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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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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想告诉我的东西,必然是残酷的东西,既然是残酷的东西,而且你又不想说,那我何必再去追究,自寻烦恼?”妙弋回答得很坦然,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渐渐明白了,这世界上的东西,该面对的要勇敢去面对,该逃避的也可潇洒的逃避,一味的去强求,多半只会给自己和对方寻找烦恼,不但无法解决问题,更多的只会增添麻烦。

    可是傅夕歌像是成心要跟她找麻烦到底,他说:“其实你也许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静雪没死,不但没死,她还悄悄的潜入了江湖,为了你,你可懂?”

    这个消息的确够重,妙弋头顶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她失声说:“你说什么?我师伯没死?你不会在说梦话吧?是我亲眼目睹你一掌震死她的,难道现在你又不承认,要推翻事实吗?”她声音提高了几倍,但是也尽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冲动,如果是以前,她一定冲过去摇晃着傅夕歌的身体,向他质问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傅夕歌轻叹一声:“那是静雪前辈要我用生命担保的一个秘密,她让我谁也不许透露,因为这里面隐藏着一个惊天的阴谋。”

    “啊?惊天阴谋?”妙弋显然吃惊不少。

    她瞥见傅夕歌的表情显然不是说笑的,但是那所谓的惊天阴谋,到底是什么呢?隐居在山上的静雪又是如何知道的呢?她知道归知道,但为何又要跟傅夕歌说出来呢?

    傅夕歌说:“很惊讶对吧?”

    妙弋说:“既然是惊天阴谋,你为何又要告诉我?”

    “因为你牵涉在其中,我没有权利不让你知道。”傅夕歌摇了摇头,抬起头来,望向天穹,仿佛看见了静雪那慈善而威严的眉眼,在盯着他,质问他,他不禁苦苦一笑:“对不起前辈,我不应该瞒她,不能再瞒她了,江湖危险,她如果迟迟不得知情,这对她很不公平的。”一滴残泪,划过眼角,心像在开裂。

    他准备向身前这个女孩说出一个真相,一个让她无法接受的真相,但是他却不忍心说,他怕一旦说了,她会承受不了。

    那就是她的身世,还有身世之外隐藏的一个惊天阴谋,今夜,他准备与她托盘说出。

    “仓”!

    妙弋拔出长剑,横在自己的颈前,突然道:“住口,什么都不要说,我不要听。”

    “啊?”傅夕歌惊慌失措,不知妙弋会突然来这一着,他忙道:“有些东西,你早晚必须要知道的,你早知道早好,何苦如此自己欺骗自己,逃避现实?”

    “夕歌哥哥,我欧阳妙弋能够放下一切仇恨来到雁荡山找你,那就是下定决心要逃避的,请不要用那些所谓的真相和现实来惊醒我的美梦好吗?”妙弋的剑横在她自己的雪白脖子上,一丝丝割了进去,她的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在脸颊滑落:“夕歌哥哥,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我曾经的绝情深深伤害了你,我知道让你重回我身边断也不可能,但这无法改变我想你爱你的事实,夕歌哥哥,不管你的心变成什么样,不管你是如何恨妙弋,妙弋是爱你的!”

    傅夕歌刚筑起来的防伪,就这样分崩离析。

    妙弋继续道:“妙弋来雁荡山,不为别的,单纯就为找你,单纯的就想跟你在一起,我们都把过去忘却好么,好好在一起,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管他天下怎么变幻,我们只傻傻的待在一起可是夕歌哥哥你要用所谓的真相来破灭妙弋的美梦,妙弋只好死在你面前了。”说着横手拉剑,欲要求死。

    傅夕歌绝叫一声:“不可。”扑过去探手,夺下了她手中的剑,一把将其揽在怀中,哭声道:“你不可这么傻,你死了我怎么办?傻姑娘。”

    妙弋扬起脸,梨花带雨:“如果你要铁石心肠,我还会再寻死的。”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傅夕歌说。

第237章 神龙摆尾见天明【4】() 
暮色四合。

    木屋里的灯亮了起来,傅夕歌在给哭得像泪人儿一般的妙弋上药,她那皓玉般的脖颈,已被锋利的长剑划破了皮,差一点就割破了血管和动脉,情况危险之至,看着那往外流出的血珠,傅夕歌心疼得不得了,边给她脖子上擦金创药边说:“你为何如此冲动?你不知道这么伤害自己别人会心疼的么?小笨蛋,真是不让我省心。”

    “偏不让你省心,谁叫你要让我伤心来的?”妙弋小嘴一偏,傲气的翘起了下巴,双手却紧紧傍住了傅夕歌的手臂,赖皮得像要贴在他身体上一般。

    傅夕歌为她拭去腮边的泪花,柔声道:“妙弋,你愈来愈漂亮了。”

    “夕歌哥哥,半年多来,每每想到我们的那些事情,我的心就不止一次的疼,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像刻在我的骨子里一样,如何,也无法抽离你的影子。”妙弋说到此处,晶莹剔透的眼泪又滚了出来,暖暖的,掉到了傅夕歌的手背上,绽开成一朵朵美丽的小花。

    傅夕歌盯着手背上的泪花,灯火中,侧脸在她的眼光里跳跃:“我又何尝不是?倘若能换与你在一起片刻时间,就算用我往后的生命去换,我亦无有悔恨。”他的手轻轻抚过她那精致的脸蛋,从耳下,插进如水锻般柔滑的秀发,缓缓抚过,口中又道:“如果这一生,可以就这样抚摸着你如水的秀发,陪你一起看青丝变白头,什么王图霸业,什么恩怨情仇,与我又有任何干系?”

    “夕歌哥哥,你真的可以为了我放弃恩怨情仇?放弃江湖江山?”妙弋的眼中有惊喜,还有感动,更多的却是温暖。

    傅夕歌真诚的点了点头:“恩怨情仇,王图霸业,早晚也是过眼云烟,我为了天下倾尽所有,那天下又有谁为我舍弃一瓢?”

    他说话间有悲凉愤慨之意,可窥心中亦有难解之结,却不知这坦坦荡荡的男儿,心中又被何事所困,才能发出此等愤世之词,妙弋抬起双手,捧着傅夕歌的脸,温柔的说:“傻小子,哪怕全世界都抛弃了你,你的妙弋,永远会在你身边,守候着你,与你不离不弃,可以么?”

    她的目光里面有一团火。

    足以温暖这个世界,傅夕歌对着她那如火的目光,心间的冰冷一点点化去,他已伤痕累累,她亦身心疲惫,就这么沦落天涯的两个人,两颗迷茫而急需寻找归途和港湾的心,又在此刻不期而遇,而碰撞。

    那是久违的火花。

    再次在他们的心中燎原。

    傅夕歌觉得自己是冰冷的,也是克制的,但是在她的目光中,他会毫不犹豫的放下所有防备,所有抵抗,他告诉自己,不要迷失,但是,他却迷醉在对方温柔的目光之下。

    他说:“或许太多的山盟海誓,也抵不过平平淡淡的美好的一天,但是我要告诉你,只要我傅夕歌还活着,我就会好好保护你,不要在让你受到风吹雨打,不要让你再受苦。”

    妙弋说:“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动听的话。”

    “那以后我天天说给你听好吗?”

    “嗯嗯,好。”

    傅夕歌将她揽入了怀中,油灯在夜风中颤抖,屋后传来了沙沙马嚼夜草的声音,春天的虫鸣声在夜色之下热闹了起来,窗户外的世界,安静而充满着奇妙。

    小屋很古朴。

    但是很温馨。

    充斥着女孩的体香味,那是因为妙弋在里面住了半个月久,而从今夜开始,这个小屋里面,又会多出一个主人。

    傅夕歌揽着怀中的玉人。

    像是身处于云端,就像是在做一场梦,而自己就像在梦中,拥抱了自己的仙子,恍惚中,他似乎记起,曾有那么一个人,与他说过,媳妇儿是上天派下来的仙子,专门来保护,关爱他的。

    这话是谁说的?他无数次这么问!为何一点印象也没有,反而此刻却记得那么清晰?

    妙弋问:“夕歌哥哥,你在想什么?”

    躺在他的怀中,妙弋的目光一直望着他的脸庞,灯光中的他的俊脸,是她看也看不够的,哪怕是他脸上的一丝微妙的变化,也能牵动着她全身的神经,所以傅夕歌盯着窗外出神的表情,被她看在眼里,动在了心上。

    傅夕歌的目光,盯着窗外的紫竹山:“有人说媳妇儿像玉贞,需要我的保护,但为何我却想不起来到底是谁跟我说过这些话?”

    妙弋的脸蛋一红:“傻小子,为何想到媳妇儿去了?”

    “因为抱着你,抱着我的媳妇儿,我如何不会那么想?”傅夕歌坏坏一笑,与她打趣。

    妙弋的脸更红,更柔,更温暖:“你这傻小子真坏,不理你了,哼,老爱占人家便宜。”看着她红红的小脸,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傅夕歌的呼吸亦急促了起来。

    妙弋眼若桃花,娇媚无骨,眉眼生春。

    她抬目望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望着他俊脸下了暖暖的目光,她的心像坠入了幸福的棉花中,软绵绵的,呼吸间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这种生活应该是每一个女孩都盼望的吧!

    躺在自己心爱人的怀中,一起看日升日落,一起陪月缺月圆,一起听彼此心跳的声音,一起讲凄美缠绵的童话。

    紫竹山顶,一头石犀牛正昂头望天,天空有半弯新月,挂在那星辉点点的天幕之上,像是一挂秋千,秋千里有一个活泼的少女,正在夜色中荡来荡去,欢笑之声穿过了薄薄的夜幕,落在了天上人间。

    妙弋顺着傅夕歌的目光,一起看去,望着天空的弯月和昂首的犀牛,妙弋赞道:“嗯,不错的犀牛望月,月亮中的那个女孩,真是玉贞么?”

    “玉贞?”傅夕歌的心扑通跳了一下。

    耳畔响起这两个字,脑海中萦绕的却是那个断断续续的回忆,回忆中有一个美丽的女子,与他讲玉贞的故事,对了,还有那头老牛。

    那个叫玉贞的女孩,在老牛的帮助下,逃避了财主的魔爪,飞到了月亮之中,从那以后的日日夜夜,老牛与玉贞就这样痴痴相望,那一眼千年的对视,谁又能真正理解?

    傅夕歌说:“世间万物,原来皆是有情的,纵然邪恶纵横世间,但是善良,总能拔开雾霾,拥抱阳光。”

    “好深奥啊。”妙弋嘟起了小嘴,她明白傅夕歌又天南地北的胡思乱想了,她喜欢他那跳跃的思维,虽然有时候他跳得让她有些找不着边际,但是他的跳跃让她看到了这个男人有一股别人不具备的,向上的信念。

    或许有些牵强,但是她的心中就是这么想的。

    所以她说:“夕歌哥哥,如果妙弋是你的小玉贞,你会不会像老犀牛一样,把你的妙弋吹到月亮里面去,与你永生永世,在此相望?”

    “我想我不会那么做。”傅夕歌答。

    妙弋一惊:“那你想怎么做呢?”

    傅夕歌嘴角闪过一丝别人不易觉察的冷酷:“我会杀光坏人,还天下一个安宁的世界,然后快快乐乐陪着我的小妙弋,在这个没有邪恶的世界里,幸福的生活下去。”

    “可是这个世界里的坏人,岂是你想杀就能杀干净的?”妙弋的脸堆起了一层薄雾,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傅夕歌明白她话锋所指,但是他的心里,却有那么一个声音:“对坏人,只有杀,才能彻底斩草除根,如果一味的仁慈,那就会助长坏人的嚣张气焰,坏人横行的世界里,不但有一个玉贞,而且还有千个万个玉贞受到他们的伤害,到那个时候,你的手再多也救不过来。”

    妙弋好像明白了傅夕歌的大悯天下之心,也渐渐明白了他的立世之道。

    傅夕歌是一个历经生死的人,有很多事情是看得比较透彻,就像一个洞观世界的智者。

    但也有很多事情他却比较糊涂。

    比如爱情。

    比如现在他应该做什么,其实他应该搂着怀着的人儿,轻轻的吻着她,感受那久违的温存。

    男女之间的情事,对于他们来说,几乎都是一片空白,明朝的人们,保守得像一张白纸,他们这样抱着,偶尔换换手,却什么都没做,只是聊着天儿,聊到月亮渐渐移走,聊到星辉已然黯淡,聊到东方发白,鸟儿都开始起床时,他们才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雁荡山在神州之东南,文化发源于五代十国,南北朝期间,后称雁荡山,乃是中国南方的第一佛山,本书里所讲的故事,乃雁荡山还未开发之前所发生,在历史上无法考究。

    笔者因为见雁荡山灵秀雄奇,乃传说与故事多发之地,故提笔写下了傅夕歌与飞雪在雁荡山发生的一些故事,至于事情真假,无须细细考究,因为文学作品,诸多故事场景,雷同之处比比皆是,若须追究,实乃巧合而已。

    而那傅夕歌与妙弋在雁荡山相遇,最终旧情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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