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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池-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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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玉娘快步走了过去,敖鄂也没拦着,转头看着钱管家,声调一瞬间冷硬了下来,“钱管家,没想到你还没糊涂了。”

    钱管家一愣,旋即抬起头盯着敖鄂,声音带着一丝谨慎,小心的问道:“澳大官人此话何意?”

    敖鄂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试试你的反应罢了,还有我想要住在挨着福掌柜的院子里,我想钱管家应该不会难为我这个上宾才是?”边说边斜着眼睛盯着地上的马二。

    钱管家的脸色苍白,尴尬的笑道:“自然自然,司徒府邸的待客之道远近驰名,不会亏了敖大官人的。”

    “那我就放心了,这里就有劳钱管家了,我想随便走走看看,兴许这司徒旧宅子里当真能寻一处令我激动莫名的院落呢。”

    钱管家一直点头,僵硬的笑着,心中却也纳闷,这马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并不怎么熟悉这个马二,也搞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司徒别业中,但有一点他大概清楚,就是这别院里的内贼应该是此人无疑,看来这次敖鄂还是帮着福玉娘的,虽然受制于人,但是只要他没别样的心思,一切都还是好说的。

    这院子里他最信得过的也就那么几人,那个哑巴现在不知去向,大概是被福玉娘叫了去,现在他要去找另外几个人处理了这情况,虽然这人死有余辜,可若经了官府,怕不是几十两银子就能摆平那么简单了。

    敖鄂走出这片隐秘花园的时候,站在假山之前,微微的顿了一下,眼睛斜向假山之后,勾了勾嘴角,然后快速离开了这里,人前杀人,特别是福玉娘面前杀人,他并不想的,虽然他明白福玉娘不是个见了死尸就尖叫的女人,可她骨子里毕竟还是个女人的,知道他杀人是一回事,亲眼瞧见他杀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可是不在福玉娘面前杀马二,他要怎么才能留在她身边呢!

    敖鄂走了之后,倚在假山之后的人才缓缓的滑了下去,滑到那人身边的那人也是面色苍白的,却说不出话来。

    “或许我还是离去的好,这里太过危险了,当真杀人不眨眼,还有福玉娘真是个女人么,她去皇榜前扎伤了敖鄂,是为了我么?”

    虚弱的坐在地上的杜子美喃喃的说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12章 砚台() 
福玉娘沿着刚刚出来的路线直接返回了她的房间,进门之后就奔着杜子美的床的方位走了过去,却在瞧见床上无人之时心中一抽,脑子里全是担心,敖鄂现在正在她的宅子里,若他们两人之间相遇了,那么杜子美是否会陷入新的麻烦之中。

    想到此处愈加的害怕,转身就往门外走,却在门口与由人搀扶着的杜子美相迎,顾不得有旁人在,福玉娘上前就拉住了杜子美的衣袖,焦急的问道:“竟出去了这么久,杜解元刚刚在外面的时候有没有遇上什么人?”

    杜子美看着福玉娘毫不掩饰的关心,心中有一阵暖流,这暖流竟驱散了敖鄂杀人带给他的惊恐,对福玉娘露出了一个淡然的笑脸,虚弱的说道:“子美身子不方便,出去久了点,让福掌柜担心了,是子美的不是。”

    听他这样说了,福玉娘才慢慢的放下了焦急的心,可却忘记了自己的手还抓着杜子美的衣袖,只是轻声说道:“没有就好,杜解元身子委实不方便,若你想离开倒也让人心中不踏实,我想还是留杜解元在此,若你恐落人口实,就让权叔留下来陪着你,这屋子是分里外间的,不妨事的。”

    杜子美还是笑着,嘴上答应的也痛快,“但凭福掌柜安排就好。”

    权叔是他身边的哑巴,这点他倒是清楚,他害怕敖鄂,以前就怕,现在更是害怕,并且他也清楚的明白敖鄂对他是有敌意的,林林总总,他现在境遇虽然窘迫,但是他想活下去,在知道别人就那么轻易的丢掉性命之后,他想活下去的念头更加的强烈了,活下去的办法,就是紧紧的抓住福玉娘。

    不知道他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只要一切都听从福玉娘的安排,他一定能保住性命,所以福玉娘让他留在她的房间里,他没有拒绝的必要,太过矫情,反倒失了最重要的东西,两相权衡,傻子才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选择。

    福玉娘虽然不甚清楚为何杜子美一时之间就改变了原来的想法,不过没多费唇舌就让他答应了,心中却有几分连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窃喜,稍后竟听见了权叔发出了怪异的声响,等明白过来,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抓住了杜子美的手掌,一瞬间竟然让福玉娘红了脸面,忙松开了手,把杜子美让进了屋里,悄声说道:“杜解元才醒来,按照那郎中的说法,杜解元也算是福大命大之人了,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来过了此段低谷,他日杜解元也会荣宠一时的,现在去好生休息,我尚且有些事情要处理也便不打扰杜解元了。”

    杜子美了然的点了点头,福玉娘现在是忙,他明白的,原本只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要解开心结,虽然他瞧着那少年的态度想来这心结也不是那么好解的,况刚刚又不请自来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敖鄂,她怎能悠闲了去。

    福玉娘安顿下了杜子美,旋即风一般的冲出了房门,直奔着罐儿的房间就去了,现在钱管家大概还处理那个麻烦的马二呢,她本是不该来找罐儿的,但是现在情况有变,敖鄂来了,她就有了堂而皇之的理由来寻他,这点无碍乎心软,敖鄂这人,罐儿该能体会的。

    谁知道福玉娘房前屋后的寻罐儿,却始终找不见他的影子,天渐渐黑了,福玉娘的心随着落山的太阳沉入谷底,在不知道到底多少次又寻到了罐儿的房间里之后,福玉娘感觉自己再也没有了力气,坐在罐儿的床上,这里还有罐儿的味道,可他的人到底哪里去了?

    “怎的,那不听话的小子你当真如此的在意?”

    昏暗的房间门边突然响起了轻松的调侃声,这声音此刻听在满是担心的福玉娘耳中竟格外的刺耳,不想理会了这个无处不在的家伙,福玉娘倚在罐儿的床头,微微的闭上了自己的眼——虽不能耳不能闻,但她可以选择目不能视,希望借由自己的沉默,这人能感觉无趣,自觉的退下去。

    可敖鄂哪里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他瞧见了福玉娘的样子,反倒笑得更张扬,声音带着一丝魅惑,话却让人想抓狂,“时下小家碧玉,见我之时多有媚态,不必说秋波流转,但凡一颦一笑我就知其内心所想,时值入夜,欲与我欢好,多不敢言,只倚床头顺眉垂目,风情实不必说,我等惜花爱玉之人,又怎能辜负其美意。”

    此话一出,福玉娘顿时睁开了双眼,嘴中一句咒骂,“当真是没个羞耻感的破落户,我这房间里是清净的地方,容不得尔等张扬,你且速速离去,省得我招来恶犬咬你个今后尝不得娇妻美眷。”

    “福大当家好生豪气,竟试图招来你府中病犬断我之后,我这根基可是为你保全的,你不想我后堂娇花满园,却没个一男半女,这是何故,还不是我敖鄂之后出不得寻常女子之腹,我处处为你着想,你却如此恨我入骨,实则我之不幸啊。”

    福玉娘只觉在如此心境下再也无法忍受敖鄂的聒噪,伸手便抓起床头枕下的东西,甩手就想抛出去,却在即将出手的时候感觉到了手中之物的异样,低头查看,却又令她心头一震,这东西她是很熟悉的,这是一方砚台,许多年前,这是她爹爹最心爱之物,爹爹说他身下无子,也唯有她这一个女儿,本觉得祖传的砚台后继无人,却没想到白家书帖十几代,竟无人能及一个女儿家的字体,这砚台也算寻得了真正的主子了。

    本是心爱之物,可司徒家败落之后,自己带着罐儿颠沛流离,那次罐儿旧疾复发,她实属无奈,含泪当了这方砚台,罐儿那个时候还小,等着康复之后跟她要那方砚台赏玩,她只是偷偷的垂泪,偶然间被罐儿发现,她没想到罐儿竟用孩子的笑脸配上大人的口吻,不伦不类的坚定说道:“等着罐儿长大了,就去找回福姐姐的传家宝贝,然后用那砚台去福姐姐爹娘坟前求亲,以砚为聘,娶福姐姐当新娘子。”

    ‘以砚为聘’,时间久了竟忘记了罐儿的豪言壮志,那个时候罐儿才九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她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头,她还笑言,若他当真寻回了这砚台,她便当他娘妻——如同娘亲一般的年岁,却是他的妻!

    会那样说,只是因为当年之时,那方砚台出奇的失踪了,她后来渐有家业之时,曾去当年的当铺寻这砚台,可当铺已然换了主子,当年记账的簿子早没有踪迹,福玉娘把当年的当钱提高了十倍,庄家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还是未有任何结果,她不曾放弃寻找,却不想这砚台竟出现在罐儿的枕头下面。

    “福姐姐,我知你定然是为了给罐儿治病才当了那砚台,你不必瞒我,我不再是小孩子了。”

    “你个小鬼头,才几岁就拿大人的口气说话了。”

    “从家逢变故那刻,我便不是小孩子。”

    “好吧,你不是小孩子,那砚台是身外之物,又怎能有我的罐儿精贵,二选其一,我自然不会放弃我的罐儿才是。”

    “罐儿知道那砚台对福姐姐的重要性,我跟福姐姐在此起誓,他日我若有所成就,定会遍寻天下为福姐姐找回那砚台,到时我会带着砚台去福姐姐的爹爹坟前,求白叔叔把福姐姐嫁给我。”

    “你才多大年岁就想着娶妻了,不学好。”

    “因为福姐姐太过好,我怕福姐姐嫁给别人便不理我了,先把福姐姐定下来,福姐姐你肯么?”

    “好,等着你长大了,替我寻回祖砚,我便嫁你……”

    九岁,在福玉娘心中也只不过是孩子的笑言笑语,罐儿是一时头脑发热之后哄她开心的话而已,却没想到他当真寻回了这方砚台。

    把砚台慢慢捧在胸口,突然茫然了,她的罐儿,原来很小的时候说了什么,便会坚持的去完成,他说自己十二岁的时候要去考秀才,结果那年他当真给了福玉娘骄傲;他说十四岁的时候要学会打理客栈,结果那年福玉娘可以安心的走出半月之久;他还说过自己十六岁会把这砚台捧到她面前,现在这砚台果真就在福玉娘眼前了,现在细细想来,他若说到便会去做到,是否代表着,他想娶她,并不是脑子一时发热的结果呢。

    眼圈含热,屋里还有个恼人的敖鄂,她不会泄露出自己的脆弱,敖鄂却看出了她的异样,只淡淡的说道:“果真是这方砚台。”

    听见了敖鄂的话,福玉娘竟然僵直了身子,心底漏跳一拍,暗自琢磨,难不成敖鄂见过这方砚台,“你见过此物?”

    “普天之下,若我想寻得的东西,如探囊取物,那时这小子疯了似的寻这砚台,我便知其为你,虽我未曾亲见过你的心爱之物,但我府中却为你揽下万方砚台,只引来这小子的注意,他自然会把属于你的那块带回到你的身边去。”

    “你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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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为你() 
“只为你在意!”

    平淡的话语,却最易击溃人心,若敖鄂这话白天说来,福玉娘倒是要嗤之以鼻,念其有炫耀的想法,可现在是晚上,是她窥见了罐儿心思之后,被无边的恐慌和孤寂侵蚀的夜晚,再精明干练的女人,也脱不开她内里的本质,在这昏暗的房间里,终究会泄露出属于女人的脆弱。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这是你的诡计,什么为我,全是谎话,是你这些年的不甘造成的,你年界而立却无后是因你本不能生,你广罗天下砚台是你炫耀之姿,你现在如此是因为你窥视我的家业,你就是一个无耻之徒,天下间最会说谎的骗子,连杀人都不会眨眼的冷血恶魔。”

    福玉娘闭紧眼睛捧着怀中的砚台大声的喊道,她知道敖鄂或许对她当真有些异样,可她此刻不想承认,她乱了,几年来的淡定如水彻底失了方向,她只想逃离,却不知道天下之大,她该逃往何处。

    因她紧闭着的双眼,所以她错过了敖鄂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自然,也因为她紧闭着的眼,敖鄂脸上可以毫不犹豫的泄露出自己的情感。

    看昭华逝去,叹落花无情,痴痴的守护,转眼已足十年,可她还是如此记恨着他,司徒当真能配上她么,他又怎能开口告诉她,最初那眼高于顶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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