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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贼影:中国盗墓史全记录-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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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伍子胥看到了楚平王的尸体,多年怨恨涌上心头,不禁怒气冲天,他从背后抽出九节铜鞭,对着尸体,狂抽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三百下。直抽得肉烂骨碎,伍子胥的怒气还未消。他又用脚践踏尸体,同时大声责问道:“谁教你信谗人之语,杀我父兄,你有今天,纯是咎由自取!”

    做完这一切,伍子胥已是浑身无力,扑嗵一声,跪于地上,此时,他已是泪流满面了。

    大仇得报的伍子胥这才想起来还不知道老人来历呢!于是就和老人攀谈起来。原来老人当年和几十名兄弟奉命为楚王造墓,可楚王怕人发掘他的坟墓,就卸磨杀驴,对老人和那些负责给他修陵的工匠狠下毒手。那些为楚王修了半生陵墓的人都成了楚平王的刀下之鬼,只有老人侥幸逃了出来。这些年来,老人一直在想如何为当年那些冤死的兄弟报仇,无巧不成书,就在他快绝望的时候,伍子胥率兵攻回楚国,于是老人知道,自己的大仇可以报了,这才自告奋勇地为伍子胥带路。伍子胥这才明白,自己和老人原来乃是同病相连之人。

    掘墓鞭尸,在惩罚或是复仇的手段上可谓是登峰造极了,但这一手段也未免过于残忍,连一向主持公道的司马迁也发出了“怨毒之于人甚哉”的感叹。但是关于伍子胥鞭尸楚平王,还有另外的传说,在《伍子胥变文》有较为具体的描述:

    昭王弃城而走,遂被仵相擒身,返缚昭王。“你父坟陵,今在何处?”昭王启子胥曰:“我父平王,已从物化,负君之罪,命处黄泉,事既相当,身从脔割,父愆子替,何用尸骸?请快仇心,任从斧越(钺)。”昭王被考,吃苦不前,忍痛不胜,遂即道父墓所。子胥提得魏陵,脔割剜心肝,万斩一身,并诛九族。子婿唤昭,曰:“我父被杀,弃掷深江。”遂乃偃息停流,取得平王骸骨,并魏陵、昭帝,并悉总取心肝,行至江边,以祭父兄灵曰:“子婿,深当不孝,父兄枉被诛见戮痛切奈何!比为势力不加,所以蹉跎年岁。今还杀伊父子,弃掷深江,奉祭父兄。唯神纳受。”子婿祭了,发声大哭,感得日月无光……由以上我们可得知,伍子胥是从楚平王的爱子楚昭王的口中知道楚平王坟墓的具体位置并对其位置并对其进行掘墓鞭尸的。

    大汉皇后遭『奸』辱

    为什么盗墓史上“『奸』尸”现象出现很多?除了因为盗墓贼的变态和女『性』容易遭受『性』侵害这一传统『性』文化因素的影响,与女尸不腐的比例相对高于男『性』也有直接关系。从现代考古发掘报告中可以发现,出土的完好尸体多是女『性』。

    盗墓中的“『奸』尸”行为在干尸身上一般不会发生。与死人复生现象一样,盗墓中出现『奸』尸行为也是让人惊讶的;与死人复生现象不一样的是,『奸』尸行为在事实上是客观存在的,没有什么不可信,更非什么不解之谜。

    在《中国盗墓史上六宗罕见“辱尸”事件》一文,其中的一宗“辱尸”事件,就是赤眉军“『奸』吕雉尸”。这一历史记载出现在《后汉书》里,“列传”中的第一传是刘玄、刘盆子两人。在“刘盆子传”下,细述民西汉末年农民起义军之一赤眉军当年的作战行为,其中就有此事:

    “赤眉贪财物,复出大掠。城中彻食尽,遂收载珍宝,因大纵火烧宫室,引兵而西。过祠南郊,车甲兵马最为猛盛,觽号百万。盆子乘王车,驾三马,从数百骑。乃自南山转掠城邑,与更始将军严春战于郿,破春,杀之,遂入安定、北地。至阳城、番须中,逢大雪,坑谷皆满,士多冻死,乃复还,发掘诸陵,取其宝货,遂污辱吕后尸。凡贼所发,有玉匣殓者率皆如生,故赤眉得多行『淫』秽。”

    我们可以从上述文字中看出,赤眉军在盗掘汉朝王陵时,开国皇帝高祖刘邦和皇后吕雉合葬陵长陵并未能躲过劫难。尤为惨痛的是,皇后吕雉竟然遭遇到了奇耻大辱,尸体让赤眉军『奸』『淫』了。而且,除了吕雉这位当年天字一号女人外,其他被掘开帝王陵内的皇后宠妃们的尸体,赤眉军也没有一具能放过,『奸』尸行为令人发指。这些当年只有帝王一人能“幸”的后宫女人,肯定是死也没有想到会被一群农民『性』侵犯。

    《后汉书》编撰者范晔在书中还交代了引起赤眉军『淫』兴的原因,这些女人身着金缕玉衣,死了多年仍栩栩如生。试想,这些能进入皇帝后宫的女人,生前应该是非同一般的美,难怪那些整天在男人堆里的起义军会如此这般。当然实际原因不可能是生理动机一条,其辱尸心理应该很复杂。当年,吕雉逝世时已经是61岁的老人了,活着时身体也应该没有光鲜了,再美也不会有多么出『色』?何况至赤眉军盗墓时已逾200年了,应该很丑了。所以说,辱尸泄恨应该是直接动机。此事发生在两千年前,可见中国盗墓贼的『奸』尸行为,还是颇有历史渊源的。

    也许有人说,《后汉书》所记未必真实,联系一下当年的现实就可知道几分真相。人吃人应该是最不可能的吧,但赤眉军起义年代,偏偏这样的事情就颇常见。“时三辅大饥,人相食,城郭皆空,白骨蔽野,遗人往往聚为营保,各坚守不下。赤眉虏掠无所得,十二月,乃引而东归,觽(xi)尚二十余万,随道复散。”闹饥荒的时候,人吃人的事都能发生,赤眉军“『奸』尸”的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搜神记》卷十五中讲了17则与墓冢有关的故事,其中有一则是讲冯贵人死后七十余年尸不腐颜如故一事:“汉桓帝冯贵人,病亡;灵帝时有盗贼发冢,七十余年,颜『色』如故,但肉小冷;群贼共『奸』通之,至斗争相杀,然后事觉。后窦太后家被诛,欲以冯贵人配食下邳陈公达;议以贵人虽是先帝所幸,尸体秽污,不宜配至尊,乃以窦太后配食。”

    汉桓帝(公元132~公元167年)刘志,东汉第十位,倒数第三位皇帝,他是汉章帝曾孙。皇后为窦氏,当时外戚梁冀专权。公元146年,外戚梁冀毒死九岁的汉质帝,立十五岁的刘志即位。刘志从小就对梁氏不满,他即位后,就想方设法的诛灭梁氏。延熹二年(公元159年),桓帝联合宦官单超等5人一举歼灭了梁氏,5人同日被封侯,称之为“五侯”。五侯比外戚更加腐败,他们对百姓们勒索抢劫,民不聊生,四处怨声载道,汉政治更加衰颓,国势益弱。汉桓帝统治后期,一批太学生看到朝政败坏,便要求朝廷整肃宦官、改革政治。宦官气急败坏,在延熹十年(公元166年)与德扬天下的司隶校尉李膺发生大规模冲突。桓帝大怒,下令逮捕替李膺请愿的太学生200余人,后来在太傅陈蕃、将军窦武的反对下才释放太学生,但是禁锢终身,不许再做官,史称“党锢之祸”。

    刘志36岁时病死,葬于宣陵。汉桓帝死后谥号孝桓皇帝,庙号为威宗。史书记载,刘志后宫有嫔妃五六千人,冯贵人即是其中之一。从《搜神记》的文字中,可以知道,死了七十余年的冯贵人尸体不只颜『色』如故,而且还有一点体温,这些盗墓贼见『色』起『淫』,先后轮『奸』了她。『奸』尸时,盗墓贼争先恐后,因为先后顺序问题,互相之间大打出手,残杀了起来,这才导致盗墓事发。

    这则故事表述的真实『性』值得推敲。盗墓贼“发冢(盗墓)”在汉灵帝时,汉灵帝叫刘宏,为汉章帝刘炟的玄孙。刘志虽然后宫佳丽如云,但却没有一人给他生下儿子。在这种情况下,已升为皇太后的窦氏便于公元168年迎解渎亭侯刘苌(cháng)的儿子刘宏即大位。刘宏当时只有13岁,窦太后学起了吕雉“临朝听政”。刘宏也当了22年皇帝,公元189年死亡。如果冯贵人冢被盗时,真已下葬了七十余年,那么她病死时间至少在公元119年前。而此时,刘志并没有当皇帝,甚至还没有出生呢,可见《搜神记》的故事情节真的是荒诞不经。

    但是,虽然故事的表述有问题,冯贵人的尸体遭『奸』应该是存在的,史书上有记载。《资治通鉴》卷第五十七《汉纪·孝灵皇帝上》记载,熹平元年(公元172年)六月,窦太后病死。因为窦氏家族获罪遭诛,朝议窦太后的下葬规格。有人欲以贵人规格葬之,与冯贵人配祔(葬同一陵区),而不宜以太后身份与桓帝刘志同葬一块。廷尉陈球表示强烈反对,理由之一,就是冯贵人的墓曾遭盗,魂灵受到了“污染”。原文是,“冯贵人冢尝被发掘,骸骨暴『露』,与贼并尸,魂灵污染,且无功于国,何宜上配至尊!”这“魂灵污染”是什么意思,难道仅仅因为“骸骨暴『露』,与贼并尸”?言下之意很明显,冯贵人遭盗墓贼辱尸了。

    从人类的『性』心理角度来说,『奸』尸行为确是客观存在的,是『性』变态使然,应该是“恋尸癖”的一种。不少『性』学家都将盗墓史上出现的这类『奸』尸记录,当作人类『性』变态的佐证来处理。如中国开设『性』博馆第一人刘达临教授就曾把中国古籍上的这类文字作为其研究“『性』变态”的特例加以引用和分析。

    唐朝戴孚所著《广异记》有这样的记载:

    “开元初,华妃有宠,生庆王琮;薨,葬长安。至二十八年,有盗欲发妃冢,遂于茔外百余步,伪筑大坟,若将葬者,乃于其内潜通地道,直达冢中,剖棺,妃面如生,四肢皆可屈伸,盗等恣行凌辱,仍截腕取金钏,兼去其舌,恐通梦也,侧立其尸,而于阴中置烛……”

    宋朝周密所著《齐东野语》:“宋嘉熙间,周密近属赵某宰宜兴。宜兴前某令女有殊『色』,及笄而夭,藁葬县斋前红梅树下,赵某“遂命发之……颜『色』如生,虽妆饰衣衾,略不少损,真国『色』也。赵见之为之惘然心醉,舁(yu)尸至密室,加以茵藉,而四体亦柔和,非寻常僵尸之比,于是每夕与之接焉;既而气息惙然,疲薾不可治文书,娼家人乘间『穴』壁取焚之,令遂属疾而殂,亦云异矣。尝见小说中所载,寺僧盗『妇』人尸,置夹壁中私之,后期家知状,讼于官;每疑无此理,今此乃得之亲旧目击,始知其说不妄。”

第73章 中国盗墓史上的耸人听闻的辱尸现象(2)() 
清朝人乐钧、俞越的《耳邮》里也有相关记载:“奚呆子,鄂人也,以樵苏为业,贫未有妻,然『性』喜『淫』,遇『妇』女问价,贱售之,不与论所直,故市人呼曰‘奚呆子’。市有某翁者,生女及笄,有姿首,奚见而艳之,每日束薪,卖之其门。俄而翁女死,奚知其瘗处,乘夜发冢,负尸归,与之媾焉。翌日,键户出采薪,而遗火于室,烟出自笮,邻人排闼入,扑灭之,顾见床有卧者……,发其衾,则一『裸』『妇』,近视之,死人也,乃大惊。有识者曰:‘此某翁女也。’翁闻奔赴,验之,信,闻于官,论如律。异哉,天下竟有好『色』如此人者!乃叹宋孝武帝为殷淑仪作通替棺。欲见辄引替睹尸,尚非异事。”

    另外,清朝景星杓的《山斋客谭》也提到:“本朝安徽抚院高,讳承爵,旗员,罢官后,爱女死,殡于通州别业。守庄奴知其殓厚,盗弃之,见女貌如生,将『淫』之,女忽起,抱奴甚固,奴求脱不得,抱滚二十五里,遇巡员获之,论磔,七日旨下。女今东浙备兵高其佩之妹也。”

    盗墓贼『奸』尸救人

    由于中国古代盗墓史上盗墓贼“『奸』尸”的现象很多,这方面的情节也被大量地移植到了古代的文学作品中去,成为一种有趣的创作类别。明代文人冯梦龙所著中国古代著名的世情小说“三言二拍”中“三言”之《醒世恒言》就有这样都故事。其中卷十四《闹樊楼多情周胜仙》中“朱真盗墓”的情节写得十分详细『逼』真,为研究盗墓学者们津津乐道,现摘录如下:

    唐代长安城内的曲江池,北宋汴京城内的金明池,都像现在城市里的公园,是大家娱乐休息的地方。宋徽宗年间,金明池边开了一座叫樊楼的酒店,店主是范大郎,他兄弟叫范二郎,长得一表人才。这天范二郎到金明池畔游玩,在一处茶坊中见到一个漂亮女子,这名女子便是18岁的富家小姐周胜仙。周胜仙与范二郎一见钟情,回家后就患了相思病。

    周胜仙回到家中,茶饭不思,觉得身体不快,害起病来,她父亲外出,只有母亲在家,几乎请遍了汴京城中的名医也没有将女儿的病治好,左搞右搞才明白女儿害的是相思病,情郎就是樊楼开酒店的范二郎,母亲为了要女儿病好,只得当面答应女儿嫁给范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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