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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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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少卿瞪着他们,退后一步,向两边伸出手,喊道:“所有人,继续搜,再搜。人不可能飞了!”

    有人在楼下喊:“少主子,在这里,在这里!”

    所有的人都冲下楼梯。接着,他们都听到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重物倒了下来。特务引着左少卿进了楼下的卧室里。墙边的一个木柜已经被倒,柜子后面是一扇极窄的门。有人上前一脚,踹开了那扇小门。

    小门里一股尘土卷出来。左少卿向门里一指,两个特务立刻冲进小门里。程云发忍耐不住,也冲进小门里。

    门里是一条极其狭窄的夹道,将将容一人走过,且曲折阴暗。有些地方是从房屋里间隔出来的,有的地方则是两堵山墙之间的夹缝,上面还露着天,雨水积在夹道里。他们趟着水穿过夹道。

    这时,程云发才意识到,这条夹道极长,且曲曲折折,已经远离了原来的房屋。他们走到底,是一扇小门,门锁着。两个特务合力撞开门。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冰凉如铁,滴进他们燥热的脖子里。程云发前后了,这才出来,在前后门监视的人,不可能见这个小门。

    程云发站在小巷里四处着,心的恼怒可发泄,大喊起来,“王八蛋!混帐王八蛋!”

    左少卿和右少卿带着各自的人,继续在房子里细细搜索,但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六点钟,叶公瑾乘车赶到这里。他没有下车,他已经听到不好的消息了。不久,他听了左少卿和程云发的简单汇报。他的脸色有些阴沉,说:“都撤,回去开会。”

    七点半钟,所有人都回到局本部。大家的脸色都有一些阴沉。天凉,雨水湿透了衣服,行动搞砸了,任谁的脸色都不会好。

    好在保密局里有一个很好的浴室,和一个很好的食堂。浴室里总是有热水,食堂里的饭菜也非常丰富。下属们都去浴室洗澡更衣,然后去食堂吃早饭。组长们不能随意。他们在浴室里随便擦了一把,在食堂里喝了一口热汤,抓起一个肉包子边走边吃,匆匆赶到会议室里去开会。

    叶公瑾坐在会议桌旁,着桌边的层军官,脸色很严峻,但还是放缓了声音,说:“好了,咱们捋一捋吧,从头开始捋,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他再次桌边的人,“左少,还是你先开始吧。”

    左少卿沉默一下,把整个事情在脑子里过一遍,开口说:“好吧,我先说。前天上午接到任务,我安排人开始寻找可能接收伤员的医院。夜里十一点时,下面来报告,说博爱医院有可疑迹象。我带秋月和鲁城去蹲守。凌晨二点半,发现有一辆车进了博爱医院,我认为这就是送伤员的车。”

    叶公瑾问:“这辆车你查了吗?”

    “查了。车牌是省政府的,但汽车不是。”

    叶公瑾一点头,“知道了,你继续说。”

    “早晨七点,我们抓了一个下夜班的女护士。确认,昨晚确实送来一个伤员,并知道伤员住在三五号病房。八点,我回来就向你报告。按照你的吩咐,我负责在医院监守伤员。在查房时,我发现临床的女护工可疑,就派鲁城跟踪,结果发现共党的一个秘密联络点。下午伤员手术,我和老程一直守在手术室门外。夜里,我和老程都担心共党会来劫人,便在医院里设伏。凌晨二点半,我担心伤员的安全,和秋月一起,将三五和三八病房里,两个头部受伤的人做了掉换,结果被共党劫走了假伤员。早上约六点,我和老程紧急带人赶到松圃里抓人,结果扑空。这就是整个过程。我说完了。”

    叶公瑾点点头,“好,各位补充,我们在什么地方做漏了。”

    会议室里一片沉静。过程就是这么一个过程,没什么好说的。

    何俊杰笑着说:“老程,在整个过程,你一直和左少在一起吧?”

    程云发着他,眼睛一阵转着,突然跳起来说:“不是,有一段时间不在一起。夜里来了病人,在急救室里抢救,我去急救室查,这段时间和她不在一起。我觉得左少在这一段时间里可疑。你应该把这段时间里的事说清楚!”

    左少卿盯着他,冷笑一声,“老程,你怎么这么急,还没人追究你的责任呢。”

    程云发瞪起眼睛,“我有什么责任,整件事都是你负责的,你追究不着我!”

    左少卿目光犀利地盯着他,一拍桌子,大声说:“医院东侧的小巷,我问你派了人没有。你说你给共党留一条路,让他们从这里进来。,共党偏偏就是从这里进来的,对不对!”

    程云发叫了起来,“我那是在设伏,要设伏就要给人家留一条路。他们进来了,我才能抓!处长,您说我做的有错吗?”

    叶公瑾没有程云发,也不想他。他轻声说:“左少,云发去急救室时,你干了什么?和谁在一起?”

    左少卿脸色冰冷,“处长,老程去急救室前后不过十分钟。这段时间,秋月一直和我在一起。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我和秋月把三五和三八的伤员做了掉换。”

    “为什么?”叶公瑾继续问。

    左少卿沉了一口气,“我们猜测共党会来劫人,但我猜不出他们会用什么办法劫人。老程说,他们会从三楼的口进来,我很怀疑。”

    “为什么怀疑?”叶公瑾不动声色地问。

    “我也说不清。我就是不相信共党会从口进来。别人也不相信。”

    “还有谁不相信?”

    左少卿回头了右少卿一眼,没有说话。

    右少卿见处长的眼睛转到自己脸上,只好说:“我也不太相信。至少我不会这么干,不够……不够……”她没有说下去,实在是不想伤了程云发的面子。

    叶公瑾转向赵明贵,“伤员是怎么被劫走的?”

    赵明贵欠身说:“事后我们查了一下,是从楼房东侧山墙上的通气进去的,从病房天花板上的小口下来的。伤员也正是从这条路上被带出去的。”

    左少卿一拍桌子,“老程,这是不是你留下的路!”

    程云发已变了脸色,大叫:“你胡说,你血口喷人!这屋里就你是共党,你自己承认吧!”

    “放肆!”叶公瑾喝了一声。程云发这句话明明是在打他的脸,是对他这个处长的指责。他怒视程云发,“这是二处工作会,不许胡说八道!说话要讲证据!”

    何俊杰急忙站起来,“处长,请息怒。老程,你也坐下。咱们有理讲理。”

    程云发梗着脖子坐下来,双手在桌子下面不住地颤抖着。他觉得自己现在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但他想不出自己错在哪里。

    何俊杰继续说:“各位,我在这里听着,在保护伤员这个事上,我们好像并没有什么错漏,是不是?只不过我们都没有想到,共党会采用这么刁钻的办法把人带走。但好在,他们带走的并不是真伤员。”

    赵明贵也说:“俊杰说的对。左少的做法没错,确实应该掉换伤员。否则,我们会连伤员也丢了,那就更糟糕了。”

    程云发很不服气,大声说:“她要掉换伤员,为什么早不掉换,偏偏在那个时候掉换,什么意思?”

    赵明贵笑着说:“老程,你应该知道,共党是多么狡猾。你要是掉换早了,可能会被他们察觉。他们就不是从三五号房间下来,而是从三八号房间下来了。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是呀,是呀,明贵说的对。”何俊杰说,“在保护伤员这一点上,我们没有问题。我只是有一点奇怪,共党带走伤员后,已经回到联络点里了。各位注意一点,他们是从前门进去的。但他们为什么要撤呢,并且是走密道出去的。为什么?”

    会议室里一阵沉静,所有的人都在思索着。

    右少卿发了一声冷笑,“送给他们一个假的,他们能不撤吗?”

    左少卿猛地扭回头,盯着她,“你什么意思?”右少卿的这句话,恰恰戳在她心里的痛处。在整个行动过程,这是唯一可能被人识破的地方。“你是说,我不该掉换伤员吗?让共党把伤员带走?”

    左少卿这个反击,别人没法回答。这实际上是个两难选择,不掉换伤员,则伤员一定会被共党带走。掉换伤员,则可能引起共党的警觉。问题还在于这次行动的重点是什么,不正是保护伤员吗?“

    右少卿立刻就想明白了这一点,只好说:“你不用瞪着我,我就是提这么个问题。”

    左少卿一步也不让,“提问题可以,但你要先想清楚,我们的重点是什么!”

    叶公瑾此时也听明白了,左少卿没有做错任何事。调查也进行不下去了。

    叶公瑾平静地说:“左少倒也说的对,保住伤员是我们的第一目标。伤员没丢,我们的任务就算基本完成了。至于共党联络点的事,这也是左少先发现的。这件事,我们以后还会调查。各位还可以再考虑一下,有问题,我们随时摆在桌面上讨论。”

    工作会就这样结束了。

    但叶公瑾还有些不甘心。他留下赵明贵和何俊杰,又把这次行动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其间,又把程云发叫来,核实了所有细节。正如他在会上说的,没有找到左少卿的任何毛病。

    叶公瑾最后说:“这件事就这样吧。但对左少的监视,一刻也不能放松,这事云发和明贵继续负责。另外,下午把伤员送到央医院,云发,你一定要小心一点。”

    程云发见叶公瑾这么叮嘱他,嘴上说一定小心,心里却有些不服气,难道他连这么点小事也做不好吗?

    偏偏在他运送伤员时,出了大事。

    他哪里知道,杜自远坐在敬业银行里,也正为此事细细筹划。

三十五、 避嫌() 
杜自远是山东青岛人。【】父亲是日商纱厂的工人。

    一九二九年七月,青岛工人为反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国民党的统治,举行了全市性大罢工。罢工以日商各纱厂、丝厂、木厂、火柴厂、油坊的工人为主,人数超过两万,为时持续半年,史称“青岛民国十八年大罢工”。

    父亲是反抗日商压迫的骨干,地下党员。杜自远从十五岁起,协助父亲做地下工作。他十八岁时,由于地下党组织连续遭到破坏,他不得不离家出走。开始是在武汉读书。书读不下去了,便直接投奔了新四军。

    由于他有地下工作的经历,直接进入新四军敌工部工作。一九四一年,杜自远任敌工部侦察科科长时,奉命与落凤岭武凤英武装接触,并最终将其改编为“皖赣山区游击支队”。一九四五年年底,他离开落凤岭,先去了在山西定襄县的华北局情报部工作,后调到南京从事地下工作。

    杜自远坐在敬业银行办公室里,紧皱眉头。他是一个老资格的经验非常丰富的地下工作者,但他现在却感到困惑和不安。

    他察觉到自己遇到了一个非同一般的对手。他刚刚安排好医院,就被对方察觉。伤员刚进医院,紧跟着特务也进了医院。他准备在夜里带走伤员,特务就已经在医院里设伏。仅仅因为他选择的途径极为隐蔽,行动极为小心,任务才算成功,但带走的伤员却是一个假的。最糟糕的,是他的应急点被特务发现。他们刚刚撤离,特务们就赶到了。如果不是那个假伤员,他们都会被捕。

    但是,以他长期做地下工作的眼光来,特务们犯的错误也同样严重。特务们公开守住医院大门,这是对他的警告。特务们发现了他的应急点,却没有立刻采取抓捕行动。这是疏忽还是有意?他接到医院里同志的报告,为首的是一个女特务,极其机警狡猾。但她却对医生说:“明天下午,我们要带走伤员。”正是这句话,虽然是至关重要的情报,却让杜自远此时陷入在犹豫之。

    这是一个圈套吗?伤员还在医院里,下午将要被送走,他论如何都要带走伤员。但还是那句话,这是一个圈套吗?

    他不得不万分小心地策划自己的行动方案。他要确保,即使对方有圈套,今天下午也能成功带走伤员。

    这个时候,也就是上午十点钟左右,左少卿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也在考虑自己的行动。她要先确保自己的安全。她先做了一件事,给情报组的赵明贵打电话。正如她预料的一样,赵明贵不在。那么,他一定是在处长办公室里,也许正在对自己详加分析呢。

    她对此稍有不安,但并不严重。她仔细检查过自己在这两天里的行动,相信他们找不出自己的漏洞。在今天早上的会议上,只有右少卿对自己发起过一次进攻,并且,攻击的是她这两天里唯一的漏洞。这让她明白,对自己最大的威胁,其实就是她的这个妹妹。

    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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