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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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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张乃仁,则目光深邃地盯着他,“老弟,有你在这里,我还敢见什么人吗?什么人也没见着,光坐在这里喝茶了。你也陪我喝几杯?”

    王振清哈哈地笑着,“茶我就不陪着你喝了。既然谁也没见着,就算了。以后再说吧。走吧,我送你回家,坐我的车。”

    王振清用自己的车,把张乃仁一直送回到家里,也算是抹平了这件事。

    等右少卿带着人赶到这里时,王振清的士兵刚刚撤走不久。跟踪过来的弟兄也把刚才发生的事汇报了一遍,特别是陈三虎扯断电话的事,添油加醋,着实渲染了一下。右少卿听了,怒不可遏。

    右少卿回到局本部,直接就去了左少卿的办公室。一掌开门,就大声喊叫起来,“左少卿,你手底下的那些王八蛋搞什么鬼,给我捣蛋呀,是不是!”

    左少卿正站在前考虑自己的问题,此时扭回头,着她说:“你嚷什么呀,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请你有一点礼貌。”

    右少卿恨得牙根痒痒,“我说的就是你们的陈三虎。他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指使的?他扯坏电话,不让我们的人汇报情况,误了老子的事!”

    左少卿皱着眉,“你说的是什么事呀,你慢点说。”

    右少卿继续大声说:“我的弟兄发现张乃仁与人见面,就要打电话回来。你的陈三虎,那个王八蛋,把电话线扯断了,不让他打电话回来,还瞪着一双猪眼睛瞪着他。他想干什么!陈三虎这个猪八戒,要是落到我的手里,我敲瘪了他的猪头!”

    左少卿着她,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能想像到当时陈三虎鼓腮瞪眼、横行霸道的样子,忍不住觉得好笑。此时再到右少卿一手叉腰,一手高指,皱着鼻子,鼓着眼睛,一张小嘴吧啦吧啦说个没完,一脸的激愤,这就是一个亲妹妹撒娇的样子,真让她心疼死了。她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就哈哈地大笑起来。她不住地笑,一直笑到笑弯了腰。

    右少卿瞪着她,用拳头使劲砸门,“你笑什么笑,吃蟑螂屎了是不是!”

    左少卿这下子笑得更厉害了,弯腰指着她说:“臭丫头片子,臭丫头片子……你你的臭德性样子……”

    就在这时,柳秋月匆忙跑进来,“少主,不好了,咱们的弟兄,和一组的弟兄打起来了,你快去吧。”

    听到这个消息,左少卿立刻止住了笑,一手捂着肚子,拔腿就往外走。她明白,这些王八蛋手里都有枪,万一闹过了头,动起了枪,这事就麻烦大了。

七十一、 释放() 
行动一组和行动二组的弟兄,没事的时候,都在准备室里待命。【】说是待命,却在准备室里喝酒赌钱,吵架骂街,摔跟头打把式,所不为。两个组的准备室是两个相邻的房间,间只隔着一层板壁,两边的说话声都能听得见。

    出事就出在一组那个监视张乃仁的弟兄身上。他回到准备室里,就把今天上午发生的事在组里嚷嚷出来。二组这边的弟兄,已经听陈三虎说过了。再听一组那边说这个事,就嘎嘎地乱笑起来,还怪腔怪调地模仿。一组的人很生气,说着说着就骂了起来,声音还越来越大。二组这边的人就不干了,和他们对骂。骂得火起,陈三虎带头,领着二组的弟兄冲进一组的准备室里。双方拉拉扯扯,就要动手了。

    陈三虎是个王八脾气,这时就更加来了劲,说:“想动手是不是!想动手是不是?王八犊子!走,会场里边宽敞,去会场里,咱们较量较量!”

    会场就在准备室的隔壁。一组和二组的人,互相拉扯着就去了会场。两边的人一边对骂,一边你我一把,我你一把。还有人在旁边拉偏架,大喊大叫,起哄驾秧子,眼着双方就要动起手来。

    这个时候,左少卿和右少卿已经到了会场门外,见里面乱腾腾的场面,却都不肯先进去。似乎谁先进去,谁就得为此事负责。

    右少卿咬牙切齿地说:“这事就是你们的陈三虎闹出来的。我告诉你,事闹大了,我一枪打死他个王八蛋,你等着!”

    左少卿冷笑一声,“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就这么有本事,动不动就想枪毙人?秋月,你去,处理一下。”

    柳秋月应了一声,拉开门进去。她一边拉开围观的弟兄,往人堆里面挤,一边大喊大叫,“陈三虎,陈三虎,你这个王八蛋!”她冲进人群里,猛一把陈三虎,“你这个王八蛋,在这里闹什么闹!我叫你通知弟兄们领补贴,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呀,你通知到哪里去了!”

    陈三虎听到柳秋月骂他,开始还绷着脸,及至听到后面,叫他领补贴的话,立刻明白其意,也眉开眼笑起来,“姐姐,姐姐,我错了,我把这个事给忘了。”又四面挥着手说:“弟兄们,弟兄们,跟着柳姐姐领补贴去,走呀,走呀。”

    二组的弟兄都来了劲儿,互相着,“走呀,走呀,领补贴去。”

    陈三虎一边领着大家往外走,一边说:“弟兄们,领了补贴,咱们出门喝一壶去。妈的,老子的嗓子眼都冒火了,不喝它一大壶,今儿就过不去了。”

    其他人也应和着,“对呀,喝酒去,敞开了喝!”

    一个弟兄还不嫌事儿大,问:“三虎,去喝酒,咱点个大龙虾有没有?”

    陈三虎说:“这个肯定有,咱点个四斤重的大龙虾,走啊!”

    二组的人都得意洋洋,嘎嘎大笑,你我搡,晃着膀子往外走。一组的人,却已经像斗败的鸡一样泄了气。一组的人都没有补贴,没人给他们补。眼下的物价又涨得这么凶,妈的。他们对二组,是咬牙切齿的羡慕、嫉妒、恨!

    右少卿在门外到这个情景,虎视眈眈地瞪着左少卿,咬着牙说:“你就会共党那一套,刁买人心!”

    左少卿冷静地说:“我的弟兄,我自然要关照,我还指着他们卖力给我办案呢!”

    一组和二组打架的事,几乎立刻就传到叶公瑾的耳朵里。他非常生气。真是多事之秋,正经事还办不完呢,还有精神打架闹事!他把程云发、左少卿,还有右少卿一起叫到办公室来,指着他们臭骂了一顿。

    “你们怎么带的队伍!是土匪呀!还是地痞赖!动不动就骂街打架,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军人的样子!的纪律都忘到脑后了?是不是?难道还要老子带着你们走正步,出大操吗?一点体统也没有了。我告诉你们,从今天起,再有此类事情发生,你们几个,就都给我到院子里走正步去!”

    叶公瑾心里很恼火。他还是比较信任程云发的,但程云发带队伍就是不如左少卿。左少卿能把一群乌合之众,一群乌龟王八蛋拢在一起,能把监视工作做得一丝不苟,能把案子办得有声有色,还真不简单。

    叶公瑾这个时候就会忍不住想,妈的,共党就共党!能给我把队伍带好,不出什么要命的事,再不断地干出成绩来,比什么都强。赵明贵说过一句话,他说:“这样的共党分子,我倒希望我的手底下,也有那么一两个。”

    叶公瑾走到左少卿面前,盯着她,问:“那个张雅兰,审出什么结果吗?”

    左少卿一摇头,“没有,是个瞎炮。”

    叶公瑾点点头,“没有就算了,把她放了吧。她爸爸到处托人,我也烦透了。以后抓人也着点抓,别总是抓那些有根有梢的,光给咱们添麻烦了。”

    左少卿一点头,“是,我记住了。”

    叶公瑾挥手叫他们都走了。自己站在前生闷气,全身上下,总是不自在。现在的形势很不好,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当处长的,多少知道一些。战局不好,军队也不稳。暗地里,似乎总有一些鬼鬼祟祟的人在搞一些小动作,让他的心里不能安静。最奇怪的就是那个侯连海,顶着一个通共的名声,明明已经被关押,却每天都有一些军队的高官去探望他,坐在一起高谈阔论。左少卿已经给他送来好几盘监听录音,他是越听越生气。

    眼下,他一直考虑着一个严峻的问题,他的脚,应该往哪个方向跨一步。蒋委员长、美国人、桂系?他心里很担心的,就是这个桂系。

    下午,他又派何俊杰秘密与梅斯见面。他希望,至少要和美国人保持着一点联系。但是和桂系那边,却一点关系也没有。这就让他有了一点不安全的感觉。

    这个时候,右少卿回到办公室里,坐在桌边生闷气。上午在“富春江”生了一回气,下午跟左少卿生了一回气,刚才又被处长训了一顿,她气得肚子疼。

    晚上,她去了秦淮酒家,和杜自远一起吃饭。

    杜自远脸上带着微笑,着她,“怎么了,我你心情不太好,有事吗?”

    右少卿就噘着嘴说:“我今年犯小人,单位里一堆的小人,气死我了。”

    杜自远着她直想乐。她生气的样子也招人喜欢。这一点就和武凤英不一样了。武凤英生气的时候,可是横眉立目,挺吓人的样子。他说:“什么小人,说出来给我听听,我帮你解气。”

    右少卿着他,又把鼻子皱起来,“都是单位里的破事,单位里的事不能对你说。可恶的东西,早晚我收拾了她!”

    杜自远拉起她的手,“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再生气会伤身体,那就不值了。来来,吃菜,你几乎就没有动筷子。”

    右少卿一把抓起酒杯,“我要喝酒!”她和杜自远碰了一下杯子,又见他那张爽朗的脸,心情就好了许多。她有点耍赖,又有点近于乞求地说:“杜先生,你好好说几句话,说我喜欢听的嘛,让我也高兴高兴嘛。”

    杜自远也笑了,“哎呀,这你可就难为我了,我这个人,不会甜言蜜语。”

    右少卿定定地着他,心里情意涌动,就小声说:“杜先生,我问你一句话。你要是……碰到一个特别喜欢的人,比方说,一个你特别喜欢的女人,你会想到和她结婚吗?”

    杜自远心里吓了一跳,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瞒你,暂时不会,时局不好呀。”

    这句话,也说到右少卿心里了。确实,眼下的时局,真的让人心里不安定。她和姐姐叫板,和她对阵,拚得你死我活。但说一句实话,却都是一个大背景下的小动作。这个大背景,就是时局。时局让她心里不安。

    也是在这个晚上,张乃仁坐车去保密局守所接张雅兰。保密局终于给他打电话,说逮捕张雅兰是个误会,已经决定立即释放,请他找一个合适的时间来接人。张乃仁不想兴师动众,选择天黑后来接。

    随车同去的,还有家里的保姆。她一见走出守所大门的张雅兰,“哎哟”一声,急忙跑过去,小心地扶着她,“小姐,小姐,怎么就打成这样了呀!”

    她把张雅兰扶上了车。张乃仁坐在车里,见女儿一身的伤,心的激愤和痛苦难以克制,连眼睛都红了。

    张雅兰一见父亲,就哭了起来,“爸爸,我好疼呀。”

    张乃仁拉着女儿的手,说:“好女儿,不要哭,不要哭,有话,咱们回家说去。”

    回到家里,张乃仁一个学医的老朋友已经等在家里了。他和保姆一起,把张雅兰送进卧室,并给她治伤。

    一个小时后,这个学医的老朋友从卧室里出来时,眼睛也是红红的,不住用手点着自己的胸口,“乃仁兄,我这里痛啊,真是痛死我了。那么好的姑娘,花骨朵似的,给打成那个样子,真是禽兽不如呀!你去她吧。”

    张乃仁进了女儿的卧室,坐她的床边,眼睛红红地着她。

    张雅兰脸上的红肿还未全消,嘴唇也肿胀着。脸上的鞭痕还在,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更是鞭痕累累,清晰可见。身上的鞭痕更是不用说了。他拉着女儿的手,还是说不出话来。

    女儿已经哭了起来。旁边的保姆忙不迭地给她擦眼泪。女儿说:“爸爸,他们好狠呀,快要打死我了。我疼得睡不着觉,就盼着你来救我。他们给我吃的是什么饭呀,猪狗都不吃。那个女特务,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凶恶极了,打我打得可重了,我真恨不得拿一把枪,一枪打死她。爸爸,你一定要跟他们算帐,我不能让他们白打呀!”

    张乃仁心里痛不可忍,还是说不出话来。他后来打听了一下,女儿说的那个“女特务”,叫左少卿,在保密局里,以脾气暴戾凶狠着称。

    第二天,张乃仁在紫月咖啡馆里见到杜自远时,眼睛仍然是红红的。一夜没有睡好,脸上还有一些浮肿。

    自从上次在“富春江”见面,因为特务盯梢而被打断后,他们对见面的方法做了一点改变。杜自远给他提了一个建议,建议他每次出门后,在半路上先进一家妓院,然后从后门出来,再到见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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