一切。安娜走在托马斯的前面,看起来,他就象是一个带着猎犬、夜晚行猎的猎人一般。

    下到海拔四千米处时,恰好是白天,他们便在山巅高山草甸内休整。

    这块小山巅平原内,半人高的蒿草、茅草、柞树等已经付之一炬,冰原上黑乎乎一片。地面上的雪又有十几公分厚了,几只野绵羊、山羊、盘羊等,正在雪地内安静地吃着未被烧完的枯草、草根,天上两只大雕严阵以待,一场自然界常见的捕猎行动,似乎即将开始。

    托马斯的保护欲顿生,他将手指放到嘴里,打了一个忽哨。露丝突然向盘旋在天上的两只大雕俯冲过去,正在待命的两只大雕猝不及防,迅速躲避逃命。

    “托马斯,你能叫它们过来吗?”虞松远指着远处的羊群问。

    “当然能!”托马斯说着,“呜呜”、“咩咩”地叫了几声。

    二十几只高原野羊果真向他们走了过来,象一群溃兵一样,稀稀拉拉地立在他们面前。特别是几头羊奶肥大的哺乳期母羊,站在队列前面,静静地看着托马斯,等待着进一步的指示。安娜则威风地围着羊群,巡视了一圈。

    托马斯又叫了一声,羊群才返回草地内继续找草根吃。

    虞松远哑然失笑,这些羊妈妈以为又需要哺乳呢。近墨者黑,一点不假。和动物长期生活在一起,人也会成为真正的动物。

    他们两人又艰难、隐秘行走了三天,才到达库纳尔河边。没想到,山下风小了些,但雪更大,漫天鹅毛雪花飘落,天地白茫茫一片。但气温却比山上高了一倍以上,也就零下十四五度。一路上,飞在天上的露丝,并没有发现任何危险。

    特别令虞松远不可理解的是,从雪山上一路下来,直到库纳尔河畔,既未发现一兵一卒,更没有发现一个信号观测传感器。这显然有点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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