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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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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不能都枪毙吧,像咱们这样的人,好多好多。”

    “你可是在保密局里呀,我可是在国防部里呀,都是要害关紧的部门,人家会把咱们不当个事?就怕不会的呀!”

    柳秋月一下子抓紧了他那个东西,想引起傅怀真的注意。她凑到他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哥,有一句话,我想告诉你。”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兮兮的。”

    “你可千万不好对别人说。虽然这是我猜的,可也是要命的事情呢。”

    “到底什么事呀,你弄得我心里好不安定呀。”

    “哥,我猜呀,我们那个少主子,可能真的是共党呢。”

    傅怀真一把捂住她的嘴,“我的小姑奶奶,这个话你不敢说的!那可是个杀起人来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女人。她要是知道你这么猜想她,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好小心呢。她让我做什么,我一点都含糊,好好给她做。你想,她要真的是共党,将来,应该会对我手下留情吧?”

    “月儿呀,这个事情要想一想的。要是真有个什么机会,咱们帮共党做一点点事情,总要好一些的。”

    “就是呀,就是呀,我就是这么想的呀。”

    “小姑奶奶,你怎么就猜她是个共党?不会是乱猜的吧?”

    “我哪里敢乱猜呀,有好些事呢。放在嘴里,是说不清楚的。可是放在心里,就是有感觉的。我好有感觉的,一点不骗你的,相信我好了。”

    唉,真的是没办法。柳秋月这么一个又漂亮又能干的姑娘,一到了傅怀真身边,就彻底变成一个小娘娘腔。在下写到这里都觉得肉麻,鸡皮疙瘩掉一地。官朋友们也忍忍吧。

    “不好瞎猜测,会招事情的。那个那个,你怎么猜到的?”

    “你知道吧,她好有本事的。前些日子,她组织了好大一批人,一晚上打掉了六个监视点,六个呀,得有好多人才行呀。哥,我也是其一个呢。当时呀,我愁都要愁死了,少主只让我一个人干,我怎么办呀?你说一说。”

    “那就拿支枪好了,砰砰砰,一枪一个。”

    “瞎说吧你。那我就准没命了。告诉你,我端了一挺机关枪。天爷,我整整打了两梭子子呢。那个房子里不管有多少人都活不成。当时我打得可爽了。”

    “现在呢?”傅怀真瞪大眼睛着她。

    “现在可吓死了。一想到那件事,机关枪哒哒哒,我手都会发抖呀,好吓人的。”

    “月儿,月儿。”

    “怎么了,哥,你笑什么呀,我害怕你就觉得好笑是吗?”

    “不是的。刚才你一说打机关枪,我下面,是不是起来了?”

    柳秋月把手伸到下面一摸,可不是起来了,“哥呀,你好猛一个,棍子似的。”

    “月儿,月儿,我上来好不啦?我好想上来。”

    “亲哥哥,快上来,快上来。我好想要你。”这个柳秋月立时也来了精神。

    这个傅怀真立刻翻身跃了上来,弯弓盘马拉开了架式。柳秋月也抬起两个膝盖,伸手到下面,抓着那个东西,帮他找准了地方,只觉得忽隆一下,那个东西就进了她的身体里。

    聪明的柳秋月,已经明白是怎么个事情了,就提高了声音,随着傅怀真的耸动,断续地说:“哥呀,我打……机关枪……的时候,哎呀,可猛了……哒哒哒,震得我……全身都麻了呀!我以为……我以为……”她快说不出话来了,“那个机关枪……”

    天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傅怀真会被机关枪激励起来,还真在柳秋月身上勇猛地大战起来,并且势不可挡。

    柳秋月搂紧他的腰,喘息着大声叫:“机关枪……那个机关枪……”

    傅怀真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也觉得自己像一挺楼不住火的机关枪,哒哒哒地射击起来。

一百八十八、 锥心旧恨() 
这一天的夜里,周围寂静声。【】左少卿姐妹也在这寂静声收听陕北新华广播电台。她们都平静地躺在床上,默默地听着广播里的内容。

    左少卿心里平静,是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其的主要内容。杜自远曾经向她介绍过平津会战和徐蚌会战的主要情况,并且告诉她,是“槐树”汇总了各方面的情况,告诉他的。

    左少卿知道,“槐树”掌握着国民党军事上的全部秘密,他的情报正源源不断地流向华北局情报部。她一再叮嘱杜自远,要时时检查“槐树”的交通线,万万不可出问题。她目前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这就是她正在完成的任务。

    左少卿隐约感觉有一点不对。她想了想,才明白,今晚妹妹非常安静。左少卿起身关了收音机,重新在妹妹身边躺下。她注意到,妹妹睁着一双大眼睛,默默地着天花板。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她了一下妹妹,侧着身体注视着她。

    妹妹仍然沉默着,眼睛着天花板。左少卿感觉,妹妹有话,正准备说出来。说不上为什么,她不敢催妹妹。但她感觉到,妹妹的心正有一股悲伤涌上来。

    “十一年前,”妹妹终于开了口,语气极其平静和冷淡,“我正在上学,是高二年级。那年我在学校里参加了三青团。”

    妹妹平静的语气让左少卿有些担心。她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

    “学校里每天都在开大会,宣传抗日。”她仍然非常平静,“我是其的积极分子,每天在班里,在年级里,宣传抗日。”

    左少卿已经感觉到,妹妹平静的表情下面,正蕴藏着一座火山。

    “学校里,还有三青团支部,要组织一批学生,下乡宣传抗日。我没什么可犹豫的,就报名参加了。我们去了农村。在村子里,有时在集镇上,向那些农民宣传抗日,还散发传单。”

    房间里很安静。左少卿注意地着她。

    “我们的宣传队,大部分是男同学,还有五六个女同学。我们那么高兴,那么激动,因为有好多农民为我们鼓掌。那些村民,每天用马车,把我们从这个村子,送到那个村子。后来,”妹妹停了很长时间,又继续说:“有一天,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一小队八路。他们都穿着灰军装,扛着枪。我们和他们打招呼,他们也和我们打招呼。领头的那个队长姓李,见我们特别高兴。他说:咱们是一路的,走着,走着,我们保护你们。”

    左少卿心里渐渐紧张起来,她已经预感到后来可能是一场灾难。

    “就在当天夜里,那一小队八路袭击了我们。他们把男同学反锁在房间里。二十几个八路都冲进我们女生住的房间里。”

    妹妹仍然十分平静,仍然着天花板。这个表情让左少卿惊心。

    “把我扑倒的,就是那个李队长。我拚命地反抗,他其实不是我的对手。但是他们人多。又有两个八路扑过来,他们把我按倒在炕沿上,其一个八路就骑在我的背上,抓住我的手按在脖子后面。那个李队长就站在我的身后,他拽下我的裤子,从后面我。我使劲地喊,希望有人能救我,但是没用。那个李队长完了事,就是另一个八路过来,也是从后面我。我不知道有几个八路过我,我记不清了。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一件衣服。我只见腿上有好多血。”

    左少卿已经惊恐万分,更痛彻肺腑。她没想到妹妹还有这么惨痛的经历。尤其让她痛苦的是,妹妹的,竟是一队八路。她坐起来,痛惜地着妹妹。

    妹妹扭回头,眼睛里藏着愤恨,轻声说:“我恨你!”

    “妹,你恨我?”

    “我恨你们!我就是相信,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左少卿说不出话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不能解释,她的身份限制了她。她更不能辩护,也是她的身份限制了她。她很想抱住妹妹。

    但妹妹的眼神阻止了她,“你不要碰我,至少今天不要碰我。”她翻身向里,对着墙壁。但左少卿仍能见,她在默默流泪。

    “妹……妹……”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别叫我,让我安静一会儿。”她仍是那么平静,“这件事,一直藏在我的心里。我没对任何人说过。那些男同学跪下来发誓,决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一个女同学,后来自杀了。还有一个女同学,也要自杀,但被人救了下来。但她们谁也没把这件事说出去。我是唯一把这件事说出来的人,只对你说了。连妈都不知道。”

    “妹,姐心里好难过。”左少卿轻声说。

    “我难过了十一年。我有时,会梦到那个夜晚,梦到那个姓李的队长。我恨八路。我恨你们!我恨你们一辈子!”

    “妹,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参加军统?”

    “是。我想报仇!”

    “十一年前,是秋天?十月?”

    “是。你感觉到了?”右少卿回头着姐姐。

    左少卿确实感觉到了。就是那天夜里,洪山奎把她带进洞房,把她抱到床上。他是那么轻的给她脱去衣服,好像怕碰伤了她。然后就和她第一次做了夫妻们都会做的事。第一下,她确实感觉有些疼,很疼,但还可以忍受。洪山奎不住地哄她,拍她。她对那种感觉很新奇,甚至也是挺好的。

    她现在确实想起来了。那天夜里,到了后半夜时,她是那么异常地痛苦起来,甚至大声地哭起来。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觉得心里极其痛苦,痛苦得难以忍受。她不住地哭泣着。洪山奎醒来,把她抱在怀里,像哄一个婴儿似的哄她,拍她入睡。是了,她现在知道,就是那一天夜里,远在千里之外的妹妹被人。

    左少卿一夜没睡。她盘腿坐在床上,着身边的妹妹,心里真像被铁爪抓过似的疼,血淋淋地疼。

    她不敢说一定没有这种事。八路军也有败类。过去在落凤岭,她的队伍已经被改编为领导下的游击支队。她手下的兵,也干过这种事。这是她最痛恨的。她脸色铁青,先是喝令把这个作恶的兵捆在树上,痛打了一百鞭。然后她亲自举枪打穿了他的脑袋。她绝不允许再发生这样的事。

    但这样的事,却发生在妹妹身上,让她心里真的是忍可忍。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妹妹终于哭了出来。开始是低声抽泣,后来就大声哭出来。她哭着说:“姐呀,我难过死了!”

    左少卿盘腿坐在床上,把妹妹抱在怀里,就像当年洪山奎把她抱在怀里一样,不住地哄着她,“妹,姐也难过死了!”她的眼泪不住地流下来,“妹,你恨姐吧,你恨姐吧!”

    妹妹哭泣着,眼泪哗哗地流出来,“你是姐呀,以前我恨死你了,我现在恨不起来。你是我姐呀!”

    “你恨姐吧,也许你会好受些,姐也好受些。”左少卿也大声地哭泣。

    姐妹俩哭成一团。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她才逐渐安静下来。左少卿抱着妹妹,默默地注视着她。她心里好疼呀!

    妹妹慢慢地扬起脸,默默地着姐姐,终于小声说:“姐,你说,杜先生会在意这个事吗?我好想和他在一起,可是,我又怕他知道我这样了。我好怕。”

    “妹,杜先生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你睡吧,姐抱着你,睡吧,好妹。”

    左少卿一直盘腿坐在床上,抱着妹妹,哄着她入睡。她心里真的是痛不可忍。

    天亮以后,姐妹俩才起来。左少卿又回到妹妹第一次在她这里过夜后的感觉。她关切地注意着妹妹,帮她穿衣服,着她洗脸。最后拧了一条冷毛巾递给她,“妹,把眼睛捂一下吧,眼睛有点肿,不好。”

    右少卿接过毛巾,仰着头坐在椅子上,把毛巾捂在眼睛上。

    左少卿这个时候才匆匆地刷了牙,洗了脸。然后陪着妹妹一起出了门。

    她脸色铁青地进了办公室,把正在办公室忙着的柳秋月吓了一跳。柳秋月一直悄悄地注视着左少卿,似乎有话要说,但又不敢说。

    左少卿坐在桌边,两眼着外。她心里想的还是她的妹妹。妹妹竟然被人,被八路,竟然不知是被多少个八路肆意,这件事就像钢丝似的勒在她的心上,让她不可容忍,更让她痛苦不堪。

    她的眼睛终于落在柳秋月的脸上。她说话时的声音也有些异常,“有事吗?”

    柳秋月急忙走过来,弯下腰,小声说:“我刚才得到消息,好像老赵找到了侯连海。具体情况现在还不清楚,我已经派弟兄们悄悄去查了。”

    左少卿盯着她。妈的,这又是一件让她为难的事!这个侯连海为什么不跑得远一点?她已经警告过梅斯了。如果侯连海还在南京,她保护不了他。

    “怎么知道的?”她问。

    “少主,我前一段时间,在老赵他们组里安了一个耳朵。刚安上就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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