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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顺治十四年-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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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爷爷学医?爷爷医术高明?

    陈旭日眼神闪动,袖里的双手忍不住紧握成拳。

    是了,这位未曾谋面的爷爷,前明时就是宫廷御医,医术高明,四阿哥隆兴上回中的毒,父亲之所以能认出来,还是听他提到过的。要不是知道隆兴中的是毒,毒发的大概症状,自己也不敢请命进宫,以致有了今日种种际遇

第143章 礼物() 
冬去春来,天气日渐暖和,厚衣夹袄有些穿不住,大街小巷的行人开始换上春装。

    这天,陈旭日刚回家,就被袁珍珠扯到屋里边。

    她捧出一套新衣服,一边抖落开一边道:“来,试试合身不合。你爷爷就要来家,娘寻思着给扯些衣料,顺便给你也做两身新衣服。前些时候跟真儿去布庄,这是真儿捡中的料子,娘瞧着也是真好,昨儿才刚做好送来的。”

    “真儿来我们家了?”

    “倒没来家里。这不是春天来了吗?这些天瞧着天气怪好的,郊外的草长高了,花也开的热闹,我和真儿就约着一块儿去庙里烧香拜佛。一来你爷爷已经在路上了,求菩萨保佑他老人家一路平安,二来呢”

    袁珍珠瞅了陈旭日一眼,归根结底,还不是他的婚事闹的?她是见一回“亲家母”,就头大一回。

    “亲家母”是春天生人,不久前在家里摆宴,说是不做大操办,只专门请了亲戚坐一块吃顿便饭,使了管家过来下帖子

    算了,当天那些事她也懒得想了,总之真是迫切希望绝了这门亲戚,得便便会烧几柱香,在菩萨跟前祷告祷告。这时顿了顿,含糊道:“二来也求菩萨保佑我们家宅平安,事事顺心。”

    陈旭日张了张嘴,又紧紧闭上。

    他想问问金真儿的现状,却又不好开口。时下男女授受不亲是为大规矩,严禁私下往来。

    好在时不时他还是能听到金真儿的消息,偶尔她会跟袁珍珠见个面,另外董鄂妃那头也会得些信儿。

    “娘,爷爷这会儿走到哪儿了?有准确到家的日子没有?”

    老实说,自打心里有了除掉孝庄的念头,陈旭日为此没少伤脑筋。

    有些怕,有些恐惧,可也有些隐约的兴奋和期待。

    杀人的念头一旦滋生,便如一条毒蛇,在心底最深处牢牢盘踞,时不时吐出猩红的信子,嘶嘶作响。

    陈旭日前世是做医生的,拿手术刀的外科医生,工作环境使他见惯生死,在人身上动刀子是家常便饭,如此才使得他的神经较常人坚韧。

    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剥夺一条人命,乃至数条人命视为家常便饭。到现在为止,陈旭日虽没有亲眼看到杀人场面,听也听的多了。

    等级森严,上下分明,使得人命就不值钱了。那些看上去天真的小姑娘或是雍容华贵的贵夫人,随便发作一个下人,实为常事,重责之下,下人为此失掉一条命她们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失于孝庄手下的人命,光在皇宫里就不下几十上百条,为着自己将来着想,这道拦路虎,势必要想法子搬开。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孝庄是个寿命颇长的家伙,活了七十多岁,现在她还不足五十岁,还有差不多三十年好活。

    这三十年,正好占了自己一生中最精华最想做事业的黄金年龄,她的保守思想,首崇满洲,敌视汉人的保守施政作风,与其将来尾大不掉让自己头疼,不如想法子早早搬开。

    在陈旭日看来,孝庄一死,自己的婚事自然而然就会做废,因为顺治那头,自然是倾向金真儿的,至少,先用一个拖字,拖个三年两载不成问题,最后求得顺治也来一道旨意。以顺治的性子,朝中大臣不是不能接受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呢。而且,这样一来,也就排除了孝庄对顺治的干涉,对少年玄烨的影响力,对朝中大臣对朝政的干涉和影响

    这个险值得冒!

    动枪动刀是不成的,陈旭日想来想去,觉得最保险的法子,就只有下毒。

    任何人都知道毒能杀人,皇宫膳房自配有试毒官,每道菜都要经银针测试,还要经过试毒官之口。下毒,也不是件容易事,况且还得完美善后,不能让人怀疑到自个儿头上。

    困难多着呢。不过这些都可以暂放,眼下最关键的是,陈旭日对毒道了解有限的紧,根本就不晓得该下哪种毒。

    中医与西医不同,整天跟草药打交道,是药三分毒,在这方面怎么说都是有经验的行家。爷爷陈正德行医一辈子,又是世代行医的人家,陈旭日相信,这方面老人家一定能帮到自己。

    这桩心事在陈旭日心里日夜纠纠缠缠,使得他比陈浩和袁珍珠夫妻俩个更加殷殷盼望陈正德的到来。

    “快了,估摸着最多也就十天半拉月的事,说不定再有三五天工夫就到家了。怎么,想爷爷了?”

    “嗯。”陈旭日重重点头,“光去年我就给爷爷写了好几封信,从爷爷的回信上看,他是位慈祥的老人家,很喜欢我哪。”

    “瞧把你乐呵的,你呀,是你爷爷的大孙子,都说隔辈亲隔辈亲的,能不喜欢吗?”

    袁珍珠帮着他换好衣服,末了整整衣领,拉平衣襟下摆,退后两步,左瞧右看的,很是满意的点头,“真儿眼光真好,这颜色就是适合你,好看。”

    又比量着他的身高,欢喜道:“这两年你可真长个子了,瞅瞅,这都快赶上娘的个子了,将来一准比你爹还高哪。”

    “这人有时也像树一样,在宅子里圈着,就是没有在野地里长的欢实。可能跟我经常练习骑射有关系吧。”

    陈旭日自己觉得也还好,他现在的个子,怎么说呢,按着现代的标准,大约一米五五左右吧,最多就这个数了,有可能还差个一两公分。

    其实他还是有些着急的。目前来看,今年他应该通年住在紫禁城,赶明年,一方面庶吉士期满出仕,一方面四阿哥隆兴五岁该进学了,而自己个子更高,年纪也大了些,再住在后宫于礼不合。想到自己的打算,他还是很有紧迫感的

    陈正德乘坐的马车,在清明节的前一天赶到京城。

    同行的除了雇请的人手,还有陈伯和潘济潘石等自己人。

    适逢清明节,陈旭日休假在家,和父母一起欢欢喜喜把远来的客人迎进家门。

    陈正德六十出头,比较清瘦,许是本人行医的缘故,善于调养,身体瞧着十分康健,虽赶了远途,一路上跋山涉水的,精神倒还不错。

    亲人相见,自有一番激动,也不须详叙。

    到最后,一家人到屋里坐下慢慢说话。陈家的幼子陈钰三岁了,倒不怕生,笑嘻嘻腻到了爷爷怀里。

    陈家这对兄弟俩,年岁上差的比较多。大儿子是用来管的,小儿子是用来宠的,陈浩和袁珍珠平素对这个承欢膝下的小儿子不免就多了些宠爱,而陈旭日一惯主张,小孩子就应该活的像个小孩子,有个快乐的童年。只把他宠成了个顽皮小子,好在只是调皮些,倒没有惯成无法无天的性子。

    “钰儿,快下来。爷爷刚进门,身上又累又乏,哪里能抱动你个胖小子?”陈浩对小儿子喝斥道。

    “无妨无妨。”陈正德连连摆手,“今天头一回见面,难得我的小孙子一点也不认生,我欢喜还来不及,昨儿晚上早早歇了,不累。”一边对陈旭日招手,让他挨着自己坐下,“旭日啊,来爷爷身边儿坐,让爷爷好好看看你。”

    陈正德对这个大孙子闻名已久。多少年来,儿子媳妇每封家书里,必要提点到他,什么时候会走路了,什么时候会喊人会说话了,什么时候开始读书认字开始跟着儿子学习医理认识药草虽然不能见面,这个孙子成长的每一步,他都知道。清闲下来的时候,每每都要把家书翻出来,一遍遍看着,仿佛也就亲眼看到了一个男孩儿,怎样从呀呀学语一点一点长大了,出息了

    “像,真像——”陈正德边看边点头,“真像——”说着说着,眼里就露出几分湿润来。

    “爷爷?”陈钰扭动身子,歪着头看,不解用软软的小手试图去摸刚见面的爷爷的脸,爷爷怎么哭了?小手没摸到就停了下来,然后转到袁珍珠的方向,冲袁珍珠伸手叫道:“娘——”

    陈旭日伸手安抚燥动不安的幼弟,另一只手握住陈正德干燥却透着温暖的大手,“爷爷,我爹常说我长得像大伯父,对不起,惹您伤心了吧?”

    陈浩说起过,他那位亡于兵荒马乱中的兄长,性子温淳方正,于医道上极有天赋,是陈正德的骄傲,也是陈家的衣钵传人。陈正德数年来迟迟不愿北上,就是不想重回伤心地。而自个儿长相上肖似,学医的灵性也颇相似,甫见面就勾起老人的伤心也不奇怪。

    陈正德举手遮眼,稍停片刻,情绪恢复平静,对媳妇道:“这趟进京,过年那阵儿你娘他们还念叨着,要一道做伴来看看你们,看看他们能干懂事的外孙,临出发了,正赶上你小妹有了身子,反应的历害,你娘不放心你把孩子教的很好,很懂事。好孩子”又拍拍陈旭日的膝盖,“爷爷给你带了礼物,去看看喜不喜欢。”

    陈浩看着仆人们卸了几个大筐,搬进院子里,很重的样子,一筐要两个人一起抬,半是好奇半是抱怨道:“爹,您老人家真是的,京里什么都有得卖,家里什么都不缺,您何苦千里迢迢带那么多东西来?多辛苦!”

    陈旭日揭开盖布一瞧,都认识:地瓜、玉米、土豆

第144章 忧虑啊忧虑() 
潘济帮着从车上把一些小包裹卸下拿进屋,拍了拍手,走到陈旭日身边,指着几筐土特产道:“前年夏天就听你念叨过一回,说这地里种的作物,来来去去就那么两三种,产量低,丰年庄嫁人勉强能过活,赶上荒年就得饿肚子”

    陈旭日给他大概形容过这几种东西,去年南行时,又特地叮嘱着路上遇到时,别忘了买些种子送回来。

    像这玉米土豆啥的,上个世纪国内就有人栽种,只是零星种植,形不成规模,而且多在长江以南偶尔能遇到一点,北方极少见。

    “这回我从北往南走了一遭,途经数个省份,路过很多地方,多方打听,终于买到了这两种作物。”潘济指指土豆和玉米,然后又指着地瓜道:“倒是这东西,一路上都没见,只福建那边有,要是没走到那里,还真弄不来这些东西又重又占地,老太爷好奇,听说是你专门让我们找的,有大用,还叮嘱我们多带些。老太爷给我们开玩笑说,他这个做爷爷的身无长物,就把这些东西当做礼物送给你啦。”

    陈旭日摸出一个地瓜,在手里掂了掂,满意的点头笑道:“这礼物好,这礼物好的很,我喜欢!”

    地瓜不但可以白水煮熟了吃,烤着吃更是美味,而且还可以做地瓜粥、地瓜饭、地瓜饼,晒成地瓜干,炸做地瓜糖,等等,变着花样吃。至于同样高产的土豆,做法就更多了。还有玉米,煮玉米最是美味,铁锅饼子焖鱼,喜欢吃的人甭提有多少了

    都是好东西啊!

    潘济也拿了个地瓜,道:“我们在福建呆了差不多一年,对这东西算是比较了解。福建那边年年有狂风、暴雨、干旱,水利不兴,朝廷禁止出海,种茶没有出路,种粮又减产甚至绝产,多亏了有这红薯,百姓们才不致饿死。”

    陈旭日如何不知呢?这红薯的生命力极强,不管是山岗还是沙石土,红薯对土地的钟情程度,达到了不分贫富的境界。尺把长的秧子,随插随活,到得秋天,就能喜获大丰收。解放前的灾荒年月,全靠它养活了无以计数的中国老百姓。

    “可惜,庄户人家祖祖辈辈,只种那几样传统作物,世代相传形成习惯,很难接受新事物。”潘济顿了顿,轻声道:“如果有人下力气去做这件事,像牛痘一样向全国推广,肯定能活人无数,这是大功德!”

    自家变后,生活彻底掉了个儿,屡经磨难后,潘济就养成一种习惯,他习惯把自己藏得很深很深,从来不向外人表露什么,不给人增加麻烦,增加负担,也从不过多的对人要求什么。空闲的时候,他常想起他教的那些孩子,七、八岁就开始下地干活,满手的老茧子,十一、二的就得是个全劳力了,种地、养猪,那些过早懂事的孩子,带着认命般的无奈,看着总是让人从心里面感到心痛。

    他已经没了那种悲悯的感觉,只是机缘相合下,仍然想在中间做点什么。

    陈旭日点头,重重点头,却是默然以对,半晌后,长长吐了口气,没有出声。

    这些高产且不挑地的农作物,他思量已久,他一直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推广。

    因为这其中牵涉到人口的大规模增长。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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