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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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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云发眼睛转了又转,这才想明白,要是能连左少卿身后的大鱼一起抓,那才是更大的功劳呀。“哎呀,老赵,我是怕连这个姓梁的也飞了。”

    右少卿有些得意地笑着说:“老程,你不必担心。我在他的家,还有他常去的几个地方,包括旋转门,都安排了人,他飞不了。”

    赵明贵和程云发着她,都嘿嘿地笑起来,向她伸出大拇指。

    但是,他们都没有想到,左少卿机警过人,这个时候,已经对梁富成起了疑心。

    左少卿在去许府巷之前,就认识梁富成,一个并不显眼的生意人。那时,张伯为为了掩人耳目,常约三五个同行,一起请左少卿吃饭。明为联络感情,暗却是和左少卿交换情况。他们站在包间一角,就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别人还以为他们是为了什么秘密交易。这个梁富成也在其。他的言语并不多。但左少卿得出来,他也可以算是一个聪明人。

    但是,最近几天,这个梁富成却聪明过了头。

    起因是几天前的夜里,他的弟弟梁吉成悄悄到他家里,来望儿子石头。

    梁富成已经年过五十,只有两个女儿,都已经长大,并且结婚嫁人,分出去单过了。梁富成膝下没有子嗣,成为他心里最大的憾事。他曾经和妻子商量过纳妾的事,但没有结果。这让他心很不爽。他的家业虽不大,但他总希望有个儿子能够继承。当然,最重要的是,还要继承梁家的香火。

    他的弟弟梁吉成,抗战前就离家出走,到外面闯荡去了。他得到的一星半点消息是,他这个弟弟已经参加了新四军,是个顽固的共党分子。得到这个消息让梁富成喟然长叹。战场情呀,他的这个弟弟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于战火。那么,梁家的香火,岂不是要断了吗?在好几年里,梁家香火传承问题,成了他心里最大的事。

    一年前,他的弟弟梁吉成突然悄悄地回家,并带来五岁的儿子石头。他说:“哥,我想把儿子,寄养在你这里,行吗?”

    梁富成一见长得虎头虎脑的小侄子,心里大喜过望,一把抱在怀里,再也不肯放手。对弟弟的要求,连连点头答应。

    但弟弟一走,一个深深的顾虑却浮上心头,搅得他彻夜不眠。那时,国共和谈已经破裂,双方正打得你死我活。梁富成忧虑万分地想,万一弟弟出了事,势必会牵连到他这个当哥哥的,当然也会牵连到石头。“这是梁家唯一的根苗呀!”这件事,才是他最担忧的,也是他时时盘算的一件心事。

    几天前的夜里,他们正准备睡觉,却听到外面有人轻轻的敲门。

    梁富成心里籁地一跳,有些恐惧。在他的熟人,可没有这个时候来拜访的,更不会这样敲门。他首先想到的,可能是他的弟弟。他急忙走到门口,轻轻打开门,他的弟弟梁吉成果然站在外面。他一把将弟弟拉进来,小心地向门外了,这才关上门,回头让弟弟去里屋。

    在里屋,梁富成的老伴正帮着石头脱衣服,准备哄他睡觉。石头一眼见进门的父亲,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跳了起来。根据地长大的孩子,都没有大喊大叫的习惯。他一声不发,站在床沿上就往父亲的怀里跳。梁吉成一步跨过去才接住他,把他搂在怀里。

    父子俩大眼睛着小眼睛,满脸都是笑容,满眼都是激动和怀念。

    梁吉成搂着儿子时,更像一个慈父了,笑得咧开嘴。儿子上去非常健康。他脸色红润,头发乌黑,眼睛明亮,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得出来,哥和嫂子都没有亏待过这个孩子。

    梁吉成搂着儿子,在床边坐下,哥,又嫂子,轻声说:“哥,嫂子,谢谢你们,把石头照顾得这么好。”

    嫂子先说了,“大兄弟,别这么说。都是梁家的骨肉,就这么一根苗,我们能不照顾好吗?”

    梁富成却有些紧张,凑到梁吉成耳边说,“兄弟,让石头睡觉吧。咱们哥俩到外屋说几句话吧。”

    梁吉成把儿子哄了又哄,答应以后还会来他,这才把儿子交给嫂子。

    梁富成领着弟弟到了外屋,先给他倒了一杯水,两人又点上烟,在餐桌旁边坐下来。毕竟是兄弟俩。哥哥再圆滑,弟弟再坚硬,此时的两眼里,就都是兄弟情了。

    此时屋内寂静,茶几上的一盏台灯,幽幽地照耀着这兄弟俩。

    梁吉成先说:“哥,我刚好有了一点空儿,就是来,一会儿就得走。”

    梁富成拍着他的胳膊,示意他不要着急。自己想了一下,说:“兄弟,石头在我这里,你尽管放心。有一口饭,是石头先吃,有一件衣服,是石头先穿。你嫂子说的对,梁家就这么一根苗,我会照顾好他。这一点,你放心。”

    梁吉成说:“哥,我知道。石头养得这么好,我都见了,谢谢你和嫂子。”

    梁富成目光沉重,“兄弟,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你呀。你还在那边干着呢?”

    梁吉成明白他的意思,点头说:“是。”

    这时,梁富成的脸上就现出焦躁和不安来,“哎呀,你这……还是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过日子呀。现在外面多紧张,你万一出了事,石头可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梁吉成定定地着哥哥,小声说:“哥,我会小心。再说,就算是我出了事,我也不会牵连到你这里。”

    梁富成急忙向他摆手,“兄弟,我不是怕你牵连,我担心的是石头,梁家就这么一根苗呀。万一石头受你的连累……那可怎么好呀。”

    梁吉成听到这个话就不言语了。妻子在战场上牺牲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就给他留下这么一个儿子。总归这是自己的儿子呀,心里怎么放得下。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哥,我会当心。”

    梁富成又说:“兄弟,哥有一句话,你可能不爱听。可哥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我说,你退出吧,别再干了。媳妇的命搭上了,不能把自己的命,把石头的命,也搭上呀。就算哥求你了。”

    梁吉成定定地着他,眼前往事缭绕。长兄如父呀,他是哥自小带大的。他们虽然禀性不同,志向不同,但哥抚养他长大,这份亲情还是在的。但他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哥,这个事,咱们也不是说一回了,别再说了。我不会退出。”

    梁吉成眼前一阵恍惚,战争残酷呀,他有多少好兄弟,死在战火之。他们可没有留下儿子呀。梁吉成想到这里,轻声说:“哥,我有那么多兄弟都牺牲了,我不能为了石头,做对不住他们的事。”

    梁富成听到这个话就急了,“那你们要干到什么时候呀!什么时候是个头儿。我知道,政府是不好,烂糟糟的。可问题是,政府后面有美国人支持呀。日本人厉害不厉害,德国人厉害不厉害?怎么样,不都被美国人打败了吗?你们能行吗?要什么没什么,就剩那么几小块地盘了,你们能成得了气候吗?”

    梁吉成的脸色很严峻,也很生气,“哥,我有一辈子呢,我要用一辈子时间跟他们干,我们一定会得天下,一定会!”他站了起来,“我走了,过些日子我再来。”

    梁富成知道自己说不服弟弟。送弟弟走了之后,他仍坐在桌边发呆,仿佛一座木雕似的,呆呆地不动。他在想,石头是梁家的独苗呀,你当父亲的不在意,我这个当大伯的可不能不在意呀!

    梁富成做了一辈子的生意,凭的就是缜密算计,靠的就是投机取巧。他觉得,钱能通神,有了钱,没有走不通的路,就是石头缝里也能钻出一条路来。他心里打的主意,就打到左少卿身上了。他觉得,这个人或许能够帮助他。

    第二天,梁富成先找了张伯为,说要约几个朋友,一同请少组长吃饭。

    张伯为哈哈地笑着,小眼睛里藏着狡黠,说:“老兄,该不会是有什么麻烦吧?”

    梁富成急忙说:“没有没有,就是大家聚一聚,彼此联络一下感情。”

    在饭桌上,他频频向左少卿敬酒,说:“少组长这么忙,难得抽出这么一点空儿来,一定要多喝几杯。”

    左少卿和张伯为对了一下眼神,虽没出有什么危险,但总觉得有一点奇怪。

    过了两天,梁富成悄悄打听到,左少卿正在自己的包间里。他把自己心里的事,掂量再三,决定冒一次险。

    梁富成悄悄走到左少卿的包间门外,前后了,附近没人,便轻轻敲门。他听见左少卿在里面说:“进来。”便开门。却见水西门的廖凤山正坐在包间里,不由一愣。

    左少卿盯他一眼,已经出他有事。起身说:“梁先生,请进来,有事吗?”

    梁富成急忙说:“没事,没事。我就是听说你在,特地过来打一个招呼。廖会长也在呀,好久没见了。”

    廖凤山眯着小眼睛着他,并没有说话。

    左少卿说:“过来坐吧。我和廖会长聊闲天呢。”

    梁富成说:“不打扰了。我就是过来打一个招呼。你们聊,我走了。”

    连廖凤山也出梁富成有事,便向左少卿呶呶嘴。左少卿笑了一下,便送梁富成出来,并随手关上包间的门。

    左少卿低声说:“梁先生,有事吗?”

    梁富成此时已经有点慌乱了,一边说:“没事,没事。”一边在皮包里乱掏,“啊,少组长,是……是这样,这个,我也知道,你们很忙,工作很辛苦。可是,收入又不高。我这里……我这里,有一点小意思,请少组长收下。”他说着,从皮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来,递到左少卿手里。

    左少卿一捏,就知道里面是钱。便说:“梁先生,有事说事,用不着这样。”

    到了这个时候,梁富成已经完全慌了,“少组长,我……真没事,真没事。这就是一点小意思。”说着,就要走开。

    左少卿精明透顶,想到这几天他常在自己身边转,又特意地请她吃饭,心里已经起疑。便轻轻拉住他的胳膊,低声说:“梁先生,我们认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里没有人,有事就说。”

    梁富成了左右,走廊里确实没有人,也很安静。他犹豫再三,终于凑到左少卿的耳边,低声说:“少组长,我只是想随便问一问,如果……如果,那边,”他指了一下北方,“如果那边,有人想过来,你们……你们会怎么样?”

    左少卿不动声色,但心里却立刻警觉起来。她目光尖锐地盯着梁富成。她目光忽地一转,正见徐小玉端着托盘向走廊里走过来。随即轻声说:“梁先生,今天说话不合适,等哪天有空了,你再来找我,好不好?”

    梁富成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连忙点头说:“好,好,那我走了,我走了。”

    梁富成如同得了大赦,慌忙转身走了。

    徐小玉已经走到门口,低声说:“苏小姐,给您添茶。”

    左少卿向包间一摆下巴,让徐小玉进去,眼睛却一直盯着梁富成的背影。这又是一件让她疑心的事。“那边的人?”是自己人吗?投降?叛变?潜逃?或者,这件事根本就是一个圈套?她心里拿不准,但怀疑已经像重重的山一样压在心头上。

    左少卿并没有想到,就在刚才,在走廊入口的花架后面,右少卿躲在角落里,正举着照相机,刚刚拍下她和梁富成说话的照片。

五十一、 姐妹无情() 
左少卿怀着重重疑心回到办公室里。【】她从皮包里取出那个装着钱的信封,眼前又出现梁富成那惊慌的神色。她把信封扔在柳秋月面前。

    柳秋月拿起信封,往里面了一眼,“少主,是美元。入组费吗?”少主常常拿回来别人送的敬仪,都会放进组费里,给弟兄们发补贴。对此她已习以为常。

    左少卿此时还是有点迟疑。她想了一下,梁富成这个事,还说不好是什么事,但防备措施必须要有。就说:“暂时不要入组费,先当证据保管起来。”

    柳秋月立刻明白了。她拿出一张“物证收检表”,逐项填写。她抬头问:“少主,这里是五百美元,物证来源是……?”

    左少卿说:“你写上,梁富成,宏发公司经理。”她俯下身,盯着柳秋月的眼睛,低声说:“你,仔细查一下这个人,派人盯住他,明白吗?”

    柳秋月有点惊讶地着她,但还是点点头,“明白。”她拿起信封和“物证收检表”,轻声问:“这个我先入档?”

    左少卿想了想,“等一下,你再记一笔。案由是,梁富成问:如果北边有人投诚过来,政府会怎么处理?备注是,详情有待调查。就这样,你收起来吧。”

    柳秋月很惊讶,但没有露出来。少主这么交待的事,一定有特殊原因。柳秋月做事精细,不会随便问。她在“物证收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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