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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宋-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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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禳夺过一匹战马,杨守重也来了。“王爷!现在禁中戒严,无论王爷处于什么缘由,此定然会被定罪的,请王爷冷静些啊!”

    “纵使身死又何况?”赵禳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话。便一枪扎在马臀上,战马吃痛之下,全身发力,四蹄宛如飞轮一般。“嘀哒!嘀哒!”的清脆马蹄声,连成一片,叫人分不清是“嘀”还是“哒”。

    李将军此刻也下来了,虽然有夜色遮挡,但杨守重还是感觉到,李将军此刻脸上的神色定然是要有多么难看,就有多么难看。

    别看只是赵禳一个人夜闯禁中,更大的问题是,他可是从西华门进去的。李将军和杨守重少不得一个玩忽职守之罪,如果事情闹的大,长沙王是官家的亲弟,官家总不能真的杀弟吧?那么怒火要发泄在那里?还不是他们这两个倒霉蛋身上!

    杨守重犹豫了半响,提议道:“要不我带人去追王爷回来?”

    李将军黑着脸说道:“你还嫌闯禁中的人不够吗?”

    杨守重也有气了,黑着脸说道:“那你道如何?”

    李将军有火发不出,也是很郁闷,不过他到底还是克制着怒火,无奈道:“还能够怎么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不过还得派个人去通知都虞候一声,虽然自辩了也不一定有用,但总比一声不吭的要好!”

    杨守重叹了口气,道:“也唯有如此了!”

    而赵禳呢?

    可没有一路顺畅的来到保圣宫,刚刚走了不过分来钟,又遇到一道宫门——承天门!

    该怎么办好呢?赵禳再用一招,假传圣旨!

    “速速打开宫门!本王奉诏前来救驾!速速打开宫门!”

    承天门驻守的人刚好认识赵禳,何许人也?

    象州团练使、龙卫军厢指挥副使郭承祐也!

    这郭承祐说起来和赵禳还拉得上亲戚关系,他非但是宋仁宗还是亲王时候的属官,更是舒王的女婿。舒王何须人也?宋太宗第七子,论辈分和赵禳的便宜老爹宋真宗是一辈的。如果严格的来说,是赵禳的堂姑父,不过年纪不大,三十不到!

    只见郭承祐从城墙上探出头来,自诩辈分高,径直喊问道:“阿攘,你怎的到了这里来?”

    “奉官家口谕,特来皇宫救驾!”赵禳眼睛眨都不眨的张口道。

    郭承祐虽然颇为跋扈,却也不傻,说道:“阿攘你刚才不是说奉诏吗?”

    “口误!”赵禳有些恼了。“你到底开门不开门的?难道连本王一人也怕了?如果误了本王,郭承祐你可得想想什么后果!”

    郭承祐在城头上勃然大怒,他仗着是皇亲和潜邸旧臣,平曰为人颇为跋扈,现在被赵禳直呼其名,那里会高兴呢?不过这家伙也是外强中干的罢了,也有些发怵赵禳秋后算账。别看他辈分高,这皇室家大业大,六十老翁喊七岁小童叔父的都有,真正讲究的还是和皇帝的亲疏。

    眼下论起亲疏来,谁比得上长沙王的?

    这跋扈王爷真的惦记上自己,自己怕是要倒霉了!

    郭承祐心中腹诽不已,面子上却不得不放低姿态道:“阿攘你稍等就好了,我这就吩咐人去开门!”

    说罢,郭承祐就一脸凶神恶煞的,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在手下身上。“你们这帮丘八还看什么的?还不快去开门,都吃干饭的吗?都是一帮猪狗!猪狗!知道什么是猪狗吗?就会吃,就会叫,什么用都没有!不对,猪狗还能够吃,你们这帮家伙的肉都没有人吃!”

    赵禳可不管郭承祐在城楼上宛如疯狗一般乱吠,宫门才刚刚打开一个容纳一人通过的间隙,赵禳已经一夹马肚子,战马冲了过宫门。

    一路上的宫门,都如此被赵禳诈开了。也怪不得他们,实在是赵禳的身份太过特殊了,加上宫中出了事情,谁知道发生了什么的?

    甚至有人琢磨着,是不是官家受了重伤,而如今无后,唯恐国家大乱,特召长沙王来接位。

    最重要的是赵禳孤身一人,皇宫内有禁军三万,宋仁宗身边固定有精锐班直最少一百零八人,多的时候不下千人。赵禳一个人再厉害,难不成还能够弑君吗?

    正是因为有这两层缘由在,这才叫赵禳一路骗开了宫门。

    不料刚刚抵达保圣宫门外,便听到一声呼天抢地的哭喊声。赵禳如遭雷击,一身肉都在抖动,夹得坐下战马痛叫。战马乱动,赵禳措手不及被掀下马背,在地上摔了下来。头叩着了地上青石板,碰个头破血流,鲜血顺上脸颊流淌,都把赵禳半张白脸给染红了。

    赵禳却是犹然未觉,此刻驻守在宫门上的禁军士兵也发现不妥了,连忙喊道:“尔何人也?怎到保圣宫来?”

    赵禳闻言,却蓦然惊醒一般,冲到宫门前,咆哮道:“开门!开门!”

    宫门上头的禁军士兵大吃一惊,幸亏他们感觉赵禳非常人,没有立马放箭,只是威胁道:“竟然敢咆哮保圣宫!速速退去,要不然我等可就放箭了!”

    “开门!开门!”

    赵禳如癫如狂,面对禁军士兵的威胁言语,丝毫不理会。

    幸亏赵禳来的保圣宫不少次,有一人看的赵禳眼熟,叫住了准备放箭的禁军士兵,仔细看了赵禳一眼,心中大吃一惊。“长沙王?”

    “什么?”城头上的禁军士兵也大吃一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禁中戒备,长沙王怎么会来到的呢?

    “城下的可是长沙王啊?”城头上的指挥使喊问道。

    赵禳经过一番发泄后,好歹也恢复过一些理智来,虽然心中宛如烈火燃烧,却也放下焦急,咬牙道:“正是本王!”

    城头上的指挥使闻言,连忙下令打开宫门。

    宫门不过刚刚打开一条缝隙,赵禳已经大力推开,夺路就往杨淑妃的寝室而去。几名开门的禁军士兵措手不及,还被赵禳顺带宫门,推翻在地。

    禁军指挥使也不敢十分确定是否真的是赵禳,连忙追上去,好免的贼人混进来。

    尚未到寝室处,就看到寝室外面的走廊上,跪满一地的宫娥、宦官,有的人已经用白色的布料,披戴在头上,低泣之声不绝于耳,显然是有人逝去。

    虽然心中已经有所预料,否则不会有宫门外那一番如癫如狂,但没有亲眼看到,心中难免会有几分侥幸。如今真的见到,赵禳双手紧握,指甲陷入肉中,牙关紧咬,鲜血渗出,皆犹然未觉。

    过了半响,赵禳蓦然爆发。“娘啊!”

    男儿流血不流泪,只是未逢落泪时!

    冲入寝室,就见到杨淑妃一脸痛苦的平躺在床上,几名宦官在一边垂首低泣。

    寝室内烛光不多,仅仅是四五支蜡烛,光芒仿佛也在为杨淑妃的逝去而失去光彩,变得昏黄。

    地上还有一股恶臭味,定眼一看,却是一滩呕泄物。赵禳在军中时间不短,知道一些医药。如果是寻常病逝,不可能会有呕泄物,这十有八九是中毒了!

    虽然西华门那里士兵禀报是白莲教妖人下毒,但赵禳却第一个将之派出了。为什么呢?不仅仅是白莲教在汴梁城内势力已经式微。更是因为白莲教人的行事,作为历朝历代的邪教组织,白莲教行事是出名的隐蔽。

    杨淑妃岂有刚刚中毒,便已经发现是白莲教妖人下毒的呢?

    分明是有人栽赃嫁祸,这人到底是谁呢?

    想到这里,赵禳心中更是悲愤交加,咆哮一声后,竟然昏阙在寝宫内。未完待续。

第226章 文官、武将、外戚() 
《皇宋》来源:

    第226章文官、武将、外戚

    朝堂并没有因为赵禳在保圣宫的昏阙而因此寂静下来,

    反而事情变得越发的混乱和激荡。此时朝中的九名宰相已经入了宫内,在延和殿内觐见。外面是他们带来的家仆,上千人的,里里外外的配合禁军保护着各处宫门。城中也戒严,不夜城汴梁再次遇到罕见的宵禁,城中闹市皆涌入禁军士兵,凶神恶煞的下令百姓回家,就连收拾东西的时间也给予小贩很短暂。

    片刻后,寂静的街道上,可以看到很多来不及收拾,残留的夜市食物、首饰,地上更是一片凌乱,鞋子、破碗、筷子、残余食物等随处于地上。

    有年长者悄声言道:“自澶渊之盟后,再无如此之禁,这是乱起之象啊!”

    延和殿内宋仁宗穿着明黄色便服,都来不及佩戴饰物,腰间只是缠了一条朴素玄黑犀角腰带,头上更没有发簪,只是囵吞用一无翼乌纱帽罩住,不少发丝都散露出来,堂堂一国之主,却露出彷徨慌乱之色。

    几名在宫殿内的宰相也好不到那里去,全都是穿着便服,也就吕夷简一人还算得体,外面罩了件官袍。枢密副使王德用更是披挂着盔甲,走动间,叮当之声不绝于耳,一股金戈铁马的气息荡漾在空气中。手扶腰间长刀,不时扭头看向大殿外,显有防备之色。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包括宋仁宗在内。都不由自主的看向殿门处。只见出外面进来一人。戎装革带。顶盔冠甲,手上身上皆无兵器,想来在门外交给了守门的班直了。

    这将领身材不算高,中等身材,不过也结实。走进来,距离着宋仁宗十五六步远,便朝宋仁宗行礼。“臣殿前司都虞候李用和,拜见官家!”

    “国舅请起。外面情况如何了?”宋仁宗连忙虚托着,着急的询问道。

    几名相公虽然没有问话,但看其神色,想来心中所想,也是宋仁宗方才所问。

    李用和挺直腰杆,漆黑的脸上露出几分苦涩和无奈,道:“火势倒没有什么,已经救下,就是烧了两处阁楼和三处平房,就是……”

    “就是怎么?可是人没有捉到?”吕夷简战前一步。问道。

    守候在宋仁宗边上,低眉顺目的阎文应闻言。禁不住脸色微微一变,暗暗竖起耳朵。不过诸位宰相都都看着李用和,等待其答复,倒没有人发现其异样。

    李用和朝宋仁宗再一作揖。“臣无能,为妖人逃脱了!不过经过询问,已经确定,那妖人穿着宦官服饰。只是不知道是混入宫中为中官的妖人,还是冒充中官的妖人!”

    宋仁宗闻言脸色大变,又急又怒,这两个猜测可谓是天壤之别。前者也就是说宦官中也许有弥勒教的信徒,不说下毒,万一有胆大包天的,在宫中蓦然拔刀行专诸刺王僚之事,那该如何是好?宋仁宗可不想活在提心吊胆的日子当中,这那里是皇帝啊?比之天牢里面的死囚还要苦。

    死囚好歹知道什么时候死,虽然死前会担惊受怕,却之前可以稍微安心处之。宋仁宗呢?也许吃一口饭都中毒,也许走在路上就有暗箭射来。

    对于宋仁宗这等本来心智就不算坚定的君王而言,此比之死还要令其恐惧。

    参知政事蔡齐怒形于色,对宋仁宗拱手道:“官家,此事定然需要彻查!”

    枢密副使宋绶也勃然大怒,道:“官家必须彻查!”

    顿了顿,宋绶扫了王德用一眼,冷哼道:“这事情还不能够让禁军来查!”

    王德用脸色微微一变,必看他是武人,能够做得上枢密使同知这个官位,一定的心眼还是有的。他听出了宋绶的潜意思,分明是怀疑禁军勾结外人!心中羞怒交加,只是平日受气不少,不敢发作,只是捏得腰间刀柄发出轻微的吱吱之声。

    李用和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本来漆黑的脸,此刻更是成了酱紫色。

    虽然一人是自家名义上的顶头上司,另外一人更是殿前司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都虞候、贵为国舅爷的李用和,但宋绶乃是九位宰相当中年纪最少的,今年不过四十五岁!

    正所谓三十老名经,五十少进士。在科举当中,五十岁中进士都了不得了,更别说四十五便已经官居宰相之职,为枢密使司枢密副使。

    这就难免叫宋绶有些飞扬跋扈了,特别是对待武官和外戚上,宋绶更显得肆无忌惮。因为这事情到外面给人知道了,不会有士大夫说宋绶飞扬跋扈,而是说不畏强权。这也是宋朝外戚和武将的无奈,士大夫这一座大山,太大了!

    只听得宋绶直言道:“不说那弥勒教妖人是不是翻墙入宫,光是这放了一把火,少了好几处阁楼、平房后,殿前司的禁军这才发现。就这等能耐,臣认为禁军需要整顿了!说不定这禁军里面,有贪鄙之辈,被弥勒教妖人贿赂了钱财,为其保护伞呢!”

    李用和勃然大怒,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了,咬牙切齿的瞪着宋绶道:“那阁楼、平房皆是我大宋立国初修建的,全是木料打造,不比今年以砖木修筑。加之今夜大风,风助火势,怎叫不烧得熊熊大火?我殿前司已经竭尽全力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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