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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臣-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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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璇并不说本朝而是拿汉唐论,别具特色,亦是明哲保身之道,再糊涂也不能拿本朝说事啊!他始终都认为大宋之所以有今天的尴尬局面,是和历史发展分不开的。

    汉、唐之所以强盛在于它们继承了秦隋统一的成果,秦、隋历经战乱统一天下之后,又不断重创北方游牧势力,为此耗尽了国力、在很短的时间内覆亡,成全了后来的朝代。

    大宋开国于数百年乱世,几乎没有可以继承的稳定版图,能达到今天的局面已经很勉强了。

    再说匈奴和突厥两个强大的军事集团,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国家,南下的目的在于生存、财富。

    契丹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半耕半牧国家,已有侵占土地的观念。在火器尚不成熟的时代,拥有强大骑兵的契丹,几乎成为大宋无法战胜的对手。

    欧阳颍听的不时点头,清楚王璇以古喻今的论调,细细品味亦是深以为然,但隐隐另一番含义让他有些不服,于是辩道:“子正兄高论,然五季南方各国国力衰弱,何来开拓艰辛之说?”

    “正如行简兄之言,‘若非李唐失策,鹿死谁手尚不可说’。五季南方唐、汉都是一方强国,唐灭之时尚有精兵十五万,岭南刘汉不过是国主误国,庙堂上全是宦官当政,何来衰弱之说?”“南唐若有明主,依靠大江天堑、江南鱼盐矿山之利,励精图治、广备甲仗,趁衰弱五季乱世,取道隋唐运河轻装北上,直达汴上,或许可以成就霸业。可惜,一代雄主一生积累,却被不肖子孙白白糟蹋。,以至于低吟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哦?”欧阳颍一怔,白净的脸颊上涌出一股血红的气色,他深深作揖道:“子正兄高论,在下佩服!”

    王曾眉头微蹙,但还是在欧阳颖之后,道:“天下事本就是一笔糊涂账,不过子正兄能有此见解,在下汗颜。”

    让未来的宰相汗颜,王璇当即就汗颜了,他急忙道:“在下随兴妄谈,权当搏诸位一笑。”

    这话可以说相当有水平,你是高手不假,但要是高高在上,纵然说的字字珠玑,心高气傲的贡生们也会当那是狗屎。

    王璇一句恭维话,征服了大多数人,让他们纷纷点头称是,至少面上带有得色。

第9章 女子() 
那名五大三粗的贡生,爽朗地笑道:“不想王大官人竟然有此妙论,看来是我等浅薄了。”

    陈尧咨脸色顿时不好看,冷笑一声,正待出言讥讽,却听一个女子声音传来:“一群大措,不知农桑四时,不能挽弓射雕,却在这里空谈天下大事,当真可笑至极!”

    ‘可笑至极’,端地无礼言辞,引起贡生们的恼怒,待寻此大言者理论,哪知一看,却是一位带着黑纱斗笠的女子。

    读书人为的就是功名和美人,哪有对美人翻脸的道理!尽管看不到女子面容,却见高挑身材,清脆嗓音,遐想中必是美人无疑。

    他们个个收起了怒气,一个个面带斯文。

    不过斯文归斯文,道理还是要讲的,王曾道:“小娘子,昔孔圣不问农桑,乃以为民各有其所司,士大夫当心怀天下,岂可囿于区区稼穑之道?”

    这几句话虽少,不过引经据典又自抬身价,登时引来一片赞许之声。

    “天下生民不求万代盛世,但求朝夕有口饱饭度日,每日辛苦但求几个小钱,却被贪官污吏盘剥。”

    “诸君都是读书人,自然知道五季李晋奋发图强,溃灭昏庸朱梁,却怎知河南地百姓自发为朱梁输粮,为何生民要对腐朽头顶的梁国尽忠,其中道理,相信诸君必知。”

    某些人,顶多在看‘卖炭翁’时隔靴搔痒地感叹一番,哪里晓得其中道理,王曾等人却若有所思。

    王璇却暗叹女子击中要害,朱温建立大梁,虽然子孙昏庸,却与民休息,取汉代三十税一,民间殷实。李克用及李存勖连年征战,赋税沉重,到了明宗时才稍稍与民休息。

    “就如刚才那位官人所言,匈奴、突厥之所以难下,不过是为了生存,契丹何尝不是如此。”

    “生民所求不过是一顿饱饭、一身布衣、一间陋室。当年契丹灭晋,若非皇帝失策,未能怀柔生民,恐怕天下要姓耶律了。”

    众人脸色大变,在国子监说契丹并吞中原,虽有几分道理,却不容于士人。

    “胡言乱语,岂能拿夷狄之人,来比我堂堂华夏。”

    “不过是妇人之言,当年不过是晋主失德,被契丹蛮夷钻了空子。”

    “此乃石敬瑭误国误民。”

    贡生们受的都是正统的儒家教育,即便要在美人面前保持风度,却也受不了美人的讥讽。

    当即有几人不顾风度地反驳,其他几人虽然没开口,脸色却也不太好看。

    王璇却心中震撼,一个当代女子能有此见识、有此胆识,每句话都蕴含很深的反思,足以见当代自喻正气史家的阴暗,后世那些砖家叫兽的愚昧,他禁不住多看几眼。

    “小娘子所论,未免太偏激了。”

    那女子咯咯一阵轻笑,用不屑地口气道:“这位官人,何出此言?”

    “小娘子,当今民生疾苦,但那都是契丹频频南侵造成,小娘子不见我河北士民,万众一心低于外患。”那五大三粗的贡生声音极高,双眼瞪的大大的。

    “这位官人瞪这么大眼睛作甚?”女子退了一步,声音怯生生的。

    虽然看不见那女子容颜,却能想象到此时脸色,定是颇为诧异。众人的目光挪到五大三粗贡生脸上,纷纷生出对女子的怜惜,心下暗怪那贡生粗鄙不堪,毫无风度。

    王璇却多扫女子几眼,心下暗自盘算,说句笑话,国子监连个蚂蚁都是公的,此女悄然无息地过来,所论见识颇深,绝非小家碧玉。

    刚才一句话,利用男人怜香惜玉的手段极为熟练,无论是身份,还是目的都令他颇感兴趣。

    五大三粗的贡生被众人鄙夷的目光看的脸色透红,好在他皮肤漆黑,不太能看出来。

    “你弱当然要打你了,这点道理也不懂,怎么读的书?再说是你家天子先动的手,看来贡举人也不过如此。”

    众人一怔,还没有反过味来,那女子格格一阵娇笑,轻盈地转身便走,留下一句:“圣人不仁,以天下为诌狗,一群大措,尤不自知。”

    ‘圣人不仁’,王璇独自思量,盛世还没有开始,却因连年大战,民生早已凋敝。而后丧权辱国,要这种徒有其表的盛世何用?心中矛盾不得其所。

    但那句‘你弱当然要打你了’,让他心中异常吃味,弱肉强食、森林法则,任何时代都无法摆脱。

    此时,贡生们被奚落一阵,又见女子去了,当真有些扫兴,渐渐地散开,各干各的去了。

    陈尧咨没好气地白了王璇一眼,甩袖而去,欧阳颖很有风度地拱手,目光带着几分敬重。

    王璇对欧阳颖印象颇好,亦是郑重还礼。

    王曾却久久留步,目送女子远去后,目光转到王璇身上。

    他主动走到王璇身前一揖,颇为感慨地道:“在下本以为天下英才齐聚贡举,却不曾想人才在市井。子正兄一席话,使在下如拨云见日,若天下士子明白此理,我大宋必可扬威万里,重现汉唐之盛。”

    王璇见王曾甚是忠厚,确对他有些好感,便正色道:“孝先兄太过谦了,在下不过是偶尔感言罢了,倒是那位小娘子,说的透彻,令我等汗颜。”王曾连声称道:“子正兄说的是,在下孟浪了。”

    “对了,不知孝先兄在州发解、贡举第几?”王璇心下一动,印象中王曾是有名的连中三元,好像是壬寅科状元,今年明显是庚子科取士,似乎不属于王曾。

    “惭愧,在下发解试第三,会试中后。”虽然王璇直接想问很无礼,但王曾仅是稍加愕然。

    王璇心下顿时明了,瞬间,他决定做一笔超前投资,王曾可是介于真宗、仁宗朝之间举足轻重的人物,不做这笔买卖,那就太傻了,笑道:“会试中后,殿试勉强可占甲榜。孝先兄,何不再等等,下科再搏个好出身。”

    王曾脸色顿时沉下来,石贻孙、吕从简也目瞪口呆,哪有让人家退回去重来的,这不是扯淡嘛!大大的犯忌讳。

    王璇风淡云轻地瞥了王曾一眼,脸上尽是真诚的笑容,道:“在下略通易数,看孝先兄福缘深厚,他日后连中三元亦不在话下,何必在乎区区赐进士出身。”王曾没有再说,反而面色庄重,对王璇深深作揖,也不多言,回身便去。

    王璇心思却转到飘然而去的女子身上,落落大方的身姿、发人深思的言论、神秘叵测的身份,令他揣测不透。

    “此女是谁?”

第10章 算计1() 
“子正,不是我说你,你懂什么先天易数啊!”吕从简率先埋怨王璇。

    王璇翻个白眼,暗道要不是你非得今天来,老子也不会得罪陈尧咨,那可是心胸狭窄之人。

    冯立呵呵一笑,一脸的无奈,随即摇了摇头。

    石贻孙笑道:“走,去小弟的精舍吃杯水酒。”

    石贻孙的精舍坐落在国子监西墙外,与朱雀门大街有百丈之遥。整个精舍不大,由两个小院落组成,虽说地处闹市,却外有十余棵参天大树,内有花花草草。

    西院是仆人们住的地方,外加厨房、仓储,东院完全是一处园林式的院落,错落五六间堂阁,曲折的回廊环绕不大的小池,可惜深秋季节,看不到鱼儿。一处百步长、三十步宽的箭场,作为习武的场地。

    作为王侯世家子弟,老爹石保吉生财有道,他的生活是相当优越的。

    父母在外郡,他也不住开封城中的豪华府邸,索性在国子监方便买下一所精舍,供他平时休息所用,光仆人就有十余个。

    王璇不能不感叹,这才是真正的豪门显贵,虽然伯父王旦在朝廷担任要职,与驸马家一比,是相当寒酸的。

    豪门中仆人们效率是相当高的,四人刚刚在阁子里坐下片刻间,四张几案上各自摆上四个果子盘,,两名娇俏秀丽的丫眷,守着五六瓶遇仙楼招牌玉液酒,在一旁侍候着。

    四人喝了几杯后,两根金黄色的烤羊腿,一锅杂煮羊肉上来,由仆人用刀割开,分别端到几案上,盐鸭子、鹿脯、野兔脯、白果、嫩笋、莲藕等几色精细小菜纷纷上来。

    “耀祖是算准我等要来?”吕从简夹了一块盐鸭皮放进嘴了,边咀嚼边玩笑。

    石贻孙笑道:“我哪有子正兄的先天易数,今日本要吃羊,诸位是碰个正巧。”

    王璇指着石贻孙笑道:“你这厮竟会损人。”

    冯立白了王璇一眼,淡然道:“今来的可是时候,一会羊腰片肺,可要多给居仁兄吃些。”

    一句话,顿时把众人兴致提了起来。

    男人嘛!在一起吃酒戏耍,不外乎谈谈娇滴滴地小娘子,冯立之言很含蓄,大家却能听得懂。

    “正是、正是,居仁兄一妻两妾,每日操劳耕耘,端地辛苦,可要多补补。小弟做主了,羊腰片肺都让给居仁兄。”石贻孙眼前一亮,嘴角挂着戏虐地笑。

    王璇白了石贻孙一眼,故作一本正经地道“耀祖,居仁兄老当益壮,何需区区小补之物。”

    “哦,难道。。”石贻孙眨了眨眼,一脸坏笑。

    “居仁兄,上次在小弟那取走的海马,不知可用完了?刚好前几日来了批海货,新制的上好海马干货,要不再免费送你几两。”王璇饮了口酒,瞥了吕夷简一眼,他要的就是狠狠地落吕夷简面子,让对方心中忐忑。

    从精神上打击对方,让对方处于弱势地位,下面的事就好谈多了。

    石贻孙一怔,随即大笑道:“小弟浅薄了,不想居仁兄喜用刚猛之物。”

    “哎呀,海马大补大恶,老兄威猛,却要留意身子骨。”冯立似乎很痛惜地摇了摇头。

    “还是多吃点羊腰子片肺,温肾补肺,如绵绵细流,取之不绝。”石贻孙摇头晃脑,一本正经。

    “耀祖之言,倒有几分道理。”王璇一本正经地颔首。

    一时间,矛头都对准了吕从简,谁让他有两个侍妾呢。

    “这群下流胚子。。”吕从简老脸尴尬,心里暗骂,脸上却只得苦笑,却不想自己风流的过头了。

    喧闹了几盏茶的功夫,四人吃些水酒、果子,又谈天说地,扯东扯西,吕从简苦笑中有些忍不住了。

    “子正,耀祖,为兄今日有一事相商。”吕从简慢慢的进入了正题,尽可能的委婉用词。

    王璇眼皮子一动,放下酒杯斜眼看着吕从简,摇头说道:“什么事情,哦,不会又要借钱吧?”

    “正是、知我者子正也。”吕从简眼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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