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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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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跳一转,纯粹是为了避免撞墙,可谁想到那宋清风出的震木惊雷也刚好射至,被他这一转身,竟然给躲了过去。

    那道闪电“轰”地劈在墙上,只见粉白一片墙上电光闪烁,墙上所抹石灰竟然出现了无数道蛛网般的裂纹。墙脚下栽种的花草植物,被这雷电扫中,竟在刹那间便被烧为了焦土。

    原来,这宋青风与段青木虽然同拜吞山童子为师,学的也都是木系道法,但所属类别却有不同。八卦之中,震巽二卦都是属木,巽木道法以轻灵柔韧为主,而震木道法,却是开山裂石,以刚硬迅猛的雷电作为攻击手段。

    沈云飞回头看到那被雷劈中的院墙,心中大为惊骇,心道:这矮子竟然比那瘦子段青木更加厉害!

    其实,巽木道法与震木道法,若抛开使用者本身的道行,并没有高下之分,但震木出手便是气势惊人,所以乍看起来,都会觉得震木道法更加厉害一些。

    那宋青风便一道闪电竟然没能劈中沈云飞,脸上微微一愣,手中雷公锤“叮当”一撞,第二道闪电已射了过去。

    沈三少已见识到了那闪电的威力,转身就欲逃窜,只是他这一路奔来,体内存的那点儿内息早就已经消耗一空,再加上他此时心神已乱,魂力不济,脚下的飞燕凌波舞根本就使不出来。

    刚往前踏出去半步,那闪电便已射到他身上,一阵电光闪动,竟将沈云飞团团包围起来。

    “这下死定了。”沈三少只觉得全身毛直竖,全身麻,周身皮肤都像是快要裂开一般。可就在此时,一阵清凉的感觉从胸口漫起,那闪闪的电光竟然就这么消失了。

    “又是玄光珮!”沈云飞此时真想跪地叩拜,好好感谢那位炼制玄光珮的高人。不知道他使用的是什么仙法,居然如此玄妙。就算是用的龙晶龙气,也没可能这么神奇,有这么多的效果啊。

    其实他哪里知道,就算是龙晶龙气,也要受五行所限,绝不可能包罗万项,无所不能。只不过,封伯熙为昆仑弟子,五行原就属木,他炼制的这对凤凰玄光珮,则是土木结合,以女娲石为材料,配以木系龙晶,用昆仑秘法炼制。

    戴着玄光珮能刀枪不入,那就是因为女娲石本身的防御作用,而治疗伤势、起死回生,则是木系道法中“回春”一项。之所以能吸收宋青风的闪电,完全是因为两者皆为木属性,而玄光珮所带龙气,实实在在是要比宋青风的道行高出许多,两者接触之下,自然彼消此长,把那木系雷电给吞了个干干净净,到还真不是因为它无所不能。

    若是沈云飞把玄光珮摘下来,拿去砸人,那就跟捡起一块路边的石头打狗,没什么区别。

    那宋青风见两击都未能伤得沈云飞一丝一毫,心中大为诧异,不知道他使的什么邪门招数。正欲再试,觉得脚下一阵剧痛,竟有无数金光自地面升起,将他的双脚斩得稀烂,咕咚一声便栽倒在地。

    回头再看,他那老大段青木,也正被一道金光卷住,翻倒在地,死活不知。

    “这是怎么回事?”沈云飞抬头一望,只见院门口正站着一名紫衣妇人,头罩面纱,双手微张,似正在施展法术。

    紫衣妇人扫了一眼沈云飞,右手便是一抬,却见梦语郡主赶紧奔了过去,大声说道:“别!他不是坏人!”

    那妇人这才停手,转头看向郡主,见她居然一身男装打扮,脸上还蒙了帕子,失声问道:“郡主,你这是要……”

    沈云飞看着那妇人衣着,又听郡主言语,便知道她必定是这凤翔宫里的高等侍卫,只是她的喉咙像是受过伤,声音听起来格外沙哑,好似铁锈刮落一般。

    既然已有侍卫出现,那语梦郡主多半是走不了了。只是不知道,自己这个意图拐带郡主的家伙,会落下个什么罪名。

    沈云飞正琢磨着是不是该想办法逃走,却见那语梦郡主与那妇人争辩了几句,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一跪,可是把那妇人吓了一大跳,赶紧将郡主掺了起来,摇头叹道:“郡主,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怎么能不知道你的心意。既然这是主婿大人的意思,那你就去吧。这里的事情我自会处理,若主上怪罪下来,看在主婿大人的面上,也最多治我一个失职不报之罪。”

    凤语梦眼中含泪,又冲那妇人弯腰行了个礼,便转身朝着沈云飞招了招手,让他赶紧出去。

    沈三少也不知郡主到底跟那妇人说了些什么,只觉得一个字都听不见,此时见郡主招手,他如蒙大赦,也不敢再看那妇人形貌,拔腿跃出寝宫院门,在外等侯。

    语梦郡主拜别那妇人,向外走了几步,又像想起什么,返身将腰上的紫竹白玉箫取下,递到那妇人手中,说道:“眠云姐姐,这是我父亲的东西,回头你交给我母亲,她一定能认得出来。这样的话……她也就不至再为难你了。另外,燕雨郡主还躺在我房里,被我封了记忆。你想办法给她换个地方,别让她也扯进这件事情里来。”

    那妇人点了点头,默默地接过玉箫,眼中却已满是不舍的泪水。

    凤语梦咬了咬下嘴唇,不敢再久留,一转身,追着沈云飞出了寝宫而去。 

27.河边许下断肠誓() 
两人躬着身子一直溜出寝宫,来到一条无人的回廊上,沈云飞这才挺直腰背,一面四下打探,一面对郡主说道:“现在你就假装喝醉了,我一路扶着你。手帕也不要蒙在脸上,你用手捂着,假装呕吐就行了。”

    凤语梦点了点头,解开拴在脑后的手帕,改用手捂住。沈云飞拉起她一条胳膊架在肩上,两人摇摇晃晃地便朝宫门方向走去。

    也是凤翔宫内的宾客太多,侍卫们就是再警觉,又哪能记得住谁长什么模样、穿的什么衣服。见沈云飞扶着一个醉汉从里面走出来,只是隐隐觉得衣服眼熟,人也眼熟,似乎正是今日的宾客之一,便也未加阻拦盘问。哪里能想得到这衣服跟脸孔原本是属于同一个人的,如今却分别在两个人的身上。

    沈云飞扶着郡主一路晃出宫外,刚走到女娲圣像前,忽地见到一队士兵正从前方走来,领队人竟然是丁灿。他担心丁灿看到自己,不免要打招呼,那郡主的身份就必将暴露,因此也不敢迎上前去。见旁边停着许多载客的牛车,便随手招了一辆,扶着郡主上了车,又将车帘拉了下来。

    那赶车的见扶上来的是一个“醉汉”,心里老大一个不乐意,但因今日城内早就已经打了招呼,不能得罪宫里出来的宾客,因而也不敢拒绝。

    再加上沈云飞伸手就给了他两吊钱,让他赶快离开,这车夫拿了钱一高兴,也不问问清楚,以为两人是要去西郊驿站,离开凤翔,鞭子一扬,便沿着圣像侧边的一条大道直接驶朝凤翔西门驶去。

    等到沈云飞揭开车帘,觉道路不对,车子已经驶到城门口了。他寻思着只要先把郡主送出了城,自己再回来也就没事了。因而也就没有吱声,任由那牛车一直开出了西门,到了凤翔郊外。

    驿站当然是不用去的,车子驶到城外落叶河边,沈三少见四下无人,便叫停了车,又给了那车夫一吊钱,打他回去了。

    那车夫一趟车赚了半个月的饭钱,哪里还管得着有没有把人送到目的地。收了钱,一面哼着小曲儿,一面舞着鞭子,晃晃悠悠地赶着牛车便回去了。

    见那车夫走远,沈三少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到河边的草地上,推了推靠在身上的郡主,笑着说道:“总算是出来了,你也不用再蒙着脸了,这附近没人,透口气吧。”

    一推之下,那郡主居然没有反应。

    难道是车上摇得舒服,睡着了?

    沈云飞暗暗纳闷,扭过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直把他的三魂吓掉了两魂半,还有半魂荡荡悠悠也要飞出窍去。

    原来,这郡主捂在脸上的手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此时,她一张脸上鲜红如血,嘴唇青绿,面颊红肿、皮肤溃烂,腮边耳后,竟然隐隐现出许多暗红色的鳞片,分明是一夜叉恶鬼!

    这样一张鬼脸近在咫尺,沈三少大叫一声,推着手便往后退。哪知他身后就是落叶河,河边草丛沾了水气,又挂着青苔,湿滑无比,沈云飞这一用力,顿时便朝着河中滑去。

    他心里一急,反手要去抓那水草,哪里还能抓得住,“咕咚”一声便掉进了河中。

    此时正是春季,上游的冰雪消融,河水自然量大。落叶河的水流虽算不上十分湍急,但对于完全不通水性的沈云飞来说,却犹如怒海狂涛,灭顶深渊一般。

    刚开始还能踩着一些滑软淤泥、河底浮沙,但是他急着上岸,脚下乱蹬、手上乱扑,完全不得章法,竟然又将自己推出去老远。

    此时脚下已是冰冷的水流,再无可以借力之处,就算再有什么凌波之舞、飞燕九翔,这落子水的燕子,却是无论如何也飞不起来。转眼之间,河水已没腮边,沈云飞抬手欲要呼救,刚一张嘴,便被灌了个满口满鼻,整个人顿时沉了下去。

    再说这凤语梦,因见到梦中情郎,又终于出得宫外,心中郁结情绪一扫而空。

    她原本就因这桩婚事寝食难安,已经整整半个多月没有睡过一天好觉了。这会儿情郎在旁,精神一松,刚上了牛车便已昏昏睡去。

    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觉到自己被扶下了牛车,又听着沈云飞好像说了什么话,接着又是一声高喊,等她慢慢睁开眼睛,身边哪里还有沈三少的影子。

    凤语梦坐起身子,觉现已身在城西郊外了,再看四周并无一人,就连沈云飞也不见踪影,心里便有些慌乱。

    她张口欲唤,却又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问他姓名,只记得燕雨好像管他叫“云飞哥哥”,想必他的名字必是“云飞”二字了。

    于是便小心翼翼地唤道:“云飞哥——云飞哥——你在哪里?”

    刚叫了两声,突然想起自己这么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冒冒失失地在荒郊野外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还叫得这么亲热,就算两人从小便已私定了终生,那也是不太合适的。

    一想起这“私定终生”四个字,儿时在那破庙神翕下的情形便又浮上脑海,凤语梦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烫,赶紧用手捂住。

    这一捂,便觉得有些不对了。

    她清楚地记得,当初的男孩是因为看到了玄光珮中的女虞幻像,惊为天人,又知自己长大后也是这个样子,才说要跟自己成亲的。因此,她从小就格外地爱惜自己的容貌,生怕稍有损伤,让心上人不喜欢。

    这种想法当然有些幼稚,语梦虽知即使无这般美貌、没有郡主的身份地位,以自己的学识人品,也照样能获得情人的真心,但是男人贪恋姿容这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能够锦上添花,又有什么不好呢?更何况当时也的确就是这么说的。

    既然格外爱惜自己的容貌,那她自然就会时时关注自己的脸形肌肤,哪怕是因为没睡好脸色有点暗,她这一摸也能摸得出来。

    可现如今,指尖触感,哪里还是平日里那玉露凝脂的柔滑肌肤,只觉得满手粗糙,油腻浮肿,竟然还有许多坚硬如鳞的东西,遍布于腮边颈后。

    凤语梦心里一惊,便扑到河边,借着河水一照,只见水中映出一张夜叉鬼脸,不由得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地转醒过来,天空中已经是一弯冰冷的月牙。落叶河水泛着鳞鳞月光,旷野之上,只有那流水潺潺,寂静无声。

    回目眺望,那身后远处便是凤翔西门,那城上的灯火摇摇晃晃,映照着城郊的凄凉。

    抚摸着自己凹凸不平的脸,凤语梦又再向那河中望去,漆黑的河水之中,那张夜叉脸孔更是狰狞可怕。

    她惊得猛地一闭眼,却幸而没有再晕过去,只是那眼中的泪水,却是再也止不住,如落叶河的河水一般奔流下来。

    “难怪娘亲总说,这世上的男人都是薄情寡幸,想不到他……竟然也是个以貌取人之辈!”

    她既看到了自己的脸,就不难猜想沈云飞是因何而“逃走”。此时既伤心容貌被毁,又痛恨沈云飞的寡幸薄情、以貌取人。想要回城,恐怕凭着这副尊容,也不会有人相信自己就是那貌若天仙的语梦郡主。

    伤心绝望之下,她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衣领,从里面扯出一根红绳,红绳的末端,拴的正是半块凤凰玄光珮。

    这半块玄光珮与沈云飞手上那个原是一对,一块为凤,一块为凰。当时云飞闹着要看宝贝,语梦只拿出了那块凤珮,后又作为订情信物送给了他,自己则一直留着这块凰珮。

    原以为情人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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