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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止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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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冠绝平阳的武人,说是一人之力救一国也不为过。

    唐宁与徐墨澜聊到现在,饭已经吃完,放下碗筷后撇撇嘴道:“楼偃平本事应该是有一点的,不过朝廷人不服气也没办法,他又没跟易剑神打过,谁知道他到底多厉害。”

    徐墨澜摇摇头道:“楼统领的名声,便是我这种足不出户的人都知道,想必不会有太多水分。”

    这句话可把唐平给炸『毛』了,立马阴阳怪气道:“哟!你都说你是个读书人了,还能比我这个混江湖的懂?易剑神什么身份,还用得着掺水分?这三十年的江湖,怎么就不见谁说自己比易剑神厉害了?”

    一连三问,把徐墨澜逗得哭笑不得:“我只说楼统领有真材实料,可没说易春秋他沽名钓誉。对了,你说今天碰到高手,有没有这两人那么厉害?”

    唐平傲然道:“你还真是外行啊,今天这位就算再厉害,也不是能跟武榜前十比较的。”随即又压低声音道:“我之前见过出手一次的高人,五十步外飞剑杀人,你说是不是神仙手段?可最后我打听了,那人也不过在武榜后十位。”

    不敢相信的徐墨澜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道:“飞剑?”

    “正是!”唐宁做了个手势,神秘道:“其实我距离这种御剑水平也就是一线之隔,但苦于没有名师指导,一直不能精进。”

    徐墨澜一副我信你就是傻子的表情,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收拾起了碗筷。江湖事太远,对他而言只能算是茶余饭后一笑而过的谈资罢了,更何况人生何处不江湖?读书人的笔,可不见得比武人手中刀剑来得弱了。

    觉得对牛弹琴的唐宁憋屈至极,但又寄人篱下不好翻脸,只得唉声叹气地回房睡觉。其实他也不确定,今天惊鸿一瞥的那个老人,是不是真的高手。就算真的是高手,想必也不会跟他这个蝼蚁有何交集吧。

第十章 变故() 
次日,徐墨澜在家忙完琐事后,照旧在门口看书。

    这次不是什么百家文集,而是唐宁出门去干活前神秘兮兮塞给他的一本书页泛黄的小册子,既没有名字也没有落款。之所以徐墨澜看得入神,并非因为唐宁说这是本绝世秘笈,而是小册子上的字。

    整本册子都是同一人的笔迹,以草书写就,字体峻拔刚断,浏漓恢廓,体势飞动不拘,极尽云雷变幻之妙。徐墨澜自小投身于书法,不说造诣多深,眼界还是不差的,能写出这等字的人,绝非泛泛之辈。

    “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夫唯不争,故天下莫与之争。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天下柔弱莫过于水,而攻坚胜者莫之能胜。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翻阅之时细细品读,徐墨澜心神动『荡』。

    如今的世道,这种说法尚算能够接受。可反观这本无名册子,显然年代久远,当时写下这些,几可算是离经叛道!

    在当时那个兵祸连年的时代,各国争霸,无不是靠武力相争,以暴御暴,绝无止境。而这位无名老人,竟能说出“狂风难断柳丝,齿落而舌长存”这番话来,可见其见解之独到。

    越是往下读,许多视角独特的乖僻言论越是层出不穷,却又偏偏叫人无力反驳,也难怪徐墨澜手不释卷。自翻开书页至此,不知不觉已是晌午,被书中言论深深震撼的徐墨澜回味无穷地放下册子,小心放到里屋枕头下才出门。

    西阳县内,在主街道角落的一处小酒摊外,坐着一位身穿麻布短褂、脚蹬草鞋的老人,真巧,就是昨天唐宁昨天错觉认为是高手的老人。

    老人好喝米酒,恰好扬州丰田县的丰田米与碧云河名声在外,丰田米粒润泽饱满、香气浓郁,碧云河水则清澈甘洌,酿出来的碧云酒更是口感极佳,自然免不了停下来犒劳一下肚中酒虫。便是扬州当地的世家子弟、富商官爷,也不介意喝上这一壶二十文的廉价米酒。扬州五大县,别的不说,凡是酒楼,必备碧云酒!

    这儿靠近县衙,门面好的店家自然不少,可要说酒香醇正,还数这靠近北城门墙角处的小摊子地道。老人显然心情不错,拣张板凳坐下,拍下了一锭纹银:“老板,一碟牛肉一壶碧云,再替我灌上一袋。”

    摊主虽说也对这穿着寒酸的老头好生腹诽了一番,但也不能跟银子过不去不是?以貌取人和察言观『色』一直是这条道上生意人奉行的发财宗旨,老头这身特立独行的打扮自然不入他们法眼,不能怪旁人有眼无珠。笑着攥住了一眼就知分量十足的银子,乐呵呵地跑去灌酒了。

    酒袋一般用羊皮制作,不过普通人家为了省钱,多半都用牛皮或者动物的胃缝制,风干后再反复抹油用樟叶『揉』搓,韧『性』好气味也不重。一小锭银子约莫五两,买下几斤酒、一碟牛肉,显然赚得不少了。

    老人哪管这些身外之物,酒一上桌,便迫不及待地一杯饮尽。还不忘咂咂嘴,再伸手捻起一片牛肉塞进嘴里,嚼得吧唧吧唧作响,惹来身旁无数白眼。身旁这些人属于不知者无畏,若是说出了老人的另一身份,恐怕连拿起酒杯的胆子都没了。

    老人名叫左成业。左这个姓氏本就生僻,知名的人物少之又少,所以旁人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那位位居天下第二的“青竹林”首领左清。青竹林名字文雅,但江湖上一直都称呼另一个广为流传的名字——魔教。

    很不幸,老人是青竹林的管家。青竹林里面的人物向来很神秘,而身为管家的左成业自然更加少有人知了。魔教教主左清称呼他左叔,魔教其余高手称呼他左老,而他总喜欢自称老管家。

    老人不紧不慢地喝酒吃肉,面带欣慰,这一次来到扬州,从南往北打听了一遍,总算有些收获。当然,消息是前几日被灭门的一个帮派掌门死前说出口的,老人不怀疑他会骗自己,若是那人耍花招,了不起让所有与他沾亲带故的人都死绝好了,反正青竹林做事,向来很有原则。

    老人微微抬起头,望向不远处的两人,目光浑浊深邃。

    今日县衙门口应当无人值守,徐墨澜本想直接进去,不巧碰到了正仓促出门的何冲何县尉。两人之前本有间隙,但经过陈儒林的调解后算是告一段落,只不过仍旧算不上友好,但何冲明显心不在焉,低着头差点与徐墨澜迎面撞上。

    徐墨澜侧了侧身子,微笑道:“何大人留心脚下。”

    心神不宁的何冲回过神了,尴尬笑道:“原来是徐先生啊,你先忙,我还有要事处理,失陪失陪。”

    习惯了他眼高于顶姿态的徐墨澜有些不适应,不过仍旧笑着点头道:“那何大人慢走。”

    何冲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旋即快步离去。等走到自家院子前那条街上,何冲脸『色』巨变。

    何府大门口围了十余号人,个个沉默肃然,不同于寻常土匪一味地凶神恶煞表情。其中几人袒胸**,身上都是鲜艳触目的疤痕,一股子彪悍气焰扑面而来,绝不是仅仅捅翻过几个人的在逃犯可相提并论。

    他认识这些人,是扬州北面横山里的土匪,往年在附近几个镇上都会挨家挨户收点供奉,是西阳县真正说一不二的主儿。他何家能够做大到如今的地步,自然与这些道上的人有些往来,说明白点,正是由于这群土匪的暗中扶持,他何家才能有如今一手遮天的家业。

    尽管怕得要死,何冲还是打算硬着头皮靠近,步伐沉重。在他看来什么钱财享乐都是身外之物,就当破财消灾,没必要得罪这群亡命之徒,只是老爹这些年也都孝敬得不少,怎么会突然惹来这么大的阵仗?

    很快,他便知道了答案。老爹那副只剩骨架子的瘦弱身板,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拎出了大门,为首一人手起刀落,巧妙地转了一圈刀柄,刀背砸在何县尉的膝盖上,咔嚓一声,膝盖估计是被砸碎了。

    “不!”何冲嘶声力竭,疯了一样冲向那群人。

    他一个平时只顾玩乐的纨绔哪是这群悍匪的对手?才扑到他爹身前,便被一脚踹翻在地。何冲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昂,死狗一般摊在地上,满脸泪水,只是带着哭腔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

    为首一人豹头环眼,体格壮硕雄健,在常人看来,已经能算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了。他便是这个无名山寨的大当家,闻名遐迩的郭老虎。郭老虎不是那群徒有凶相的软脚虾,懒得做什么凶恶表情来吓唬人,上来就直接敲碎何冲老爹的膝盖,不理旁边死狗一般的何冲,漠然问道:“看不出来么何县尉,你爹平时一副清高模样挺有派头,一下子就私存了五千两白银?说说看,怎么捞来的?”

    何父身材瘦小,浑身湿透却很有骨气地一声不吭,只是老泪纵横,望向自己的长子,身下已经是一大滩的血迹。

    卫东不争气,他这个做爹的省点贪点缺点德,给儿子一个不愁吃穿的下半辈子,自己下了地府是做牛做马也就认了。但好在冲儿还算有些头脑,将来是个能做大事的人,为了何冲将来的前程,他何群本想与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尽早断了关系,不曾想还是走漏了风声,被这只老虎嗅到了肉味。

    郭老虎没有耐『性』和一个老头子废话,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手下一人随即一刀挥下,何群身首异处。

第十一章 冷清() 
在西阳县,除非真是出了造反**的大事,否则朝廷根本就懒得搭理。

    连他这个县尉的名字在吏部名册上有没有记录在案估计都悬,更别说死几个人了,县衙大牢每年死这么多人,也不见得谁来过问。面对只手遮天的郭老虎,何冲只能低声下气委曲求全。

    何冲双眼通红,强忍着肚子上传来的抽痛站了起来,死死盯着郭老虎。

    郭老虎眯起眼,笑得阴森,抽出自己腰间的马刀,扔到*面前:“来,能捅翻老子,老子保证五千两银子原封不动还给你,还顺带一命赔一命。小屁孩,有没有种?”旁边的土匪们轰然大笑,一个个嘲讽地看着这个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富家子。

    一把马刀刀背两指厚,连刀柄长约一米一,少说也有二十来斤,他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提不提得动?这种留下最后一人看他垂死挣扎的游戏,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纯当取个乐子。

    何冲听不进任何话,默默拿起那把由于饮血无数而更显寒气森森的马刀,大吼一声,冲向了郭老虎。

    寒光一闪,何冲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其余所有人也是同样的姿势,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身蛮力足可生撕虎豹的郭老虎,被当头劈成两瓣,满地的红白污秽。何冲大口喘着气,浑身颤抖,既是兴奋躁动,又是恐惧害怕。

    这时候就看出来了这群土匪的狠辣,也不管是出了什么怪事,骨子里的嗜血好斗驱使着他们抽刀,先杀了面前着小子再说。

    这时候,众人才看见,何冲身后还有一人。是一个更加人畜无害的老头儿,麻衫短褂加草鞋的寒酸打扮,花白的头发,枯皱的老脸,紧皱着眉头,老头自然是后发先至的左成业。

    “这次有朝廷命官在,本不想开杀戒,怎料你们这群山大王还真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左成业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话,越过何冲,慢慢走到那群土匪面前,不耐烦道:“还不滚?”

    老头或许是表现得太过镇定,反倒让这群图土匪觉得他在虚张声势,互相给了个眼神后,为首三人率先提刀靠近。

    莫名觉得有趣的老人嘿嘿笑出了声,一步跨出,直达十丈之远!

    总算明白眼下形势的土匪们连忙后撤,为首三人甚至来不及说话,各自挨了一掌便瘫软在地,筋骨尽碎。后方十余人第一时间拔腿就跑,左成业伸直右臂,隔空御刀在手,挥出的一刀轨迹内,不论人物,皆是从中断开。

    本就僻静的何府门口只剩下了何冲与左成业两人,愈发显得阴气森森。这种情况下,就算何冲想跑,恐怕也无济于事。

    转眼间杀光所有人的左成业回过头,走到何冲面前,笑眯眯道:“替你报了仇,老朽问你几个问题,不过分吧?”

    何冲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愣愣地盯着前方父亲尸首分离的遗体。

    老人这一次倒是没有一言不合就杀人,只是仰头看了看大好天『色』,古井不波的嗓音略带沙哑:“这儿虽然偏僻,但隔着一条街就靠近闹市,你先处理好家门口这些事,明日我再来找你。”

    何冲木然点了点头,走向父亲躺着的地方。左成业慢慢走到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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