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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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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丐帮淮北总舵主都没有酒喝,那丐帮存在这个世上也没有用处了,不如铲除。”有一个冷峻的声音从傅友德墓地后面传了过来。

    傅夕歌与道衍相对一视,同时回头往那声音看去,却见血红的余辉下,七八条诡异的人影,出现在了二人是视线中,那七八个人像七八具尸体,募然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面部冰冷,毫无表情,脚不挨地,竟已虚空踏来,忽忽之间便要至当前。

    傅夕歌与道衍道:“假和尚,这儿与你无关,看你功夫那么好,快带那女孩离开吧。”他说着,用手指了指那边石头边的明月青,话中的意思是要道衍和尚保护明月青离开。

    明月青不禁心中一暖,莫名其妙的感动了起来。

    道衍却说:“酒喝了,情欠了,你却要我姚和尚当逃兵,这可实在不地道。”他却手一摊,挡在了傅夕歌身前,这架势是要以命保护傅夕歌一般,傅夕歌心中也登时感触不已,很久,没有被这样保护过了。

    咱们来谈谈那道衍是何人吧!

    道衍,俗姓姚,长州人,出生于元惠宗元统三年,家庭殷富,历代从医。

    道衍十四岁时出家为僧,先学习天台宗,后研习密宗瑜珈三密,二十岁受具足戒后,又慕禅宗,元朝末年,天下大乱,道衍到杭州参访径山智及禅师,智及为当时著名禅师,又是一名寺僧,一见道衍,就十分赏识他的才华和佛学见地,所以,就把法衣、拂子授予他,希望他将来能成为佛教弘法的继承人。

    三年后,道衍离开径山,住持临安普庆寺,接着,迁居杭州天龙寺和嘉庆留光寺,不意中,遇道士席应真,得传道教阴阳术数之学。

    和尚出身的朱元璋,创打天下,建立明朝政权,下令选拔高僧入京,道衍被推选,但他借口有病不赴召;明太祖下令选学问僧入京考试,以便录用为朝官,道衍又被推选应试合格,但他硬是不愿做官,明太祖只好赐他僧服,准他回山,道衍离开南京,准备游学,登镇江北固山,曾赋诗咏怀,感慨这个古战场。

    道衍北上参学,游到河洛,在嵩山遇到著名相士袁珙,袁珙见他身为佛子,却隐含杀气,笑着告诉他:“你真是个奇怪的和尚,三角眼,形如病虎,有嗜杀之相,更有辅国之才,望君珍重。”道衍很赞赏对自己的评价,于是,二人结为最好的朋友。

    明洪武十三年,高皇后去世,太祖下诏令选高僧侍奉王子,为他诵经荐福,道衍受召入宫,与燕王朱棣面晤之后,彼此有相见恨晚的感受慨,朱棣向太祖建议,让道衍出北平,道衍后被朱棣安排在北平的庆寿寺做住持,没多久,道衍遂常出入王府,成为燕王的高级谋士。

    而这次道衍离开北平来到安徽淮北,就是奉了朱棣之命,来寻找朱棣当年的至交傅夕歌,好请他一起去北平,与朱棣共叙旧情,怎奈傅夕歌已习惯了漂泊江湖,任道衍如何劝说,他却无离开淮北的意思,道衍无法,只得藏在傅友德坟地的草丛之中,本想最后一次感化傅夕歌,岂料却目睹了傅夕歌手刃毛骧,血染青月剑,他惊急之下,忙出来阻止。

第88章 山下凑巧遇高僧【4】() 
话说当年道衍求武学艺,也颇有一番周折,某日天气晴好,道衍于夜间出来登高观望星象,正看得认真,只听到身后有人干咳。道衍回过神来,听出是王行,遂道:“王施主如何也出来了?”

    王行说:“时近午牌,众道友多休息了,只有你的床位空缺,故出来看看,没想到你果然一个人在此观天。近日可有喜事降临么?”

    道衍答:“一片混沌,无有喜事。”

    王行又问:“那么何日将远行?”

    道衍叹道:“小僧志向你也知道,自小立下鸿鹄大志,过了年就是二十五岁矣!别说是一事无成,就连方向都是一片渺茫,不知何处为归途……”

    王行道:“说到‘方向’二字,学生正要相问,众道友近日多催问宋老何日信至,为何偏就你不置一问?”

    道衍说:“有个事因见你忙,不曾说得,今晚正好相告——关于去应天之事,王施主与众道友同往,小僧就不去了。”

    王行吃惊道:“你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莫非家中出了什么事不成?”

    道衍吃惊道:“小僧并不曾提起,王施主如何晓得?”

    王行说:“有个事,近些日因忙于杂事未与你说,就在你回妙智庵不久,你姐夫来此处找你。他急要找你,知你回了妙智庵才放下心来,还在寒居歇了一晚,其余并不曾说起什么。现在想来,一定是你家中出了事情。”

    道衍于是把此次回庵取诗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番。王行听后就说:“难怪你不去应天,原来是与李行素有约!看来李行素答应不强求你侍奉张士诚,但每遇危难,他们不少不得要来找你,一旦你不愿意,又会以你家亲人相胁。”

    道衍说:“我已与家姐说好了,等姐夫回家后尽快处置田产,去他乡隐姓埋名。”

    王行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你自己何处何从?”

    道衍:“应天去不得,妙智庵也回不去,天下之大,竟找不到可容身之处,小僧正为此苦恼……”

    王行说:“道衍师不必苦恼,若真是无处去时,学生到有一个可收纳你的地方。学生此次才从杭州回来,杭州有个净慈寺你可曾听说?”

    道衍道:“早听说了,那一座有名的古刹,只是无缘拜访。”

    王行说:“净慈寺的住持智及禅师在杭州颇有文名,与学生常有交往。此次我回来时,智及说起寺里少了一位书记,特意嘱我替他留意。学生修书一封,改日就可以赉书前往。道衍师的能力,足能胜任书记之职。”

    道衍道:“那就谢了,小僧只想快点去到杭州。”

    王行便回房写了书信交于道衍,见道衍真要走,就说:“道衍师为何如此性急?”

    道衍说:“不是小僧性急,实是除你之外不想再惊动他人。明日有人问我去向,你就说不知,只当小僧是不辞而别可行?”

    “道衍师放心,学生绝不会与他人说知。”王行把道衍送出村口,然后返回。

    且说道衍离了王行村上,到十余里外的镇上落宿。是夜无话,次日已牌离开客栈继续前行,一路上少不得晓行夜宿。未及半月,道衍就到了杭州净慈寺。

    道衍找到值日僧,说起自己的来意。那值日僧二话没说,便引他去方丈室见智及禅师。智及见道衍年轻博学,又有名士王行的介绍,当即就录用了他。自此,道衍在净慈寺一边跟智及习禅法,一边书文记事。

    这净慈寺不愧是名刹大寺,寺内僧人修行之高,远非妙智庵小庙可比,尤其智及禅师乃是百里难得一遇的高僧大德,道衍与之论道参学,可谓受益匪浅,数日之功,竟胜似在妙智寺十一年!道衍庆幸,来到此地有如蛟龙之入了大海,任他在佛海慈航遨游。

    时间一晃几年过去,就在道衍渐入佳境,真正认清了佛教奥妙之际,他猛然发现:他年少时立下的雄心壮志与佛法并不矛盾——佛法的要义乃是度人脱苦海,干大事业如果是匡扶正义、济世救民,岂不与佛学有殊途同归之妙?参悟到这一点后,他的内心又开始悸动不安了。每当有相知的香客入寺、或是外出办事,他都要打听。慢慢他了解到,至正二十年,李行素自吴县王家庄回平江后,张士诚便偃旗息鼓,采取避让的办法应对朱元璋。朱元璋见张士诚不应战,军中士气日消,便弃了张士诚,挥师南下攻打陈友谅去了。

    道衍隔三差五出寺院去至市井,不时访人悉心打听。其时,张士诚之实力已然到了鼎盛时期,他的疆土已是南抵绍兴,北逾徐州达于济宁之金沟,西距汝颖、濠泗,东至薄海,地方二千余里,带甲数十万,户口殷盛,国用饶富。

    至正二十年,道衍于断桥边见一堆人在议论,遂近前傍听,原来市人正在议说张士诚,说他因江浙地界富饶,早不满足于太尉之职,奏请朝廷封他为王,却被顺帝严辞拒绝。又去到另一处,所见市人也在议论此事。有人就以张士诚被顺帝拒绝后之态度相赌,赌注层层加码。

    又数日,道衍自断桥附近经过,只听得那里放鞭炮。近前一问,才知道张士诚已自立为“吴王”,宣布脱离元朝,那燃放鞭者,正是赌张士诚反元羸了的。

    得知道个消息,道衍预感到,才平静了几年的江浙又要起平戈了,至于结果如何,目下实难预测。离了断桥,至一街巷,只听得一群孩童在唱一支童谣——

    丞相做事业,

    专用黄菜叶。

    一朝西风起,

    ——风干!

    道衍不知童谣为何意,遂找了一个孩童询问。那孩童摇头说:“我们也不知道是何意,平江、长州、镇江好多地方都会唱了,现在才传到杭州。”

    道衍又转到一个街巷,也听到一群孩童在唱,旁边还坐了几个老者,于是向老者打听。一须眉皆白的老者说:“此童谣无非是唱张士诚。张士诚自至正二十年来,就不再居安思危,只管享乐,在平江城内大造宫殿,广征美女,朝中事务都交给了弟弟张士信。这张士信是个荒淫酒色之辈,每日价朝坐白玉堂,夜宿黄金屋,将朝中事务全部交予黄敬夫、蔡彦文、叶德新三人。此三个人只会舞文弄墨,空谈国事,迟早要葬送了张氏江山。”

    道衍明白过来:“难怪说‘黄、蔡、叶’,原来说的是他们。”

    道衍离了市井回净慈寺,香客中有从远方来的说起朱元璋,道是他已消灭了陈友谅,接下来就要对付张士诚。道衍很认同香客的说法,朱元璋伐张乃是迟早的事。

    果不出所料,朱元璋开始发动扫除群雄的大规模战争,张士诚成了他的第一个目标。

    至正二十五年十月,朱元璋派元帅徐达率兵出征。徐达奉命直取通州、泰州诸郡县,在强兵面前,张士诚的军队不堪一击。徐达剪除了张士诚肘翼之后,乘胜直逼浙西……

    局势一日紧似一日,杭州市井中百姓的神色,少了往日的悠闲。五月某日,道衍经一老街,见有一堆人围着一堵墙面观看,忽有官兵至将围观者轰开,接着便从墙上揭去一张其大无比的白纸。道衍心下生疑,去问才从那里散开的人,都惊慌摇头走开。

    道衍只得离开,又到一老街,也是有人围了一堵墙在看。道衍奋力挤到前面,原来是朱元璋讨伐张士诚的《平周檄》:

    “自古帝王临御天下,皆中国居内以制夷狄,夷狄居外以奉中国,未闻以夷狄居中国而制天下也。自宋祚倾移,元以北夷入主中国,四海以内,罔不臣服,此岂人力,实乃天授。彼时君明臣良,足以纲维天下,然达人志士,尚有冠履倒置之叹。自是以后,元之臣子,不遵祖训,废坏纲常,有如大德废长立幼,泰定以臣弑君,天历以弟鸠兄,至于弟收兄妻,子征父妾,上下相习,恬不为怪,其于父子君臣夫妇长幼之伦,渎乱甚矣。夫人君者斯民之宗主,朝廷者天下之根本,礼仪者御世之大防,其所为如彼,岂可为训于天下后世哉!

    及其后嗣沉荒,失君臣之道,又加以宰相专权,宪台抱怨,有司毒虐,于是人心离叛,天下兵起,使我中国之民,死者肝脑涂地,生者骨肉不相保,虽因人事所致,实乃天厌其德而弃之之时也。古云:‘胡虏无百年之运’,验之今日,信乎不谬。

    当此之时,天运循环,中原气盛,亿兆之中,当降生圣人,驱除胡虏,恢复中华,立纲陈纪,救济斯民。今一纪于兹,未闻有治世安民者,徒使尔等战战兢兢,处于朝秦暮楚之地,诚可矜悯。

    方今河、洛、关、陕,虽有数雄:忘中国祖宗之姓,反就胡虏**之名,以为美称,假元号以济私,恃有众以要君,凭陵跋扈,遥制朝权,此河洛之徒也;或众少力微,阻兵据险,贿诱名爵,志在养力,以俟衅隙,此关陕之人也。二者其始皆以捕妖人为名,乃得兵权。及妖人已灭,兵权已得,志骄气盈,无复尊主庇民之意,互相吞噬,反为生民之巨害,皆非华夏之主也。”

第89章 山下凑巧遇高僧【5】() 
那文的下段是:“予本淮右布衣,因天下大乱,为众所推,率师渡江,居金陵形式之地,得长江天堑之险,今十有三年。西抵巴蜀,东连沧海,南控闽越,湖、湘、汉、沔,两淮、徐、邳,皆入版图,奄及南方,尽为我有。民稍安,食稍足,兵稍精,控弦执矢,目视我中原之民,久无所主,深用疚心。予恭承天命,罔敢自安,方欲遣兵北逐胡虏,拯生民于涂炭,复汉官之威仪。虑民人未知,反为我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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