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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顺治十四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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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庄自然知道他要说些什么,摆了摆手,妥协道:“皇帝说的对,眼下最要紧的是四阿哥能否健康成长。哀家也希望有陈旭日在旁边照料,四阿哥健健康康的不负皇帝期许到时候他有出息,皇帝想委以重任,诸位臣工当无异议。”

    这话便是变相的准了自己的提议,立储之事,也非一时半刻就有结论,顺治见好就收,躬身道:“谢皇额娘”

    他心愿达成,又陪着说几句闲话,告退回去处理政事。

    孝庄重重叹一口气,跌坐到软榻上。苏茉尔送上来一盏参茶,低声道:“太后”

    孝庄似被惊醒,忽的冷笑道:“苏茉尔,你且看着吧,不日咱们这位皇帝陛下,必然要借我的名头,着令陈旭日进宫。”

    苏茉尔默然片刻,小心道:“陈旭日年纪尚幼,又得天神垂青,事情既已至此,太后还须往宽处想。日后待他成年,便是太后不说,皇帝也当遣他出宫”

    孝庄出了会儿神,叹息道:“说起来却是我的错,倘若当初不把他和四贞分开,也不会平白惹出个董鄂妃,以致有今日之患”

    承乾宫,董鄂妃正翘首以望。

    自吴良辅获罪,闭于宫里禁足自省,顺治一直便有些郁郁不畅。接到费扬古着人快马送来的消息,心情方有所好转,就要跟太后商量特许陈旭日进宫的事。

    董鄂妃心里不安。终究一位汉人少年进驻内宫,这是前所未有的特例,在这样一个敏感时刻,因顺治执意要立四阿哥为储,自己母子遂成为朝廷和后宫的焦点,一举一动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此举必惹非议。

    她担心太后那边的意见,寻思着一定持反对态度,顺治已经下定决心想促成这件事,她不好拦着,说心里话,也不想拦。

    鬼神之说,信与不信在其次,四阿哥是她的心头肉,偌大的皇宫,她用尽所有努力,不过换来一些人表面上的客气,能真心回报她的,除了顺治,也只有这个儿子了。但凡对爱子有好处,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她做母亲的也要试上一试。

    顺治进屋时眉头微拧,瞧不出喜怒,一时间董鄂妃也判断不出太后究竟有没有首肯。她把顺治让到椅子上坐好,“这会儿是点心时间,我煮了些容易消化的粥,要不要喝点儿?”

    顺治颌首,接过她递来的茶一饮而尽,不急着喝粥,握着她的手坐到自己旁边,“珊瑚,你猜,皇额娘有没有答应咱们的要求?”

    听他如此问,董鄂妃眼睛往他脸上瞧了半晌,展颜笑道:“皇额娘准了?”虽然没有在场,想也知道,母子俩必然有过一场争执。她心里感激,忍不住紧紧揽住他一边胳膊,把脸贴过去,轻轻磨蹭。

    顺治回手抱住她,“现在,就等陈旭日回京了”

第28章 接旨() 
共骑一匹马赶路,陈旭日和费扬古迅速熟悉起来。

    上得山上唱山歌,下得海里唱渔歌,通俗点儿讲就是到了哪山唱哪歌。人处于某种大环境下,特立独行最要不得,趋利避害,万物本性,陈旭日可不是少不更事的稚子,一番权衡后,与费扬古混的颇为亲近。

    行则同行,吃则同吃,睡则同睡——出门在外,一切以方便为主,投宿打尖时常兴是两人一间房。

    两个人也没差几岁,一个少年老成,一个早熟懂事,倒是有说不完的话。

    在一块处的时间稍长,陈旭日可就看出一点端倪来。

    这次朝中派出来四个御前侍卫,加上费扬古,一共五个人。

    其中硕托是个带点大大咧咧豪爽性子的家伙,尤其在饭前饭后喝过酒,最是话多,颇能活跃气氛。

    一个名字唤作承庆的,与费扬古看似私交不错,路上吃用停歇,一贯由他主动招呼提点。

    另外两个人,叫富雄的,祖父是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济尔哈朗是努尔哈赤时期共柄国政的八大和硕贝勒之一,也是皇太极时代四大亲王之一,成为清朝历史上惟一一位受“叔王”封号的人,死后入享太庙。这等出身虽显赫,奈何富雄父亲不是长子也不是嫡子,而其母又只是父亲的滕妾,是以只任了寻常的御前侍卫一职,远没有家里兄弟风光。

    另一个叫纳穆扎的却是个蒙人,与富雄同僚经年,他俩个倒谈得来。大伙坐一块吃饭,彼此也能搭几句话,却只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陈旭日一次不经意间听到那两人私下谈及费扬古,用颇不以为然的语气。

    陈旭日原是名声不显的太医之子,不过因为救了四皇子,得上面另眼相看。初时这几个对他也存了好奇心,及至路上同吃同行,却未发现他与寻常孩子有啥不同,如果硬说不同,比起他们满蒙的同龄孩童,越发显的瘦小。

    “小兄弟有十岁了?真看不出来,”硕托闲话时,站他旁边用手比了个高度,“我七八岁时就有这般高,比你现在还高。小兄弟,你得多吃饭多吃肉,哪,晚上投宿时,哥哥请你吃好料的。”

    原是不存恶意的话,却惹来富雄和纳穆扎大笑。纳穆扎边笑边道:“汉人身体羸弱,哪比得咱们打小就勤练骑射工夫。慢说个子,我当年七八岁时,自己骑马跑上大半天还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哥哥弟弟叫的恁般亲热,也不嫌折了身份。”富雄与他一唱一和,自言自语般道:“人家是什么人?连皇上都得另眼相看,没得自己靠上去,有意思嘛”

    陈旭日眉头皱了又展,这人好生讨厌,自恃身份,一路上看人都是鼻孔朝天,说话也不阴不阳的搁应人。本待反唇驳回去,回头寻思,此时却不必强出头硬逞口舌之快。一个人是条龙是只虫,不在眼下,且看将来。于是在他们面前越发表现的像个寻常孩子。

    只自己在肚里捉摸:看样子要寻个锻炼身体的法子,饮食上也须注意营养搭配,如今正是长身体的发育期,身高这种事,也不可等闲视之,他可不想长成一个三等残废。

    “均衡,有些不中听的话,不必放在心上”

    费扬古与他散步时,忍不住加以劝解。

    今儿歇一晚上,明天就能进京。一道出来的几个人里边,别人只以为担了件差使,费扬古却是晓得,顺治有意调他到四皇子身边。姐姐私下里嘱咐说,就冲着这人对四阿哥的活命之恩,自己也要对他善尽礼数,不可委屈了他。

    论家世,费扬古这支在亲贵圈子里只是寻常人家,便是三等伯爵位,还是因着姐姐是皇贵妃皇帝给父亲提起来的。

    父亲子嗣单薄,他上面只有一兄一姐。姐姐的亲生母亲是江南才女,姐姐像她的母亲,打小聪明漂亮,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进宫后一直圣眷隆厚,得到内廷大多数人的喜爱和赞美,然而不管她平日里如何温婉优雅,谈笑宴宴,费扬古却知道姐姐有多少说不出的苦楚,有多少需要背人流泪的辛酸。他自己光是在朝堂外,已经能感受到太多敌意和冷言冷语,可想而知,身处争斗中心的皇贵妃,要做的让人挑不出错来,该承受怎样的煎熬和委屈。

    去年,父兄先后离世。父亲病危时,姐姐已是临盆在即,父亲临终时,牵着他的手,再三嘱咐,叮嘱他一定要争气,别做让皇贵妃为难的事,他是男子汉,要照顾好姐姐

    可是,他是外戚,姐弟连面都不能常见,又哪里谈得上照应呢?正月里,四阿哥病重,明知道姐姐会是何等焦灼难耐,他却只能在宫外空自着急

    陈旭日若能进宫,多少总是股助力,就是冲着这点,费扬古也不敢怠慢于他。而且他这人年龄不大,说话行事却有自己的章程,断不是无知孩童所能比拟,至于富雄等人拿自己七八岁时往事吹嘘,费扬古嘴上不说,心里却着实瞧不起:不过靠着祖上余荫,哪有什么真本事值得显摆。

    “这世上多是的芸芸众生,想做什么样的人,我自己晓得,也会努力,但本着一己良知善心行事,自毋需计较其他。与其与他人比较,倒不如自己跟自己比,每过一天,每过一月,我有什么收获,有什么长进人的快乐是自己给的,别人如何说,且随便他说,与我有何关系。”在这自上而下不以道德说话的世道,太过耿直,不过是炮灰的命,陈旭日性子欠缺油滑,却也晓得如何与人打交道。富雄之流,于他原是不相干的路人甲,他们的话还不值得他放到心上去在意。

    陈旭日无所谓的耸耸肩,用手揉揉大腿内侧——连续骑马赶路,这两条腿也受了不少罪。尤其是大腿内侧,只磨的红肿一片,若非有赖于每晚用药热敷,不然如今怕是寸步难行了。

    费扬古留意到他的动作,放缓脚步,“可是腿又疼了?”

    陈旭日侧头看看走在自己身边的少年,人家却是半点事没有,人比人啊,真是气死人。“什么时候得便,教我骑马吧。”

    费扬古答应的爽快,“好啊,那有什么问题,好歹我也借机好为人师一回”

    到了北京城,天将过午。费扬古等人把陈旭日送回家,婉拒了陈家邀他们在舍下吃顿便饭的客气,自去御前复命。

    下半晌,陈浩得信,从太医院告假还家。与袁珍珠两个把陈旭日唤到跟前,一边问别后种种,一边猜测皇上忽然召回儿子,有何用意。

    谈不多时,宫里便来了人,传的是皇太后的懿旨,大意是着陈旭日今日好生休息,第二天进宫,留在四皇子身边,善尽守护神之职

    这等消息是瞒不住的,一经传出,朝中为之哗然。

    目前形势,大清朝太子之位,多半要着落在四皇子身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打小跟在四皇子身边侍候的人,将来都可望有个好前程。

    担心陈旭日因此得到重用,眼红他少年得意享此殊荣的人都有,此是其一,其二,满蒙亲贵却是担心四皇子从小亲近汉人,对他未来造成重大影响。顺治重用汉人提拔汉臣,朝中为此怨怼声颇多,四皇子若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他们哪里肯甘心

第29章 拜别() 
才得相见,又要拜别。

    此番虽不是一南一北隔着千山万水,往后想见面,怕也要间隔不短的时间。

    对陈旭日来说,离愁是谈不上的。毕竟距离不算远,况且再多的离愁,前次离家都已经用尽了。

    这天适逢四月初一,一早起来倒是晴好天气。

    新月抱了襁褓中的新生儿,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希冀的问:“大少爷,你什么时候回来呢?下个月桐月姐做新娘子,能回来吗?”小婴儿乖巧的窝在她怀里,将养的白白胖胖,嫩藕似的小胳膊小腿偶尔蹬两下,一双眼睛只看到黑眼珠了,倒是个挺精神的小家伙,头上长了半指长的黑软发。

    气温升高,寒衣尽退,春衫正薄,少女初发育的胸脯看得出隆起形状。陈旭日不经意瞅见,却是心下一跳,赶紧放开逗弄幼弟的手,向后略退两步,做出整理衣冠的动作道:“肯定有假期,具体情况到了那边才知道。”

    又对一旁的桐月拱手道:“我尽量在大喜的日子赶回来,可你也知道,这事也不能由着我自己拿主意。要是赶不及,我在这里提前先给你道喜啦”

    陈浩和袁珍珠夫妻俩从里屋出来,身上穿的都是合适外出的衣服。

    昨天宫里来人宣读皇命,他两人怔忡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这个皇命,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这些日子夫妻俩讨论来讨论去,猜测上面怕是有意想让儿子多些时间陪在四皇子身边,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来了一道旨意,让儿子长驻宫中。

    圣旨既下,只有从命的份,想要违抗却是万万不能。

    袁珍珠再没说别的,只提出要亲自送儿子进宫。

    陈浩雇了轿子,陪着儿子一道走,在西华门外落了轿——袁珍珠也只能送到这里。

    这当口,前来早朝的文官武将早已按部就班进去,值班点卯的亦各就各位。

    袁珍珠出了轿子,前行两步,眯起眼睛向前望去。

    西华门敞开,能看到楼阁比次而居,重楼巍峨,滴檐飞瓦,雾霭朦胧里肃穆华美一如往昔。

    风雨流年物尤如此,人却早换了心境。

    前些日子袁叔打南边来信,除了恭贺她添丁之喜,信里提到小妹也到了许人的年纪。

    时间过的飞快,当年她离家北上,小妹走路犹跌跌撞撞,牵着她的衣角,直哭的眼睛都肿成一条线。

    两下里实在隔的太远,她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南边乡下人家,女孩子出嫁早,十三岁就该许人家了。

    袁珍珠始终认为,嫁人是女孩子至关重要的一步,如果所托非人,注定要是一生的悲剧。原本想先一步把儿子送回家,过得一年半载,自己这边也寻个由头还家,到时候在家乡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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