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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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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虎和那几个工人分了手,独自一人向左少卿这边走过来。

    当他终于看见站在墙边的左少卿时,他竟然恐惧得像一个看见劫匪的小女孩一样放慢了脚步。他在昏暗中把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非常非常意外的样子。他向左看看,又向右看看,他伸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就嚎了一声,“主子!是主子吧!”

    他向前冲了几步,就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姑娘一样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主子呀,你终于回来了!主子,你还记得我呀!你来找我呀!”他哇哇地大哭起来,一双手在地面上拍出一股股的尘土来,蒙到他被泪水浸湿的脸上。

    左少卿走到他面前,想把他拉起来,“三虎,三虎,你起来,你起来。”却怎么也拉不起来。就抱住他的那颗大头,也流出了眼泪。

    陈三虎抱住她的腿,又抱住她的腰,把满是泪水的脸埋在她的怀里,“主子,带我走呀,带我走呀,不要再把我扔下。我求求你了,主子。”

    整整过了十分钟,嚎哭的陈三虎才慢慢平静下来。他从地上爬起来,用他肮脏的大手,捧着左少卿的手,使劲地亲着,真仿佛跑丢的孩子看见了亲娘。

    天完全黑的时候,左少卿把他带到一家小酒馆里。她要了两个凉菜,一瓶白酒。她把酒满满地斟在两只大碗里。她说:“三虎,来,喝一口吧。”

    陈三虎这个时候已经兴奋得手舞足蹈,满面红光,不知该怎么坐着才好了,一张粗陋的脸上满是喜悦。他双手捧起碗,和左少卿碰了一下,深深地喝了一大口。

    这口酒下了肚,让他又有点激动起来,咧着嘴说:“主子,我就是傻,我也切记着,在南昌的时候,你被那个王八蛋拉走的那一天,我就跟没了娘的孙子一样,哭得哇哇的。我那个哭啊,哭我再见不着主子了。我傻呀,笨呀。我们去南昌的机场追你,找你。我哭啊,就是没有找着你!”'

    左少卿拉着他的手,摇了摇,说:“我知道。咱们再喝一口。”

    陈三虎仰脸又喝了一大口,哈着气说:“主子,你说,为国还是为共?”

    左少卿微笑看着他,轻声说:“为共。”

    陈三虎就一拍桌子,“好,为共好!我就愿意为共!主子,我傻,我笨,你也记住我一句话。你把我陈三虎的这个脑袋拎在手里,哪天你想听一个响儿,你就抡起来可劲儿摔。我要是不给你响一个脆的,我就是裤裆里的……裤裆里的……”他咧开大嘴,傻笑起来,“主子,我说粗话了。”

    左少卿笑着向他点点头,“三虎,我听明白了。我也记在心里了。”

    陈三虎嗬嗬地傻笑着,“主子,你记着就好!”

    后话,陈三虎这颗脑袋,果然为了他的主子爆了一个脆响。这是后话。

    左少卿和陈三虎分手时,问他:“三虎,兜里还有钱吗?”

    陈三虎一脸的傻笑,从口袋里掏出几毛钱放在桌上,“主子,就是这些。”

    左少卿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大票,塞在他的手里,“三虎,这几天好好的,听明白了吗?不要惹事,不要喝多了。过几天,我安排好了,还会来找你。带你走。”

    陈三虎咧着大嘴笑着,“成,成,主子,我好好呆着,等你吆喝,等你带我走。”

    夜很深的时候,左少卿回到家里。这个时候,柳秋月正愁容满面地等着她。

    傅怀真开的门。他腰上扎着围裙,弓着腰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姐姐,劝劝我的月儿好不啦。她吼吼地朝我发火呀!还叫我滚开。月儿从来没有这么对我说过话,我好难过的,你知道吧。”

    左少卿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傅怀真急急地说:“我好好和她说的呀,明天我给她借还不好么?姐姐,她朝我发火呀,我好难过的。”

    左少卿问:“你要去借什么?”

    傅怀真捂着半个嘴,“借钱的呀。”

    左少卿明白了,柳秋月是为钱而急。她笑着说:“这么晚了,你系着个围裙,还要做什么呀?”

    傅怀真笑着说:“下一点挂面好不好?月儿怕你还没有吃过饭,要饿肚子。”

    左少卿向他摆摆手,“不用了,我吃过饭了。钱的事,我去和秋月说。”

    左少卿进屋的时候,隐约感觉自己今天有点过分乐观了,甚至是盲目乐观了。她必须更谨慎一些才好。

    说到底,“伊公子”账户里的钱,目前还是天边的月亮。怎么自己的手底下就那么松?刻印章的时候,一时高兴,多给了双手如鹰爪的老先生十块钱。见到了三虎,一时感动,也塞给他二十块钱。可是秋月却在家里为钱发愁。她太不应该了。'

    左少卿轻轻在柳秋月身边坐下来,把口袋里所有的钱都掏出来,放在桌上。她问:“秋月,这些钱够吗?”

    柳秋月一把抓起那些钱,飞快地数了起来。她回头看着左少卿,小声说:“姐,我今天去了夫子庙,找到一家专卖废旧五金交电的商店。我在里面翻了一下午,所有我想要的东西那里都有。有了这些钱,那些东西都能买下来。可是,姐,今后你不管要干什么,动一动都要钱呀。咱们手里没钱可不行。”

    左少卿认真地点点头。未来还很遥远,甚至很危险,她现在绝不可以放松,更不可以大意。她一定要警惕。

    她从口袋里拿出钱玉红给她的白绸手绢,让柳秋月看上面的印章。

    她低声说:“秋月,钱玉红说,叶公瑾在敬业银行有一个账户,有很多钱。他取钱就用这个印章。下午,我找人刻了一个印章,就是这个。”她把刚刚刻出来的印章递给柳秋月,“你看一看。如果你觉得行,咱们明天就去试一试。要是能取出钱,咱们的问题就解决了。”

    柳秋月仔细看着那个印章,又和手绢上的印章比较。她疑惑不定地看着左少卿,“姐,就用这个取钱,行吗?”

    “我不知道。咱们必须去试一试。”

    “即使有危险也要去?”柳秋月不安地看着她。

    “是。”左少卿坚定不移地看着柳秋月。她明白,钱的问题,必须解决。

    第二天上午,柳秋月先去学校里请了假,然后和左少卿去了从前的敬业银行。

    从前的敬业银行现在也被收归国有了,是一家大银行的支行。文学区…短篇enxue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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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三、 旧账() 
左少卿站在这间银行的外面,心里隐隐的就有一点激动。她曾经来过这里许多次。每一次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和杜自远见上一面,交换他们双方掌握的情况。另外一点,就是希望被他拥抱一下,至少是用力握一下手,让她感受到那种电流掠过全身的兴奋和激动。

    左少卿想到这里,也只能在心里叹息。后来,种种因缘巧合,她又步步奈,步步失当,竟把妹妹送到杜自远的怀里。现在想起,悔之晚矣。今天妹妹若是还在,怕是已经有了杜自远的孩子。

    左少卿每每回忆到这里时,都会有今生已去,不知来生是否可期的感觉。

    她和柳秋月慢慢走进银行,四面观察着。银行内部除了墙壁曾经粉刷外,几乎没有什么变化。那道长长的柜台,仍如屏障一般将营业大厅划分为内外两部分。

    柜台里一名年轻的职员抬头看见她们,就点点头说:“同志,是存款还是取款?请先到台前填单子。”'

    左少卿回头向台那里看了看,那里放着红蓝两色的凭单,还有蘸水笔。但她还是走到柜台前,不动声色地说:“我想查一下账。”

    银行职员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们,说:“查账?有存折或者存单吗?”

    左少卿打开手里的锦盒,拿出那枚印章,说:“用这个查。”

    银行职员更加惊讶了,他下意识地接过印章,仔细看了看,又抬头看看左少卿和柳秋月,说:“这个……这个怎么查?”

    左少卿向柜台里面伸了一下手,说:“请你问一下你们经理,或者老员工,他们会告诉你。”她又说:“我一向用这个印章动账。”

    年轻的银行职员走到另一张桌子前,把印章交给一个戴老花镜的职员看。那人看了看印章,又看看柜台外的左少卿。他随即起身,在几个铁皮柜里翻寻了一遍,终于拿出一个账册,一页一页地翻看着。他翻到一页,指给年轻人看。他又翻转手里的印章,显然正在和账册上的印章做着比较。

    这个时候,正是左少卿和柳秋月最紧张的时候。如果印章不符,她们不仅拿不到钱,还会有大麻烦。如果真遇到这种情况,她只有再次求助张雅兰了。

    鼻子尖上挂着老花镜的职员小声和身边的年轻职员嘀咕了几句,就慢慢走到她们面前,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们。然后说:“两位同志,您的账我们已经查到了。不过,这个账已经许多年没有动过了,账里又有一些特殊情况,所以,我要先向经理报告一下,然后再给您办理。”

    左少卿平静地说:“老同志,是一些什么特殊情况?”

    老职员仍然不动声色,“对不起,我要先向经理报告。两位请稍候。”说着,他就拿着印章和账册进了里面一扇门。

    老职员的这个说法令人生疑,也令人畏惧。他给人的感觉是,他正要借这个机会去给派出所打电话。左少卿不能不想到这一点。但她现在没有办法,只能等。她回头向柳秋月笑了一下,示意她镇静。

    几分钟后,一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人跟在老职员的后面出来。他走到柜台旁,手里拿着那枚印章,和气地说:“我是这里的经理。是你们两位要用这个印章查账?”

    左少卿轻声说:“是,有什么问题吗?”

    经理笑着说:“我想问一下,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动过这个账呀?”

    左少卿说:“过去一直在国外。这次回来,就是要清理这个账。”

    经理点点头,“噢,是这样。那么,请两位到我的办公室来吧。这个账里有一些情况,我需要向你们做一些解释,还有一些手续要办理。请吧。”他这么说着,就打开柜台边上的一扇小门,示意左少卿往里走。

    经理的这个手势,很容易给人“请君入瓮”的感觉。但左少卿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她领着柳秋月进了那扇小门。

    经理的那间办公室,正是当年杜自远的办公室,里面没有大的变化。左少卿环顾周围,心里又是一阵波动,过去的情景,又雾一般漫上她的心头。

    经理客气地请左少卿和柳秋月在沙发上坐下来。他又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们对面。此时,那个老职员和年轻职员则怀里抱着一些账册和单据,也走进办公室,在门口的一张圆桌旁坐下来,安静地看着这边。'

    这个情况,让左少卿略略地安下心来,看来确实是要办一些手续。

    经理笑容满面,温和地问:“您贵姓?”

    “姓左。这位姓柳。你是不是还要看一下我们的证件?”左少卿说着,就把自己的证件递给他。

    经理看过证件,双手还给她,说:“左同志,是这样,这个账户里不仅数额比较大,而且比较复杂。您在国外,可能不知道。头一个问题是,过去用的旧币要兑换成新的人民币,比例是……”

    左少卿笑着向他摇摇手,“经理同志,旧币兑换新币的事,我们已经知道,比例也知道。请您按规定办吧,我们没有意见。”

    经理笑了,“那好,这是第一件。第二件是,这个账里有一笔美元,还有一批黄金,数额也比较大。按照上级的规定,外汇和黄金都要上缴国家,我们只能按汇率和黄金的国家定价,给您折算成人民币,您看……”

    左少卿意识到,她不能事事同意,应该表示反对才合理。她笑着说:“经理同志,我并不想动这笔美元和黄金,想留待以后再说。”

    “对不起了,左同志,这是上级的规定呀。”

    “但是,这是我的私人财产,怎么处理应该是我的权力。”

    “我非常对不起,这些确实是国家的规定。过去您不在,没有您的签字,所以我们还保留着这些外汇和黄金。现在您来了,我们就必须按国家的规定办了。”

    “我没有其他选择吗?”

    “没有其他选择。这些都是国家规定,所有外汇和黄金都由国家统一管理。”

    这么一个情况,左少卿需要转圜,就把目光转向柳秋月,微笑地看着她。

    柳秋月极其聪明,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此前她一直很紧张,脸色比较严肃,此时就顺势一甩手,很不高兴地说:“我不管,反正是你决定的,将来有什么麻烦,也是你去解释,不关我的事。”说着,就把脸扭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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