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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皇太子-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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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承畴你有何言以自辩。”朱慈炯没去理会百官,径直问了一句。

    洪承畴跪在地上,头深深埋在双膝前,百官一心想用他的人头震慑天下蛇鼠两端之臣,这也是人之常情,但天子为何执意要保他,他思来想去也是想不明白,现在天子让他自辩,他一个变节降臣有什么好自辩的,徒惹人笑罢了。

    “罪臣变节投靠异族,以致先帝蒙尘祖宗蒙羞,又有何言以自辩,唯祈一死谢先帝知遇之恩。”

    朱慈炯又问道:“你可知朕为何要恕你之罪?”

    “罪臣罪无可恕,又岂敢祈求赦免。”

    “朕在北京之时,先皇得知你变节降了满清,先是愤怒异常,痛斥你辜负君恩,乃数典忘宗之徒,然提及你之过往所立社稷之功又自潸然泪下,曾说你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若是有一天还归大明,当尽释前嫌许你戴罪立功,如今朕只问你一句,你投靠满清是真心实意还是虚与委蛇。”

    洪承畴以头抢地,磕的砰砰作响,哽咽说道:“罪臣身为汉臣,岂有真心实意为外邦异族甘心卖命之理,但此番还归大明,非是战场之上主动来投,而是兵败被俘,任何说辞皆显苍白无力,唯有一死方能稍赎己罪以警天下臣民。”

    “罢了。”朱慈炯叹道:“先皇之言朕不敢违背,故朕不会杀你,但你投靠异族甘为鞑虏之鹰犬,也确实罪无可恕,朕闻你之一族皆忠义之辈,如今你母傅氏,你的两个弟弟不日就会抵达南京,朕便将你交予你之母亲,你以后就好生奉养你母,颐养天年吧。”

    “陛下”众臣显然很不甘心天子如此叛罚,按照他们的意思洪承畴的罪过,就算去万民祠都够了,让其自尽都属网开一面,岂有重罪不罚的道理,就算是先帝在世,他们也要据理力争啊。

    朱慈炯脸色一寒道:“朕意已决,无需多言”

第一百九十二章多铎() 
多铎接多尔衮军令如被五雷轰顶,关内清军接令后做好撤出关外之准备!大清国对明征战数十载,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抓住李自成入北京的天赐良机入主北京,正待南征北战一扫六合统一天下的时候退出关去?

    北京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让他那位雄才大略的哥哥做出这样近乎屈辱的决定?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两场败仗!大清入关以后吃了败仗难道还少了,可征战天下胜败何足道哉!如今大清尚有敢战之军十五六万,以清军之血气悍勇,只要寻出能破明军火器之法,天下何愁不能一鼓而平,甚至只要正面击溃一支明军,孱弱的明军岂能不胆寒,从此再无与大清正面相抗的勇气。

    多铎心急如焚,恨不得插翅飞回北京劝哥哥收回成命,然而十余万大军行军何其迟缓,粮沫辎重金银财宝满满当当的装了数千车,每日行军不过百里,按此行军速度抵达北京至少还要二十天,北京还能坚守二十天吗?

    当然能!多铎死命捏了捏拳头,北京守军就算遭遇一次惨败,但守军依旧有三万之众,同等明军想要拿下城高壕深的帝都绝无可能!

    多铎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督促加快行军速度,二月十五多铎大军汇合潼关阿济格部人马全线撤离,二月十九接到保定被明军占领的消息,二十二日距离太原已不足两百里的时候接北京消息,顺治皇帝、圣母皇太后及一干王公亲眷被俘其中就包括多铎和阿济格两位亲王福晋和世子!

    “此为大清国前所未有之奇耻大辱!”多铎悲愤惨呼。

    中军大帐内,数位亲王郡王以及满蒙汉三族重将脸色阴郁,皇帝太后被俘,这换在历朝历代都是难以容忍的奇耻大辱,何况顺治还是满清入关定鼎的第一位皇帝。

    阿济格叹了口气道:“如今皇帝落入明军之手,大清处处受制于人,前路保定、大同一线又尽落入明军之手,十二万大军前路受阻,如此局势当为之奈何?”

    多铎寒声道:“堂堂大清国岂有因君被囚便受制于明的道理!两百年前,明英宗朱祁镇被瓦剌俘虏,明廷立朱祁珏为帝,可曾有过丝毫妥协,今我大清遭此巨变,顺治为明廷所虏,已不当为人主,依本王之见当另立新君!”

    满帐大臣皆是无语,多铎不服新君大清人人皆知,其人甚至在公开场合明确表态摄政王应代顺治自立,就算多尔衮不愿意当皇帝,大清的皇位也可以让他多铎来做,轮也轮不到一个黄口小儿高卧龙床的道理,如今顺治被俘,等于给了多铎天大的口实,多铎要不是不说出这番话才是见了鬼了。

    阿济格岔开话题道:“议立新君非当下可为,如今保定、大同沦明军之手,若不夺回,我大军后路堪忧,一旦被明军断了粮道,十二万大军又能坚持几日。”

    多铎冷哼道:“本王就是要在保定、大同全歼了明国的这两路大军,也唯有歼灭了这两支明军,才能让明军胆寒从此以后再不敢轻朔我大清国之兵锋。”

    “明军火器犀利,房山之战,肃亲王之败已足以证明如今的明军非往日明军可比,豫亲王切不可轻敌啊。”

    “本王自不会轻敌,明军仰仗火器之利确实不容轻视,然明军先据大同后占保定目的何在,想的不就是死死卡住大清西征大军东归之路吗,牵扯时日愈久北京愈是危急,退一万步说,不灭了正面之敌,拿什么来保证我西征大军后路!”

    阿济格再不多言,西征大军两路统帅,他与多铎本是互不统属,然而他在山西与李自成鏖战屡遭败绩,引得多尔衮震怒,虽未撤掉他的统帅之职,可麾下六七万兵马,多铎皆可节制,换句话说多铎才是西征大军的统帅,而他最多只能算得上是个副帅,如今多铎下定决心也要先灭了正面之敌,他又能说什么?何况就算让他做主似乎也唯有破了大同或是保定之敌才敢放心东进,否则正如方才所言,一旦后路被断,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多铎虎目环视帐内众将道:“明军火器之利前所未闻,三百步内可破轻甲,二百步内视重甲如无物,还有一种木柄可投掷的火器威力更是奇大无比,而我大清强弓铁箭要想杀敌,需得百步以内,如何克制明军火器,各位可有良策。”

    帐内站出一人,身披全身甲胄,生的虎眉剑目,举手投足间隐隐可现杀伐之气,正是为满清立下赫赫战功,被皇太极亲封为‘巴图鲁’的满洲第一勇士的护军统领鳌拜。

    鳌拜虽号称满洲第一勇士,可绝非只有匹夫之勇的莽夫,相反其人对于行军方略,战场战机的把握远在一般将领之上,见识更是非同一般,明军依靠火器大破八旗铁骑的消息传来之后,他便一直在苦思应对之法,现在多铎发问,自然而然便站了出来。

    “要说火器,什么火器能比的过重炮!如今太原城头有重炮百余门,末将以为可将太原城内的重炮尽数拆下运抵保定城下,依靠射程优势轮番轰击,最大程度上轰杀守城明军,占据保定的明国奋武军兵卒,原本都是普通百姓行伍不过半年,倚仗火器尚敢与大清一战,可失去射程优势加上死伤过重必然丧胆,就算不溃败,我大军掩杀而至,这些丧胆之兵又岂能抵挡大清勇士之威。”

    “再有明军火器虽能射穿重甲,可还射不穿厚铁板,末将以为我大军一路上当搜集厚重铁板充做盾牌,只要能掩护八旗勇士杀入敌阵,那些个软绵绵的明军岂不就是我军屠宰的羔羊!”

    “只是如此一来,行军速度必然大受影响。”多铎沉吟片刻道:“不过如今也顾不得这些了,唯有灭了奋武军才能震慑明廷,让他们知道光凭火器就能让大清退出关外是多么的愚不可及,张勇!”

    “末将在!”刚刚投降满清不过一个月被授予游击的张勇出列。

    多铎疾声下令:“本王令你率领本部人马即刻赶往太原,按鳌护军说的去办!”

    “末将遵令!”张勇接过令旗,更不多话,转身出帐调兵去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傅氏() 
南都三元巷的一户宅院,原是两淮盐运都转运使鲁之同的府邸,鲁之同被抄家灭门之后,这座占地三亩有余的宅院就彻底空置了下来,这次洪承畴之母傅氏和洪承畹、洪承畯三人奉诏进京,朱慈炯顺手便将此处赐予洪母以作安身之地。

    夜色已深,天空还飘起了连绵细雨,宅内傅氏端坐在房中,目光停留在跳动的烛火上,许久之后方才发出一声沉沉的叹息。

    宅院门口石阶下,满脸落寞的洪承畴跪伏在地上一声不吭,任由细雨慢慢将布衣浸透打湿,却似恍如未觉,他从早跪到晚水米未进,精神已经有些恍惚,对于他这个年纪的老人来说,坚持到现在没有倒下去需要的已经不只是毅力,甚至还需要一丝执念,希望得到亲族宽宥的执念。

    洪承畹、洪承畯两人立在母亲身边,眼中满是焦虑,大哥洪承畴原本是洪氏一族的骄傲,但自从洪承畴投靠满清的消息传回家乡之后,一切都变了,乡里相邻的鄙夷眼光,背地里面说不完的冷嘲热讽,让一向开朗的母亲从此变得沉默寡言,他们两个兄弟也觉得无颜见人,整日缩在宅子里面闭门不出,直到新帝传诏,这才带着老母亲不远千里逃也似的离开了泉州。

    听到老母亲的叹息声,老二洪承畹终于忍不住说道:“娘,大哥他”

    “他身为汉臣,受先帝重恩倚为干城,兵败之后不能一死以明志,却投靠鞑虏卖祖求荣,他难道不该死吗!”

    洪承畯道:“娘,昔年曹贼以徐母要挟徐庶入曹营,然徐庶终身未为曹贼设一谋言一策,天下人又何曾说过徐徐庶背主降曹的不是,大哥兵败未能自刎殉国确是有失臣节,更是辜负先帝隆恩厚望,然大哥身在清营亦是如此,最后更是带万余汉并归降大明,就连今上都当朝赦免了大哥之罪,娘又何必执拗。”

    “这话你说出口自己信吗?就算你自己信了,天下人会信吗?”傅氏冷冷的看了一眼三子道:“他是一个降臣,如何能领两万汉营兵马出战明军,若非深得虏酋信赖安至如此!何况他率两万汉军不是投明,是战败被俘!你也不要一口一个大哥,娘已让宗族将其除名,他与我们洪家再无半点瓜葛,为娘生出此等逆子只恨死后无颜见你们父亲于地下。”

    洪承畯郁闷道:“大哥他投靠异族确实是该死,今上就算是剐了他都是理所应当,可今上毕竟已经赦免了他,我与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母同胞,又怎忍心看着他跪在门外冻饿而死。”

    “我儿糊涂啊。”傅氏流出几滴浊泪道:“为娘心里恨不得他早死于松山一战,也巴望他被俘之后能守节殉国,但如今他就活生生的跪在门外,娘该怎么办!虎毒尚且不食子,娘若是让他进门,才是逼他去死啊!”

    洪承畯兄弟俩互望一眼,显然并不理解母亲话里的意思。

    傅氏叹道:“天子为什么不杀了他,不是天子不想杀了他,而是因为天子不愿违背先帝之意,但天子不也说了,我们洪家乃是忠义之门,既是忠义如何能容了此等逆贼,娘若放他进门,洪家的忠义之名还要不要了,难道要因为这逆贼白白坏了你们父亲的一世清名不成,娘要真见了他,就只剩下两条路可走,一是亲手杖杀了他保全洪家忠义名声,二是为娘自尽方能为你们兄弟换来一条生路,为娘死不足惜,但为娘若是死了,这逆子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间。”

    洪氏兄弟汗颜,枉读了一辈子圣贤书,现在才发觉见识还不如他们的母亲

    :“那现在该怎么办?”洪承畹问道:“大哥他年近五十,外面天寒地冻的身子骨哪里能够经受的起。”

    傅氏慢慢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看着淅淅沥沥飘洒的细雨道:“去告诉他,为娘今生绝不会见他,他若执意跪下去,为娘今晚便自尽全洪家忠义名声,他若是不想玷污洪家门楣,当改名换姓隐居深山直至身死魂消,告诉他,娘没有他这个儿子!”

    两兄弟大惊失色道:“娘,若是这么和大哥说,大哥恐怕怕是”

    “他若是不怕死,现在早就已经死了!”傅氏寒声道:“把为娘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他,他若真的能自刎全节,虽为时已晚但也不失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沉重的宅门缓缓打开,跪在雨中的洪承畴听到声响抬起头见是三弟洪承畯,眼中恢复了一丝神采道:“三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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