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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之气沿着手臂一直通往手指的指尖游走。
正当那股星灵之气游走于指尖,云天河已经找准一块铁石,准备释放出星灵之气打出伤魂指来,而就在这时,史长德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道:“少爷,少爷……”
经史长德这么一打断,云天河神意决突然中断,但不经意间激发的那一指,只见一股似有形,但又无形的气流,已经点在了那颗铁石之上,而那铁石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效果。
云天河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没有理会就转过身来道:“阿来,什么事?”
只是在云天河转头之即,他并没有发现,那块铁石在无形之中,突然由中间缓缓开始龟裂,就好像被激射线命中一样,悄无声息地碎裂开来,而在那铁石下的坚硬石板,也被击穿了一个很深的洞孔。
史长德难掩激动无法自制的情绪,道:“少爷,小的终于突破武师了,我终于突破了……”
云天河听闻,脸上也带上了欣慰的笑容,道:“看来你的纯炎魄,修炼涂氏武经确实是恰到好处,既然突破了,那我就传你‘爆钢锻骨功’的修炼功法吧!”
“少爷,这……”史长德听云天河要传他练骨功法,虽然心中激动难忍,但他还是理智的,说道:“少爷,小的是奴籍,若是再修炼武师功法的话……”
“你不要有任何顾虑,我让你练你就练,没有人敢说你什么,改天有机会我会再找吏部尚书洛大人,一定能帮你脱了奴籍的!”
史长德一听这话,此时突然愣住了,他怔怔望着云天河,眼眶之中已经噙满了水雾,嘴唇蠕动了半天,在泪水滑落之后,‘扑通’一声,便重重地跪了下来,脑门就磕在了地上,再也没有抬起来过,他不想让少爷看到他流泪的样子!
“阿来,难道你忘了我曾对你说过什么?”云天河看到史长德又曲膝下跪,神情间有些愠怒之色,厉声道。
史长德头贴在地上,悄悄用手将眼泪擦干后,这才抬了起来,但云天河还是看到了他脸颊上的泪迹,只是道:“你起来吧,下不为例!”
“是!”史长德起身后,站直了身躯。
云天河道:“上次去洛大人府上,没有机会开口提及此事,不过那老头只要酒瘾犯了,想必求他办这么点小事不在话下,所以从今天起,你就开始修炼锻骨功法吧!”
说着,云天河就将爆钢煅骨功的内容向史长德复述了几遍,加上平时史长德一直在看云天河修炼,耳濡目染,所以很快就能领悟牢记下来。
打发史长德去继续修炼之后,云天河这才转过身来,准备继续修炼伤魂指。
不过当他看到那个之前练习伤魂指来试验的铁石居然从中碎裂,而且石板地上居然也被穿透一个极深的洞孔后,就愣住了。
怎么会有如此强效的击穿效果,而且还是悄无声息?
醒过神之后,望着那被像是从中穿透后,又作用到了石板地上的洞孔,随即云天河就陷入了沉思,似乎在隐隐之间,他找到了神意决配合伤魂指来应用的诀窍。
……
京城江侍郎府。
秘室之中,江树远在椅子上有些坐立不安,他一直紧皱着眉头,手指不断在桌上敲打沉思着,但并不规律,可见他心绪不宁。
而在江村远的侧桌边,江玉齐也静坐,他的神情虽然显得很淡然平静,但是眉宇之间也有一股焦燥与苦恼显现,似乎他们面临到了一个重大,但无法解决的难题。
沉默良久,江树远抬起头道:“玉齐,此事老夫一直想不通,那刺杀主谋到底会是谁,老夫必须找出这个主谋好洗刷清白,皇上已经对我有了猜忌,而莫氏也开始在提防,若此事不能圆满解决,我江氏危矣!”
“三爷爷,现在不是洗刷清白的问题,我猜测,这恐怕是皇帝已经把那日刺杀之事联系到了秋试安置上来了,而我突兀地被推荐安置西军,加上刺杀之事,自然要引人怀疑,不过孙儿想知道,三爷爷你在朝堂之上,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江树远想了想,道:“老夫只是对此次皇帝突然改变调整了安置名单有些始料未及,我们这一方反对的人占多数,以老夫对皇帝心思的了解,必定会依原举荐提名来定置,你必然会安置在西军当中,可是老夫竟未想到,皇帝会出人意料,最终还是没有更改你安置南军的提议!”
江玉齐沉思了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无奈叹了口气道:“三爷爷,你万不该在朝堂之上表现得过于冷静,也万不该说与荣国公同样口吻的话呀,恐怕正是这一点让皇帝和莫氏对我们产生了猜疑!”
“这,这怎么会?”江树远暗自想想,心中也不由得一突,饶是他平日里就是一个沉着冷静谨慎之人,可他依然想不通。
江玉齐道:“三爷爷,有时候人的心思,虽然会根据不同时势而变化的,但保持如常一般的话,那则说明能顺应时势,但若有不同寻常的话,定然会引人注意,从而产生猜疑,这件事,要是处置不妥的话,我们就要为那行刺主谋背这个黑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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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三章 春雨楼后()
江树远动容地看了眼前这个智慧心思过人的孙子,总能想到极为长远的事情,这些他却从不曾想到。
不过他此时还是皱眉沉吟道:“以老夫对皇帝的了解,纵然老夫在朝堂之上表现过于冷静了,但也不致于让他人能联想到此次西军安置上来,更不会想到我们西军布局之事,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对皇帝说了什么?”
江玉齐眼眸之中闪过一道精光,道:“三爷爷,皇帝可私下会见过什么与秋试配置不相干的人?”
江树远沉思半响,道:“除了皇帝亲信的内阁大臣,据我所知的,皇帝私下会见的不相干的人,应该是狩猎会上救驾有功的那个涂家小子!”
“是他!”江玉齐听闻,悚然一惊,神色无比凝重道:“看来,我还是轻视了这个人的智慧,这个人,恐怕将是对我江氏最有威胁的人物!”
说着,江玉齐神色一冷:“如有机会,此人须尽早除之!”
江树远道:“上次狩猎大会上,我看此子被皇帝另眼相看,老夫仔细观察打量之时,也觉得此子有股不同寻常,让人很想接近他,并了解他!”
“玉齐你可曾注意到,那日皇上召集大臣商议之后出来时,郭衍之子,杜远罗嫡孙,甚至定海王嫡孙,都与这小子混在一起,并且有说有笑,而加上皇帝对他的态度,也说明这小子有股凝聚力,能让那些中立派,甚至是皇子派的年轻人去接近他,并打成一片,若再加上这小子的智慧,将来要将那年轻人拉入其阵营,也不无可能,在这方面,玉齐你不如他啊!”
江玉齐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冷声道:“既如此,那此人就更不能留!”
“要对付这小子,在这京城,恐怕很难下手!”江树远看着江玉齐说。
“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三爷爷,那黄门在地门的压制下,现在已经快走投无路了,这次西军配置事败,我们已经引起了莫氏猜疑,何不将这祸水,引给那涂家小子,借地门与黄门的屠刀来杀了他,岂不是更好!”
“齐儿有何妙策?”江树远神色一动。
江玉齐道:“十日之后,孩儿就必须到南军上任,呆在京城的时间不多了,今后三爷爷身在京城,必须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行,虽然皇帝猜疑我们,但我们并没有行那愚蠢的刺杀之事,况且西军部署,也未经我江氏之手,没有证据,他们也无法奈何于我们,三爷爷只需小心防范地门的排查,黄门与我们暗中联络,切不可出任何差错,最近三爷爷还是什么事都不要做为好,韬光养晦,静观变化,待孩儿南军之中安顿下来,自会有书信与三爷爷的!”
说完,江玉齐附在江树远的耳边小声道:“三爷爷,要对付那涂家小子,可这般……”
……
北候府练功场。
云天河已经将伤魂指练了数遍,发现与神意决相配合下使用,伤魂指的威力要远比以前单纯的将星灵之气激发所造成的伤害要大。
而神意决在于‘合于元窍,通达内气,化意为形,形藏于意,意现于形’这个主旨意理之上,星灵之气可比作内气,可将气息现于一种即似有形,但却无形的拳意,用拳意再带动内气化于形显露于外,这就与伤魂指的要决相通了。
每点出一指,指尖会产生一种酥麻冰凉的感觉,连带射出的星灵之气,就像是一道碎石穿钢的钢钉,以一种人肉眼难辩的的速度射出,就像是手枪弹膛中射出的那带着轨迹的子弹。
虽然星灵之气的消耗量要比原来大了许多,但伤害输出加强了,更加诡异难测,云天河觉得很划算的,况且只要修炼星经一个小周天循环,这部分消耗很快就能补回来,而在关键时刻,用这伤魂指来作克敌制胜的杀手锏的话,将会起到出其不易,杀人于无形的奇效。
一指一命,正是对伤魂指最直接的诠释!至于会不会伤天和,既来到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继续坚持练了一个时辰左右,云天河就将伤魂指演练成熟,已经能够做到熟练应用了。
这时,史长德又进了练功场道:“少爷,涂七有事要见你,现在秘室等候!”
“好,我就去!”云天河应了一声,走到场边拿了条毛巾擦了把汗,拾起一边架子上的衣物,就出了练功场。
来到秘室,涂七站在秘室中,整个人就像是一颗笔直的松树,静止的时候,很容易给人一种他并不存在的错觉。
涂七看到云天河进来,就立即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云天河。
接过信,打开来看了看,这信上的内容,都是用他教给炎黄第一批前天屠战士们所使用的密文方式书写的,虽然有些地方并不太通顺,但意思云天河还是能够领会的。
信中提到的内容,主要还是炎黄组织杀手营的情况,云天河没想到陆无烟的进展速度居然会这么快,现在已经吸收了二十六名异族少年进来了,看来自己所给的那些条件,果然会让那些仍生活在生死边沿的异族们很配合地把族中少年送到炎黄组织当中来。
不过看完了信,云天河却也感觉到了压力,现在陆无烟已经将杀手营成功运转了起来,但是支撑其运转的费用,自己必须尽快想办法,而且秋寒的情报营目前虽然在学习训练当中,一旦开始运转起来,这需要支撑起来的费用,将会更大。
看来得想办法尽快拿下夙瑶与苏雪这对姐妹,取得她们的支持才是。
想了想,云天河就坐到了桌边,拿起笔,沉思了会,就写了一封并不长的信,而涂七知道有任务交待就默默站在一边等候。
过了约一柱香左右功夫,云天河把信写好折起来后,交给了涂七道:“你拿着这封信,到城中的盛雪楼,交给一位眯眼睛的总管即可,就说请他们最好能在十天内做出答复!”
“是!”涂七接过信,转身就出了门。
云天河思考了一会儿,又趴在桌上写了一封信。
写完后,已经正午了,出了门召来云翔,调教了一会儿,就让云翔叼上那竹筒,很快就飞没于苍穹之中。
秋香这时走了过来,道:“少爷,天青少爷明天一早,就要离家去北边大营上任了,老夫人摆了宴席,要你过去!”
“这么急?”云天河心中微微诧异,这配置名单才定下来也没几天,而且这马上就快要入冬了,按正常情况,应该是开春后才去赴任的。
随着秋香来到老太太的院子里时,就见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都忙活着传菜上席。
掀了帘子进到堂厅之中,云天河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旁边堂桌上的一个盒子,那盒子看起来其实跟箱子一样,高度约有一尺,此时已经被打开,就见里面红锦之中,摆放着一套如银鳞般光鲜的盔甲,还有一顶半遮脸颊的头盔,顶上束着几缕诧紫的红缨。
云娘见云天河进了屋,带着慈爱的笑容就走了过来挽上了他的胳膊:“河儿,快进来,老夫人等你半天了!”
过了屏风,进了厅之后,就见厅中已正席经摆了一大桌子精美菜肴,老太太坐于上首,涂天青坐在下首老太太身边,见他来了,朝他微笑点头。
现在云娘有诰命夫人的身份了,也是有资格坐上正席的,所以云天河拉着云娘坐到了老太太身边后,就依着云娘下首坐了下来。
才坐下,老太太摸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