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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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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叔哈哈哈地笑,说:“我怕你到时候跑得更快。”劲秋笑呵呵的,说:“不会不会,我干事是为大家着想,身上肉多了跑不动要是被那东西扑到再要是咬到,再讲你看你们个个都好身手的我……”

    “哎,是的是的!别他娘的在这废话!”龙丘日说,他知道劲秋这个人,真讲起来了,能把人家都捧上天,却非要把自己作贱得分文不值,“还是快想想怎么进去再说!”

    堂叔正想听劲秋吹吹牛,听到龙丘日这么说又收了笑脸,说:“只有进去才能看出墓是何人何时建造的……”

    “铜墙铁壁,如何能进去?我们火药什么都没有,靠扁铲要挖到哪年哪月?”龙丘日急急地问。

    堂叔早已经把这里观察个遍了,往宫殿前走去,说道:“生前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死后也舍不得这些,要我是皇帝,我要盖千里缠宫,门扣门,殿连殿,搜刮民脂谁不会?要是我的墓我……”牛姑娘嘀咕插了句说:“爹!你怎能瞎说话呢?”手子跟着就说:“对啊堂叔,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宫殿正中两扇大门前这条不是很宽的过道,密不透风。堂叔走过水池,来到殿门前,然后说:“来时怎么拜去时怎么叩的规矩我就不说了,但是这摸宝不走玄武正门的规矩还是得要的。就算今天这墓的玄武门是开着的,我都会从侧处打洞进去。”

    马克思主义倡导我们凡事得从科学的角度出发去对待问题,堂叔说得这破规矩我估计也是有一定的科学道理的。墓是放棺材的,翻阅《奇门》全文,除了些生僻的字阐述的最后一卷和倒数第二卷还有倒数第三卷外,我对唯一的第一卷还是略懂一点,前面谈到的不少风水知识都是出自这第一卷,唤做《奠式》。

    《奠式》上说过墓穴的建造是相当的讲究,书中虽然没有把中国的墓文化升华到一个关乎民族文化史和修养史的境界,但是它提到了一句话叫“唯心,则唯乾”。依我多年《儒林外史》般的文言文修养,这句话仔细研究还是能读通的。

    乾,有“天”的含义,有万物的含义,还有就是“正”的含义。《奠式》言:“生前之气,咽留之气,回光返照若不出此气,则遗傍为**沉死之气,头七旋次七绕后七入骨变尸气。”通观下这两句话来看,“乾”应该就是“正”的意思,就是说如果人不把死前的一口气给吐掉,残留在身体里以后会在三七时化成**的尸气,而尸气会常年留在坟墓中不散。风水讲的是个气和理。理为万物轮回之道,既然气要“唯正”,那么意思就是说不管棺材在墓中的位置在何处,尸气总是会从“正门”的地方出去,这是说墓室被打开的情况下。这也是一些专家级的考古人员在开墓时会从墓的一侧往另一侧一点点铲去封土层的土,而不是直接动用大型机械从正中央向四周挖开。

    龙丘日走近这门前的过道中,看到两旁的墙上刻着好多人物画像,还有一些类似于文字一样的符号。他仔细勘察后发现左侧墙上画着的是一位位衣着华丽但是容貌有点矬的贵妇人,而右手边的墙上画着的是一个个赤身裸体的高大勇猛的男子。

    堂叔在他后面说:“来的时候没带醋,真是一大失误。”手子和葛地对望着说:“吆!我们也是!”手子说:“平时都一定带上的,这次还真就没想起来。”

    龙丘日没听他们在后面说三道四,摸着光滑的墙面喊他们过来看。劲秋看到右手边这么多赤身裸体的男子,笑着说:“墓主人生前一定是个和尚。”牛姑娘一下笑起来,龙丘日却不屑地说:“你懂什么?你见过和尚长这样的?”

    堂叔从这头看到那头,觉得不可思议,说:“身之发肤受之父母,怎么从外面到这里看到的男子全是剃了光头的,不是和尚可能就是一种风俗。”堂叔的这套老封建,在那个时代的人还是挺接受的。

    连龙丘日都说:“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这种壁画无非是反应墓主人生前的一些情况,南夷为炙热之地,会不会那里的人都是这样的?”

    劲秋看到左边的这些壁画,慌忙说:“哎!过来过来!这些女人也太丑了吧!搞这么多女人在墙上,墓主人生前是不是妻妾成群?”壁画上的女子是过于丑陋,整张脸比睡的草席还要长,而且趴鼻子厚上嘴唇。哪个有权有势的人会看上这样的女人,要知道右边的这些男子个个都是高大威猛长相英俊的。

    牛姑娘看着这些女子,石匠雕刻得也算是栩栩如生,但给人的感觉总是缺失了些说不出来的东西。

    龙丘日知道画上的女人很丑,对劲秋说:“你能娶到这样的货色就算你走了大运,再讲哪个皇帝不妻妾成群的?”堂叔不以为然,说道:“壁画自西周起就已经为大多数有钱人接受为墓穴的必备装饰品,反应的确实是生前的状况,但是墓能造这么大,如果墓主人刻画这么多的女子在上面只是为了向我们表达他是一个拥妃众多的人,他就是脱褂子逮鱼多此一举。”

    “堂叔说得在理!”葛地赞同道。手子一拍葛地的背说:“你懂什么?”龙丘日听了闷闷地笑。葛地“吆吆”起来,说:“我不一直带着你干!” 

第一百四十四章 壁画(二)() 
不要堂叔这么说就是龙丘日自己也知道壁画一定另有他用,因为这边墙上画得可都是一群男子,自己虽然对盗墓没有什么经验,但是可以想到没有谁愿意在自己的墓中出现其他男人的面孔而且数量还这么大。

    手子这时就提出来会不会是冥婚墓,堂叔一口否决说绝对不是,不过倒像合众墓。龙丘日问堂叔:“是不是人堆在一起埋?”堂叔哈哈地笑,说道:“看你这话讲的,什么叫堆起来埋?不过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跟我们家祖坟一样,前前后后将来都睡一块。”

    牛姑娘看半天也讲不出个缘由,正儿八经地说道:“壁画只是和墓主人有一定的关系,你们在这里瞎猜是没有结果的,南夷那边的风俗能和我们一样吗?趁早从侧处打洞进去才是最主要的事。”

    “对对对!”手子听到牛姑娘这么说,不正经地笑着说。

    牛姑娘说:“我说真的!”

    堂叔转过来身,点着指头说:“一二三四……”

    “六个人,别数了。”龙丘日说。

    堂叔说:“一共六个人,六把扁铲,没有醋水没有糖水,要是挖的话能从今年挖到明年。”

    “对!”手子忽然叫道望着葛地说:“来的时候就带了糖水的,蚂蚁什么东西都丢给他们了。”堂叔说:“没想起来,干了一辈子这次竟然忘带这些东西了。”龙丘日猜到蚂蚁配糖水可能也就是想利用蚂蚁把厚实的墓墙给咬噬开。但劲秋却稀奇得很,大惊小怪地问他们要蚂蚁干什么。龙丘日看手子那一脸横肉的样子,知道他们定要摆出那副臭架子,就没等他们说话把劲秋给劈头盖脸骂了顿:“屁大事都要问!”

    手子还正想说来着的,被龙丘日这么一搅把话给咽回去了。可牛姑娘却说:“哎哎!你怎么老是欺负他?”龙丘日回头看到牛姑娘一脸的不悦。堂叔打圆场说:“哎哎哎!”

    龙丘日也没和牛姑娘理论,“等着狴犴来报复我们吧!”说吧,龙丘日走出过道,遂觉脸上发痒,用手抹脸却发现手掌心发黑,和手指上的血痕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心里一惊,回头想告诉他们一声,但又抹不开面子。仔细瞧瞧手心的黑,擦不掉,用唾沫搓也搓不掉。龙丘日想到会不会是中毒了,难道壁画上有毒,就说这么一大座墓穴怎么会一点防盗的都没有。

    “别摸墙上了,看你们手上。”龙丘日掉头对他们说。但是,奇怪的是除了他和劲秋手心有块黑迹其他人手都是和以前一样的白。劲秋望望自己手心又望望旁边手子的手心,难堪地笑着说:“这是怎么搞的?你们怎么没,丘日,你也有?”龙丘日低声说:“有,有。”龙丘日在想会不会是尸棺蠛托和壁画有什么关系。

    堂叔看龙丘日眼发愣不说话知道他又在想什么注意,就对劲秋说:“壁画必然是上了层什么,只是估计这东西对我们不管用对你们有用。”

    龙丘日想了又想,自己和他们的区别无非是身上有虫纹,这一切不正代表着尸棺蠛托和这里有重大关系,这么说来就是说如果这里面真的有鬼杯图这东西,那尸棺蠛托就一定和鬼杯图有重大关系。想到这,龙丘日迫不及待地说:“必须要进到墓里,找到鬼杯图。”

    劲秋用力搓着手心,但是这块黑跟长在身上的肉痣一样,死皮赖脸地粘着他不放。乍一听龙丘日这么激动,便说:“你这么想进去你用头錾个洞我们跟后面爬都行!”

    龙丘日本是满心欢喜的,被劲秋泼了冷水,看到他们几个都哈哈地笑,他很是不乐,指着劲秋说:“我们是一个棺材里装的粽子,告诉你,逃不了谁!”

    劲秋听龙丘日这么说,心里也怕,要是壁画上涂的一层毒药,送了命在这里可是玩险的事。壁画上面的妇人男子个个都是侧着脸的,仿佛在偷看他们。龙丘日见劲秋也不回嘴,自己却难看了,便缓和了语气对他们说:“有时候头脑太冲动了。”

    堂叔一直在愣,终于听到龙丘日忏悔了,对他说:“摸宝不是走大路,有些时候靠的还是冷静哎!”龙丘日最受不住别人对自己说教,但是堂叔说的话这会却十分中听,毕竟他有这么多年的经验自己虽然去过方丈山但是这根本算不了说话的筹码。

    龙丘日自个点着头,却突然望见左边墙上的妇人全都微笑着脸,像极了在方丈山遇到的赤发烈狐。他眼盯着看,却看到了一副女子闺房梳妆的景象。壁画上的一排女子竟然全部端坐在一块块白色的石头上上红梳头。

    走近了看,龙丘日看到壁画上的石头表面披散着一丝丝白发,很像是一个个毛发没有掉去的骷髅头。龙丘日以为是自己花了眼,揉了眼后看到的还是一样的,壁画上人全都活了过来。

    劲秋看到墙上这一幕,“吆”的一声,说道:“他娘的真神了,不是不是眼花了吧,啊?!”手伸去想摸这些壁画,又收了回来,被龙丘日看到了问:“怕了?”

    壁画上的女子先是梳妆上红,然后一个个笑嘻嘻地走出去,画中诸物就不再动弹了。手子正看得惊喜,画面突然不动,他便骂道:“娘的!还以为能看到什么破玩意,就这个东西?”

    劲秋往头上使劲地抓,摆了几下辫子,一下想到了“梨花落雨图”,就慌忙对他们说:“在方丈山里我们见过一幅也能这样动的图,丘日!”龙丘日“嗯”了声。劲秋又说:“叫那个梨花落雨图,你把那个水往上面一洒就能看到一大片梨子树在动。”

    “奥……”堂叔说,“是没听过。”劲秋笑着说:“没听过啊?讲是什么唐朝的画家画的,这人真有本事,梨子树鲜赞赞的,好看……”

    龙丘日突然看到壁画上妇人们从门外又进来了,忙低着头望并说:“就你娘的屁话最多!” 

第一百四十五章 白发石() 
他们一齐围过去看壁画上一群女子由门外慌慌忙忙跑进来,一脸的忧伤,而随后进来几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这些男子的头顶是秃的,虽然身上也穿着衣服但遮挡不了难看的外表和过度发达的肌肉。

    接着就看到外面两人抬进来一个大坛子,上面的盖已经被揭开了。妇人们好像很怕这个坛子,个个都盯着坛子吓得浑身发抖。龙丘日看不下去了,因为画中的妇人全被抓着一个个往嘴里灌进从坛子中舀出来的黑色粘稠物。

    他推掉劲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回头竟看到这边墙上的画和刚才不一样了。画中一名骑着,这是?龙丘日凑过去看,往后伸手想拽劲秋,却一把摸到了牛姑娘的屁股,她失声大叫:“干什么!”

    堂叔正看到画中女子皆被灌进未知的液体后掌心发黑,刚想喊劲秋和龙丘日过去看,就被他丫头一声叫吓得一惊随即身上出了冷汗。手子和葛地也都望着牛姑娘,惊魂未定。堂叔问她:“……”话没说出来,过道前一声“咣咚”响,一看,外面躺着一堆骨头,原来是一只狴犴。

    来者不善,这是堂叔的第一反应,但是随后并没有出现第二只狴犴。他也不敢出去看另一只狴犴是不是还趴在上面还是下来潜伏在周围,便继续问牛姑娘说:“你叫什么?老魂都……头都吵开了。”堂叔没敢说自己魂被吓跑了,在墓里,什么话都得掂量了再说,免得犯了忌讳。

    “他……他……哎吆!”牛姑娘脸羞得红通通的,欲说又罢,也难怪,这种事一个女儿家怎么好意思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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