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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顺宗(唐朝吴老二)-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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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民众流离失所,这样,张氏、李氏等沙州汉姓大族得以保全下来。虽然受到吐蕃的百般刁难歧视侮辱,但是毕竟力量较为集中。在当地耆老建议下,史敬奉张榜纳才,结果第一天就让他欣喜不已,本在沙州吐蕃治下任职的张谦逸出身清河张氏,因为祖先为官的关系居于沙州,遂为沙州人。张家曾随阎朝抗蕃,在吐蕃做官时也能维护汉人,官声不错。史敬奉当即任命张谦逸为沙州别驾,解决了自己民政官员不足的问题。

    张谦逸果然是人才,数日之内,沙州居然就被他整治地井井有条,全然恢复了当年大唐治下的景象,史敬奉一出门都觉得和内地市镇没有多大区别了。张谦逸在军事上也有一手,由于沙州地处要冲,故而物资储备极为丰厚。拿下沙州之后,张谦逸就建议史敬奉去袭取吐蕃军的屯粮城。史敬奉在张谦逸指引下,亲自领五百人夜袭屯粮城,夺取了吐蕃军的辎重大营。靠着这些辎重,史敬奉才装备起了这七千大军,有了固守沙州的资本。

    而张谦逸的两个儿子更让史敬奉眼前一亮,张谦逸长子张议潭,次子张议潮虽然一个才十七岁,一个才十五岁,但都是文武双全的人物,李家也有不少才俊,史敬奉当时就收下了张氏兄弟,把他们一个带在自己身边,一个放在李继言身边。现在这哥儿两个正在马道边等候自己的主将呢。但是就算这样,史敬奉还是觉得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还是太少了,本来遇事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个李继言和另一个校尉石宝山可以商议事情,现在石宝山被派去替回李继言在当金山口筑城,而李继言则要西进驻守旧玉门关,史敬奉顿时觉得身边空落落的。

    李继言对此也是感慨万千,道:

    “出塞的时候,谁能想到短短两个月我们就能凭借着两千人收复了这么大的一州呢?你也真行,才几天时间,就拉起了这么大的军队。”

    史敬奉却道:

    “拿下容易,守住难啊,一想到就凭我们这七千人,要和尚塔藏的几万大军一搏,我就睡不着觉埃”

    以前年轻的时候想统领大军独当一面,像王忠嗣将军那样立下不世功业,现在真的独当一面了,史敬奉才晓得独当一面真难,难就难在要自己思考方方面面的问题,一个人承受巨大的压力。李继言显然没有史敬奉这样的感受,轻松说道:

    “兵不精不怕,只要见过血就行了。”

    到底是旁观者清,史敬奉若有所思地道:

    “继言,你的意思是?”

    李继言正色道:

    “瓜州吐蕃守军不多,将军可以提兵攻略,一来恢复故地,二来锻炼新兵,三来可以获得地利。君不闻玉门关就在伊吾路头,瓜州瓠河南岸乎?玉门关离此不过三四天路程,只要能取得玉门关,何惧甘州敌军呢?那时只要严守当金山口,即使末将守不住汉玉门关(在敦煌西北80公里处,唐玉门关在敦煌以东),也能变三路夹击为一路敌军,等到尚塔藏领军到了沙州城下,陈国公怕不得已经拿下甘州了。”

    如同心头的一块巨石被搬走,史敬奉感到一阵轻松,正要答话,就听到张氏兄弟两声公鸭嗓子喊道:

    “爹爹!”

    接着就听到张谦逸的声音道:

    “史都督,刚刚北哨送来两个人,是瓜州来的,要请大唐天兵去解救瓜州百姓。”

    史敬奉和李继言对视一眼,一先一后往城下走去。

    腊月就快到了,过年的气氛在长安又渐渐浓厚起来了,即使是身处大明宫内,李诵似乎也能够感受到长安大街小巷上蒸腾起的喜庆气氛。不过这个时候李诵大帝过年的心思却没有几分,这个时候的李诵大帝,正在全心全意地扑在西北战局上,连宝贝幼宁公主都顾不上了。

    “陛下,幼宁公主已经快十五岁了,该给她物色个好驸马了。”

    知道李诵在忙军国大事,王皇后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公主这么大了还没有定下驸马,那怎么成呢。不过李诵的态度并不能让王皇后满意。李诵稍稍抬了抬头,道:

    “找驸马是吗?幼宁才十五岁,还早呢。”

    王皇后一阵愠怒,道:

    “陛下,臣妾当初嫁给陛下的时候,才十三岁,生太子的时候不过才十五岁。陛下现在还不为幼宁挑选驸马,难免会惹人非议的。”

    听王皇后说起当年的萝莉往事,李诵脊背一阵恶寒,忙把手中的文书放下道:

    “非议什么?”

    王皇后道:

    “知道的人都知道是陛下为女儿们好,不知道的却瞎嚼舌头根子,说臣妾的不好,不待见别人生的女儿。”

    李诵道:

    “皇后,赵国公的上书朕也给你看过了,朕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打算先从宗室开始推行,皇家女儿不到十七岁不准下嫁你不是也赞同吗?既然这样,又何必在乎外面怎么说呢?天家的事情,还轮不着外人来非议。”

    不过当李诵召见了吕元膺后,才知道这事情非同一般了。造谣中伤的是王皇后,可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谣言指向的目标是太子李纯。王皇后是太子的生母,指责王皇后失德进而暗示太子从小没教育好,这种卑劣的伎俩虽然拙劣,却便于流传,所谓谎言说了一千次就成为真理,气得李诵七窍生烟。

    更让李诵震怒的是,这些谣言还是配套进行的。坊间流传,太子薄帏不修,私德有亏,所以皇帝陛下把太子派出去带兵,让他离宗室远些,同时也方便自己挑选新的太子。谣言还说,皇帝陛下操劳国事,已经有所恢复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一饭三遗矢”,有的地方官员还有士子甚至鼓动百姓去为皇帝求神拜佛,祈求皇帝身体安康。

    吕元膺又奏报说,最近远离长安的地方,有些高僧、神仙,开坛布法时大放厥词,指责皇帝灭佛灭道,必然会招致天谴,目前这股妖风邪气已经波及到了长安。

    浙东、浙西、岭南、淮南、江西等地节度使也先后有奏折进京,称在江南等佛法昌盛之地,颇有妖僧蛊惑人心,甚至有部分崇信佛法的官员也对朝廷有所微词,目前地方已经抓捕了部分所谓高僧,驱散了愚夫愚妇,但这股风气似乎还有继续蔓延的态势,请求朝廷给出指导。

    佛法在中土弘扬已久,虽然佛儒道之争一直没有停歇,但是佛法确实已经深入人心。除了韩愈是坚定的灭佛派,刘禹锡、柳宗元和白居易等新政中坚都信奉佛法,而韩愈的灭佛也是出于对外来文化的歧视。为了平息朝廷内部的反对声音,李诵特地在谕令中指出:

第383章() 
“出家之人,何必夺在家之人口食。信浮屠法,不在香火而在修行。”

    事实上这也是为剥夺寺院道观的田地财产定下了理论基调。佛教本来就是强调出家修行的宗教,确实也不需要那么多的钱财,把这个逻辑矛盾揭示出来以后,似乎不少僧人因为贪心而背弃佛的本心就成为推理的结果了,这样的结果显然是各地的得道高僧们所不愿意看到的,比如入世较深的净土宗,倒是禅宗有不少禅师很看得开,青青翠竹,尽是般若,郁郁黄花,无非色空么。

    李诵推行改革的目的也不是从根本上铲除宗教,马克思对宗教的认识很清楚么,统治阶级进行精神统治的工具,具有麻痹被压迫者的反抗神经,缓和阶级矛盾的功效。朝廷和道教、佛教的矛盾从根本上来说还是属于统治阶级内部矛盾,犯不着大动干戈。再说了,意识形态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今天自己废了,明天新皇帝就能再扳回来,所以李诵推行的针对宗教财产的措施也大多以代管和赎买为主,实在不法的才予以剥夺,总体而言并不是很激烈。李诵的希望是自己推行的措施是能长久生效的,就像梁武帝禁止僧侣吃肉一样,慢慢深入人心,成为世俗的共识,“职业道德”的一种,就像郭老师相声里说的那样,作家和读者交流,跳舞的和卖钢管的交流,不这样就千夫所指。

    所以李诵推行了针对宗教的慈善税,规定凡是向寺庙庵观捐赠的土地财物,达到一定限度的,就要征收超过五成的重税,用来做善举;超过一定数额的,课税八成。各个宗教不都一直宣称慈悲为怀吗?这样做,应该不会有人反对吧?如果有出家人反对,那只能说明,这个出家人思想不坚定,还留恋红尘,被金钱蒙住了双眼,不能明心见性,对于这样的人,李诵陛下认为应该毫不留情地从宗教队伍中清除出去。

    再说了,不提道教,佛教还是与吐蕃斗争的工具呢,李诵怎么舍得消灭呢……

    但是现在僧侣们的反对却很激烈,哪怕仅仅是从大寺庙划出几十亩地,都会招致如同海啸般的声浪,有人愤怒地指责道:

    “朝廷说僧人贪心,可是最贪心的明明是朝廷,从古至今,谁见过连善男信女捐给神佛的供奉都要征税的么?”

    还有喜欢出风头的人概括说:

    “朝廷的手不但想统治世俗,还想操纵上天。”

    皇帝是天子,天子想操纵天那就是逆子,如果再有人故意阐发,就可能引申出朝廷既然可以大逆不道,俺们为什么不可以护法弘道呢?如果这种思想蔓延下去,迟早必定会酿成大乱。吕元膺道:

    “陛下可知道,西川一带甚至有妖僧惑众,要百姓来年不要种地,说要以此来弘法卫道。有些笃信浮屠法的愚夫愚妇,居然就听信了这样的妖言,杀牛羊,煮了种子粮供奉给寺院里。想想这些百姓,辛苦劳作一年,不去养家糊口,却把成山的粮食,遍野的牛羊送到寺院里,让那些僧人代替佛祖享用,即使是在朝廷准他们给复不收赋税的几年里,他们自己的妻儿也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到头来他们得到什么了呢?只有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来世!全然不想一想,他们没有饭吃没有衣穿的时候,想着他们的是谁。真是人心难测啊!”

    宗教信仰这玩意,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吕元膺对各地信息的整合描述让李诵猛然警惕了起来,和着就是公主下嫁这样的皇家私事,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也被有心人无限放大,成为攻击朝廷的利器。而攻击的目标,正是太子。对太子的攻击中伤加剧的原因还在于,太子在国政中一向站在皇帝一边,皇帝千秋之后,如果由春秋鼎盛的太子继位,那么极有可能将当今天子的政策延续下去,这是那些保守势力所不愿意看到的。

    至于为什么是太子而不是皇帝,原因很简单,现任皇帝李诵,继位以来几乎逮谁灭谁,地位稳固,声威卓著,再说身体摆在那儿,也活不过多少年。这个分析让李诵很沮丧,按说自己心理年龄才三十几岁,怎么就这么被人看衰呢?不过没有办法,只能暗自抓狂。

    李诵不得不恨,这些所谓有着慈悲心肠的出家人,心肠何曾慈悲来?那些口口声声仁义道德的人,全然不顾眼下外战正酣,一心挑起事端,何曾有仁义道德来?

    不过这么一分析,整个事件的背后推手的范围,似乎就可以缩小了,那就是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只要打倒太子,就能继承大统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会不遗余力地推波助澜甚至暗中操纵,也最有可能为了权力而不惜拖西征后腿,破坏太子在百姓乃至在皇帝心中的印象。

    如果给了他们机会,只怕断军粮,暗中通敌的事情都会做的出来!

    李诵在心中暗暗骂道。见吕元膺正在等待训示,李诵道:

    “吕卿,朕可以相信你吗?”

    吕元膺心神一凛,正色道:

    “为陛下朝廷效力,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李诵道:

    “如此,朕心甚慰。吕元膺听旨。”

    吕元膺起身站立,道:

    “臣吕元膺在。”

    “着吕卿元膺即日起正式提举粮秣统计司,官职正四品上,职司外国军情及捉不良人。”

    “臣吕元膺谢陛下。”

    “放!”

    巨大的石块带着火焰被抛向和戎城头,不过大多数半途落了下来,只有少数砸到了城头,造成了一定的杀伤。

    天寒地冻,许多士兵却脱掉军服,光着膀子,在队正吆喝下拉动绞索,把新一轮的石块抛向和戎城上。

    “这样打下去不行啊!”

    李光颜愁眉紧锁道。和戎城建在峡口,地势高峻险要,若要强攻非得像当年攻打石堡城一样,陈尸无数。

    崔承度的试探性进攻结束,策马跑到李光颜面前,道:

    “大帅,如果强攻,损伤必重。末将以为只可智取,不能强攻。”

    李光颜道:

    “此城不取,我军西进必然受到拖累,崔将军可有妙法?”

    崔承度道:

    “适才末将进谷时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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