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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明朝-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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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的眉间形成三道竖线。回顾左右,四面都有女真军在攀爬,箭矢密集地『射』向城头,城上的军民用石头瓦块儿往城下猛砸,喊杀声不绝于耳。

    “报!将军,城北快守不住了!”一个浑身血污的将领跑过来,哭丧着脸喊道。徐虎瞪圆了双目大吼道:“我不想听见守不住这句话!快带援兵去,把女真人赶下城!”他想了想,招招手,带着一股人马亲自去城北增援。他们通过北门城楼后,只见许多女真军战兵已经爬上了城墙,云梯口还有女真战兵源源不断地爬上来。

    “杀!”徐虎高喊一声,身后亲兵一拥而上,其中还有许多百姓壮丁,明军建制早已分不清楚,反正都拿着兵器冲锋。那些百姓壮丁,身上没有铠甲,等于是赤膊上阵,只有手里拿着一件兵器。什么武功招式庄稼把式现在都没有多大用处,人挨人,人挤人,都是以密集队形冲锋,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见人便捅就是唯一的招式。不过女真军明显更加凶悍,那种身披铠甲的重甲护兵更是勇猛,双方对冲之后,明军死伤惨重,面对面力拼刀枪根本不是对手。可明军悍不畏死,前赴后继,有些人直接抱着女真战兵向城下跳去,和敌兵同归于尽玉石俱焚。没有死透的伤兵,倒在地上还不顾一切地抱住女真战兵的腿撕咬,可见这一切有多么大的仇恨才能铸成这样的战况,女真军被眼前的惨状感到莫名的恶寒,冰冷感直抵骨髓。

    “杀光蛮夷!为亲人报仇!”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声怒吼,就算用几条命换女真战兵一条命,也让女真军伤亡巨大。双方在城头上恶战,战场上早已不成战争,完全就是世代仇家在搏命。徐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低下头看看脚下,自己的战靴已经泡在了血水里,成堆成片的尸体中间,血水顺着砖地的缝隙横流,空气中只有浓烈的血腥味。就在此危机关头,远处突然响起了雷声般的炮声,明军看向远方,只见地平线上出现无数战车,女真军是不用战车的,那不是明军是什么?城墙上下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人们都在大喊:“咱们的援军到了!杀光蛮夷!杀啊!”

    女真军不再攀爬城墙,像『潮』水一般慢慢退去,而爬上城头的女真战兵可就倒了血霉,他们要与明军厮杀,很难再从云梯上爬回去,除非直接跳下城墙。城墙上明军越来越多,就像狼群一样撕咬着无法后退的女真军战兵。

    成化十年八月十五中秋节,大明和女真的战争并没有因为佳节到来就停下脚步,这一天,明朝大将胡美玉以下十个师与女真军主力在松山城外野战,双方伤亡数以万计。女真军铁骑无法冲破明军火力刚猛的车营,遂撤出松山,战役再次以明军获胜结束。明朝在这次战役中投入兵力达一百万人,每月战争消耗银两以千万两计,大明此时的强盛可见一斑,否则绝不可能承担起如此巨大的战争支出。东北战场备受朝廷重视,松山战役的胜利,对叶三灭掉女真人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第七百零八章骂阵() 
成化十年八月二十七日,清晨,盖州。正冲着城门的官道上支起了一个帐篷,帐篷门都撩了起来,能看见门口铺了一张凉席,马文升懒洋洋地半躺在这张凉席上,一手支地撑着脑袋,另一只胳膊有气无力地挥舞着:“骂阵,给我接着骂阵,骂到他们出城开战为止。”帐篷周围有一批孤岛野战军士兵在盖州城下席地或坐或卧。武器和旗帜七零八落地扔了一大片,他们的马也都解开了缰绳和马鞍,任由它们自行在路边啃着青草。还有士兵在地上栽了好多木棒,把白纸做成的横幅和标语贴在上面,撑起来展示给盖州城上的女真守军们看。

    这些标语和横幅上画满了猪猫狗鼠,甚至青蛙癞蛤蟆蟑螂都有,孤岛士兵拿着棍棒指点着上面的东西,一刻不停地给盖州的女真守军不厌其烦地解说着,那神态就像易中天在品三国,并且一口咬定纸上的东西都是女真军的将领。从昨天开始,马文升还让几个士兵在城下唱大戏,把女真军士兵奚落的体无完肤。

    今天上午马文升还从救护营的郎中那里借来了几个女救护兵,让她们拿着细木条做成的兵器和没上鞋帮的鞋底在盖州城下骂阵,这些女人都穿上花花绿绿的裙子,戴着各式各样的草帽,在城下拿腔作势地摆弄一番造型,然后纷纷表示要和城上的女真军单挑,质问城上的守军敢不敢出来应战。围观的孤岛战兵一个个也都把盔甲解开,七嘴八舌地跟着起哄,为骂阵的女人们喊好。

    成化十年,充善远征辽西时,盖州的女真军面对全师而来的孤岛野战军团,便是锡宝齐篇古也龟缩在义州,下令盖州女真军死守盖州,不准出战。这次锡宝齐篇古不在盖州,盖州守军更加实力单薄,所以无论马文升在城下如何叫骂。盖州守军就是不踏出城门一步。现在的锡宝齐篇古就在义州也不敢轻易出动,如果此时去救援充善,说不定连他一块都包了饺子,绝对回不了沈阳,义州是他们最后的生命线,所以锡宝齐篇古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松山再度击退女真军的捷报传来,让叶三又高兴了一阵子。徐玉英见叶三心情很好,便用开玩笑的口气调侃叶三道:“咱们每次都只是击退女真军,虽说也是胜了,可又没消灭他们多少人,大人为何每次都那么高兴呢?”徐玉英是叶三的侍卫总管,不过叶三出门的时候,她倒是长期跟在叶三身边。在家里有妻妾伺候叶三起居,在外边徐玉英和叶三相处久了,就有了一种亲近感,几乎什么话都能说。有权有势的人往往和伺候他的奴婢随从最亲近,因为有生活点点滴滴的积累,比如皇帝就常常和身边的太监最亲近。叶三因为心情好,他便很耐心地说道:“就兵来说,战果最重要的自然是杀伤敌军数目,但就军政大局来说,胜负才是根本,其中关键的东西就是势。”叶三说完见徐玉英神情有些茫然,叶三想了想,换了一个口气道:“这么说,势是很简单的东西,比如现在天下文武官员都跟着我,而不是跟着皇帝或者王爷。这就是一个势,因为他们跟着我有俸禄,有权位,有前程。势就如水,没有常态,如果只拘泥于死板的宗法礼教,没有势,人心就像水一样流到他们该去的地方了。两国交战也是这个道理,如果一方老是吃败仗,整个军队系统的信心都会受到影响,就会产生怀疑、悲观等各种不利的暗流。以往我们对女真人的战争总是败绩,十几年无法翻身,就是在势上落了下风。”

    徐玉英笑道:“属下明白了,大人是在感叹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呢?”叶三看了一眼徐玉英,随即笑道:“说起来好像就是这么个理儿,人是趋利的,没有好处的事儿,大伙为什么要去做?以圣人的道德标准去要求芸芸众生,那样的事只有呆子才敢想。”

    女真军大营,充善有点沉不住气了,心情烦躁的总想找一个人出气。大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充善的霉头。充善在案前来回踱了几步,闷闷地对下面弯腰站立的各部落首领道:“胡美玉一个老女人,身边只带了六七万人与我军优势兵力在野外开战,女真铁骑竟然冲不破明军阵营,我女真族脸面何在?”一个部落首领小心地说道:“大首领息怒,明人所长是火器和战车,胡美玉所部初到松山,弹『药』充足,她是有备而来。我军攻其所长,未能破敌也情有可原,只要我们抓住明人的弱点,予以突袭,野战还是我女真为强。”下面一个亲王叹了口气接着道:“今非昔比啊!孤岛之战以前,明人根本不敢与我军正面对阵,无论他们挖壕沟也好,列火器也罢,面对我女真铁骑照样土崩瓦解。以往明人将领昏庸,兵器不修,故不堪一击。现在明人有所长进,但并非不能击溃,明军有其长也有其短,过分依赖车营和火器的短处至少有两点。一是机动不便,行动呆笨。二是无法久战,依赖补给线。大首领只要从这两方面入手,定能大破明军。”

    充善听罢一面深思,一面微微点头。就在这时,他的次子妥义谟说道:“今天已探明明军动向,有一大股人马沿西面边墙北进,很明显是要增强对小凌河一线的控制,切断我军的退路。我军不可大意,稍有不慎我女真主力将处于危险境地!如今我军粮草不济,形势不利,不如暂时放弃辽西走廊,趁明军尚未完善北部防线,孤岛野战军还在盖州骂阵,我们先度过小凌河,跳出包围圈,整盘棋便又活了。”

    “退兵?那就不等于向明人低头认输吗?”帐中有人不满地嚷嚷起来。妥义谟怒道:“松山一失,囤积在那里的粮草尽被明军所夺,加上那个狗奴才出的馊主意,想吃人?呸!吃个屁!如今粮草紧张,再不知进退,要把咱们十几万人马都饿死在辽西走廊?咱们的军粮能够坚持到小凌河结冰之时吗?”他越说越愤怒:“都是那个不男不女的狗奴才江渊提出什么狗屁吃人策略,不仅没有解决军粮问题,反而使我女真民心尽失,得不偿失。如今每攻一城都会受到汉人的誓死抵抗,其原因就是吃人之策惹得祸!请父王当机立断,将江渊砍了,退兵小凌河北岸,才是上计!”江渊听到妥义谟在充善面前弹劾自己,心中大急,忙伏倒在地尖声道:“大首领,奴才有罪,考虑不周。可奴才万万没料到明人竟然突袭松山啊!松山一失,军粮之策自然就前功尽弃……”没等江渊继续说下去,充善一挥手说道:“够了!都别争了,江渊跟我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要他不通敌,就不会被砍头。”

    江渊立刻被感动的眼泪鼻涕齐流,身子趴在地上哭道:“大首领……有大首领这句话,奴才纵是千刀万剐也毫不后悔。”充善又看着妥义谟叹道:“打败明人入主中原的宏图大业,以后还得靠你们,我老了……”妥义谟忙跪倒:“父王春秋鼎盛,一定能入主紫禁城,君临天下!”

    充善想到自己的年龄,表情有些沧桑,又问江渊:“你以前见过叶三,他长什么样?”江渊的眼里顿时充满了怨毒,尖声道:“此人生得歪瓜裂枣,突目龅牙,是明人刁钻的典型,和英武高大的大首领一比,那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

    充善将江渊的神『色』看在眼里,心道江渊不敢在叶三面前骂阵,就会在背后咒骂。充善并不体恤这个奴才的悲哀,反而笑道:“叶三他割了你的蛋,你才这样说的?”

    “哈哈哈……”帐中众女真人根本不顾这个汉人奴才的感受,顿时哄堂大笑。江渊心里委屈,这种嘲弄让他的心里冰凉一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同时激起了他心中的仇恨。可是,为了生存他只能逆来顺受,因为这里都是女真人。在尊严和荣华富贵之间,江渊还是选择了后者,想到自己还能锦衣玉食之后,心态才平衡了一些。

第七百零九章琢磨() 
天上繁星点点,地上篝火片片,充善的大帐门口站着一排亲兵,里面还亮着灯火。妥义谟大半夜了还身穿着戎装,弯腰走进大帐,只见他的父王手里拿着一个小册子,在灯下琢磨着什么。妥义谟忙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说道:“儿臣给父王请安。”

    “快起来,怎么现在还没休息?”充善放下手里的册子,抬了抬手问道。此时妥义谟还戴着头盔,穿戴整齐,看起来很威武:“儿臣刚查哨回来。”妥义谟从地上起来,垂手立于一旁。帐篷里除了他们父子俩再无旁人,安静中显得特别冷清。充善用食指指了一下那个小册子说道:“你知道我正在琢磨什么吗?”充善有三个儿子,长子妥罗在辽南阵亡,次子妥义谟和老三锡宝齐篇古。长子妥罗勇猛,可先死的就是他,次子妥义谟言行稳重,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他都要琢磨半天,所以很多事情充善都不问他。老幺锡宝齐篇古善谋,充善把军政大权全权交给了锡宝齐篇古,让他镇守义州最后一道防线。今天充善突然问妥义谟,他还是顿了顿,想了半天才回答道:“父王胸怀大志,日理万机,儿臣不知父王在琢磨什么。”

    充善突然欠了欠身,放低声音道:“我在琢磨叶三的新政,这是这小册子。”新政是叶三最开始实行改革政策的一个重要步骤,新政充善早看过,而现在他在琢磨叶三这个人。妥义谟想了一会儿心里就明白了,但是他没有多说什么,依旧垂手站在一旁。充善又问道:“我仔细琢磨了叶三干的这件事,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如此这般与缙绅地主作对的政策,居然没有让叶三垮台,反而让他翻过身来,越来越难对付了,你能说说你的看法吗?”

    妥义谟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道:“回父王,儿臣以为,叶三的新政虽然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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