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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明月-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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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陈不群慢悠悠的走到窗前,看李清照欣赏小石头,他扫了一眼桌上,抱着胳膊插嘴:“小丫头,光看石头看不出东西,翡翠外面的石头皮很厚,有时候外面石皮很丑,切开了,里头包的石头却很漂亮,‘和氏璧’你知道吗,这里有些石头就跟‘和氏璧’一样,要看它的内心。”

    李清照斜了陈不群一眼,挥手训斥:“去去去,长不大的小孩装老成,大热天还把军装扣子扣的严严实实的,臭汗淋漓,离我远点,别打搅我干正事。”

    李清照是谁?在正常的历史上,长大后得李清照做诗评,评价古今诗人词人,连苏轼她都看不上眼,满大宋她只认为有一个叫李清照的诗人做的诗好,她的变态自恋让顽石都觉得自己不够坚硬。目前,这位女诗人年纪虽小,但依然不是陈不群所能打动的!

    陈不群哈哈一笑,冲那名不停塞给李清照石头的宋商说:“郭老汉,你尽拿些不值钱的东西哄丫头片子,再弄点好的,让我也见识下。”

    郭老汉年纪其实并不大,四十出头而已,面对陈不群的指责,他讪笑着说:“陈大人,你是什么人啊,我老汉这点破烂哪够让你消遣,饶了我老汉吧。”

    李清照停下手,瞪大眼睛问:“原来你们认识?可我记得郭大爷说二十年没有回乡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陈不群仰天打了个哈哈,扭身回到桌子边看地图,在他背后,郭老汉继续唠叨:“小娘子,你不知道,陈大人陪‘带头大哥’来过这而好几趟,这座石堡还是陈大人监工建造的,你说,小民能不认识他吗?”

    李清照眼珠转了一下,连忙拉着郭老汉向墙角走,嘴里说:“别打搅他,来,你给我说说这座城堡是怎么修建的。”

    桌子边,大家已经商议妥当,只听赵兴说:“就这样,兵贵神速,休整两日我们就动手。不管怎么样,这次行动的后果我全部担了,行动之前,让大家多看看大越人写的《征占日记》,那里记述着越兵与占国交战两百年的经验。一定要把注意事项告诉每个士兵。”

    第二日,晨曦,薄薄的雾气中传来一阵阵喧闹,仿佛是一个巨兽在不远处的树林里翻滚踏动,大地在震撼,像是地震一样,然而又不完全像地震,它没有剧烈的跳动,却带着像脉搏一样的一下一下的跳动。

    群鸟惊飞,整个树林发出令人恐怖的哗哗声,紧接着,一头巨兽从树林里露出一个头来,它体型庞大,带着五尺长的獠牙慢慢悠悠,不慌不忙,前进着,接着,怪兽那庞大的身体露了出来,它有着柱子一样的粗腿一丈多高,高大宽敞的脊背上坐着一个瘦弱的小孩,一出了树林,他将一柄号角凑到嘴边,奋力吹响了号角。

    这声号角仿佛森林女神的起床号,随着号角响过,森林波动起来,一头又一头怪兽慢悠悠走出树林,向东木头市的小城堡走来,走的不慌不忙,走的神态悠闲。这些后续出来的巨兽每头都用长长的鼻子卷着一根粗大的不像话的巨木,它们将巨木放到长长的獠牙上,仿佛放了一根牙签。

    城堡中,听到号角开始戒备的广南士兵见到接连不断的巨兽涌出树林,立刻吹响了警戒号,大声吼叫:“怪物,全军戒备,快,拖小炮来。”

    城楼上顿时慌乱起来,无数人在奔跑,无数人在不知所谓的呐喊狂呼,也有些人躲在城墙下,似乎以为那厚重的石墙可以给他们保护。

    城墙外那支怪兽队伍停了下来,这时,最大胆的广南士兵发现,每头怪兽上都乘坐有人,他们一手持着铁钩子,一手拿着个号角,就是刚才第一个窜出树林的人吹响了号角。

    这声号角仿佛森林女神的起床号,随着号角响过,森林波动起来,一头又一头怪兽慢悠悠走出树林,向东木头市的小城堡走来,走的不慌不忙,走的神态悠闲。这些后续出来的巨兽每头都用长长的鼻子卷着一根粗大的不像话的巨木,它们将巨木放到长长的獠牙上,仿佛放了一根牙签。

    城堡中,听到号角开始戒备的广南士兵见到接连不断的巨兽涌出树林,立刻吹响了警戒号,大声吼叫:“怪物,全军戒备,快,拖小炮来。”

    城楼上顿时慌乱起来,无数人在奔跑,无数人在不知所谓的呐喊狂呼,也有些人躲在城墙下,似乎以为那厚重的石墙可以给他们保护。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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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大军阀的狐步舞 我需要这场战争() 
第3229章我需要这场战争

    城墙外那支怪兽队伍停了下来,这时,最大胆的广南士兵发现,每头怪兽上都乘坐有人,他们一手持着铁钩子,一手拿着个号角,就是刚才第一个窜出树林的人吹响了号角。

    怪兽在城下立定,默默的望着城上密如树林的枪尖,黑铁锻造的枪尖在晨曦中闪着冰冷的幽光,城上还有一两个人在大喊:“混蛋,你们的任务就是战斗,不管面前是神还是佛,你们的任务就是拿起枪,对准他冲锋,混蛋,捡起你们的枪,回到岗位上……”

    城墙上的骚动慢慢平复下来,枪尖们开始有了队形,一柄柄长枪竖出城墙外,墙头接着出现一阵隆隆声,几个粗嗓门吆喝着:“闪开,闪开,大炮来了,我就不信轰不死它们……”

    早晨的空气饱含着露水的味道,湿气中声音传导的很远,紧接着,一个严厉的声音想起,他不慌不忙的说:“解除警戒!”

    这个命令一下达,墙头一阵沉默,接着,一阵细碎的声音响起,似乎在辩解争执,紧接着,刚才下命令的那个声音又响起来:“这里是东木头市,城外是象队,他们是来搬运木头的。”

    墙头传来一片惊叹声,紧接着,那个下令的声音指着城堡外下令:“好好看看城外吧,这就是大象,南方这片地方,它是主要的坐骑,如果我们有敌人的话,我们的敌人一定乘坐这种巨兽。下令:不知情的士兵可以三五成队就近去观察大象工作,每个人得给我想出一个办法来,对付大象的办法。”

    墙头上,陈不群跟在赵兴身后嚷嚷:“看到了吧,大象背上都坐了一个驯象师的身材,他那么瘦小,都能驯化大象,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们也能做到。”

    这话说完,陈不群又转向赵兴:“老师,我们来这东木头市算是做对了,连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巨兽,也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这简直不是人力可以抵挡的,瞧它,用长鼻举起那么粗的木头毫不费力,我想不出有什么力量可以战胜它……咦,它们来市场,怎么排列的如此整齐?”

    赵兴一指象队走出来的地方,说:“那条路名叫象路,你刚才感觉到的大地脉搏就是大象走动的颤动。东木头市收购的是红木、乌木、紫檀木。附近林子里的乌木与紫檀木都已经砍伐殆尽,这些人只好深入更远处的林子里砍伐。

    森林里野兽比较多,砍伐这些木头需要以部落为单位,这些人先把收集到的木头堆放在自己的寨子里,等到象队过来一起收集,运送到这里。

    每逢到象队出发的时候,沿途每个寨子都要出几个象奴,队伍前方的象奴负责开路,让大象拔去沿途挡路的小树枝,后方的象奴则以纵队前进,这么做是为了让大象节省体力,免得前面有树木挡路。久而久之,大象走的这条路就成了‘象路’。

    这条‘象路’宽三米出头,因为大象的身宽在两米左右,大象嘴上叼的木头是标准的一丈长。他们走在这条路上,沿途碍事的小树枝都已经拔光,所以三米宽的路一点没有碍事的小枝条,而且路面被踩得很结实,足以通行我们的小炮。”

    陈不群看着士兵出城,开始围着象队打转,那些大象在驯象师的指挥下开始搬运木材,这些古代畜力起重机举起长长的大木头一点不费事,引得官兵们发出阵阵惊叹,许多官兵还在议论:“呀,我刚才在城上还在想,这大象举的木头如此粗大,用来撞城,不知道我们的城墙能不能受得住。”

    “老师,这些人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存在,怎么办?”陈不群询问。

    “士兵们已经见到大象了,想必他们再见到象兵时,不会惊慌乱跑了。我们就今晚出动,兵分两路。你带海军与海军陆战队从海路走,沿着海岸线向北走大约一百海里,然后停泊在海面上等待天亮。清晨发起出击。中午时分,让五百个士兵跟着象队走,他们大约在明天中午能够抵达宾童城下,到时我们两路夹击,一定能打败敌人。”

    陈不群看着那条象路,回答:“老师是打算亲自带队从陆路走?我看陆路兵少了,才五百个人,顶多能携带十门小炮,这茫茫树林,进去多少人都看不见,老师还是多带些人吧!”

    “五百人够了,小炮要不了十门,五门足够了,路上走需要轻装前进,带太多的人,反而是累赘,就五百人,不能再多了。”

    陈不群犹豫了半天,开口问:“老师还有什么交代?”

    赵兴随口回答:“没有了,退下吧。”

    可陈不群依然不走,赵兴愣了一下,马上又恍然:“不必担心,我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

    陈不群苦着脸,慢慢的说:“我不担心敌人方面的事情,这几年累累看到老师筹划对敌,我知道只要老师筹划好了,一般来说,跟我们作对的人没有翻盘的机会,可老师对敌人的计算不遗余力,怎么就算不到我们自己呢。比如……”

    陈不群吸了口气,继续说:“比如朝廷那方面,私自兴兵可是一件大事,而且打的是灭国战争,老师不怕朝廷方面……”

    陈不群语气一转,说:“老师,朝堂上争论的如此厉害,如今便是新党本身的人员也朝不保夕,顺之则昌,逆之则亡,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厉害的还在后面,便是章惇本人也不见得能够在这场风暴中保存全尸。

    这就像一场大戏,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上来的人并不是于国于民有大功,而是政治需要,比如吕惠卿,虽然贪污巨万,使环庆战局怠怠可危,但依然可以因功升职,师公守杭州、定州、密州,处处为国为民谋利,每治一处便惠泽百姓,但依然是大罪贬往岭南荒蛮之地。

    老师,现如今这个世道是乱的,说不上什么是正确,什么是错误,老师现在保住这个官位,全靠当日章惇那点旧情,但章惇是念旧情的人吗?去年各地一起报灾,朝廷税收不过八千万出头,但广南一地交纳了两千万。老师,章惇是希望老师能给他捞钱啊。一旦老师出了错,他能庇护老师吗?

    老师,广南已经是我们最后的栖息之地,但老师庇护贬官,已经惹怒了新党,新党今日能容忍老师,后日能容忍吗?章惇今日能容忍老师,后日能容忍吗?我担心章惇做事如此嚣张,恐怕他连自己都保不住。”

    陈不群稍稍停顿片刻,不容赵兴反驳,马上又说:“老师,我不知道这场战争你打算打多久,打成什么样子,但请老师时刻提醒自己——此时此刻,可不是开疆拓土的好时机;此时此刻,可不是惹怒朝堂御史官员的好时机。”

    赵兴望着湄公河西岸,沉默了片刻,咧嘴一笑:“你刚才说的有一部分是正确的,比如:章惇现在容忍我,是因为我能够替他敛钱。

    你知道今年各地官员为什么纷纷报灾,他们报的依旧是人祸。朝廷的新法不得人心啊,但章惇不得不推行新法,即使这种新法经过验证,已经证明是错误的,他也要强行推广。因为他需要新法,他需要这种政治武器。这是他上台的理由,也是他执政的理由。所以暂时我倒不了,因为我的存在证明了推行新法依然能增税增收。

    只要我不停的给章惇输钱,他就不能动我,无论他心中对我有什么想法,他必须容忍我……

    然而,钱就那么好挣吗?这世界从来没有无中生有的事情,我们屡次通过赤字财政,扩大对广南的投入,但如今产出跟不上,我们的赤字窟窿越来越大,必须有一笔横财才能填补这个空洞,而这世间,无论什么生意都没有发动一场战争得来的暴利。

    这场战争我们必须打,是我们需要这场战争,而不是朝堂的大臣们需要这场战争,我们必须打……

    另一方面,南洋各国的情况我们了若指掌,为了应付这里的气候,我们招收了专门生活在山林中的夷人,经过近一年的丛林战训练,我们也有胜利的把握。”

    话说到这里,赵兴话头一跳,又指指湄公河西岸,说:“你知道河对岸属于什么国家吗,汉代叫做扶南,宋书上把它叫做真腊。他们自己称自己为‘吴哥王朝’。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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