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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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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傅夕歌这一剑劈来,看似剑风极慢,却是奇快无比,只听丝丝声落,匪王眼前一花,那只沾血的手掌已被傅夕歌一剑撩下,匪王一声惊呼,负伤狂退,同时把手中抱着的少女抛掷而出,砸向杀气逼人的傅夕歌,自己却捂住断手,惨叫逃命。

    傅夕歌袍袖一挥,迎面飞来的明月青被他用一股奇力平平送到了那边的暖床之上,而手中的剑却毫无收势,追着匪王的身影拉了过来,匪王虽然逃得飞快,但却没有对手的剑快,之间一晃之间,那条灰影青芒便已追上了他,并且把他堵在了舱门之口,傅夕歌冷笑道:“说了要帮你斩去手腕的,你如何要逃?真是没趣得很。”

    “在下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与我做对,赶尽杀绝?”匪王又疑又怒,甚是不忿,故提声怒问,哪料对方却不阴不阳的回问于他:“他与你无冤无仇,你却为何无端端抓开他母亲的肚子,把还没发育成型的他扯了出来,无辜害了两条人命呢?”

    傅夕歌所说的“他”便是那具胎尸,此刻它不知何故,竟然正端端的顶在了匪王的头上,尸体上猩臭黏稠的血液如两条麻线,缓缓从匪王是脸颊上流下,这具胎尸如同有了灵魂一般缠着匪王,阴魂不散,吓得这堂堂八尺壮汉老脸铁青,神经崩溃,他掩面嘶吼,夺路而逃:“不是我,不是我,他的母亲不是我杀的,啊啊啊。”

    “不是你杀你也逃不了干系,谁叫你是江匪王?”傅夕歌“兹”的一剑追了上去,飞掠的灰影却已跃过了匪王狂跑的步子,长剑无声拉过,把那江匪王的另外一只完好的手臂肌肉擦骨削开,就像卖肉的屠夫在肉案上剔骨一样,那匪王的整只红里泛白的手骨被傅夕歌一剑剔了出来,上面竟是丝肉不剩,好生恐怖。

    “你这是剔肉剑法?”

    匪王无比震惊的看着对方寥寥几剑之下便把自己的一只手臂剔得只剩下了白骨,而自己现在却竟茫无痛感,所以他既惊又奇,发出此问。

    秦舞阳冷笑:“这叫伤痕剑法,刚才这招谓千刀万剐。”

    “伤痕剑法?千刀万剐?这招剑法是刽子手创出来的吧?”匪王的脸上浮起无边的恐惧,他仿佛置身于刑场,在被执行一场凌迟的酷刑,而身边这个剑客,便是一个残忍的刽子手。

    傅夕歌却摇头回答:“不,这套剑法是一个少年亲眼所剑他的父母家人被执行天下最惨烈的刑罚时所悟所创的。”

    匪王心中一震:“那个少年便是你?”

    “你需要知道这么多吗?”傅夕歌冷然回问,冷目扫了满是血人的匪王,嘴角发出一声冷笑,一脚将其踢上了空中,端听彭的一声,那匪王高大的身体被傅夕歌像踢一只沙袋一般踢穿舱顶,踢落到船外的河流中去。

    那明月青一场酒醉,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待醒来之时,头疼欲裂,口干舌燥,好想喝水,只听得耳边有孩童打闹之声,还有妇女聊天谈笑之语,恍若置身于自家桃水村中,正过着那邻里和睦,欢声笑语的平静生活,她于是迫不及待的睁开眼睛想看看这梦境是不是真的,一睁眼,强烈的阳光晃得她几欲失明,却见此处竟是船舱之中,床边坐着六七个妇女正在亲热聊天。

    一群孩子在舱外的甲板上打闹嬉戏,一股诱人的饭菜香味飘散了进来,像是有人正在做饭,嗅着饭菜香味,明月青顿感腹中空空,轻吞了一口馋水,那肚子竟如藏着一只青蛙一般“咕咕”叫了起来,正好床边的那些妇女回脸看来,见明月青醒了,全都惊喜的咦了一声,明月青好生害羞,脸红耳张,正欲抓被掩面,一个妇女一把拉住她的手,开心之极的说:“青儿妹妹终于醒了,害羞什么,你睡了三天,肚子饿自然是正常的,正好饭熟了,妹妹快点起来吃饭吧?”

    明月青识得这个妇女,她也是带着三个孩子北去寻夫的,明月青问道:“张家嫂子,我们这是在哪,我这是睡了多久了啊?”

    “我们这是在大船上啊,你睡了三天三夜,此刻已是第四天的正午了,傻妹妹。”那张家嫂子为人大方热情,很是喜欢照顾身边的人,与明月青刚见不久就熟识了,很快就像老朋友一般,故明月青醒来第一眼看见她就比较亲切。

    明月青揉了揉发疼的头,在几位妇女的搀扶下,吃力的坐了起来,不免又问到:“我们不是遇到江匪了吗,怎么一个江匪都不见了?而且还住在他们的船里面?”

    “大恩公打跑了那些江匪,夺下了这条船,还给我们准备了好多水菜和粮食。”张嫂与她道。

    大家见明月青醒了过来,全部欢喜的围了过来,明月青一个个看去,只见同来的寻夫船队里少了不少人,想必是那日被江匪袭击,有不少人落水葬入了江底了吧,想到这些,心中不禁戚戚然,一滴泪不由的落了下来:“云莴姐姐死得好惨,那些天杀的江匪,真是太没人性。”

    “是啊,如果不是大恩公救了我们,我们这些人怕是也像云莴一般被江匪打进水里,去喂鱼儿了。”张嫂也摇头叹气,口中不迭的赞那大恩公的好处。

    明月青有些好奇,便问她:“大恩公?大恩公是谁?我们是他救的吗?”

    “是啊,不是他救,我们如何能活得下来?”张嫂众人答她,在吃饭的时候,大家便七嘴八舌把那傅夕歌如何打退江匪,如何抢到此船,如何把船上装满粮食盘缠的事情一一与她说了,明月青边扒饭边沉吟道:“他么?是他么?如何又是他?”

    她所说的那个他,已经在她的危难之刻伸出援手三次了。

    船舱的棚顶之上,那灰衣长身的傅夕歌,目光静静往天,江风不知疲倦的袭撩而来,卷绕着他蓬松的长发和衣袂,他倚杆而坐,仰望着无云的天宇,那一颗日头总是红光幽幽,懒洋洋的悬挂在天际,炙烤着这个孤独的男子,没有人知道他在这上面,他身下船舱里的欢声笑语,都与他无关,就算那太阳的温度再如何热烈,都烤不暖他心中的那块寒冰。

第265章 江中夜话识知音【5】() 
夜色愈来愈沉,傅夕歌靠着的舱顶,突然多了一个柔美的身影,他不用回头,便知此人乃明月青。

    明月青轻叹一声,耸肩并腿,挨着傅夕歌坐了下来。

    她说:“恩公,你为何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

    “请叫我傅夕歌。”傅夕歌扣紧青魔剑,声音淡淡。

    明月青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江风撩动着她的秀发,她偏着俏首,说:“好吧,我就叫你夕歌大哥,可以么?”

    “我是一个浪子,曾经得罪天下武林,还害死了多少侠肝义胆的壮士,你认我做大哥?不怕我连累你么?”傅夕歌嘴角挂着一弧冷笑,缓缓转过脸去,那俊美的脸孔在那夜空中看起来有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明月青傲抬俏手,与他对望,绝不退让,很是镇定的回答:“青儿虽为一介弱女,但也非胆小怕事之辈,夕歌大哥你数次于生死悬崖边救了青儿,青儿的命都是你给的,还怕被你连累吗?”

    傅夕歌的眼角不禁颤抖了一下。

    眼前这个女子的话,像一只柔绵的拳头,竟然撞动了他坚硬的心脏。

    他嘴角的冷笑隐去了,眼神里却剩下了满满的悲伤。

    明月青道:“四年之前,在京城皇宫下,因为腿软而害怕的那个刺客,便是你么?”

    “是的,就是我,我是胆小鬼,因为我的胆小,那些壮士无辜身死明宫,我傅夕歌是害死各位大侠的千古罪人啊。”傅夕歌悲痛莫名,掩面而泣,泪如滚豆,粟粟而落,晶莹的盛开在了明月青的指尖。

    明月青伸出葱葱玉手,正替他抹泪,她像在安慰一个小孩一般安慰他:“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我知道的,那刺杀失败完全是因为刺客的冲动鲁莽,不听从你的劝解,世人误解你了,我的恩公。”

    明月青的话如同一丝春风,抚绕在他的耳畔,把蒙在他心尖的冰雪,一点点融化,他惊讶了,拿开掩脸的手,要好好看看眼前这个女孩。

    四年了,他能再有机会,好好再看他一次。

    明月青望着他的眼眸,柔声道:“傅大哥,听我跟你讲个故事好吗?”

    看着夜色下她那温柔的脸庞,他无法说拒绝,点头。

    明月青轻轻舒了一口气,说:“当年有一个少年自小就受到了严格的击剑、演阵、兵法等军事训练,他十三岁时,曾仗剑在集市行走,遇到一豪强凌辱一弱女子,便拔剑相向,立斩此贼,轰动都城。”

    傅夕歌身子一颤,问道:“你如何知道?”

    明月青伸出两根葱指,拦住了他的嘴,继续说:“自此人不敢忤视,这么小,就没人敢正面对着看他,说明他少年英气咄咄逼人。闻得少年壮举,有刺杀皇帝的义士便招募了二十名亲信壮士,请他负责训练,而义士早巳筹谋着对朱元璋的刺杀行动了。他见那少年年少英武,又是大剑侠的关门高徒,便有意招于麾下,好在将来为己所用。”

    明月青继续说:“而这个少年,便是傅夕歌。”

    傅夕歌苦苦一笑,悲呛道:“夕歌辜负英雄们的重托了。”

    明月青说:“不,你不能把所有失败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好吗?”

    傅夕歌一脸惊奇的看着她,他不知道这个女孩,为何要替自己开脱。

    明月青说:“组织者对这个杀手组织的训练有临阵磨枪的嫌疑,几次催逼傅夕歌立率这二十壮士赴京城。强敌势如破竹的攻击已经使组织者失去了耐性。傅夕歌是最了解他这二十壮士的军事素质的,他不同意做无谓的牺牲,他明白二十壮士一旦赴京城必死无疑,毫无成果的白白送死没有丝毫意义。”

    讲到此处,明月青眼中也有了泪花,她望着傅夕歌,声音颤抖:“傅大哥宁愿自己背负着被人家的误解,也要保护自己的兄弟们,这才是天高地厚般的义气。”

    傅夕歌悲泪再出:“可惜最终,还是没保护住他们,夕歌没用。”

    江女摇头:“历史会给你一个公正的评价的。”

    傅夕歌冷笑:“历史只会记住那个在皇宫前吓得颤抖的傅夕歌,哼,那才是历史。”

    明月青继续讲:“恰在此时,归影出现,而且有人死荐,放弃自己羽翼未丰的死士,用一个尚勇的卫国人来拔去他心中刺,相比希望更大。归影的迟发让他恼怒,因而以改用傅夕歌为使激将归影。归影答应出征时,组织又隐隐感到归影等待的极可能是比他功夫还要高超的人,归影独去没有十分的把握,因而他毅然决定傅夕歌率二十壮土随归影同行。而此时的傅夕歌仍然感到自己的部下还不能完全胜任这个光荣的使命,同时对归影的能力也表示了怀疑。组织者讥讽他反不如一个外国人知道忠心报国,下达死令,二十壮士必须同行,傅夕歌也只配做个副使。”

    明月青讲到这里,回问傅夕歌:“组织者那样的安排,你恨他吗?”

    傅夕歌面无表情,没有回答。

    明月青只好继续说:“行动前,正副使之间已经心存芥蒂,互有指摘。在京城境内,由于组织者的过分礼遇,傅夕歌无法发泄对归影的愤懑,但出了国境,傅夕歌就提出由他和他的部下全权履行刺杀行动计划,让归影寻找他的助手去。既然你没有十分把握,我们自己国家的事情还是我们自己办更振奋人心。归影则坚持自己是正使,一诺千金,决不失信于太子,并说如果傅夕歌再坚持己见,则抛开队伍,独入虎穴。就这样,一路行进,一路争执,直到京城。”

    傅夕歌的牙齿咬得格格直响。

    他是在愤怒么?还是在惋惜!明月青没再问他:“在送给朱元璋宠臣价值千金的礼物,臣答应说服朱元璋接见他们后,他们开始了各自的忧虑:不论谁都不可能独立完成这个使命。”

    明月青看着傅夕歌脸上的表情有无数个变化,知道他内心在辛苦挣扎:“因为他们已经嗅到京城戒备森严的战时气味,更何况不可一世的朱元璋要在宫前按九宾仪式接见他们!那二十壮士是没有资格进入宫殿的。于是二人首次商议如何协同刺杀行动。最后的结果是:归影携带人头走在前面,傅夕歌抱着藏有鱼肠匕首的地图紧跟其后,朱元璋展图时,归影拽住皇帝,傅夕歌抓刀猛刺……计划确定的夜晚,傅夕歌突然病了。这一年他只有十三岁,寒冬中不停的行进,饥渴劳累、水土不服、对归影的气愤,对组织者的幽怨,对刺杀行动胜败的焦虑,使他的身体受到极大损伤,他开始时冷时热,他患了伤寒。皇帝召见的时间不会改变。于是傅夕歌安排二十壮士速离京城逃生,自己则拖着病躯义无反顾地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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