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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顺宗(唐朝吴老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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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场景是有人欢喜有人忧,老百姓自然是高兴的,有的年老的甚至哭着对身边的人说道:“这样的景象,自天宝后已经五十年不见了。”而各镇派在长安的眼线就不那么开心了。于是长安往各镇的秘密交通线突然间繁忙了起来,路线不同,内容却差不多:皇帝颇有大志。而各镇的回复就不得而知了。

    除了夏收和军队的操练,长安城里最引人注目,如火如荼的就要属俱刘之争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人们几乎是见面必谈。而无一例外的,舆论对这二人评价都极其恶劣。宦官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本就不高,何况,宫里出来办事的小宦官传出来的消息,是这两个阉人连皇帝摆的和酒都给掀了呢?

    原来前两天端午刚过,皇帝对二人相斗赶到担心,于是命令命王叔文分别劝说俱文珍和刘光琦。

    “王舍人,那可是陛下在东宫时最喜爱的师傅埃您瞧陛下对这两人的事多重视吧?”长安城的酒肆里,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唾沫横飞,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正是那个爱看热闹的仁兄,他被元稹抓了两回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现在倒是神气,周围围着一群人。

    七十岁的王叔文不辞劳苦,奔走在两人府第和左右神策军之间,告诉他们皇帝很关心他们的事,并且皇帝认为再斗下去会两败俱伤,“王舍人说,‘皇上不忍心责罚先帝的侍臣,但是也不愿意二位伤了和气,二位都是皇上信任的重臣近臣,这样下去皇上很为难,不如卖老朽一个面子,给二位做个和事老如何?’”

    感觉面子上都很过得去的俱文珍和刘光琦勉强接受了王叔文的邀请,来到翰林院赴宴。

    “这两人一开始还说人话,假惺惺地,结果说着说着两人就吵了起来。那个俱文珍大怒之下,竟然把桌子给掀了。那可是皇帝赐的御宴啊!汤水溅了杨志廉孙荣义这二位中尉一身。”

    “那两个阉货也不是好鸟,先帝在的时候坏事做少了吗?活该挨这一下。”人群里有人插嘴道。

    “那王舍人呢?王舍人可是好人哪。前几日我在东市还看到他,说朝廷中兴在望呢。不过边上有个人真是滑稽,听王舍人这么说手都抖了。”又一个听众说道。

    “王舍人也好不到哪里。听宫里出来的小黄门说,王舍人胡子上都沾着菜叶呢,气得浑身发抖,说再也不管这事了。”那胖子又继续说道。

    “这两个阉货,当真无法无天。不知道皇帝如何忍他们那么久,莫非也怕了他们?”一个年轻人脱口而出。

    “嘘,噤声。这位小哥,咱们说说只当听个乐,何必当真呢?传到他们耳朵里,你须不好看。”胖子不满意地说。

    那年轻人笑道:“金二哥,他们哪里知道我是什么角色?你快说来,我等等着呢。”

    胖子只得继续:“你们有所不知,皇帝是个仁慈的的君主,因为他们侍奉过先帝因而客气,却不是怕了他们。这事之后,皇帝也大怒,据说俱公公被罚了半年俸禄呢。”

    “那刘光琦那厮呢?”年轻人又问道。

    胖子还未答话,就听到外边人声如潮,似乎有大热闹,立刻停下不讲,侧耳听了一会,突然起身跑了出去,众人本已安静下来,见他如此。不由得一声哄笑。小二却追出去,喊着:“金二,你这厮又没给钱。”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散去不提。出了酒肆那个年轻人却说道:“什么时候收拾了这帮阉货,长安城里就真的太平了。”边上的人点头称是,见远远来了两个长安县的衙役,忙拉了拉这个年轻人的衣袖,各自走了。

    连绵不断的鼓声在城中回荡,这是晚上各坊要关门了,李诵知道鼓声应该是3000响,也想数数看到底是不是,但是每次都没有成功,这让李诵不免有些气馁。

第33章() 
李诵现在却并不在数鼓声,而是静静地坐在御书房里,天已将黑,御书房里的灯已经点亮,照得李诵面前明亮亮的。面前放着两叠奏章,却动都没动,手里只拿着一张纸片在默默地看,眉头稍稍皱起。书案前,低头跪着一个宫女,双手托着盘子,盘子里有一只玉碗,碗里是黑黑亮亮的汤汁,散发出与平时不一样的香气。地上是一只瓷瓶的残骸,显示出这间房屋的主人刚刚发过脾气。看来李诵毕竟当了皇帝,不再担心能不能赔得起的问题了。

    过了许久,李诵似乎闻到了药碗里的香气,知道每天用药的时间到了,问道:“这药的味道似乎和往日不同。”

    李忠言忙笑道:“大家真是心细如发,咱们几个还打赌大家每天操劳国事,察觉不到呢。这是奴才多嘴,跟太医院正说给陛下熬的药也太苦了些。本来奴才已经忘了,可谁知太医院的陈太医还真就弄了个新方子出来,里面加了香料,把苦味遮了。试药的也说挺好,本来中午就要给大家服用的。可中午大家火气正大,所以……”

    李诵知道他要说什么,轻轻点点头,李忠言忙上前端起了药碗。

    一个宫女轻轻地关上御书房的门,然后转身,提起地上的食盒,袅袅婷婷地走出去。外面的一个小宦官低声问:“陛下药可吃了?”那宫女点点头。“你可是亲见?”宫女又点点头。小宦官轻抚胸口:“那咱就可以向皇后娘娘回禀了。陛下自中午发脾气,没有吃药,皇后可是记挂的紧呢。”说着跟在宫女后面走了,一路上和宫女有一搭没一搭的搭话,说得那宫女吃吃地笑。到得路上,那宫女和外面的同伴汇合,小宦官待她们走后,却没有径直去后宫,反而转身去了内侍剩

    刚进内侍省,一个中年宦官就迎上来问:“怎么这么久?事情如何?”

    小宦官点点头。中年宦官就带着小宦官进了一间房子。不一会,小宦官出来,出了内侍省,往皇后寝宫去了。手里沉沉的,似乎拿着什么东西。一出内侍省,刚走了几步,就哼起了小调。不一会,内侍省内驶出来一辆马车,望着宫门方向去了。

    稍后,内侍省对面的院子里也从后门匆匆地出来一个人,却是往两仪殿去了。

    那马车在宫门验过,没有问题,就驶了出去。长安的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马车驶过的声音。在这辆马车之后,又有几匹马出了宫门,方向似乎和马车一致,不过只是远远地跟着。

    那马车似乎没有什么目的地,只是在大街上闲逛。只是经过一处大的宅第时,马车上从背光的一面下来两个人,接着就驰走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只是在那大宅的偏门上多了两个人,大热天却摸了个斗篷戴在头上,不时回头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跟。这时后面的几骑也策马从门前经过,马上一个人似乎不经意地扭头看了一下府门。府门上写着:俱府。不一会尔,门里面有人出来,两个人就跟了进去。

    穿过一条长长的回廊,两人的斗篷已经不见了,到了一间昏暗的房间前,前面的人刚要敲门,一个声音就传了出来:

    “进来吧!”

    两人对视一眼,前面的人遂推开门,走了进去。进去后却看到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点着两根高烛。书案后坐着的不是俱文珍是谁?

    两人遂一起跪下说道:“参见义父!”抬起头来时,内中一人正是刚刚那中年宦官,他年纪和俱文珍相差不大,却叫俱文珍义父,看来也是个宦官里的不要脸的货。

    俱文珍坐在案后,看见两人本来阴沉的面色顿时舒展了开来,用嘴努了努边上的凳子:“登辉、吉士,起来坐下。”两人口称不敢,却也知道这不是客气的时候,忙谢了坐下。只是那叫登辉的只敢坐半边板凳,让人看了实在别扭。

    俱文珍眼里也是一阵不屑,不过却和颜悦色地问:“事情如何了?”

    那叫吉士的颔首道:“禀告义父,大家已经服药了。孩儿去的药房。登辉亲自让侄儿去探的消息。”

    俱文珍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唤作登辉的看了不由心里一阵害怕,脸上却依然堆满笑容。

    俱文珍说道:“你们这个差事办得很好。以后每日都如此,明白了吗?”

    二人点点头。

    俱文珍又接着说道:“你二人先回去吧,回去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二人好处。”

    二人点头称是,起身告辞了。

    等二人脚步声远去,房间里突然“吱呀”一声,旁边的书架突然往边上移动,接着一个人走了出来,却是杨志廉。

    杨志廉一出来就道:“文珍,咱们弟兄说句真话,如此是否太过行险了?”

    俱文珍哼了一声道:“行险?你当咱愿意冒这个风险吗?只是咱们这位大家看起来蔫蔫的,却也太狠毒了点。身子还没好,就算计夺了咱爷们的权。大家,你可真行啊!志廉,你想想,这大家先默不则声装不知道咱们的事,接着用死鬼薛盈珍和咱家争权,咱干掉了薛盈珍,你又抬出个刘光琦来。咱这一争,权就慢慢地被他收去了。等咱手里没了神策军,哪还有咱的活路?若非来了高人指点,咱家险些死了还不知怎么死的。志廉,咱要不这样,这位主现在就这么狠,等将来好了有咱日子过吗?大家,枉我俱文珍想忘了前嫌,好生侍奉你,你却不领情,这也怪不得我薛盈珍手辣了!”

    杨志廉说道:“果然是这个道理。只是这事要不要跟老刘老孙通通气?凭咱们还是势单力孤了点。”

    “他们?他们现在巴不得杀了我们。好自己往上爬。他们不仁,我也就不义!谁得罪了我俱文珍,我就让谁不得安生!”俱文珍咬牙切齿地说,听得杨志廉一阵恶寒,“志廉,这事我们两人就做得。等做成了,富贵俱是我们两人的,何必与这两个鼠目寸光的狗东西分享?志廉,你干是不干?”

    听着俱文珍的说道,杨志廉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干!”说罢,俱文珍便道:“那我二人对天发誓!”杨志廉狠狠地点点头。

    两人相视一阵奸笑。

    赌咒完毕,杨志廉问道:“文珍,不知你说的高人却是谁?能看得如此透彻?”

    俱文珍微微一笑,拍了拍手,不多时,门开了,一个身材矮小的文士走了进来,向俱文珍行了一礼,又转头对杨志廉笑道:“中尉大人别来无恙乎?”

    见得是此人,杨志廉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吃惊道:“原来是你!”

    只见此人五短身材,三缕稀疏焦黄的胡须,额头很是宽阔,两只眼睛却极为轻浮,此人杨志廉几乎是年年见到,不由吃惊道:“你如何却在这里。”

第34章() 
那人笑道:“若非俱大将军,刘某早已死在李诵的刀下了!”

    原来这人就是剑南西川节度使韦皋的支度副使,刘辟。那韦皋是个极狠的角色,自入川后,打得吐蕃连战连败,二十余年合计斩首达四十八万,朝廷武将战功无出其右者,故而得以长镇两川。他又善于讨皇帝欢心,德宗对他的信任犹胜李晟,二十余年竟从未改变,官居太尉兼中书令,封南康郡王。使得两川居然有自成一国的趋势,而韦皋最信任的人就是这刘辟。在韦皋长期的栽培下,刘辟隐隐然已经成为两川的第二号人物。这刘辟不似韦皋对朝廷忠心耿耿,长期的军阀割据使得刘辟生出了异心。只是韦皋老来昏庸,经不住这刘辟挑唆,又对朝廷不放心,这次派刘辟入京求取三川地。

    三川,除了韦皋现在领的两川西川和剑南外,还有就是山南西道,刘辟入京,正是为了韦皋谋兼任山南西道节度使。说是为韦皋,实际上是为他自己,韦皋身体已经每况愈下,现在甚至已经起了还朝的念头,刘辟请的医生说韦郡王这样下去不出两年必然会死去,所以刘辟要乘韦皋还在,利用韦皋巨大的影响力,扩大领地,为自己培植势力赢取时间。此次入京,刘辟可谓是上下钻营,费尽心机,不但几位宦官面面俱到,甚至宰相宗室中也有人被打通了门路,都送了大礼,指望这些大臣宦官为他说话,这些大臣宦官也是满口答应,要“极力助韦太尉如愿。”

    刘辟因此志得意满,自以为三川尽在掌握,岂料却在一个人身上出了岔子。他初到京时就听说李诵宠信王叔文,对王叔文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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